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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棍闯三国

第75章合肥首战荆州之策

戈定曰:“此计大妙!”是夜曹仁得胜回城,赏劳三军,传令不许解甲宿睡。左右曰:“今日全胜,吴兵远遁,将军何不卸甲安息?”曹仁曰:“非也。为将之道:勿以胜为喜,勿以败为忧。倘吴兵度我无备,乘虚攻击,何以应之?今夜防备,当比每夜更加谨慎。”说犹未了,后寨火起,一片声叫反,报者如麻。曹仁出帐上马,唤亲从将校十数人,当道而立。

左右曰:“喊声甚急,可往观之。”曹子孝曰:“岂有一城皆反者?此是造反之人,故惊军士耳。如乱者先斩!”无移时,李典擒戈定并后槽至。曹子孝询得其情,立斩于马前。

只听得城门外鸣锣击鼓,喊声大震。曹仁曰:“此是吴兵外应,可就计破之。”便令人于城门内放起一把火,众皆叫反,大开城门,放下吊桥。曲恶见城门大开,只道内变,舞双锤纵马先入。

孙权便于周瑜商议,欲兴兵去夺荆州,于是令荆通守巴陵郡,令凌统守汉阳郡,二处分布战船,听候调遣。程普引其余将士投合淝县来。原来孙权自从击败袁术袁公路之后,久在合淝,而今曹操取得淮南之地,又占了合肥。若要取荆州,则先定合肥,以防曹操生乱。

孙权屡次与曹操讨要合肥,曹操不给,孙权大怒,便与曹兵交锋,大小十余战,未决胜负,不敢逼城下寨,离城五十里屯兵。

闻程普兵到,孙权大喜,亲自出营劳军。人报鲁子敬先至,孙权乃下马立待之。鲁肃慌忙滚鞍下马施礼。众将见权如此待鲁肃,皆大惊异。孙权请鲁肃上马,并辔而行,密谓曰:“孤下马相迎,足显公否?”肃曰:“未也。”权曰:“然则何如而后为显耶?”肃曰:“愿明公威德加于四海,总括九州,克成帝业,使肃名书竹帛,始为显矣。”权抚掌大笑。同至帐中,大设饮宴,犒劳鏖兵将士,商议破合淝之策。

张昭请权罢兵。孙权从之,遂收兵下船,回南徐润州。比及屯住军马,曲恶病重;孙权使张昭等问安,曲恶大叫:“孙伯符将军!某来也!”说罢便箭疮崩裂死于当场。

曰孙权闻慈曲恶,伤悼不已,命厚葬于南徐北固山下,养其子曲子鱼于府中。却说玄德在荆州整顿军马,方闻得孙权合淝兵败,已回南徐。

却说刘玄德自得攻荆州,王鸿鸣智取南郡,兵至襄阳,心中大喜,商议久远之计。

忽见一人上厅献策,视之,乃伊籍也。玄德感其旧日之恩,十分相敬,坐而问之。伊籍曰:“要知荆州久远之计,何不求贤士以问之?”

玄德曰:“贤士安在?”籍曰:“荆襄马氏,兄弟五人并有才名:幼者名谡,字幼常;其最贤者,眉间有白毛,名良,字季常。乡里为之谚曰:‘马氏五常,白眉最良。’公何不求此人而与之谋?”玄德遂命请之。马良至,玄德优礼相待,请问保守荆襄之策。马良曰:“荆襄四面受敌之地,蔡瑁不可久守;可令公子刘琦于江夏屯住,招谕旧人以守之,就表奏公子为荆州刺史,以安民心。然后,派大军围困襄阳南,另遣一员上将征武陵、长沙、桂阳、零陵四郡,积收钱粮,以为根本。此久远之计也。”

玄德大喜,遂问:“四郡当先取何郡?”马良曰:“湘江之西,零陵最近,可先取之;次取武陵。然后湘江之东取桂阳;长沙为后。”玄德遂用马良为从事,伊籍副之。请王鸿鸣商议送刘琦回江夏,王鸿鸣替关云长围困襄阳。

随后,刘备便调兵取零陵,差张飞为先锋,赵云合后,徐元直、刘玄德为中军,人马一万五千;留太史慈守宛城、张辽、徐晃守江陵。

却说零陵太守刘度,闻刘玄德军马到来,乃与其子刘贤商议。贤曰:“父亲放心。他虽有张飞、赵云之勇,我本州上将邢道荣,力敌万人,可以抵对。”

岂不知,这位“零陵上将军”邢道荣在后世真是传为佳话,说出他名,必然逗你一笑!

刘度遂命刘贤与邢道荣引兵万余,离城三十里,依山靠水下寨。探马报说:“刘备自引一军到来。”道荣便引军出战。两阵对圆,道荣出马,手使开山大斧,厉声高叫:“反贼安敢侵我境界!”只见对阵中,一簇黄旗出。旗开处,牵出一匹五花马,马中端坐一人,头戴扎巾,身披鹤氅,手执宝剑,用剑招邢道荣曰:“吾乃新野徐庶徐元直也。昔日袁绍、曹操引百万之众,被我主公与各位将军同心协力,杀得片甲不回。汝等岂堪与我对敌?我今来招安汝等,何不早降?”

邢道荣大笑曰:“官渡之战,乃王鸿鸣之谋也,干汝何事,敢来诳语!”轮大斧竟奔徐元直。徐元直便回车,望阵中走,阵门复闭。

邢道荣直冲杀过来,阵势急分两下而走。道荣遥望中央一簇黄旗,料是徐元直,乃只望黄旗而赶。抹过山脚,黄旗扎住,忽地中央分开,不见四轮车,只见一将挺矛跃马,大喝一声,直取邢道荣,乃张翼德也。邢道荣轮大斧来迎,战不数合,气力不加,拨马便走。张翼德随后赶来,喊声大震,两下伏兵齐出。

邢道荣舍死冲过,前面一员大将,拦住去路,大叫:“认得常山赵子龙否!”邢道荣料敌不过,又无处奔走,只好投山上便走,赵子龙穷追不舍,只见此时山上冲下一人一马,来人身披铁盔铁甲,手中也提一柄宣花大斧,大喝一声,拦住邢道荣。

“我乃当年冀州太守韩馥手下上将潘凤!今特来助刘皇叔一臂之力!你可早降免死!”说罢,潘凤摆开手花大斧来战邢道荣。

如今冀州已经归于袁本初,韩馥早已死了,当年十八路诸侯会盟,讨伐董卓之事,潘凤大战华雄,因旧伤复发而败,被王鸿鸣所救。回冀州后,不久韩馥投降了袁绍,潘凤厌恶袁绍,便辞官回乡。

后潘凤听闻刘玄德等人在南阳宛城做出一番大事业,几次想去投奔,只是伤情未愈,恐无法出力,后听得庐山董奉,医术高明,治病不取钱物,只要重病愈者在山中栽杏五株,轻病愈者栽杏一株,即可看病。据说数年之内,有杏万株,郁然成林。春天杏子熟时,董奉便在树下建一草仓储杏。需要杏子的人,可用谷子自行交换。再将所得之谷赈济贫民,供给行旅。后世称颂医家“杏林春暖”之语,盖源于此。

于是潘凤便前往庐山求董奉医治病痛,董奉因敬佩其讨伐董卓之功绩,便用心医治。潘凤在庐山居住两年,平日里为董奉栽种杏树,两年后病愈,还领悟了一套“杏林慢斧”。

潘凤病愈,辞别董奉,董奉前往交州,潘凤亦前往南阳,路至荆州,恰巧听闻刘备军攻取南郡江陵,不日要再攻荆南,便留在荆州,今日打听到刘备攻零陵,特来相助。

邢道荣此时早已是三魂出窍,七魄归天,哪还分得清人来?只道又是刘备军猛将来杀自己,只得硬着头皮抡起手中梨花开山斧挡住潘凤的宣花大斧。

潘凤使出自己领悟的“杏林慢斧”中的“钩”字诀,以斧刃下方勾住邢道荣斧柄,用力一钩,便是已经把邢道荣手中大斧钩得脱手而出。

一来潘凤武功要强于这“零陵上将军”邢道荣不少,二来在庐山董奉处潘凤得到教诲,现在不愿杀生,否则四个“零陵上将军”邢道荣这会儿都已经被劈死了。

眼见手里没了兵器,后面赵子龙又赶上来,邢道荣只得下马请降。

赵子龙见过潘凤,便一同缚邢道荣来寨中见玄德、徐元直。刘玄德见了潘凤,感叹昔日十八路诸侯会盟时,不禁唏嘘不已,便留潘凤于帐下为将。

随后带上邢道荣来,刘玄德喝教斩首。徐元直急止之,问道荣曰:“汝若与我捉了刘贤,便准你投降。”

邢道荣连声愿往。孔明曰:“你用何法捉他?”邢道荣曰:“军师若肯放某回去,某自有巧说。今晚军师调兵劫寨,某为内应,活捉刘贤,献与军师。刘贤既擒,刘度自降矣。”

刘玄德不信其言。徐元直却曰:“邢将军非谬言也。”遂放邢道荣归。道荣得放回寨,将前事实诉刘贤。刘贤曰:“如之奈何?”邢道荣曰:“可将计就计。今夜将兵伏于寨外,寨中虚立旗幡,待刘备来劫寨,就而擒之。”刘贤依计。

当夜二更,果然有一彪军到寨口,每人各带草把,一齐放火。刘贤、道荣两下杀来,放火军便退。刘贤、道荣两军乘势追赶,赶了十余里,军皆不见。刘贤、邢道荣大惊,急回本寨,只见火光未灭,寨中突出一将,乃张翼德也。刘贤叫道荣:“不可入寨,却去劫孔明寨便了。”

于是复回军。走不十里,赵云引一军刺斜里杀出,一枪刺道荣于马下。刘贤急拨马奔走,背后是潘凤赶来,一斧劈断邢道荣梨花开山斧,一把活捉过马,绑缚见刘玄德。

这边擒了刘贤,刘贤告曰:“邢道荣教某如此,实非本心也。”徐元直令释其缚,与衣穿了,赐酒压惊,教人送入城说父投降;如其不降,打破城池,满门尽诛。

刘贤回零陵见父刘度,备述刘备之德,劝父投降。刘度从之,遂于城上竖起降旗,大开城门,赍捧印绶出城,竟投玄德大寨纳降。刘玄德教刘度仍为郡守,其子刘贤赴荆州随军办事。零陵一郡居民,尽皆喜悦。

刘玄德入城安抚已毕,赏劳三军。乃问众将曰:“零陵已取了,桂阳郡何人敢取?”赵云应曰:“某愿往。”张飞奋然出曰:“飞亦愿往!”二人相争。

刘玄德曰:“终是子龙先应,只教子龙去。”张飞不服,定要去取。徐元直便教拈阉,拈着的便去。又是子龙拈着。张飞怒曰:“我并不要人相帮,只独领三千军去,稳取城池。”赵云曰:“某也只领三千军去。如不得城,愿受军令。”

忽报曹仁差人来下战书。孙权拆书观毕,大怒曰:“曹仁欺吾太甚!汝闻程普军来,故意使人搦战!来日吾不用新军赴敌,看我大战一场!”

传令当夜五更,三军出寨,望合淝进发。辰时左右,军马行至半途,曹兵已到。两边布成阵势。孙权金盔金甲,披挂出马;左宋谦,右贾华,二将使方天画戟,两边护卫。三通鼓罢,曹军阵中,门旗两开,三员将全装惯带,立于阵前:中央曹仁,左边李典,右边乐进。

孙权曰:“戈定何在?”曲恶曰:“已混入合淝城中去了。某愿乞五千兵去。”诸葛瑾曰:“曹仁多谋,恐有准备,不可造次。”曲恶坚执要行。孙权因伤感宋谦之死,急要报仇,遂令曲恶引兵五千,去为外应。

却说戈定乃曲恶同乡人;当日杂在军中,随入合淝城,寻见养马后槽,两个商议。戈定曰:“我已使人报曲恶将军去了,今夜必来接应。你如何用事?”后槽曰:“此间离中军较远,夜间急不能进,只就草堆上放起一把火,你去前面叫反,城中兵乱,就里刺杀曹仁,余军自走也。”

乐进、李典二人望见孙权,骤马赶来。看看赶上,刺斜里撞出一军,为首大将,乃程普也;程普老将,手使铁脊蛇矛,奋平生之武勇来战二人。

却说孙权、周瑜与江东见刘备派遣袭了南郡,又闻他要再取了荆襄,想到自己欲并吞汉江久已,现在刘备捷足先登如何不气?

曹仁纵马当先,专搦孙权决战。孙权绰枪欲自战,孙权其实是有武功在身的,射虎孙郎吗!

孙权未出,阵门中一将飞锤骤马早出,乃江东猛将曲恶也。曹仁挥刀来迎。两将战有七八十合,不分胜负。但曲恶锤重,曹仁占不得半点便宜。

人借,马增刀力,刀到处,两枝戟齐断,宋谦、贾华惊得五官变形!此时孙权在后,他们俩怎样也是退不得!只将戟杆望乐文谦马头上打。

程普截杀一阵,救了孙权。曹仁收军自回合淝。程普保孙权归大寨,败军陆续回营。孙权因见折了宋谦,放声大哭。

长史张纮曰:“主公恃盛壮之气,轻视大敌,三军之众,莫不寒心。即使斩将搴旗,威振疆场,亦偏将之任,非主公所宜也。愿抑贲、育之勇,怀王霸之计。且今日宋谦死于锋镝之下,皆主公轻敌之故。今后切宜保重。”

孙权曰:“是孤之过也。从今当改之。”少顷,曲恶入帐,言:“某手下有一人,姓戈,名定,与曹仁手下养马后槽是弟兄,后槽被责怀怨,今晚使人报来,举火为号,刺杀曹仁,以报宋谦之仇。某请引兵为外应。”

说犹未了,乐进已然冲出阵型,这位曹营里面的急先锋耐不住性子去多听李典李曼成废话了!一骑马,一口刀,一个人,从刺斜里径取孙权,如一道电光,飞至面前,手起刀落。

乐进乐文谦的刀刃到了,宋谦、贾华反应才堪堪跟得上,急将手中两支画戟遮架。

城上一声炮响,乱箭射下,曲恶急退,舞双锤挡箭,奈何箭矢如雨,身中数箭。

背后李典、乐进杀出,吴兵折其大半,乘势直赶到寨前。陆逊,董袭杀出,救了曲恶。曹兵自回。孙权见曲恶身带重伤,愈加伤感。

乐进回马,宋谦绰军士手中枪赶来。曹营阵上李典见宋谦追赶乐进,搭上箭,望宋谦心窝里便射,应弦落马。

阵上曲恶见背后有人堕马,弃却曹仁曹子孝,望本阵便回。曹仁曹子孝乘势掩杀过来,吴兵大乱,四散奔走。

曹阵上李典谓乐进曰:“对面金盔者,孙权也。若捉得孙权,足可为主公夺取江东,成就万世不朽之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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