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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喜欢那个男配!(快穿)

第225章 第五章隐秘【二更】

“叫什么名字?”

男人仍歪在轮椅,一语不发。

阿洛不是多人,甚至称得寡言,多数时候她都很安静,更喜欢在一旁观察或是倾听,而不是诉说。

屋子便只剩下阿洛与那轮椅男人,他不知何时抬起了眼, 正直勾勾盯着她。

男人眼珠很黑, 像最纯正黑曜石,透不进一丝光线。

他静静注视她,双眼宛如无底深渊, 像是某种怪物张开大口, 透出深沉危险气息。

阿洛感觉情况有些棘手,那困意来势汹汹,没一会她眼皮就变得沉重,直直往下坠,下眼睑使劲想要黏在一起。

“诶,困不困呀?”她睁着一双『迷』蒙眼睛,有气无力地问他。

傅言礼面无表情地坐在那,浑身下都没什么人气,好似一尊冰冷雕像。

阿洛瞅他一眼,实在压不住睡意,打算病急『乱』投医一把。

她突站起身,几步走到男人面前,一句也不说,伸出双手抄起他手臂,弯腰将他抱进怀中。

傅言礼双眸微睁,一成不变表情终于裂了裂。

可惜阿洛这会正抱着他,他脸搁在她肩,她瞧不见他神情。不过无论他有什么反应,她都不会在意,她太困了。

不用想,这诡异困意一定是傅言礼搞出来。

要破除也不难,对他出手打破幻境就行。

阿洛不想对他出手,不想莫名其妙睡死过去,那就只剩一个方法,抱着他一起睡。

她从不掩饰自己,有什么便说什么,想做什么便去做,顺应自己本心。

他本体在她手,他也不会轻举妄动。

“我好困,想睡觉,跟我一起睡吧?”她说声音因为困意显得含糊,仿佛撒娇一般。

傅言礼偏头看着她白嫩脸,垂在身侧手稍稍抬起,片刻后放了下来。

阿洛抱着男人,这才发现他到底有多瘦弱,他身体就像一捆干柴,枯瘦干瘪,缺乏充盈血肉。

他很轻,她轻易就把他抱到了床,两人一起躺在那大红喜。

这时候,她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自没看见男人微眯眼眸,以及眼底深邃幽暗。

彻底睡去前,阿洛也没忘紧紧将他拢在怀,他身躯瘦弱,骨架大,她搂着他腰,脸颊正好靠在他胸口。

她感觉到他胸腔内心脏在缓慢跳动,一下一下,仿佛无声催眠曲。他稍低体温渗透喜服,像无形水一流了过来。

两人穿着同款喜服,如果不考虑其他,看起来竟像一对感情美新婚夫妻。

阿洛刚一睡着,下一秒就吵醒了。

即便是她这个没有起床气人,一时间都有些控制不住情绪起伏。

她自我感觉才闭眼,可睁开眼时候,屋外『色』都亮了起来,竟疏忽间已到第二清晨。

一串丫鬟进屋,把她傅言礼从床挖起来,梳洗打扮一通忙活。

这些丫鬟显早已习惯伺候傅言礼,她们对待他就像对待一个物件,只不过那个物件需要精心打理。

她们不会他有任何交流,哪怕是眼神,梳头时候不问力道,喝茶时候不问口感,就连换衣服,她们也毫不在意他态度,是否愿意那毫无尊严地照顾。

阿洛在一边看着,看到丫鬟要给他换衣服,傅言礼则表现得像个没有反应木头人时,忍不住喊了停。

“够了。”她说。

所有丫鬟霎时停手,齐唰唰转头向她看来。

阿洛吩咐说:“不用换衣服,这就好。”

丫鬟们问都没问一句,陆续退了出去。

一个耳朵挂着翠玉耳坠丫鬟说:“大少『奶』『奶』,老太爷、老爷还有夫人都等着您与大少爷过去敬茶呢。”

有人要去推傅言礼轮椅,阿洛摆摆手:“我来吧。”

她走到床边,像昨晚那,搂住他腰,将他抱到轮椅坐好。

趁此机会,她想要查看一下他病,昨晚她就发现傅言礼并非有先疾病子,他只是四肢无力,大概是受过什么伤,所以无法行走。

前她怀疑他是肌肉萎缩那病,才没办法说,事实他应该是可以说。

就在阿洛四处『摸』『摸』检查时候,傅言礼眼帘垂落,目光幽幽落在她脸,那眼神活像流氓占便宜大姑娘。

阿洛一抬头就对他视线,她眨了下眼,若无其事收回手,转身去推轮椅。

害羞什么,不存在。

她心可纯洁了,半点杂念都没有。

丫鬟在前面带路,阿洛推着轮椅来到这宅子最大院落前厅,厅已经坐满了人,当先一个满头华发老人,看着精神还不错,阿洛一眼就看出这老人寿数将尽,大概没多久了。

老人边是个中年男人,保养得还不错,手盘着核桃,一脸看透事即将出家安详。

再边就是昨日见过那位自称弟弟男人,他站在一个女人身后,那女人穿着打扮华贵妖娆,三十多将近四十年纪,看起来像三十出头,长得十漂亮。

虽昨晚说破了这人母亲苟且,吓得他落荒而逃,可今日一早起来,他神『色』恢复了镇定,像是昨晚那件事从未发生过一。

甚至在阿洛看过去时,回了她一个意味深长暧.昧眼神,活像他们有什么『奸』情。

阿洛面无表情盯着他,盯到男人惊慌莫名,不敢再『露』出那猥琐表情,才挪开眼。

看来这个幻境并不以她意志转移,即便她做了什么,也改变不了既定轨迹,一切都会按照傅言礼记忆前进。

阿洛眼眸从这一圈人身扫过,顷刻间便对众人间关系了于心。

老人是傅家老爷子,旁边中年男人是他大儿子,女人是后来续弦大儿媳。傅言礼弟弟并非亲弟弟,而是后妈所出,这个弟弟确跟他妈有一腿,不仅如此,他爹傅家家主自己弟媳有一腿,续弦女人还有其他情夫。

总而言,这傅家可以说是从根子就烂透了。

她看不透傅言礼面相,因为他已经死了,是个鬼魂,鬼是没有面相。所以前她一直在想,他身到底发生过什么?

傅言礼成厉鬼,绝对不是偶,傅家老宅外面那十一个牌楼,就是一道封印。

傅家宅子内也用心布置过,以及院子那棵大槐树,一般人都不会在家院子种槐树,傅家身为大户人家,为什么会偏偏犯忌讳?

直到这一刻,看清所有人脸,阿洛方才有了一点头绪。

这是一个阴谋,一个针对傅言礼阴谋。

屋子外面传来嘈杂声响, 那是喜宴众人在推杯换盏, 还有敲锣打鼓鞭炮声、嬉笑怒骂声,一片喧闹景象。

屋内是静得落针可闻, 干坐着也不是个事,阿洛与男人对视了一会儿。

这是鬼王控制幻境,在他幻境睡觉,或许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没办法,她只能找他说。

阿洛转头看了一眼,『色』暗下来,时不时有人经过这屋子,人影子映在白『色』窗户纸,是喜事,这屋子贴着白窗纸。

那位自称弟弟男人连滚带爬地跑了, 像阳光照到生活在阴沟臭虫,满身惊恐惶。

见他一直盯着她,她微一抿唇,随便找了个题问:“要喝合卺酒吗?”

傅言礼眼眸下意识往下一瞟,看了眼砸碎酒杯:“……”

所以哪怕阿洛知他是谁,也不会揭开他面目。

白窗纸有红艳艳喜字,红白交相辉映,显出一光怪陆离诡异『色』彩。

这幻境实地可怕,发现时间不早,到了入夜将休际,阿洛脑中竟不自觉产生一点困意。

她使劲眨了眨眼,强迫自己不要睡。

并不是不会说, 这显是个幻境, 幻境顾名思, 就是假, 他只不过装成这副奄奄一息、病痛缠身子。

在傅言礼眼,她应该不知道他就是鬼王。

“能说吗?”

男人沉默看向她,眼神仍是死水一,不起波澜。

既他想回顾往昔, 那她就陪他一起看一看过往。鬼魂滞留人间是因为执念未消,她也可以从这些过往中,找寻他执念。

不远处灯台毕波一声, 红烛闪了闪。

阿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这个男人或许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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