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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翻身攻略

第114章 114 一石三鸟

“姨娘。”江巧犹如一个进击的巨人,此时完全不会害怕他们的举动,她笑看着梁姨娘,看的她背后发毛,“我娘在世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能说会道的?怎么现在倒是颇有骨气了?莫不是我娘死了,就没人知道你在外面的事情了?”

她这么一说,梁姨娘扑上来就要打她。

“别动!”

她说完这句话,便对江巧说,“事情出现在你们院中,就先搜你房间吧。”

“爹......”江巧此时的心已经凉到了极点。

她眼神冰冷地看着栾政,“我说了,要搜我的可以,所有人都该一视同仁吧?”

江巧跟上前去。在她的心里,没有了庇护只能靠自己硬气了。若是连自己都不为自己做主,那也就是活该了。

梁姨娘心虚地跟上前去。

走之前还看了看装晕的栾大娘子。

可是此时的栾大娘子似乎察觉到了危险,显然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王姨娘自然也是怕牵连到自己,便是朝着栾政道,“老爷,我先送大娘子回去休息。”

“不用。”栾政现在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听他的口气,那是势必要将这件事说清楚的。

王姨娘没法子,便找了俩丫鬟将栾大娘子扶进房中。

坐在上首的栾政一脸的烦躁,他神色冷淡地看着这几个人。

府中这段时间确实是事情比较多,即便是江巧现在掌管中馈,他也并不算是给江巧找了个好差事。而府中蠢蠢欲动的又岂止是一个两个的。

只见江巧站在那里,他便伸手指了指,“你倒说说,你知道什么?”

“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梁姨娘之前在外面有个相好的,被我娘知道了,所以,她才一直安分守己。”

既然已经不准备留她在这里了,之前的种种丑事也没有必要为她遮掩。

虽然栾政本来对梁姨娘也没什么的,却没想到,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栾政怒不可遏,“来人,给我拖出去。”

胡总管等人本不在院中,却被生生的叫进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栾政,“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栾政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梁姨娘本是同僚送给他的礼物。现如今他才知道,竟然是给自己带了绿帽子的,是可忍熟不可忍。

梁姨娘大叫一声,“冤枉,他血口喷人!”

“别说这样的话。”江巧站在那里,冷冷的,丝毫没有什么表情可言。现如今已经撕破脸皮,她跟栾政也是没有什么话说了,而这件事之后,很可能她就要离开这里了。所以,在离开之前,给栾超一个清净地不是更好么?

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愣,连栾大娘子都转醒过来,吓得不敢在说什么了。

只是骂道,“云岫,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这些事情是你一个女儿家管的么?”

“大娘子应该早就知道了,我娘遮掩是因为之前送梁姨娘来这里的大人是上一任尚书大人。她不想这件事闹大影响到老爷的仕途。可是尚书大人已经卸甲归田两年了,您一直不说是为什么?我当真不知道呢。”江巧冷笑着,这些事情她在这里几个月早已经打听的一清二楚。

梁姨娘连滚带爬地爬到栾政脚下,“老爷,我没有,我是冤枉的,冤枉啊。”

“每个月的十六十七两天,你都必须出门。这是为什么?”江巧既然要她的命,就不会让她有逃脱的可能性。

梁姨娘被说的心凉一片,听到十六十七这几个字的时候,抓着栾政裤腿的手僵了一下。

栾政当即便一脚踢开她,脸上早已无光。

这是一个男人的底线。男人最不能容忍的便是戴绿帽子。

江巧面无表情地解释道,“那两天是你必须去陪你那孽种的两天。”

梁姨娘惊恐万分,直接爬到胡总管跟前,“你打死我吧,打死我吧。”

在外面有事不说,还生了孩子。栾政放在桌上的手不由得抖动起来,可见他现在的火气有多大。

他的手不由分说的抖了几下,“小胡,给我关到柴房去,等我。”

这是要亲自审问去了。

江巧挑眉,看向栾大娘子。

只见她心虚地撇过脸去,哭哭啼啼地叫了一声,“老爷,琼儿还没醒。”

“你去看着去,别再这里找事了。”栾政此时心中已经反感到了极点。他有些害怕江巧了,站起来便往外面走去。

江巧却并没有想让他离开的意思,叫了一声,“老爷,搜房间的事呢?”

“你还要怎么样?”栾政扭过头来,几乎是威胁地靠近江巧,咬牙切齿地道,“你非要搞我的家破人亡才满意么?”

“不是一直都是老爷纵容么?”江巧并不像往常一般退缩,迎着他的怒火看过去,“超哥儿怎么变成那样的?难道不是他们合伙起来挑唆的么?是梁姨娘跟你说,超哥儿在外面跟世家孩子们厮混,你才不由分说的找超哥儿的不是。超哥儿不过是说自己没有,你便拿着藤条在祠堂把他打了个半死。也就是那样,大娘子才有机会把我们撵到小偏院里。在那里,没人管,即便超哥儿已经烧的说胡话,我跪在你们院子的门口哭破了喉咙,磕破了头,大娘子连门都不开,嬷嬷说天亮了再说。”

江巧不再将这些事都憋在心里。

只听“啪”的一声。

江巧被打的整个人都跌到旁边去。

她坐在地上冷笑一声,并没有打算就此停下自己的话,“超哥儿都烧成那样了,你不管不顾。琼姐儿,她到底算哪里的孩子,你心疼的就像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中毒了,你不由分说就能怨在我身上,你凭什么?”

“我是你爹!”栾政大吼一声,目眦欲裂。

被抽打在地的女人沉了一口,从地上爬起来,“你是她爹。”

说着,转身走出门去。

此时,灵珊也终于回来,急忙跑进来,“小姐,是二小姐的丫鬟下的毒......”

她一边说一边走进来,却见所有的人都在当场。

栾政闻言,“你说什么?”

走进来的灵珊看见这样的阵仗,吓了一跳,连忙跪下来,“老爷,刚才小姐回来,发现二小姐那边的两个丫鬟不在,便让我去寻,我找到之后,发现他们正在找地方埋苦杏仁,东西我都带回来了。”

“哼......”

栾政瞪了栾大娘子一眼,“你好好问问你女儿吧。”

说着,站起来往外面走去。

本来栾琼设计的,自己醒来之后就会看到栾政在跟前坐着。没想到她醒来之后,只见栾大娘子坐在一旁,见她醒来之后便无奈地道,“你怎么那么傻,做那些事之前怎么不告诉我一下,现在好了,你爹不可能再过来了。”

栾琼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不明所以地道,“怎么了?”

此时的她也不再装虚弱,坐起来,“我爹呢?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这个傻丫头,你自己给自己下毒怎么不把东西藏好。”栾大娘子气不打一处来,“都被西屋那个发现了,本来她都被你爹厌弃了,这回好了,翻身了。”

“不会吧?”栾琼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可能的,就是一点杏仁而已,我都放好了。”

“那你的丫鬟怎么会去埋呢?”栾大娘子这跟栾琼一对口供,这才发现蹊跷。

“什么?”栾琼也愣了,就在这时候,听到外面传来凄厉的叫声。

吓得她连忙问,“娘,什么声音?”

“今天梁姨娘主张要搜栾云岫的房间,没想到被栾云岫给反过来杀了,她在外面有姘头的事也都暴露出来了。”栾大娘子叹了口气,“本来还是个可用的棋子,没想到这下也成了废子了。”

“对了,你刚才说我的丫鬟去埋苦杏仁?”栾琼没工夫管别人的事,连忙问栾大娘子,“我什么时候让他们去埋苦杏仁了?”

“不是你么?”栾大娘子只觉得背后发凉,这好端端的,栾琼的丫鬟不可能听别人的话呀。

两人对视一眼,倒吸一口凉气,“被人算计了。”

江巧房中,灵珊有些好奇地看着外面,发了一会儿呆,便听江巧问,“怎么了?”

“没事,就是觉得今天的事情好奇怪。”灵珊虽然看起来笨笨的,但是好在她的第六感还是不错的。

这么一说,江巧便也点了点头,“没错。我今天没想到他们都会集体针对我,也没想到会遇上那样的事情。”

“我是说,我怎么去带人去找二小姐的贴身丫鬟就那么轻易的找到了呢?”

灵珊有些无语地看着江巧,“本来我还想着不应该那么顺利的。可是没想到,我才出去就看见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往后花园走。”

是啊,江巧回来的时候,听说栾琼已经吐了一气了。怎么会那个时候好巧不巧的去埋苦杏仁呢?

再说了,那东西,放起来不就行了么?没必要埋起来呀。难道等着生根发芽么?

“不会吧?”灵珊摇摇头,总觉得不是个事,“我刚才看了看那些杏仁,都是没有尖的。不会发芽。”

江巧也觉得蹊跷了。今天这件事唯一没有波及到的人就是王姨娘,而梁姨娘应该是受到栾琼的指示才一直咬自己的。

今天这件事,还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这件事上面,谁都没有讨到好处,反倒是让他们所有的人在栾政那里败光了自己的脸面。

以后不光是江巧别在栾政面前出现,栾大娘子跟栾琼也没有好日子过。

梁姨娘呢,已经彻底出局了。

她不知道什么人有这么深沉的心思,能一石三鸟,将他们所有人都抓了个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江巧一时间还有点没想明白。

“别胡闹。”栾政低吼一声,“他们都是长辈,由不得你胡来。”

“爹!”江巧悲愤叫了一声,至此之后心灰意冷。

她怒目而视,却并没有任何人忌惮。

梁姨娘安置好栾大娘子,上前一把将她推开,“好狠毒的心啊。栾云岫,即便她不是你亲娘,也是辛辛苦苦为这个家操劳的。你非但不感激,是要气死她么?”

梁姨娘和王姨娘连忙上前扶住,这才没跌倒。

栾政闻言,脸色也变了,“别闹了。”

她无奈笑了出来,“琼姐儿生病了,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我这里找事。难不成,中毒不应该从最基本的吃食上查起么?我回来短短几个月,到现在为止都不能说对这个家熟门熟路。即便是这样,一出事,你们首先怀疑的对象就是我。我掌管中馈,我娘给我留下十里红妆。我做下毒的事,我为什么?你们倒是说说呀?我完全没有理由那么做。”

江巧这话无疑是说给栾政听的。她不在乎这府中有多少妖魔鬼怪。她只在乎现在,此时此刻,他们的生活。到底能不能有所起色。

她的声音深沉而尖利,一针见血。

栾政抬起手,却是攥了攥,最后又狠狠摔下,“你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

听闻这话,女人冷冷一笑,“栾大娘子说不过就装晕,你还真是什么都能纵容呢。”

既然要对立,那就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既然这府中不容她,那栾大娘子也就不要再在这里了。

栾大娘子闻言,当即便哭叫着扑上来,“你血口喷人,我就这么一个亲生的儿,怎么会不担心她的死活。我是......”

“你是什么?”江巧冷笑一声,“你是怕她死了没人申冤?还是压根就知道她不会有事?”

栾政听到江巧太多的欲言又止。迈开步子往屋里走去,“你们都进来。”

既然都摊开了,那就摊开了说一说好了。

闻言,栾大娘子当即便抖如筛糠,“没有,你,你污蔑我!”

她大叫一声,便晕厥过去。

她长呼一口气,见栾政沉着一张脸,质问栾大娘子道,“刚才明明琼姐儿腹痛难忍。我只不过提了一嘴,这是中毒。你便能丢下满床打滚的病人,去找爹爹主持公道。难道,公道在你的心里比琼姐儿的命还重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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