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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生而为神

110行酒令

张虎见了这个阵势,早已头大如斗,算个账目自己还颇有几分心得,而今要卖弄诗文,这不是糟蹋人么?但见庞道统也不出声替他解围,反倒先吟了一句,知道躲赖不过,只得将双眼紧盯酒杯生怕这酒杯落在自己手中,一见酒杯过来就忙不迭的递给下家,而且动作还不敢太大,生怕弄洒了又要罚酒。

香茗见了张虎的做派,心中暗笑,只管一会儿将那碗敲得急如雨点,一会儿又缓若撞钟,弄得张虎越发手忙脚乱。

酒杯转了三圈却停在了玉露手中,玉露笑道:“这次我来,大人说了个天,我便得合了天的韵脚。”稍一寻思说道:“粉帐罗帷邀月眠。”说罢,也饮了一杯。

张虎陪笑着深深一躬。“自然、自然,只是不知该罚小人啥?”

庞道统歪着头对丰腴姑娘问道:“香茗,你来说说,受邀之人到了此地,反倒要等这做东之人,应该罚他点啥?”

香茗掩嘴一笑:“大人,这位爷奴家还不认得,便要奴家罚人家,若是这位爷怪罪起来,奴家可是吃罪不起呢。”

香茗又敲小碗,少时,杯盏停在自己面前,笑道:“我却取个巧,第三句不用入韵,松散许多。”接了一句“广寒自古多寂寞”饮了一杯,将酒杯斟满传了出去。

庞道统笑道:“这句悲了些。”

香茗却说道:“想必各位有豹尾妙笔,奴家不过献丑罢了。”于是又敲小碗。

张虎心道想必是我了,一边传酒,一边苦思,终无所得,酒也停在了自己面前,便说道:“罢了,我还是饮酒吧,我哪里说的上来这么妙的句子。”

香茗还未开口,庞道统笑道:“随便说上一句热闹热闹,又不当真作诗。”

庞道统开了口,张虎自然不敢违逆,张大一双眼睛憋了半晌说道:“不若开门好赚钱。”一仰头把酒灌了,自觉这句对答粗鄙不堪,又赶紧抓过酒杯连饮三杯,告饶道:“我认罚,认罚。”

众人顿时哈哈大笑,玉露整个身子都歪入庞道统怀中,香茗也扔了碗筷笑得伏案不起。

张虎嘿嘿一笑,赧然的摩挲着脸上疤痕道:“我本是个浑人,哪懂韵律,实在为难了些。”

庞道统一边笑一边说:“虽说句子俗了些,但也算应景,广寒寂寞了自然不如开门赚钱,开门赚钱有了生意,想必也就不寂寞了,你呀,终究还是生意经。”说罢却拿眼去看香茗。

香茗只做不知,仍是伏案娇笑。

众人笑了一轮,庞道统才说道:“闹也闹得够了,只管在你们拿手的曲子中,挑些清雅的演奏起来,我与你们张老板有要事相商。”

两女这才退去屏风后,少倾,便听得丝竹之声绕梁而起。

张虎见二女去了屏风后,赶紧又恭恭敬敬弯腰见礼,赔罪道:“方才小的在迎宾楼撞见一桩命案,被关弘毅堵在里面出来不得,所以误了时辰,还望大人恕罪。”说罢又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庞道统夹起一块点心送入口中细嚼慢咽罢了才说道:“关师爷照应屏州安全,出了命案自然是要问话,而你是因此误了时辰,何罪之有。倒是你说那孙家小子,以一人之力便解了高阳城的急难,想必也是富甲一方,此前为何从未听说此人?”

张虎说道:“也是奇怪,莫说庞大人未曾听说过此人,就连我身处高阳城中,几乎月月都有车队往来乡下,也未听谁提起过此人只言片语。偏偏今年旱灾,乡下也没什么稀罕物件值得车队往来,便空闲了几个月,再去时就冒出这么个人来。我也打听了一番他的根底,说是忽然出现在供案之下,而且还能呼风唤雨,起死回生,乡下土包子都当他是神明,这些东西我是不信。修者的本领我倒是听说过一二,但也不至于呼风唤雨,起死回生,何况若他有这等本事,何苦和一帮土包子搅在一起?只是此人和东海伍家关系匪浅这一点却是千真万确,不知他的出现是不是和伍家有关。”

“东海伍家要做这事倒也不难,只是官商殊途,即便他与伍家有几分关系,你将他举荐给我,我又有何用处?”

“既然他今日能解郭子玉郭城守的急难,若是大人对他有提携之恩,我想明日未必就不能……”张虎没有说下去,而是低眉顺眼的偷偷打量庞道统面上的表情。

庞道统心下琢磨,莫不是人家生意做得大了,挡了你的财路,才想着让我把他弄出高阳城的地界。复又一想张虎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既然此人能帮郭子玉,未来就未必不能帮自己,若他真和伍家有些关系,用得好了,对自己或许真还有些好处。

庞道统虽然如此想着,却不接张虎话头,用筷子点了点桌上各色点心说道:“放得久了便都凉了,还是换些热的好些。”

“哦!对对对,忘了介绍,这位便是高阳城行商中头坐把交椅的张虎,张老板,面相虽是凶恶了些,但面恶心善,待会两位姑娘少不得要陪张老板多饮几杯,赏银断然不会少了你们的。”说罢又一抚身旁高挑女子的翘臀道:“这位便是玉露姑娘,洞箫是极擅长的”。

玉露扭了扭腰,顶开庞道统仍放在她屁股上的手,才几分放浪几分风骚的一福说道:“玉露给张爷见礼了。”却飞了个媚眼给张虎。

庞道统也不推辞,笑眯眯的接过酒杯,看了一眼窗外,又将目光投向香茗吟道:“火树银花不夜天。”先饮一杯。

“好!”香茗赞了一声,而后添满酒杯,用筷子敲起了空碗。

张虎暗道,莫不是误了时辰,让他苦等,白白的要拿我出丑?做声不得,只得随着众人应了。

进得房来张虎扫了一眼四围,只见八仙桌上摆了几样点心,旁边俏生生立着两个美人,一个鹅蛋脸身材略微高挑的正端着酒杯劝酒,一个身材丰腴的圆脸姑娘却在旁边笑看,一个矮墩墩的胖子被两人夹坐中间。听得门响,三人都回过头来,庞道统哈哈一笑,指着面色尴尬的张虎道:“做东之人来得迟了,实在该罚!”

庞道统一抬手又要对香茗如法炮制,结果被香茗装作给张虎见礼,微一侧身堪堪躲过,却转脸对庞道统娇嗔道:“大人,方才奴家的名字不是已经被你告诉了人家么?怎么转头又忘了?你这也是当罚呢!”

“哦,我竟是忘了。”庞道统恍然大悟一般,又才对张虎说道:“香茗姑娘可是这万花楼的当今花魁,抚得一手好琴。”

庞道统看着张虎微笑不语,张虎赶紧说道:“我乡下人家,那懂酒令中的那些个门道,若是罚酒罚便是了,多喝个三五碗还不在话下,只是这酒令行起来万一我应对不及唐突了各位,面子上不太好看。”

香茗又道:“这酒令倒也简单,我斟满此杯往复传递,以筷击碗,声停杯住,这酒落在谁的手中,少不得要说上一句诗文,饮了这杯,而后继续。当然,既是酒令作诗,自然不比正经诗文严格,格律平仄虽然可以松让些,但却需得押韵,否则连诗文也算不上了。到时候若是错了韵脚,又或者索性答不上来,非但要饮了传递这杯,还要再饮三杯作罚,当中若是弄洒了酒也是要罚的!如何?”

众人和了一声:“得令!”

香茗便先斟满各自面前酒杯,又另行取过一个空杯斟满,递给庞道统笑道:“而今大人在上,请给我们起个头吧!”

香茗学了张虎腔调笑道:“我家大人最爱行酒令,要不然大家行个酒令好讨大人欢心?”

玉露拍掌笑道:“最是相宜,最是相宜。”

庞道统哈哈一笑,不无撩拨的说道:“玉露姑娘这个倒是应景,夜里自然应该眠,而且一人独守空房未免寡淡,所以邀月却是点睛之笔,如此才好闹腾一番嘛!”

玉露面上泛出几分羞涩:“大人又浑说了,奴家哪有大人高才。”

庞道统笑道:“玩便罢了,更何况酒令原本就是看谁应对不及,哪有什么唐突不唐突的话。”

香茗自然懂得桌上谁最大便听谁的道理,也不理会张虎,面容一整,肃声道:“酒令大如军令,不论尊卑,唯我是主,违了我的话,是要受罚的。”

张虎对二女拱了拱手算见礼,才入席坐了,笑着对香茗说道:“大家而今算是见过了,不知当今花魁要罚我些啥,好让我家庞大人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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