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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天灾

生化邪神 第八十六章 初次碰面

踏踏,

楚飞羽轻步靠近,目光停在她雪白光腻的背上。

伤口约婴儿拳头大小,呈十字形,周围还有一圈青紫的肿起。

出了溶洞就看到篝火旁的艾达,他不由松了口气,“看来没过多少时间。”

艾达王抱膝呆呆望着篝火,眼神空洞,似乎从他进去就没有动过。

背上的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迸裂,在雪腻上绽开一朵妖异血花。

踏踏,

艾达王一愣,耳侧男人的脚步渐渐跑远。

不过以她冷漠的性格,多半不会主动去问。

“这个世界真是无趣”每当她孤单的时候,就会想起那个金发青年,“里昂…呵,他也是个有趣的人。”

噔噔噔,

身后的声音很快就回来了,没有让她等的太久。

艾达舒了舒眉头,她不喜欢等待,炽烈如火才是她所钟爱的,不过她喜欢伪装成冷漠的模样。

“杀手都是这样的”她心道。

“嘶”

湿凉的布料触碰到后背,身上的毛孔猛地缩起,不禁让她呻吟出声。

挺细心的嘛……

她把侧脸慵懒地枕在膝上,微躬起后背。

刷刷,

背后的男人小心擦拭,传来如羊羔舌头舔舐的奇妙触感。

“也许冰了一点”,她不由想到儿时养的那只小羊,叫什么呢……

爱丽一号?

不对,那是一个失败试验品的名字,被她亲手处理掉了。

也许是成功的……不过她顾不了那么多!

太久了,终究是没有回头路了……

刷刷,

“呃……”

“疼吗?”

尽管动作很轻柔,但拂过十字伤口时,还是让她背部一阵痉挛。

“继续”

奇怪,今天似乎软弱了很多,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这个不是什么好兆头!

艾达王咬了咬牙,眼神很快冷冽下来。

背后的动作也在此时缓了下来,停在了晚礼服的边缘。

淅淅索索,

“这是我家乡的一种跌打药,它叫云南白药。”

楚飞羽拧开白色的喷雾瓶盖,见女人没有反应,又道:“疗效很好的,不会留疤。”

“唔姆,这样吗……”

刷,

清凉的雾状药水喷在狰狞伤口上,艾达忍不住身体一缩,随即反应过来,又轻轻展开后背。

“麻麻的……云南白药,是华夏的公司么?”

楚飞羽心里一动,装作不经意道:“你知道这一届的华夏首脑吗?”

“华夏……是个姓李的政客吧。”

她顿了顿,打开了话匣子,“华夏在制药方面一直严苛,连安布雷拉制药公司都无法渗透。”

“安布雷拉公司……”楚飞羽皱了皱眉头,心道果然是平行世界。

“没听说过吗?”艾达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有兴趣,笑道“那可是一个势力遍布全世界的庞然大物,臭名昭著的浣熊市事件就是他们的手笔。”

“不过在这之后被世界政府封杀了,咯咯。”

“那么你属于哪个公司呢?”楚飞羽停下动作,好奇地问道。

“我嘛……”

艾达转过头来,抿起嘴唇优雅一笑“我从来只为自己服务。”

火光照亮她的半只脸,短发勾连在嘴角,眼神深邃。

楚飞羽看着这个英气与妩媚完美融合在一起的女人,刹那间的风情不由让他一阵失神。

但他很快反应了过来,毕竟楚飞羽是一个人品高尚,定力十足的得道高人。

“嘿”

他干笑了声,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溶洞道:“天色以晚,我们先在里面休息一下吧。”

好吧,虽然天色一直是黑的,但身体上传来的疲劳感骗不了人。

“随你便”

艾达王捡起地上的黑色小型行军包,踩着优雅步伐当先走了进去。

“真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

楚飞羽捧起熄灭的固体残料,尽数投到了地下暗河里。

回到洞中并无任何旖旎,

楚飞羽很快沉沉睡去。

在梦境中,他又回到了那个险些溺死他的湖里。

淦!

“又是这个糟糕的场景”

咕噜咕噜,

一张口就被灌了口湖水。

心中无奈,但是不断传来的窒息感逼迫他尽力向湖面上游去。

哗哗,

淡蓝色的光晕中,那艘尖底白船静静漂浮着。

楚飞羽尝试着变换方向,却发现无论怎么游,只能越来越靠近白船。

近了,他甚至已经看到了船上的黑甲。

湖面就近在咫尺,楚飞羽蓄起全身力气,高高地扬着脖子向水面上顶去。

噗通,

湖面上荡起涟漪,从船上突兀伸下一只黑色手甲,正正按在他的头顶。

“又是这样……”

未待他吐槽完,头顶突然传来一股巨力。

哗,

砰!

他被生生提起,随手砸到了小船上。

“咳咳,呸”

“这家伙……”

面前的背影依旧黑甲长发,霸道绝伦。

祂静静盘坐在船首,任由船儿自己前行。

楚飞羽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被束缚在一小方空间,根本触碰不到神秘人。

无奈之下只好放弃抵抗,像只咸鱼一样仰躺在船上。

“唉?”

他这才发现,星空上的两轮血月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轮皎洁的明月,往镜面般的大湖上洒下一层轻柔细纱。

小船避开湖上的一团团浓郁黑雾,轻巧的向前。

雾里有什么?

楚飞羽睁大眼睛瞪着浓雾,仅是看着,就传来心惊肉跳的惊悚观感。

似乎能觉察到他心中所想,铁甲人轻声道:“那是你的命运”

“神神叨叨……”

“你是什么人,我们要去哪?”

“你该下船了”

“什么?”楚飞羽一愣,未待他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重新投到水里,只听得隐约传来一句:

“……第二个可能到了……”

“谁?”

楚飞羽猛地睁开眼,目光如电。

“嘘”

艾达王抿着细薄的嘴唇,指了指溶洞外面,顺手递给他一卷子弹。

他楞了一下,很快装填好弹夹,此时外面已传来喧哗。

“队长,怎么样了~”

一道矫揉造作的嗲嗲声响起,不仅是艾达王,连楚飞羽也不禁皱起眉头。

实在说不上好听……

“他们在这里停留过。”

还有人?

楚飞羽微微侧过身体,从溶洞的阴影中看到一个眼镜男,犬伏在他们昨晚待过的地方,鼻子使劲嗅动。

这也能闻出来?不去警队应聘真是可惜了。

“他们去了这个洞里!”

眼镜男突然站起来,指着溶洞道。

看来她是个有故事的人,

或者说她也是个孤单的人。

他踌躇半晌,终于开口说道,“我帮你上点药吧,”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把曲线优美的后背偏了偏。

他多少能猜出来是什么时候受的伤,“唔,不处理的话可能会感染。”

“呼,还好”

“我回来了”

“哦,挺久的”女人淡淡一笑,似乎恢复了些活力。

“很丑么?”艾达王脑袋越过瘦削的肩膀,却怎么也看不到伤口,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嗯”艾达王点了点头,把脸别在膝盖的阴影中,不再说话。

这个冷冰冰的女人似乎在这个虚弱夜晚,流露出些许柔弱来。

尽管楚飞羽统共就见过她两次,可是心里却有中奇怪的直觉,女人这副样子绝对很难见到。

“你的背上……”

楚飞羽指了指她背后的伤口。

迸出的血浆顺着柔美的脊背滑下,一直流淌到晚礼服里衬,结成一层薄薄的血痂,就如只血色蜘蛛张牙舞爪地趴在背上,多少破坏了些美感。

楚飞羽怔了一会,快步离去。

楚飞羽心中好笑,“疼吗?”

“倒是不疼”身着红色晚礼服的女人皱了皱眉头,“只是会很难看吧?”

楚飞羽一叹,看来人类果然是一种社会性的动物,无论多么冷淡的人都会渴望社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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