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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从人设崩塌开始的超日常

第 32 章 第三十一条 伊甸园与恶之花(其三)

【我认为你还欠我一个解释,为什么我要上去救你的时候你拒绝了。】

“唔……帮帮忙嘛~”

【帮忙的机会你已经拒绝了,在你掉下去的时候。】

“病人没有大碍,只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就行。”

明明是痛昏过去的萤夏此刻如同在睡梦中一般缓缓醒来。

空气中弥漫着被刻意掩盖的药味与消毒水味道,与混杂其中的轻微血腥味一同无孔不入地侵扰着她被麻痹的神经。

齐木楠雄的拒绝完全在萤夏的预计之中,早在从悬崖上跳下去,利用「他心通」拒绝了他的帮助的时候,她就已经预料到自己这个能力堪比神明的兄长会因为气恼而拒绝下一步的治疗。

这也在计算之内,只不过是为了揪出那个对自己有杀意的家伙而做出的合理牺牲。

——但是真是糟糕啊,没想到14岁的时候身体那么弱,挨了一刀就要修养那么久。

——好了,接下来就是要想一下怎么从医院逃脱了。

临近冬季,天黑得比往常都要快些,巨大的夜幕上点缀着点点星光,从自己的伤势和恢复能力进行推算,萤夏估摸着距离自己被刺送入医院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有4、5个小时,舞台剧的正式出演是在下午的三点半,也就是说现在已经起码八点了。

虽然「那家伙」也是个熬夜的主,但是不尽快找到他拿走东西的话,他也确实是能做出销毁举动的人——

“你知道你在打坏主意的时候,我的「他心通」会对你失效吗。”

齐木楠雄冷不丁地开口。

不是传心术,而是他真正的本音。

齐木萤夏有许多年没有听过自己兄长的本音了,在她的世界里,也只在齐木楠雄解决了世界危机,放弃超能力后的那短暂的时光里听到过他亲口说话的声音,只是那时她已经作为那个无聊的情报贩子的助手兼弟子,开始频繁奔波在新宿和池袋之间,就连他什么时候拯救世界,什么时候放弃超能力又重新获得的也记不清了。

齐木楠雄的本音其实没有他通过传心术掩饰过的那般清冷,添了几分少年的细腻和生气,让人感觉他远比看上去要温柔许多。

想当年年少无知的时候,萤夏就是被这样一个温柔的声音给骗了的。

当然了,不是指这个当时也才12岁的齐木楠雄,而是另一个有一模一样声线的外貌欺诈犯折原临也。

啧。萤夏稍稍偏过头,不着痕迹地在心底赞同了平和岛静雄拒绝接触的理由。

【再玩这种无端的声优梗,就算很麻烦我也会忍不住用时间穿梭把那家伙干掉的。】

齐木楠雄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即使在「他心通」失效的情况下,对萤夏的脑内活动了然于心的他也能轻易猜到她的想法。

看着萤夏打定主意的样子,齐木楠雄也多少明白他已经很难再从她这边得到更多的详情,两人相顾无言了一会,最后还是他先败下阵来,叹了口气,取消「幽体脱离」,直接从萤夏的病房内消失。

萤夏盯着他消失的地方许久,忍着痛从床上起身,弯腰摸索着,最后果然在其对应的床铺下方摸出了一块不足甲盖大小的窃听器,随手丢到了满水的水杯中,拿起沙发上自己一醒来就注意到的纸袋。

纸袋上用粗体黑笔写上了中文,最后落款的R和萤夏自己写的花体字如出一辙。

里面的黑色帽T和她原先夜巡时穿的衣服一模一样,就连侧边的反光条都完美复刻,打底的白色背心和配套的长裤上还夹了一张说明卡,背面还印着萤夏只看过几次的彭格列印记。

虽然对原装扮进行了完美复刻,但是无论是选料和款式设计都有在向战斗服上靠拢,更为轻便耐用甚至有防护功能的衣服,更适合萤夏应付更高难度的任务现场,再加上隐藏在反光条上的彭格列印记,此刻萤夏身上的黑手党浓度史无前例地高。

看来Reborn先生是真的很想把她绑定在彭格列这条船上,或者根据派别说明,是想把她和泽田一派彻底绑死,最后也会因为自己是黑手党的一员转而支援他把泽田纲吉往黑暗的一方拉扯的行为。

“连表达歉意都在算计啊……”

一边吐槽着,一边不以为意地盘起自己惹眼的金发,萤夏心安理得地收下了Reborn的礼物。

至于他在算计的事——

——当做不知道好了!

从学堂毕业后就被调配到未成年人教管部门的阪田系,对自己同期生兼好友的星和也不可谓不羡慕。

星和也的父亲是从一线刑警退下后转战政坛的成功例子,自身也有足够出色的能力,在毕业后的第二年就加入到搜查一课参与重大刑事案件的侦办,和一直在基层奔波的他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直到这天以前,他都认为自己和星和也口中的重案人物扯不上关系。

“齐木……萤夏,对吗?”

把便利店的三明治递给同事田中,接过此次被害学生的资料,阪田系还以为是自己最近听好友提到这个女生的名字次数过多,以至于产生了严重的幻听。

“啊……是啊,这个女生在学校文化祭上被人动了手脚,一把匕首藏在了她要落下去的那块海绵垫上,而且当天要用到海绵垫的只有她一个,现在可以初步确定为是针对齐木萤夏本人的谋杀未遂。”

田中尚太郎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草草地吃完了简陋的晚饭:“说起来这孩子6月的时候还被人推下楼了,当时估计是害怕被报复所以一直没有上报吧。”

“先不说6月事件的真伪……谋杀未遂这种刑事案件已经超过我们的处理范围了啊。”

“你也不是不知道本部的搜查科最近都在忙什么,现在也没人能接手啊。”田中尚太郎显然也了解部门的局限性,但是对不得不越权查办的现况他也只能自顾烦恼,“总之先问问看吧。”

就在阪田系要追问的时候——

“田、田中警视!”负责照顾齐木萤夏的病房护士探出头,满脸都是对事件的惊恐,连忙喊来在走廊稍远处等候的两人,“齐木君——齐木君她不见了!”

闻言,两人匆忙跑进病房,空无一人的病房内还亮着那盏台灯,洁白月光随风送入房内,映照在收拾整齐的床单和病号服上,大开的窗户正对着面面相觑的警员,寒风中两人皆无奈地叹了口气。

“搞什么啊,这孩子不是风评很好的好孩子吗?”虽然还没判明对方是自己离开还是被带走了,忙碌了许久的田中终于还是忍不住吐槽道,“比不良还多事啊。”

被判定为比不良还多事的前不良,齐木萤夏正赖在折原临也位于新宿的公寓中索要物品。

之所以只能称为物品,是因为萤夏从一开始只对这位随心所欲的情报贩子报上了自己需要「证物」,其后就再也没有插手对方在事件中的所作所为,因此他手上保留的——或者说新造的「证物」到底是什么,她连基本的概念都没有。

也正因为给他保留了足够的自由度,作用到自己的身上就变成了二度谋杀。

——真是失策……太久没接触了,居然忘记这家伙一直都想把自己「毁掉」。

萤夏的手隔着衣服摸了摸腰间还在渗血的伤口,一想到自己从悬崖上掉落的瞬间感受到的冰冷视线,鸡皮疙瘩就止不住地往外冒。

“真是幸运呢,小夏。那孩子想杀死你的心意可是连我都有被打动到哦,每夜——每夜每夜地,从那个舞台倒下去,在那块海绵垫上做满记号,把匕首狠狠刺进去的样子,就像真的要把你生吞活剥了一样,真是让人动容的毅力。”

“所以呢,你被打动了然后参与进这个案件之中?”

萤夏同往常一样顺手处理他堆叠在办公桌上的资料,迅速浏览后以委托顺序分类归档,抽空抬头看了一眼在落地窗前悠哉悠哉地喝着咖啡的折原临也,一个没忍住把手中的笔掷过去,轻飘飘地轻易就被躲开了。

“快点把东西给我,我已经被委员长追杀5个月了。”

“诶——居然是在意这个吗?”为了增加可信度,折原临也在表达惊讶的时候还微微瞪大了双眼,只是这一切在比他自己都更熟悉他本性的萤夏看来无比扭曲且僵硬,“我还以为小夏会因为信任的人也在算计你而生气呢。”

“你这个「信任的人」难道是在说你自己吗?”

“对对,就是我折原临也的意思——”

“笑死。”萤夏毫不留情地打断道,“我信吞千根针的鬼都不信你。”

又是一个双方都不意外的结果。

折原临也收敛下自己浮夸的演技,安稳地坐上了老板椅,继续进行下一个问题。

“那为什么不用你自己的能力去找伤害你的人?小夏明明有看破别人灵魂的能力,却选择花大价钱找我处理?”

“我赚钱就是为了这样随心所欲地花出去,也没什么问题吧?”

选择先回复了比较简单的问题,萤夏在涉及自己能力的问题上再三思索才作答复。

“临也哥,知道「他心通」吧。”

“「他心通」就是能接收他人想法的能力,而我的灵视是能够看透对方的灵魂本质,在某种程度上都能对他人的信息进行搜集和分类。但是两者都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实时。「他心通」只能确保当下对方的想法,而灵视是看透本质,不会因此时此刻对方做了什么就发生很大的变化。”

“更重要的是,这些能力获得的情报,都不能够作为证据出示,因为没有依据,也没有人会相信。”

说完,萤夏还看了一眼折原临也,生怕自己多说了什么不必要的情报。

“也就是说,无法辨明好人是否做了坏事,坏人是不是一点好事都没做过。”

只见他沉吟了片刻才缓缓开口:

“——那感觉,你的灵视也不是特别好用啊。”

萤夏:?

“你想了这么久就想说这个啊。”萤夏扣了扣桌面提醒道,“再不把情报交出来,临也哥你可是涉嫌商业诈骗了哦?”

开玩笑的,情报买卖作为地下产业本来就不受法律保护,更别提到达商业诈骗级别了,同样从事着情报买卖的萤夏半开着玩笑,而被威胁的折原临也本人也相当配合地举起了右手,边从左边拿出个电脑包——看包装像是最新款的笔记本电脑——放在了她面前。

“所以你要怎么做呢,小夏?”

“问的是什么话啊。”萤夏好笑地反问道,“难道我有让伤害过我的人好过过么?”

“譬如——宫本花凛。”

十五分钟后,新宿某公寓楼下。

一身酷妹打扮的萤夏已经在离开公寓后在楼下等待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具体等了多久,没有手表也并没有在玩手机的她无法计数,只是挎着电脑包靠在墙边养神,在上前搭讪的人开口前就冷漠地把人撵走。

出于担心而跟随上前的泽田纲吉在走出折原临也的公寓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画面。

“萤夏……”

泽田纲吉上前了一步,预料到对方就是在等自己一般抢先开口,话语中是对自己背着她和折原临也谈话的心虚:“奈仓老师他——”

“叫折原临也就行,他应该很讨厌那个名字。”

经萤夏的提醒,泽田纲吉才想起折原临也一开始就纠正了他的称呼,只是由于习惯才在一时松懈后又说回了原来的名字。

“折原先生说,这台电脑是给你的生日礼物,不用还他。”

“本来就不会还他,我给的钱够买十台了。”萤夏一直强撑着没有在泽田纲吉面前展露更多的情绪,“纲君是怎么知道我要来这里的?”

——该不会衣服上还有窃听器吧?

想着,萤夏低头再打量了一番自己身上的战斗服,在穿上以前为确保安全明明已经检查过一遍了,难道还有漏网之鱼?

泽田纲吉也一下子明白她的顾虑,在心底吐槽了下自己老师的各种不靠谱的侵犯隐私行为,连忙解释道:“虽然确实是Reborn告诉我的……但是他只说你逃出医院了,我是在车站等到你的。”

顿了顿,泽田纲吉再一回味自己刚才的话才突然反应过来,在萤夏狐疑的眼神下连退三步,显得格外慌张。

“因、因为萤夏你还受着伤,一个人出去太危险了,所以我才跟上来的!”他不知所措地解释,羞赫得直挠头,在注视下声音逐渐失去底气,“真的……真的不是故意跟踪你的,萤夏……”

“这么晚了,纲君肯定也饿了吧。”少年软声软气的求饶解释莫名让萤夏有种强烈的既视感,在深究之前就匆匆转过身,“走吧,我也还没吃饭,一起去吃东西吧。”

“诶?是要去露西亚吗,可是这边过去……”

“——我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地方能吃饭啊。”

萤夏没好气地揉乱他的棕发,期间还因为扯到伤口倒吸一口冷气惹得泽田纲吉连忙放弃抵抗乖乖被撸。

“乖。”萤夏果真像撸狗一样拍了拍他头顶,“走,我带你去深夜食堂!”

日本的夜生活结束得格外早,除了那几个特别繁华的街道,基本上九点过后大街上的店铺都已经打烊,仅剩几个街头巷尾的24小时便利店用速食温暖着半夜游荡的孤魂。

幸平饭店今日也已经在外头挂上休息的牌子,只剩父子二人在接待面前的两个不速之客。

“……”

“?”

幸平创真站在后厨位看着坐在萤夏身侧的泽田纲吉沉默不语,引得后者一头雾水。

“和上次那个男生不是同一个人啊。”幸平创真把水端到两人面前,开始为自己半个童年玩伴的未来感到担忧,“萤夏姐,你不如还是跟老头学一下做饭吧,我教你也行。”

“你是想让我变成大叔的黑历史吧?”

“喂,臭小子你还不来帮忙。”占着后厨位却不干活的幸平创真迎来了自己老爸的正义制裁,还被按头到菜板去处理食材,“就你还教人,先把基本功学好!”

听起来真是个严厉的父亲会说的话,如果不是萤夏熟知幸平城一郎不着边际的本性,再忽略掉他一直给戏谑的笑意的话,她真的会被骗到也说不定。

“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是这个大叔可是世界级的料理人,想吃什么直接点,他都能给你做出来,就像《深夜食堂》一样。”把面前的位置腾出来,萤夏从电脑包里取出笔记本,一边寻找着藏了起来的U盘一边解释道,“啊,上次一起来的是光哦。”

“世界级……好厉害啊。”翻看菜单的泽田纲吉偷偷地多看了几眼正在处理食材的幸平城一郎,随后又在幸平创真的注视下缩回座位上,“但是幸平君好像不太喜欢我……?”

“创真比我们小一岁,现在还是小六生,一直把我当姐姐……大概是这样?”

“大概——了解……”

在谈话的间隙,萤夏已经熟练打开笔记本并插上U盘,桌面上的壁纸早被折原临也换成了自定义的图片,像是素描的画,生日快乐的字样在上方呈扇形展开,其中的卫衣少女和萤夏此刻的打扮一模一样,黑白两色构成的画,唯有绑在手臂的黄色方巾成为唯一鲜艳的色彩。

看到这,泽田还偷偷去看了一眼萤夏的手臂,全然没有方巾的踪迹。

“……他是不是真的那么闲啊。”萤夏停在trackpoint上的手动了动,鼠标光标也反映她的烦闷一般大幅晃动,在画面中央的素描画上来回几次才松开手,转而去点开U盘的文件夹。

U盘里只藏有一张命名为「秘密」的图片和一个以乱码显示的bat文件,按照自己熟悉的方式,萤夏率先打开了那个不起眼的bat文件,里面果然以黑底白字显现出「请输入密码」的字样,到这一步,她才折返出去点开了名为「秘密」的图片。

bat文件的黑底占据了大半的屏幕,图片的像素似乎更大,一点开直接占据了整个电脑屏幕,高清画质的照片在新电脑的高速运转下几乎没有延迟地把内容展现在二人眼底——

——只是这张照片似乎……不太友好。

泽田纲吉只一刻就立即推翻这个含蓄的说法——

大片的血红,一角失去高亮变得浑浊无机质的眼眸中,映着天空的蓝色。鲜活的脏器和夹杂在其中的白色皮毛七零八落地散落在照片中,葱郁的草坪就算在生命流逝的一刻也仍旧展现着它的生命力,沾染了鲜血的野草从零碎的血肉中穿过,像是扎根在其上,破开骨肉而出,以鲜血为养分不知收敛地汲取着。

就像有谁,曾死在这片大地一般。

格外安静的房间和她印象中的病房稍有不同,除了一开始医生在外面对亲属交待病情外,就再也没有一点杂音。

——原来如此,我是到医院了。

【那把刀正中要害,要不是我小时候让人类的自愈能力有了飞跃性提升,你现在已经凉了,齐木萤夏。】

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齐木楠雄的传心术适时地把他过分平静的声音传输到萤夏的脑海中,没有戴眼镜的萤夏轻易地就能看到动用了「幽体脱离」的齐木楠雄,只见对方还是万年不变的扑克脸,极其克制地向她表达着自己的怒火。

而今天,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候,对一切手段毫不知情的萤夏再一次成为了「完美的受害者」。

第三十一条伊甸园与恶之花(其三)

——哇哦,这就是豪华单间的待遇吗?

从对金钱力量的短暂感叹中平静下来,萤夏深呼吸的动作不自觉地牵动了腰间的伤口。

——这是完全的谋杀,即使未遂,也依旧不改有人主观上对她实施了谋杀行为的事实。

“能不能帮我把伤治好啊。”

萤夏望着窗外已经黑下来的天,冷不丁地在只有自己的病房内说道。

床头的夜灯应声亮起,清脆的咔哒声唤醒病房内凝滞的空气,但对方没有再进一步地回答,只是在她的病床左侧坐下,柔软的床垫上诡异地下陷一块,在夜里不免有些毛骨悚然。

并中文化祭的第一天,1年A组的舞台上,作为舞台剧目里第一恶役的她,如剧中设计的桥段一般摔落悬崖,但是在最下方迎接她的不是柔软的海绵垫,而是充满恶意的管制刀具。

藏在海绵垫里的那把刀精确地计算了她的落点,只在海绵垫上露出一点刀尖,只等萤夏从悬崖上倒下,那把刀就会破开她的骨与肉,刺穿她躁动不安的心脏。

“诶,好过分啊。”

萤夏半撒娇地顾左右而言他,只把话题岔开了就重新看向窗外。

早在自己到学校第一天就已经注意到那若隐若现的视线,淬了毒一样的目光把因为通灵二第六感极强的萤夏刺得格外不适,再加上曾被人蓄意推下楼梯的经历,她不难猜出学校里有人切实对自己有着凶猛的杀意。

只是一切都需要寻找,并创造新的证据。

直到此刻,她发散的思维彻底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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