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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斯年成影

第250章

钱影儿翘起一根手指,掠过他瘦削的肩胛骨,凸起的喉结,最后挑起他的下巴,指尖轻轻在细细的胡茬上摩挲。

“男人,你在玩火。”

“噗(*ˉ?ˉ*;),你是最近霸总小说看多了?”

“呃……”钱影儿忙掏出手机打开通讯记录,唉呀妈呀,居然真的是她打了人家的电话,她当时醉得稀里糊涂的,稀里糊涂地拨了个电话,谁知道偏生就是娄大少的?

完了完了,这下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正打算用为数不多的脑细胞想想怎么脱身,却听对方问:“你是不是在想该怎么把眼前这尊大神请走?”

“呃……”钱影儿假装抬头望天,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

娄大少的家比几年前还要气派,他没有回之前两人同居的小屋,而是带她去了一栋更豪华的海景别墅,背山面海,环境清幽,带游泳池,还有几十平米的露天阳台,专设的观星室,健身房,整体面积少说也有6、7百平,每走一步都感觉踩在软妹币上。

啧,万恶的资本主义。

钱影儿瞧着满屋子低调奢华的摆设,只觉鼻尖萦绕着一股有钱人的铜臭味,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在这个城市买一套这样的房子呢?

估计至少也得到四五十岁,然后再包养个小白脸,讨她欢喜就给他买买买,不乐意了说换就换。

这才是人生赢家。

“这房子怎么样?”娄斯年引她来到客厅底部,按了个按钮,全景玻璃自动打开,腥咸的海风吹进来,屋外是木头搭建的观海台栈道,海水在下面缓缓涌动,此刻夜深人静,没有海面汹涌的波云诡谲,只有远处的灯塔散着祥和的光。

这货真的很会享受啊!

想到这或许是他往后与心爱之人的爱巢,钱影儿有些不是滋味儿的问他是不是把以前的房子卖了,娄大少却答非所问:“睹物思人,我明明可以触得到摸得到,为何不应有个新的开始呢?”

新的开始?钱影儿想到了他和张雨星,还有他们已经孕育的那个孩子,看来他已经做好当父亲的准备了。

一家三口有牵有挂的生活,确实是新的开始。

他向来是个负责任有担当的男人,她一直知道,也以此为豪。

只是……

胸口沉得喘不过气,血液里似藏着玻璃渣,每淌一秒都刮骨碾肉。

她望向他手中提着的蛋糕盒,甜甜的气味冲淡了海风压抑的潮湿气息,她看了看表,11点55分。

“切蛋糕吧。”

两人就着观海台坐下,夜里湿气重,钱影儿披着娄斯年的大衣,望着被蜡烛微光照亮的他的脸庞,烛火印在他瞳孔,眼睛里似有星光闪烁。

钱影儿暗自吸了口气。

时至今日,她仍旧觉得这个男人迷人得叫人心悸,自打第一眼瞧见他,她便惊为天人,后来因着职业关系,钱影儿接触的男明星模特挺多的,但真没有谁颜值比他耐打的。

她不知道别人眼里的娄斯年是什么样的,但他确实是她心中的那个“之最”。

可能……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娄斯年并不在意被她这样痴迷地盯着,他向来是万众瞩目的,走到哪儿都能收到别人爱慕的眼神,但那都不是他想要的,前几年她离开京城远走他乡,他的事业水涨船高,站的位置越高,心中却越空洞。

此刻她瞧着他,这些年所得的荣耀似乎都不及她一个眼神。

他喜欢她眼里只有他的样子。

蛋糕被noah挖去了一块,不太好看,但该在的都在,娄斯年指着上面几个贺词,问:“怎么想到用这个法子混淆视听的?”

蛋糕上用黑色的巧克力酱歪七八扭地写着:巨星生日快乐。

俗不可耐,潦草至极。

不像是她惯有的作风。

当时他确实差点儿被忽悠过去,芒果是他的大忌,亏得noah嘴馋又是个真吃货,几句话让他想起他在录制《爸爸宝宝向前冲》时,有那么一个环节,节目组特意制作的蛋糕,芒果的味道全是合成的,这个环节播出后,没少受网友诟病,但她却顶着世人眼光,怎么着也要让他尝一次芒果的味道。

“只是一个祝福,我送出去,你收到与否,我不在意。”钱影儿说,就像我喜欢你,是我一个人的事,与你喜不喜欢我没关系。

突然眼前的景物被遮住,她只觉身子腾空,蓦地被人抱在怀里,鼻尖充斥着他身上特有的海盐气,熏得本就醉醺醺的脑袋更糊了。

“你怎么?”什么亲亲抱抱举高高,给她点心理准备啊喂!

钱影儿老脸一红,而后故作镇定地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遍,眼神极其暧昧:“以你现在的身体?”

她鄙视的小眼神让娄大少感觉自己某方面的能力受到了污辱,当即不乐意了:“你在质疑我的能力,敢不敢试试?”

“快放我下来。”钱影儿怕伤着他,忙用胳膊圈着他脖颈跳下来,但她酒醉站不稳,只得这么半吊在娄斯年脖子上,如此一来,两人的姿势就很暧昧了。

娄斯年颇为愉悦地扬了扬手机,反问:“不是你打电话给我的吗?”

娄斯年低醇的嗓音自胸腔传出来:“好不容易过个生日,怎么也得和送礼物的人一起庆祝。”

好不容易?!您可真敢说。

费尽心思,不怕麻烦,不怕世人的不理解。

“这么着急投怀送抱?”

“你、我……你才投怀送抱!”

“是是是,是我投怀送抱,所以,钱大编剧,给不给机会?”

但,凡事总有意外不是?

“只有你愿意为我做这样的事。”他轻声说。

**

娄大少充当司机,钱影儿没什么反抗能力的被人带到他家,理由是:过生日可以为所欲为。

也只有她愿意为了他这样。

钱影儿努力辨别他话里的意思,但她的脸太红了,烧得脑袋也跟着当机了,只得乖顺地窝在他怀里,手上不自觉地圈住他腰背,隔着衣料,他还未平整的刀伤烫呼呼的。

“你怎么知道是我送的?”钱影儿问,要说这事儿她做得挺干净利落的,做这蛋糕的时候,她其实没想过他能吃到,娄斯年对芒果过敏,但凡他助理走点儿心,这蛋糕不会有机会送到他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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