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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斯年成影

第60章 撩死人不偿命

诡异悠扬的似从幽冥深处传来,鬼奴从狭窄的甬道爬出来,断断续续并不连贯的音符一个一个敲在鬼奴的心尖上,这个自私自利胆小怯懦却在众人恃强凌弱之时在背后偷偷分一杯羹的小人,紧张抓人心弦的伴奏为鬼奴这个角色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鬼奴因触碰了圣经而被净化,腹中翻涌,喉咙似被锁链勒住,她难受地用双爪捏住自己的脖子,企图减少疼痛,有什么东西欲从喉咙中挣脱而出,她匍匐在地,呕了几下,带血的钥匙被吐出来。

鬼奴死了,一直追寻她足迹的斯坦拾起钥匙,他扛起鬼奴的尸体,将她放在圣使的结界上,结界打破,斯坦颤抖双手将艾伦的手脚镣铐打开,艾伦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圣使的魔法施在她身上,她的身体越来越透明,最后,她捧住爱人的脸,一滴泪打在他脸上,化为一缕轻烟,不见了。

“伴奏伴奏伴奏……”钱影儿在原地打转转,伴奏啊,他们学校搞音乐的人倒是一抓一大把,但事关学分,恐怕没几个人愿意干,有舞台经验又有实力不会怯场还能即兴发挥的……

“影儿姐姐!!”娄玉宸用双手做扩音器,势必得引起某人注意。

钱影儿瞥见他身后戴个口罩努力降低存在感又怕别人发现不了他的矛盾大男孩,一抹浅笑在唇角漾开:“伴奏这不来了么?”

鬼奴因为拿走了不属于她的东西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斯坦呢?他不过为拯救自己的爱人冒犯了圣使,就被所谓的“正义”惩治了。

而真正的恶魔还在逍遥法外,斯坦、鬼奴、以及艾伦,不过是“正义”之路上的牺牲品,挡箭牌。

结局令人深思。

许久许久,观众反应过来,掌声雷动。

钱影儿和娄斯年相视一笑,完美,没想到他们这么合拍,她心里想的,他总能get到。

“谢谢各位的精彩演出,请诸位先稍事休息,我们将以投票的形式,选出今天晚上最优秀的作品,它将代表着各位的荣耀。”

钱影儿将钱檀带给自己的张记煎包借花献佛端给娄家两兄弟,还有自己私藏的零食,娄玉宸开心得两眼直放光。

“姐啊,你为什么不把那妆卸了呢?你看我的时候我瘆的慌,活像拐带儿童的人贩子。”娄玉宸嘴里塞着东西,口齿不清地说。

钱影儿嘴角抽搐,娄斯年好整以暇地吃自己的,谁也不管,看样子似乎是饿坏了,他是没吃饭吗?

“哎,你真的要担任《寻找最美声音》的导师啊?”钱影儿问。

“应该,可能吧,没有意外的话。”娄斯年不咸不淡地点点头。

“什么叫应该啊?是不是你心里没个准儿啊?”钱影儿急吼吼地问,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没得到他的亲口证实,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你急什么啊?工作找到没?管好你自己吧,老不让人省心,下了台多穿点儿,不是南方人怕冷吗。”他好笑地说。

钱影儿有点淡淡的脸红,他这是在关心她啊,心跳得好快怎么回事?

淡定片刻压不住内心的喜色,激动地拍他肩:“这才对嘛,好不容易出道了,不绝处逢生怎么对得起曾经那么努力的自己?何况还有这么多支持你的粉丝呢。”

她宿舍不就有一个吗。

娄斯年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你是我的粉丝吗?”

钱影儿腿又不争气地软了,赶紧将目光移向别处,他这人平时看起来挺正经的,撩起妹来这么在行,鼻孔有些热,男人!赶紧停止散发你的荷尔蒙,要不别怪姑奶奶色性大发将你拆吃入腹。

娄斯年似笑非笑地走到她身边,淡淡的清爽香气萦绕鼻端,钱影儿更不敢动了,讷讷地说:“如、如果你单、单独给我唱一首歌的话、话。”

娄斯年注视着她,眼中似有繁星流转,半响,倾身在她耳边说:“好。”

钱影儿猛地抱住耳根,恼羞成怒地瞪着他。

“让大家久等了,我们现在公布今天晚上的节目名次……”主持人的声音传来。

娄斯年伸手撩过她耳边的发,转身离去。

“走了,抱个奖杯给你。”

钱影儿瞪着他的背影,腹诽道:你哪来那么多自信啊?真以为能拿奖?莫名其妙的自信,太莫名其妙了!

吴玚不知她哪来的底气,问:“你有办法了?”

钱影儿自信一笑:“组长,你就等着我们的节目成为今晚上最靓的仔吧!”

钱影儿望着两个同样精益求精的男人,心中感叹,这两人说不准能成为朋友呢?

《救赎者》这个节目是最后演出的,轻缓的伴奏如泣如诉,斯坦跪在被禁锢的爱人前赌咒发誓,沉痛的字句伴随着重重的音调让这份被迫上了枷锁的感情愈发沉痛。

娄斯年坐在钢琴旁,身上是临时给吴玚借来的黑色西服,他动了动左手腕,在琴键上按了几下,指尖微顿,剑眉微不可见的蹙起。

“哎哟我去!!!这特么不会是让我们上去读旁白吧?没bgm怎么知道场景转换?小如,你看我眼睛,咱两眼神交流行吗!”老k也不管脸上的妆,掏出烟便点上,顺便扔给夏图儒一支。

娄斯年红着耳根被某钱姓土匪拖到后台,娄玉宸兴奋地望着二人牵着的手:“钱姐姐,你是下山抢媳妇来了吗?”

钱影儿一愣,慌忙放开他的手,抚着红得快要滴血的脸,塞给他一个剧本:“我们小组的伴奏临时出了点问题,现在需要一个钢琴伴奏,你先看看剧本,熟悉一下场景转换和剧情衔接。”

娄斯年脑中飞速旋转,一个个旋律从他脑中蹦出又被不断的否定掉,他用笔敲着小本本,提议道:“纸上谈兵不行,时间上来得及吗?我们先演一遍。”

“怎么了?”钱影儿心慌的想起何大杰说的话,娄斯年在不久前为了救她手受过伤,难道是还没痊愈,她知道手对一个音乐人的重要性,若是真出了什么问题,她可就成千古罪人了。

“没事。”娄斯年淡淡地笑了笑,双手放在琴键上,待吴玚的指令下来,一连串动听的旋律在他指下跃然而出。

“吴玚,我觉得这个地方,间奏应该再拖长一点……”娄斯年拿着本子下来走到担任导演的吴玚身边,吴玚看罢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咱两再商量商量,尽力做到极致。”

“我试试吧,你们都别围着我,怪不习惯的,就留下她一个就行了,让她给我捊捊剧情。”

一伙儿人不约而同地望向吴玚,吴玚心烦,挥挥手示意大家离去。

斯坦痛不欲生,指着圣使大骂,说他们不辨是非,滥杀无辜,他们不是圣使吗?为什么不去惩戒世间的恶,要来迫害并未做过坏事的艾伦呢?人世间的苦难那么多,为什么要让最无辜的他们一一尝尽呢?

斯坦因为冒犯了圣使而被处决,帷幕伴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满场寂静,所有人陷入沉思,圣使所代表的是光明,可是他们做的事,却一定光明吗?

吴玚看了看表,起身往外走:“应该可以,我先去清场。”

……

娄斯年错愕地望了望围住他的一圈人,一个个眼中燃烧着希望的火苗,尤其是离他最近的这个,一双眸子一闪一闪的,化了鬼奴妆的她用那大得吓人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神似雪地里饥饿多时的饿狼,瞄准猎物蓄势待发,绿悠悠的贼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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