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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生而为神

135补补更健康

等而次之的便是妓院,虽说姑娘姿色多半还是上上之选,而且各类装饰也还可圈可点,但次就次在娘们的才情上,所以门槛也就低了些。但凡上门的客官,只管银钱多寡,不问门第出身。

最次的便是窑子,窑子啥也谈不上,就是有姑娘,银钱要的也不多,若是对姿色无甚要求,几钱银子也能流连一番。

金宝见孙书敏露出几分尴尬的样子,还道是他觉得妓院配不上他出身,不肯自降身份,赶紧说道:“万花楼在这屏州城可是一等一的青楼,虽说比不得上都门第要求那么严格,但也不是有几钱银子便能进得去的,便是城守大人招待贵客也曾去万花楼设宴,岂是妓院能比,万万不会辱没了先生。”

早上金宝回家见了母亲,徐氏只管将孙姚二人一顿猛夸,说二位公子不但相貌周正知书达理,这定金还亲自送上门来,可见是个诚信人儿,越发让金宝好好跟着孙老板干,不敢耽误了正事儿。

金宝原本是打算中午和母亲一起吃了午饭才回来的,结果还没到中午吃饭,就被徐氏赶了回来。

金宝也知那五两银子哪是什么定金,分明是见着自家穷苦,孙、姚二位公子接济他们家的,所以对孙书敏越发感激。

更何况而今自己是为青峰村的乡亲们谋福利,是正儿八经办事儿,有了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简直就是不得不去。

孙书敏心中念头已定,却又不好意思直说,仿佛一个已经做好犯错误准备,却想找到一个合适借口的孩子,便回头拿眼看姚驰宇。

按他想法,姚驰宇当初对登花楼向往之,想必心下也是肯的。所以这事儿只要姚驰宇点头说去,孙书敏就打算借坡下驴,到头来逛青楼自己就不是始作俑者,只能算是从犯,心中也好为自己开脱,未尝不是一种精神胜利。至于他那点道德的底线自然也就无所谓了,毕竟都是姚驰宇撺掇的嘛。

姚驰宇上次去望了两眼,孙书敏便说小心丛林健身废了,心里自然警惕得很,见孙书敏望他,还以为是无声的警告,所以赶紧说道:“我师傅近不得女色!去了便是腰酸腿软,人就废了!”

孙书敏心中暗骂,靠,这他妈那儿跟哪儿啊。

但他之前的确说了这话,又不好出声反驳,前思后想正不得主意,金宝奇道:“姚公子这话说得有失偏颇,只是去吃饭谈生意,叫两个姑娘作陪,如何就腰酸腿软,身子都废了?何况香茗是清倌人,老鸨还拿她吊着庞师爷胃口呢,你便是想腰酸腿软恐怕也入不得门道。”

姚驰宇道:“花那么多银子,连堂堂正正看上几眼都不行,只能低头偷瞄实在是不值当。”

金宝一听直骂自己蠢货,人都去了青楼,自然不会单单是为了吃饭。

而香茗又是名声在外的清倌人,只能低头偷瞄当然是不值当,而这点居然还让姚公子说破,自己这么多年掮客没挣着钱,看来的确心思不灵光,也怨不得别人。

于是又回头看孙书敏,心道莫非孙先生之前放浪过头,而今身子亏空得紧,所以才会一面说腰酸腿软,一面又觉得地偷偷瞄不值当?如果真如姚公子说,连抬头多看几眼姑娘都不行?那身子实在是太虚了些。

想到这里金宝心中咯噔一下,这可是男人隐疾,多半不愿旁人知晓,而今自己知道了,也不知是福是祸。

心念急转间,金宝赶紧换了副谄媚脸色,只是眼睛眨得频密,反倒显出几分猥琐低声说道:“屏州城头汪家药铺,治疗此症颇有心得,一味‘霸王丸’在公子哥儿中间流传极广,颇受推崇。不用孙先生出面,我去帮你寻几颗来,定然不让人知道。只是这症结还得日常调养,我也还认得几家猎户,我去打点打点,最好是虎鞭能留上一条,不过虎鞭价格奇高得来不易,有时候大半年见不着一条。稍稍次之的鹿鞭也是不错,都是固本培元的好物件,炖煮了每日服用也是大补,不过也是未必即刻就有。若是孙先生实在着急,就去城北刘屠夫家先寻几条驴鞭凑合,也能立竿见影。”

姚驰宇身为猎人,对于各种鞭自然熟悉,听得金宝提起,这才体味出之前师傅那句话所包含的深意。反倒自责跟了师傅这么久,为何就没看出来,反倒让金宝这个外人站了先机,也难怪师傅和墨萱姐若即若离,只怕与这也脱不开干系,正要接口安慰一番。

孙书敏回过味来,却早就闹了个大红脸,恼羞成怒叱道:“鞭什么鞭,小爷我龙精虎猛用不着那些东西!”

姚驰宇见孙书敏动了火气,只好在一旁嚅嗫着劝解道:“补补更健康。”

金宝只道自己点破了这层窗户纸,让孙书敏下不来台,也唯唯诺诺不敢出声,但心下却更加拿定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心思。

虽说虎鞭、鹿鞭不易寻来,但驴鞭无论如何要找来一条,以替孙书敏分忧解困。

孙书敏见两人虽然低眉顺眼,但并未认识到自己龙精虎猛的本质,显然还是认定自己体虚,但而今一两句话是说不清了,若是继续解释下去只怕将此事越抹越黑,所以干脆另起话头说道:“为了生意,为了青峰村的父老乡亲,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便是龙潭虎穴我也得去闯一闯!”

金宝虽不明白为何去青楼竟然还肩负着青峰村全村父老乡亲的期望,但见他虽然身体亏空至此,还执意要去逛青楼,简直是拿生命在做生意,顿时生出几分敬意,沉声说道:“孙先生保重身体,我自会去打点,相信青峰村的父老乡亲们还在等你凯旋归来的消息,所以孙先生只管准备好银两听我消息,说罢转头去了。”

姚驰宇见孙书敏还在气头上,也不知说什么好,憋了半天说道:“我去寻几个包子来吃。”出门时又回头深深看了一眼孙书敏道:“保重身体!”

“滚!”

姚驰宇这才仓皇去了。

从自家出来,他哪里也不敢去,直接回来客栈候着。

老远见着孙姚二人回来,赶紧笑着迎了上去,先谢了一轮才又问道官家文书办得如何。

其中一等一的叫做青楼,不但各类装饰典雅,格调极高,而且其中不乏能填词作赋的才女,所以从来都是达官贵人流连之所,若是出身低贱了连门都不让进去。

若是哪位公子得了某位花魁的垂青,说出去非但不觉可耻,反而是件颇为自豪的事情,这不但说明公子家境富裕,而且才情了得。

孙书敏不由得寻思道若是银钱不好使,自己还真没东西拿得出手,不由得面露苦笑:“若是银钱都不好使,那还真没办法。”

孙姚二人离了庞府,回到客栈时金宝已经在客栈候着了。

孙书敏没精打采的说道:“不曾办得,说是税金不太妥当。”

金宝奇道:“大夏国营生千种万种从未听说有税金办不妥当的,莫不是言语中冲撞了官家老爷?”

金宝嘻嘻一笑:“此言差矣,二十年前者屏州可没这么多营生,那时肉铺既卖猪牛羊肉,也卖野味兽皮,而今肉铺却只卖肉了,野味兽皮早已另作一类,却不见无法抽税。十年前屏州布庄既卖布匹也卖丝线、各式绣品,而今绣品早已换作绣坊专营,也不见无法抽税。以上种种税金不都是后来定下的,哪可能一开始便包罗万有,有生意他便一定能抽税,若是因为没法抽税便不做生意,那不是因噎废食么?”

金宝仍是笑道:“孙先生莫要心焦,庞师爷不是不要银钱,而是这银钱在他眼里只能算个添头。也是孙先生新来乍到才不知道,庞师爷早就看上了万花楼的花魁香茗姑娘,只是自家府上那母老虎容不得他三妻四妾才一直不曾得手。但人嘛,越是得不到的不就越欢喜不是?庞师爷这心里猫爪似的难受,屏州城但凡有些头脸的商人谁不知道,求他办事自然知道投其所好,只要在万花楼摆上一席,再由香茗作陪,只要哄得庞师爷开心,就没有办不成的。也正因为靠住了庞师爷这颗大树,所以香茗姑娘哪怕卖艺不卖身,万花楼的老鸨也得将香茗姑娘供起来一般。而且只要她不卖身便能一直勾住庞师爷,而能请到庞师爷的又都是出手阔绰之辈,现今这香茗姑娘摇钱树一般,不但在万花楼不用委曲求全,价钱还奇高无比,老鸨能赚得银钱自然也就由得她去了。我看孙先生要办成这事儿,只要能在万花楼摆上一席,让香茗姑娘作陪,让她帮忙多多美言几句,事情便有八成把握。若是再奉上三五百两银票,便是十成。”说罢金宝便拿眼看孙书敏。

孙书敏挠了挠下巴,又抓了抓后脑勺,复又在光洁无须的面上摩挲了半晌,红着脸颇为尴尬的笑道:“那是个妓院。”

金宝愣了一下,这世界大城小镇哪里没有一两家妓院,只不过这行当也分三六九等。

金宝听了,眼睛不由自主的又眨巴了起来,未几,忽然一笑:“孙公……先生此前未在屏州做过生意,不知我们屏州庞师爷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性子,这人最是鸡贼。孙先生若是经营个油盐酱醋恐怕今日也就办妥了,偏偏要做百货,这便是撞在他手里了,怎肯就这样放你走了,横竖得留下点好处。”

孙书敏想了一轮,摇头道:“这门营生的确是我见着屏州城内没有才临时起意,庞师爷所说也不无道理,你恐怕是错怪他了。”

孙书敏瘪了瘪嘴,这青楼和妓院有啥区别他全不清楚,但见金宝这模样,似乎逛青楼还能逛出无上荣耀,这种莫名其妙的自豪感实在让他觉得不知所谓。

但不得不说青楼确实也很吸引他,往日只从书本上看来其中如何如何美妙,却从未亲身体验,而今有了如此机会,便是看看西洋景也是好的。

孙书敏恍然大悟,猛地一拍脑袋,转而又皱了眉头:“那依你意思,莫不是要打点些银钱?”

金宝笑道:“银钱倒是好东西,但庞师爷会缺了这个?”

孙书敏摇了摇头,将自己与庞道统的对答又复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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