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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人回避

我的身份和良心都不会允许

项华源点了点小白蛇的圆脑瓜,一脸无语的问道。

“嗯..问!”

小白蛇成长了...

“你看我这拳头,大吗?”

“大..大哥!再下贱命一条,有眼不识高人,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一个拳头填满了李钻风的视线。接着,没有犹豫,开始碰碰的磕起了头。

二傻子从来没说有宝啊?是自己一直觉得宝物都容易藏在这种犄角旮旯里面。再加上自己的惯性思维,一直觉着悬崖下面就应该有什么宝贝,所以他反应过来之后...

“说!你有什么秘密?”

“....”

“你给个痛快吧!”

你特么说我有什么秘密?我秘密不就在这呢吗!

李钻风崩溃了,确切的说是再项华源怀里的小白蛇开始说话的时候,他的精神就承受不住了。

我一定是在这做梦,梦醒了,万千烦恼就没了。

他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悟了。

而一旁的女子,再看到小白蛇口出人言之后,也崩溃了,只不过崩溃的方式还是要强过李钻风的。

“公..公子,你是不是想问密道?”

“啊?”

项华源一脸震惊的看着...小白蛇。他没想到这二傻子竟然连密道都能闻出来!

不对,要是有这本事,早干嘛去了?三月的时间才闻出来,怎么的,立秋了鼻子通透了?

“问。”

小白蛇一脸骄傲的努了努脑袋,指向了二人。只是新学会了一个字,让小家伙兴趣异常,倒不是真还要项华源问什么,就是单纯的变为了口头禅。

“哦,你是闻到了他俩...那你也够可以的了,这么远!咱刚刚可是在这谷底上面还余有距离呢。”

项华源震惊不减,也对这二傻子的兴趣越来越大。

当然,还是那句话,他还是没明白童灵身上的“宝藏”,为什么让天下所有入品之人,眼热贪婪。

“彭兄弟,密道我也是近一个月才发现的,是我有一次带人巡夜...那次我身子不舒服,他们去山下巡冷子,我无意来此才发现的。”

李钻风心想这小子怎么说说话,就溜号了?虽然嘴上不敢说,但李钻风心里却想着尽快想办法逃了再说。

至于场子,只能以后再想办法找回来了。

“呵,身体不舒服?我看你是下面不舒服吧?”

项华源说着,瞥了一眼不敢与自己对视的女子。

“还有,密道被你从外面路过就能发现?那特么还叫密道吗!我看你就是皮子紧!”

项华源觉得自己的智商,被对面这位李钻风给按在地上摩擦了。

竟有一丝屈辱感,油然而生。

你一当土匪的字都认不全,就想忽悠我一谎话连篇的高材生?

“彭兄弟,别急!我说,...是她!她在山寨鹰嘴峰发现的!”

李钻风丝毫不在意身后那一道吃人的眼神,竹筒倒豆子般抢先说了出来。

项华源还不待有所反应,就发现那女子也是非常懂事。

“..是奴家有次无意间看到自家夫君行踪,他小心模样使得奴家好奇,在后跟着到了鹰嘴峰,才发现有此密道的。”

那女子说着,指了指一处峰角谷底之处。

“...你跟着你家相公才发现的密道,结果你就敢用他也知道的密道来这搞事情?...你们这胆子都这么大吗?”

项华源一脸古怪的看着二人,心道是不是自己又被当傻子给骗了?

“敢让公子知道,当日奴家夫君进得密道,我也跟了进去。只是密道当中岔路不少,不知都是通往何处的。所以奴家当时只敢认准一条道走,怕失了方向丢在里面。最后...最后才发现了此处。后来...后来有次与李大哥壮着胆子,来过这里后,李大哥才发现一处从外界也可到此的小路。”

女子说完,小心的看着项华源,深怕对方不信。

“....我知道了,那么接下来,你俩有什么打算?”

项华源看着女子也不似说谎,索性也不想再与他们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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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微微翘起,这让二人看在眼里,不知何意。

“...这事就此了却如何?”

李钻风小心翼翼的说道。

“那不行,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将北川岭外峰巡冷子的明暗岗哨,以及巡视路线统统的都告诉我,然后带着她离开这里。二是我再揍你一顿,以泄我这几个月来的心中郁气!然后在逼迫你告诉我北川岭的巡视布防,最后在带着她离开这里。你考虑一下,咱们的时间很充足。三!”

李钻风听完满脸的呆滞...

玩呢?合着最后我肯定是不能再继续在北川岭呆着了是吗?

可反观那女子听完后,脸上却一脸惊喜的看着项华源,仿佛不敢相信是...真的。

其实项华源敢这么说也是有倚仗,这李钻风看这样子,就不像是个死忠申屠家的人物。加上自己这小半年来对他的了解…欺软怕硬、两面三刀他倒是个好手。

所以用他的上司绿帽和自己的拳头,只要逼他说出北川岭的岗哨巡逻的布防,借他个胆子都不会告自己一状的!

“..三柱香?”

虽然李钻风再项华源给出的选择开始,心中就已下定了抉择。但自己还是心里没底的,这个没底不在项华源,而是身后的小翠身上...

“二!”

“....”

时间很充足...

“我选一,我选一!只是彭兄弟你稍等我一下。”

“嗯?”

“啊!”

女子痛苦的一声惨叫,在谷底回音下异常凄惨...

不仅仅是声音,还有表情。

就像是这李钻风夺走她的不止是生命,还有希望...自由的希望。

“...呵呵”

一脸凶相的李钻风甩了一下鲜血沾满的匕首,回头之后却看见了项华源的一脸冷笑。

“李钻风真是果断,怕她日后反悔出卖你,才下此毒手的吧?”

项华源冷漠的看着李钻风,那神情并不像是再看活人。

“...彭兄弟说笑了,大丈夫还是要当机立断些。这是北川岭外峰的所有布防,若日后兄弟你高升,与其他钻风对照一番,就知道我没有骗你。”

李钻风将项华源的态度尽收眼底,不觉后背冷汗直流。并且反思自己刚刚的做法是不是莽撞了?起码不应该在这小子面前杀了小翠。

自己这么做是不是为眼前这小子的心中打开了什么?!

所以将自己的态度展现的非常明确,证明自己绝没有骗人。

“我在想啊,你有这匕首,刚刚怎么没隐藏留着对我暗施杀手?”

项华源没理会李钻风拿出的兽皮图,而是接着问出自己的问题。

“....彭兄弟,该做不该做的我对你都毫无保留了,那..那咱就按之前说的,老哥的嘴绝对瓢紧(最严)..我先走了!咱日后相见再碰浆子!”

看着项华源不再接自己的话茬,李钻风心中恐惧起来。甚至不等话说完,就侧着身子、挪着步子,一边防备着项华源,一边向着连接外面的小路方向磨蹭走去。

看着始终淡然目视自己,一眼不发的项华源。当终于到达一个节点之时,李钻风一个飞步向后跨出,快速的向隐蔽小路跑去。

只不过他六品的速度,怎么抵得上五品的感知?

甚至有眼睛看就知道他要跑,项华源又怎会给他为人的机会。

一个闪身,堵在了李钻风的面前。

“彭兄弟,咱混江湖的可不能不讲信义啊!那布防我知道的可是全都给你啦!你可不能杀人灭口啊!”

李钻风一脸惊恐的看着项华源,话都说不利索。

但混迹江湖的日子也不短,李钻风此时怎会还不知自己的下场?

心中一狠,手中匕首对外,就这样直插项华源而去。

“当!”

一声金属碰撞在谷中响起,清脆响亮。李钻风的惊恐并没有离他太远,马上就又回到了他的脸上。

握着匕首的掌心,汗水直流。就这么抵在项华源的胸前,寸毫未近。

看着项华源俯视淡然的眼神,李钻风的手抖成了筛糠。

但很快手臂的抖动就停了下来,因为手腕处被上了“箍”,而且越来越紧...

“我讲信义,让你俩出去过安生日子。哪怕你出卖我,我想的也是自己到时候该怎么离开这里。

可是,你杀了人,便是贼人!无论我的身份还是我的良心,都不允许你再走出去了...”

项华源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女子,很有耐心为李钻风作出了解释。

只是他没想过对方能不能听明白,更多的好像是再说与山鬼听……

秋寒夜归,善予豺狼食作伴。

心存遗憾,因果轮回再做人!

“月缺重圆,应是快到中秋了。”

看着向东方落沉的月亮,项华源准备着今日过后,再找机会探查那密道有何隐秘。

所以他又走到了谷底悬崖处,开始爬了起来...

“彭兄说的果然没错,这天洗澡,还是得找个屋子。”

苏墨头发没拧干,就胡乱盘了起来,这使得她脖颈一阵发冷,打着哆嗦回到了住所。

只是她刚进院,却意外的发现项华源正坐在院中的石磨当中,看着月亮...

“彭兄?怎地不睡,在此...看月亮?”

苏墨先是吓了一跳,随后走到项华源跟前,顺着他的眼睛发现他好像除了看月亮之外...还是看月亮。

“你不觉得男人这样很帅吗?”

项华源这一句话,瞬间打破了深沉。

“啊?”

这也就是苏墨,要是安霜薇肯定无语,然后回屋睡觉不再管他。

“你隔两天就出去,看你的样子也是初步五品,可你出去的间歇这么短,却一次没有被那些巡夜的发现...挺怪的。”

项华源转头看着苏墨,突然的一句发问,倒是令苏墨一惊。

“你怎知我五品?难道彭兄你也是入品高手?啊,是了,你见过我出手。”

苏墨没有发现项华源有任何的武者气机,所以只能合理的认为对方是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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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当初与那白傲交手,才判断出自己为五品。

“彭兄放心,我的五品或许敌不过这北川强人,可真要论隐匿身形、不想被他人发现…我想这北川梁下峰当中,还是够用的”

看来她对自己的身法很是自信。

“嗯。”

看着项华源淡然的模样,苏墨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彭兄不准备休息?”

“休息啊,我刚如完厕,这不你就回来了。”

“....”

苏墨听着项华源虽然说着休息,可坐在那方石墨上却一直没挪地方。看着自己头发也没干,倒也不客气的走到石墨另一方向,一屁股坐了下来。

月明星稀,映照石墨上背对着的二人,场面倒是颇有一番含糊。

“你是白鹿峰的大小姐吧?”

“嗯,彭兄早就知道了吧。”

就这样,二人背对着,说起了与此景不太相符的话来。

“嗯,当我听闻白鹿峰苏老寨主的千金潜逃,我就猜到你了。”

“那为何今日才提?”

“因为今夜梦中,遇见恶人,见了血。”

“诶?...这与我是白鹿峰杆首的女儿有何关系?”

“有啊,在我心里干土匪的不能都说是恶,但为恶人的绝不少吧?要是哪一天我良心发现向官府放笼,给你们都举了!到时像你这样有名头的,没准我到时候还能多赚些黄啃子。”

“...你不会的。”

苏墨听项华源说着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言语,不禁抬起了头。淡然说着的同时,心中也有些求证似的期盼。

“呵呵,你怎么就这么有自信?没准到时...”

“因为你从来不嫌我唠叨,对我一直都很有耐心。”

“…啊,呵呵,我对谁都这样。”

场面突然冷了下来,二人竟不再多有言语。

项华源向后扬了扬脖颈,又转了一圈之后,就准备起身回屋了。

“彭兄,你是带着什么目的来的吧?”

“不是。”

项华源话刚起身,苏墨就说出了项华源来这北川岭,应该是有自己的初衷的。

但项华源不会承认,也怎么可能承认?

即使二人都明知项华源不带感情的这句“不是”,是假话。

可那又如何?窗户纸没点破之前,里面的人永远都只是道身影。

“不说这个了,你来此是为了想看看自己的未来夫君吧?”

项华源的众多没有正型的性格,就注定了他永远在外人面前玩不了深沉。

比如现在的八卦...

“是啊,这些月来倒也是多番打听过,听到的都是对他的夸赞...只是彭兄,我总觉得有些怪,一个人真的可以完美无缺吗?”

“呃,可以吧,比如我?”

“哈哈。”

项华源没明白,当一个女人会将自己未来的夫婿,与你说出替她作某种“参详”的时候。

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苏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想法有了一些变化,项华源更不知道...

“我说,你可是出来半年多了,就不怕白鹿峰的苏老寨主着急?没准此时老寨主都已经把这大净山脉掘地三尺了!”

六岭十二峰,在这大净山脉的力量,项华源丝毫不怀疑。

“放心吧。来此地一个月的时候,我就偷了只标有白鹿峰识条的信鸽,早就通知老爹了。嘻嘻,不要和别人说哦。”

项华源即使背对着她,也能想到她此时女儿家可爱的模样。但...

“....我记得那是夏天的夜晚,刚下完雨,我出去正好回来。然后..然后看见了一只…信鸽?灰色的,那是从咱院里飞出去的?”

项华源小心翼翼的问道。

“对啊,那晚刚下完雨我就放了信鸽,你看见了?没有别人发现吧?”

苏墨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咳咳,那个,要不这两天在偷一个吧。”

项华源非常尴尬..

“原来当时那是只鸽子啊!黑灯瞎火的也没个路灯,我上哪看清去?而且..也没发现腿上绑着信啊!”

近半年来傍身的技艺,他可是从没放下过。

甚至这三个月以来,晚上经常找机会去不远林子当中练功。因此破山伏魔指越来越娴熟,具蓄功第二层也彻底掌握。

至于新学的罗尘步,这半年来那更是时时刻刻都在运行着其法门...

所以啊,经常夜深人静的去练功,消耗就大。身为杂役,伙食能有多好?而消耗大就想吃点好吃的...

就这样,项华源心里回忆着当时,前世他见过鸽子,而且也不是没吃过...可这的鸽子也太小了,不说我以为是麻雀呢!个头小,所以飞的快?但也没看见腿上绑着信啊...等等!

项华源似是反应到了什么,立马将领口打开,看着里面蜷缩着的二傻子。

想当初还在渤海的时候,自从他见识到了小白蛇飞速吞许仙的灵识之后,这半年来他可是没少倚仗小白蛇的能力。

比如自己偷摸出去捕个鱼,逮个兔子,抓个...麻雀。

而二傻子有个习惯,抓鸟不咬其翅膀,也不咬脖颈。只喜欢咬它们的掌爪,甚至有几次直接给飞禽的掌爪直接撕掉了...

小家伙倒是不吃生食,没那么血腥,可是...

“你这家伙,下回再抓那些飞禽,脚咬下来可不准再直接吐了,先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

看着蜷缩正睡觉的二傻子,项华源低声说道。

只不过看其眼皮轻轻微动...这一明显装睡的行径,显然它也是猜到了什么。

索性,将装睡进行到底。

“也是,这段时间也该报个平安了...诶?彭兄何去?”

看着项华源向着院外走去,苏墨不明所以。

“我去找找东西,三个多月了,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个,要是你不困,也过来帮帮忙吧...”

“哦。”

近满明月逐渐向东而沉。

清月疏影,枣树下有俩人撅着屁股找东西……

(本章完)

.

而一旁顺子门副门主的小妾,此时已经大气不敢喘。

没办法,本身就不是良善人家的女子,自己被那副门主看中,还是在北川岭的勾栏当中。别的不说,就这有眼力架儿这点,倒是比普通人家的女子强多了。

起码项华源活这么久却是没看见谁这么哭过。

“看样子..他好像没撒谎啊。诶!醒醒,你是不是领错道了?”

项华源一脸阴恻恻的一边坏笑着,一边为李钻风分析着局势。

郁郁苍苍的老树,夜风拂过,沙啦啦地作响...

知道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

比如现在,即使自己在害怕,那也要捂住嘴巴保持安静,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是这样,你知道咱俩平时不对付吧?”

那表情,与魔鬼蛊惑凡人,以便达成某种交易的样子,没什么区别。

“大哥啊!不是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啊?我不知道您从谁那听到的,但我绝没撒谎,我们也是来过几次...可您也看到了,这谷底也不大,要是有宝我现在能不告诉你吗?”

李钻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那模样简直与之前动了杀气的他,判若俩人。

“可以可以,可是彭…彭大哥,这底下真没有宝啊!”

李钻头战战兢兢的回答着,此时的他根本就想不明白,对面这小子自己也算是认识半年了,这么长时间里自己明明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过半点不对…怎么自己六品巅峰,就这样了呢?

“我去,二傻子,你又会了一个字!问?啥意思?还问啥?”

项华源一脸惊讶,不过冷静下来一想,自己好像的确走进了一个误区。

“嗯知道,哦不,不知道!都是我惹你生气,都怨我..都怨我。”

“哎,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你看这夜深人静的,我把你俩...也没人发现。而且就算你俩的尸首被人找到了,你猜猜会不会怀疑到我头上?”

“那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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