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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万人迷男主的火葬场

第38章 nbsp; 天生属于舞台

顾念淮微微蹙起眉,说:“我什么?”

陈星河抬起眼皮看了顾念淮一眼,又很快的收回目光,微微侧过头,在心里说:一副快哭出来的。

顾念淮还想继续追问下去,但陈星河不给他机会了。

他惊得瞳孔放大, 狠狠的瞪着顾念淮。

他本以为顾念淮『性』格听话懂,是可以随便『揉』捏的软柿,没想到被他无辜的外表欺骗了, 这家伙一肚坏水, 是个名副其实的切开黑。

“这么肉麻的话, 我怎么可能说的出口!”陈星河在心里啧啧了两声,说:“没想到你是这的人, 我『奶』『奶』和我妈都被你欺骗了。”

见顾念淮一副呆蠢的,陈星河忍不住出了声,“你不是要看我演出吗?走啊,还傻傻的站在那做什么?”

这会儿轮到顾念淮用奇怪的目光看着陈星河了。

陈星河这人的态度变化快。

刚才还一副死活不让他去的怎,怎么就只过了两三秒,不仅气消了,还主动给他带路。

不过顾念淮没追究,抬步追上了陈星河。

顾念淮跟着陈星河往外走,问:“我们要怎么去呢?”

陈星河没有开口,只是停了下来。

顾念淮差点儿撞到陈星河的背上,他不明白陈星河为何突然停了下来,抬头看他。www.xinminlan.cn 老幺小说网

陈星河察觉到顾念淮的目光,着前方扬了扬下巴。

顾念淮顺着看了过去,看到了一辆非常拉风的摩托车。

顾念淮:“……”

他顿了一下,难以置信的问:“难不成我们要骑着摩托车去?”

陈星河的语气非常理直气壮,反问:“不然呢?”

顾念淮:“……”

在的温度都到零下了,而且寒风凛冽,坐着摩托车去,会不会太冷了?

但陈星河这的酷哥,从来都不会顾及温度,常年穿着皮衣,寒冷不可能打败的了他。

顾念淮犹豫了秒,问:“这里离你的演出场地远吗?大概多长时间能到?”

陈星河想了想说:“骑摩托车的话,40分钟就到了。”

顾念淮从没有坐过摩托车,不知再这么冷的天气,自己能不能坚持40分钟,而且他一怕冷,虽然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只是走在外面就觉手脚冰凉,估计坐摩托车会更冷。

下定主意后,他抬眼看陈星河,“要不你把地址发给我,我坐出租车过去。”

陈星河闻言愣了秒,难以置信的看着顾念淮,“你怎么这么娇气?”

顾念淮:“……”

被莫名打上了娇气的标签,顾念淮突然起了叛逆的心思,说:“谁说我娇气了,头盔在哪?”

顾念淮语气转得太快,陈星河没有反应过来。

顾念淮『潮』,陈星河伸出了手,不服气的抬眼瞪着他:“你不是说要带我过去吗,把头盔给我啊!”

陈星河轻了一声,把较小的那个头盔递给了顾念淮。

顾念淮是第一次坐摩托车,他将手里的头盔仔细看了一圈,才戴在了头上。

这个功夫,陈星河已经抬起长腿,坐在了摩托车上。

他朝顾念淮使了个眼神,“上来。”

顾念淮点了点头,坐在了后座。

隔着头盔,陈星河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坐,我们要出发了。”

顾念淮还没来得及回答,摩托车便像一支箭一驶了出去,只留下了一长串嗡嗡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顾念淮带着头盔,受不到寒风,却能觉到气流从他身上擦过的觉,身边的景物急剧变化,像泡沫一流逝。

这还是顾念淮第一次坐摩托车,觉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刺激。

陈星河顾及到顾念淮,并没有开的很快,给了顾念淮足够的缓冲时间。

摩托车一路飞驰,很快就到了陈星河的演出场地。

陈星河见顾念淮一直没动静,问:“你……不会睡着了吧?”

“我怎么可能睡着呢?”顾念淮怼了一句,又问:“就是这吗?

陈星河点了点头,将摩托车停在了路边。

顾念淮下来后,把头盔摘了下来,递给了陈星河。

陈星河随手将头盔挂在门把上,对顾念淮挑了挑眉,“走吧,学,我带你开阔一下视野。”

乐队演出的场地在地下一层,周围十分封闭,越走越昏暗。

陈星河停在一扇铁门前,不羁的眉眼被霓虹的红光照亮,显得有些痞气。

嗓音慵懒带着磁『性』,“欢迎来到我们的世界。”

随即他推开了铁门,大步往里走

门刚被推开,就有大声的摇滚乐从里面传了出来,灯光昏暗,只能勉强视物。

顾念淮站在门口,穿着白『色』的羽绒服,跟里面格格不入。

他被冲击到了,过了秒才回过神来,抬步追上了陈星河。

陈星河刚进去,就被两三个穿着皮衣的年轻男搂住了,他们边谈边聊天,很快就远远的甩开了顾念淮,消失在了人群里。

演出还没开始,顾念淮在这儿没有认识的人,不知该干什么,有些无措的站在角落里。

大家像没有注意到他一般,继续嬉打闹着。

过了大概十分钟,场地突然安静了起来,其声消失了,大家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所有人都转头看会场最前方的舞台。

在秒的寂静过后,舞台上的灯光突然亮起了,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流畅的吉他声。

像是按开了某个奇妙的按钮,每个人的脸上涌出狂热的神情,对着舞台,十分默契的喊着一个名字。

因为他们语速太快,顾念淮第一遍没听清,仔细分辨后才发是星河字。

他眯起眼,看着舞台上的陈星河。

陈星河还是那副装扮,抱着吉他,低眉敛目,像是神情专注的看着话筒,又像是看着某个虚空的点。

他的气质完全变了。

台下的陈星河叛逆不羁,又有一点幼稚,给人一种漫不经心的觉,舞台上的他十分认,气质内敛又沉稳,像是变了一个人。

随着陈星河的手指拨动了一下琴弦,演出开始了。

听到陈星河声音的那一刻,顾念淮愣住。

他本以为陈星河唱起摇滚来,声音是烟腔,或者是沙哑的,至少应该是比较的粗糙,但没想到陈星河的声音非常干净空灵,尾音带着微微的磁『性』,在他完美的演唱技巧下,和音乐很的融合在了一起。

周围人的情绪都被调动了起来,跟着音乐声跳动呐喊。

顾念淮本有些不适,但他很快就放松下来,忘记了其他,跟周围的其他观众一,沉醉在了音乐中。

他原本一点不懂音乐,只能勉强分辨出听和不听,但这个时候,他受到了音乐独特的魅,这是他平时在听软件播放的音乐时,从来没有体会到的,这可能就是大家都选择去演唱会的原因吧。

场的所有人都不知疲倦,在寒冷的冬天里挥洒汗水,燃烧着年轻的灵魂。

台上的陈星河唱嗨了,随手脱掉了皮衣,扔在舞台一角,只穿着一件半截袖。

他一连唱了七八首歌,在全场的气氛嗨到最高点时,他突然安静了下来。

观众不解的看他。

陈星河一直微低的头,此时突然抬起眼来。

他的眸又黑又沉,沉静又深邃,像是宇宙黑洞,吞噬掉了所有的光芒。

看到这双眼睛的所有人,像是被按住了暂停键,都瞬间安静了下来。

整个演唱会场寂静无声,大家痴痴的看着灯光下的那个人。

过了秒,陈星河再次垂下了眸,轻轻拨动了一下琴弦,唱出了第一个音符。

他在唱一首非常慢的情歌,没有任何的伴奏,乐队里的其他人都看着他。

然后明明刚才还是基情无限,此时却深情内敛,这么快速的变化,却没有丝毫的凝滞和突兀。

顾念淮抬眼看着陈星河,觉得这首情歌比他刚才热烈的摇滚,更打动他。

在这个时刻,他走神想起了之前听到的一段话。

他经常看到有人点评:这个人天属于舞台,但他对这种话没有切的觉,此时看到灯光下的陈星河,他才明白这句话的含。

陈星河是为舞台而的。

他身上有种独特的魅,他站在灯光下的那一刻,他就会成为众人的聚焦点,其他物都无法转移掉大家的注意。

在这一动一静的曲风中,顾念淮受到了,陈星河对音乐的热爱。

若是这一个人,后放弃自己的理想,成为律师,那是一件很可惜的情。

但这属于陈星河的私,顾念淮只是在心里慨一声,并不想『插』手。

陈星河不止唱了一首慢歌,紧接着他又唱了另外一首原创歌曲。

在听到第一句台词时,顾念淮猛地睁圆了眼睛。

《天》的主题曲还没有定下来,他之前接触了各个音乐人,但始终没有人能谱出他心底的曲。

可陈星河歌声响起的瞬间,顾念淮眼前突然浮出了应玦和离陌两个人。

这就是他要的那种觉。

既要有古风的悠扬雅致,又要有『性』格碰撞出的那种激烈,两者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缺一不可。

越听下去,他的眼神越亮。

在这一刻,他可以确定,只有陈星河才能谱出最符合《天》的主题曲。

顾念淮的全部心神都沉入了进去,可音乐声却停止了。

这场演出持续了一个半小时,在大家恋恋不舍的目光中,陈星河走下了舞台。

虽然演出结束了,但大家没有散场,继续在场地里狂嗨。

陈星河走下舞台后,被人群重重围住,个熟悉的人走上来,勾肩搭背的跟陈星河聊天。

顾念淮等了一会,见陈星河跟人聊的火热,没有离开的迹象,便主动退出了场地。

他在这里没有认识的人,没法融入到气氛中,不如在外面逛一会,等陈星河出来。

这附近还挺荒芜的,没什么人,周围的店铺零星开了家,顾念淮逛了一会儿后,在路口看到了一个卖烤红薯的大爷。

他走过去,买了两个红薯。

他重新回到演出场地外面,吃坐在台阶上,吃着热气腾腾的红薯。

陈星河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看着缩成一团的小小身影,恍惚了一下,脑海里毫无预兆的浮出另外一个身影。

当初他因为打架进了警察局,在外面看到了一个抱着膝哭泣的小孩,从背影看,顾念淮跟那个小孩儿如此的像,背影甚至完美的贴合在了一起。

难顾念淮就是……

陈星河脑补了一下,顾念淮抱膝哭泣的,不知为何红了耳尖。

他轻咳了一声,抬步走了上去。

顾念淮听到脚步声,抬眸看陈星河,眼底带着一丝意。

陈星河居高临下的看着顾念淮,嘴角带着。

顾念淮将另外一个红薯递给陈星河,问:“吃吗?”

陈星河回过神来,接过红薯,坐在了顾念淮旁边。

陈星河咬了一口软糯的红薯,像理解了大家为什么都喜欢在冬里吃烤红薯。

顾念淮想起刚才的演出,心夸赞:“你唱歌很听,台风很。”

陈星河了,反问:“你是心的吗?”

顾念淮用的点点头,“当然是心的了。”

陈星河十分臭屁的说:“我唱歌的当然很听了,要不然大家怎么会那么喜欢我?”

顾念淮:“……”

这话让我怎么接?!

陈星河接着说:“你在明白我为什么那么喜欢唱歌了吧?”

顾念淮顿了下,点了点头,“你是天属于舞台的人,我从你的歌声中可以受到你的热爱,这么能染人的歌声可不多见。”

陈星河纳了顾念淮的夸赞,一点不谦虚的说:“那当然,我对音乐的热爱,可没有个人能比得上。”

这话虽然听着像吹牛,但顾念淮却知是的。

他想起《天》迟迟没有定下的主题曲,刚要对陈星河发出邀请,就听到他说,“你是不是之前进过一次警察局?还被警察骂得自己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哭。”

顾念淮愣住了,下意识啊了一声。

陈星河转头看他,一脸“我都知了,你别再隐瞒”的表情,“你不用觉得丢人,你估计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从没招惹过是非,进一次警察局对你来说就是天大的儿了,被警察骂哭不丢人,没有什么否认的。”

顾念淮忍不住了起来,“你误会了,我没蹲在警察局前哭过。”

陈星河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那不是你吗,我当初给你留了块水果糖,还了张纸条安慰你。”

顾念淮:“……”

???这细节怎么对上了呢?

看着顾念淮的表情,陈星河得到了答案,他努了努嘴,吹了声口哨,“都被我发了,你就别再伪装了,放心,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那个人原来是你啊!”顾念淮一言难尽的说。

他对那个安慰他的心人十分有,觉得对方一定是个沉稳又成熟的人,没想到会是陈星河。

陈星河的形象跟他想象中的一点不一。

看着陈星河调侃的神情,顾念淮顿了一下艰难的说:“我很谢你当初安慰我,你给我的纸条,我还一直留着,但你可能是误会了,我当初并没有坐在警察局门口哭。”

陈星河闻言,反问:“你抱着膝盖,在台阶上缩成一块,不是在哭是什么?”

顾念淮叹了口气,解释:“我那是低血糖犯了,头晕走不动路,没有办法才蹲在台阶前,而且我当时是去警察局报案的,并不是和你一,犯被抓进去的,更不可能被警察骂哭。”

陈星河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的展开,嘴张开又闭上,憋了足足半分钟才从牙缝里挤出个字,“我只是跟人打了一架,又不是犯了什么大错,你别用抓这个字行不行?”

顾念淮沉默了秒,纠正了措辞,“,你是跟人打了一架,被人带回了警察局,不是被抓进去。”

陈星河:“……”

你别一脸哄孩的表情行不行?!

陈星河本想调侃顾念淮的,却被人抓住了把柄,觉得十分没面,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顾念淮跟着沉默了。

对于当初安慰他,还给他水果糖的人,顾念淮一直十分想跟他谢。

因为是对方的安慰,才让他用最的速度调整状态,重新面对困难。

都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那句暖心的安慰对他来说,有特殊的含,一直被顾念淮默默记在心。

但没想到那个心人竟然是陈星河

顾念淮心里有些五味杂陈,他看陈星河,认谢“虽然是一场误会,但我当时心情确实很低落,正遇到了不少的困难,虽然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但对我来说却是不小的鼓励,我之前就很想再次见到你,如今终于遇到了你,我想认跟你说声谢谢。”

陈星河听到这句谢谢,愣住了,热意顺着脖颈一点一点往上,熏红了他的耳尖。

陈星河皮肤白,这一点红十分明显。

他动幅度极大的捂住耳朵,错开目光,憋出了一句,比蚊哼哼声音还小的话,“你,你这么认做什么?弄得我都有点不意思了。”

顾念淮没有听听他的声音,问:“你刚说了什么?”

陈星河是十分要面的人,他咳了一声,又变成了平里那副酷高的模,只是闪躲的眼神出卖了他,“没,没什么,你的谢谢我收下了。”

顾念淮了起来。

他想起了正儿,认陈星河发出邀请,“许你不知,我是《天》的导演,主题曲还没有定下来,我想请你普一首独属于《天》的曲。”

看着神情专注又认的顾念淮,陈星河愣住了。

“你倒是表里如一,从头叛逆到脚。”顾念淮慨。

陈星河下意识觉得顾念淮是在讽刺他,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这的, 就只是冷哼了一声,没有在反讽回去。

啥玩意儿?他用了哪一招??

他还没来得及问,就听陈星河小声嘟囔:“行行行,我错了,我跟你歉,你别再这了。”

陈星河本想怼回去,但看见顾念淮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是半张着嘴,一副傻。

陈星河被顾念淮怼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顾念淮虽是赶鸭上架,不情不愿的跟陈星河出来了,但他既然答应了陈妈妈,就必须要信守承诺,看着点陈星河。

他说:“你把我带去你们的演出场地吧。”

陈星河这人的胜负欲很强,他顾不上理了,只想在口头上赢过顾念淮,“谁知你会不会做出这的来, 我为演出付出了那么多心血,可不能让你毁掉了。”

……干嘛这个?像是他在欺负人一般。

陈星河这人吃软不吃硬,看到顾念淮这副,他反而说不出狠话了,他憋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你,你怎么用这招?”

顾念淮:“……”

听到这两个问题,顾念淮十分无语,没气的说:“你觉得我是要去做什么?在你演出时大闹一场, 让你们演不下去, 还是在一旁一边看表演, 一边拍照给你妈妈打小报告。”

顾念淮阴阳怪气的一番话,怼得陈星河说不出话来。

陈星河往前走了步,见顾念淮没动,奇怪的回头看着他,“走啊!”

陈星河的变化太大,顾念淮一时没反应过来,问:“去哪?”

顾念淮像是听到了天大的话,直接被气了,“我有病吗?我为什么要毁掉你的演出?你这人说话是一点理不讲。”

顾念淮是动了气,双颊染上了红晕,眼睛像是蒙着一层水雾,但又亮得出奇,一双猫眼瞪得圆圆的,眼尾微微上翘,透着点点粉,像是盛开着朵朵桃花。

陈星河十分戒备的看着他,问:“你想要做什么?你为什么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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