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贼

张无涯见他误会，也不解释，顺着他的话语问道：“你去过村口那座古庙？”

中年人摇头，略带苦恼地说：“没有，村里人说，古神的规矩，男子免入，只允许女人进去。不瞒你说，我那妻子，娇生惯养，这里又是陌生地方，我哪里放心让她一个人进去呢。但是村长允诺说少则一刻钟，多则一个时辰，我的妻子就出来了，而且我可以在古庙外与她对话，于是我就让她进去了。没想到，三天过去了，她还没出来。”中年人说着颇为苦闷。

“三天不出来，你就不担心？”张无涯问道。

“安静！”村长觉得失了面子，忍不住大声喝道。

村民们听到声音，觉得奇怪，为什么不见其人，却闻其声？难道村长最近修炼了隐身术？不能够啊？于是张目搜寻，环视一圈，终于在张无涯身边看到村长微带怒意的面孔，此时的村长已然是站在了椅子上。一传十十传百，嘈杂之声如同潮水回落，渐渐小了下去。

“今天是咱们玄溪村一年一度的祭神晚宴。”见喧闹声彻底消失，村长说起了事先准备好的开场白，“新的一年里，我们玄溪村风调雨顺，五谷丰登，都是因为玄妙古神在保佑我们。特别是我们的新生儿，又多了三十六个，人丁兴旺，可喜可贺，我们村子距离三百人的大村又近了一步！”

张无涯瞪大眼睛，这个男子还真是不见外，拿他当自己人，什么都肯往外说。他沉默片刻，不知该如何接话，陡然听到白静静插嘴道：“什么是青楼？什么是头牌？”

中年人尴尬，他特意压低声音，就是为了不让白静静听到，他想不明白在如此嘈杂的环境下，对方的听力为什么会这么好。

“青楼就像太白门，头牌就像你们太白门的大师兄。”张无涯解释道。

白静静哦了一声，这个解释还真是清新脱俗，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旋即又问道：“那我师父呢？在她们的青楼里又称呼什么？”

“龟公或者老鸨。”张无涯笃定地说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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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提高了音调，村民们会意，纷纷鼓掌，喝起彩来。村长陶醉似地享受了一会，摁下手掌，示意村民们停止，接着说道：“新的一年里，我希望大家再接再厉，特别是妇女，一定要多去古庙走动走动，求古神赐福，争取多生几个孩子，为咱们村做出更大的贡献。”

村中的妇女听说，面颊羞红，偷眼瞧着他们的男人。男人们不以为意，反正他们只负责耕地，生孩子养孩子的事自然由女人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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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年轻，可以自己再尝试一下的，求神拜佛这种事毕竟太过玄妙，我现在都很后悔呢。”

“我从东边来，在这里待了三天了，每天看到的都是小绿人，看到你们，我真是太开心了！”中年人携妻子来到玄溪村，刚开始看到绿皮肤的村民很不适应，待了三天，每天吃喝拉撒周围都是绿皮肤，有一天脑子突然昏眩，觉得自己与环境格格不入，是不是不太正常？因此十分苦闷，甚至想过用什么方法把自己的皮肤也变成绿色。

张无涯携白静静落座，村长作陪，村民们三三两两入席。村长见村民们入席得差不多了，举起面前的酒杯，轻轻咳嗽了一下，示意大伙安静，他要说几句话。然而席间嘈杂，村长的咳嗽只有自己听到，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村民们依然欣喜喧闹。加之村长个头矮小，坐在椅子上只有两旁和对面的人看到，稍远一些的还以为村长去了茅房，又迟到呢。

其实早些年，玄溪村的人口只有三十多，每年生的孩子仅有个位数，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居然连续几年没有出生一个孩子。老者当时已经担任村长了，焦急万分，恨不得捋起袖子亲自指导适龄男女生孩子，再这么零增长下去，玄溪村就要没啦。后来发现不是操作不当，而是机械故障，他于是四处走访，求神拜佛，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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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涯疑惑，不是只有两个吗？怎么会有四个外乡人？他举目四望，没有看到和他一样正常皮肤的外乡人。姑且放下疑惑，举杯回应村长，不经意间瞥见广场南面，两个村民引着一个穿着颇为华贵的中年人。

中年人注意到张无涯身边是一个长得很不错的年轻女子，好奇地问道：“你们也是来求子的吗？”

求子？

张无涯和白静静脑海中都是无数个问号闪过。白静静看了张无涯一眼，稍稍往那方面想了一下，面颊倏的泛红。中年人看着白静静的脸色，以为自己猜中了，旋即说道：“

也许是他的诚意感动了上天，一位古神游历到玄溪村，赐福村中的妇女，从此以后，村里的孩子一个接着一个出生。只是奇怪，孩子的皮肤都是绿色的。最开始，村里很多人反对，绿皮肤？莫不是妖怪？后来渐渐的，村里女人的皮肤也开始变绿，再后来，男人的皮肤也起了变化，反对的话就再也没有人提起。

“今天特别高兴，我们村来了四位外乡人，跟我们一起庆贺古神的诞辰。”村长说着，举起酒杯对着张无涯和白静静。

“担心啊，怎么不担心，好几次我都想闯进去呢，但是村民们拦着不让进。我妻子听到外面的动静，劝我说没事，她说古神说她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时间会长一点，但是为了孩子，她会努力的，让我不用操心，于是我就……”中年人双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片刻后，又喃喃道：“不过我妻子的情况是比较特殊。”

中年人见张无涯面带疑惑，偷偷看了白静静一眼，小声说道：“不瞒兄弟，我妻子以前是青楼头牌，我花了二百两给她赎身，但是你知道，她那方面……所以。”

中年人眉头紧锁，闷闷不乐，随村民走过来，冲村长点点头，这才注意到张无涯和白静静。他微微愣了一下，旋即咧开嘴，自来熟地抱住张无涯，亲切地说道：“兄弟，你从哪里来？你的皮肤……是天生的吧？”

张无涯奇怪，看了看村长。村长稍显尴尬，咳嗽一下，大声说道：“开吃！”村民们早就等待这句号令，于是乒乒乓乓吃了起来。

至寻找各种偏方，费尽心思想要解决村子男女不生育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