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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阅读《茧爱》
茧爱

第十一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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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我们都高兴的附和:有耐心,有耐心,只要能治好。

听他说不是癌症,我们同时松了一口气,放下了焦虑,我感激的望向他,幸好有他在,否则不知道我们一家会慌成什么样,却见他依旧紧锁着眉头,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详之感生起,莫阡见我疑惑而紧张的眼神,忙舒展开眉头朝我笑笑,我顿时放下心来。

“我们去a医院,春节期间医院的床位好安排。”莫阡又说。

“那我去收拾东西,马上就走。”爸爸说,说完转身准备收拾换洗衣服。

年夜饭虽然晚了点,但还是相当丰盛,今年的年夜饭注定比以往的年夜饭更有意义,这是一顿劫后余生重获新生的饭。

晚饭后我们坐在沙发上看春晚,我手机有短信进来,是老房东发来的新年祝福语,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这正是揭开老房东身份的好机会,虽然我一直害怕那个结果是真的,这样会破坏老人在我心里美好的印象,会影响日后和他的相处,但又特别想知道那个结果。

于是我避开他们给老房东去了电话,没告诉他爸妈来成都一事,只是说我提前回了成都,从老家带了些家人自己做的年货想送他,以谢他对我的恩情,老人听了很是欣喜,忙说马上就过来。

在他们三人围着火炉兴致勃勃看着春晚的时候,我心神不宁的等待着敲门声响起,不知开门的刹那是风平浪静还是惊涛骇浪。

终于,敲门声响起,离门最近的爸爸起身去开门,门开到一半位置他就愣在那儿不动,头向外张望着,像被谁使了定身术,我小声唤一声他,还是无法把他从定身术里解救出来。我前去把门推个全开,过道灯很亮,老房东的脸被照得清清楚楚,他也如中了定身术般一动不动,目光和爸的目光对接,只是爸的目光此时如火舌马上要从眼球里喷涌而出,而老房东的目光是惊喜中带着柔和,还隐约可见闪烁的泪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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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爸,你不要着急,我这病多拖一两天没事的,还有莫医生在,你慌什么呀?孩子们开那么远的车一定很累了,让他们先休息休息,你不是提前把午饭已做好了吗?快摆上。“妈对爸爸说,声音很虚弱。

闻言,爸停下手中的活儿不好意思的对我们笑笑,自嘲自己的性子急,遇事就容易犯糊涂,自嘲完就快步去厨房。

“太好了,病情比我们想象的要好得多,不用担心,我们进去见毛教授吧,他会讲给你们听。”果然,他带来的是福音,我们就像死刑犯突获特赦般兴奋。

毛教授见我们后平静的说了病情检查的结果,总之病情还是挺严重的,幸好还不是晚期,不需要手术,可通过药物来控制和治疗,并达到受损器官慢慢恢复的效果,但这种慢性病恢复期比较长,可能要三、五年,甚至更长时间,家属和病人都要有足够的耐

从他们口中我们第一次听说了这种病的病名--原发性干燥综合症,也了解了关于此病的一些病理常识,这是一种自身免疫性疾病,发病原因多不详,典型的表现为口、眼干燥,如治疗不及时就会引起肾、肺、神经系统、消化系统等多个器官受损甚至萎缩,会伴有肌无力、关节疼痛、胸闷等种种症状,这些症状正一一在妈身上体现出来。

“不是,是一种慢性病。”莫阡说。

“莫医生,对不起啊,你初到我家来,就遇到这事,都怪我身子不争气,给大家添累了,大过年的都不能清静。”妈妈对莫阡说着抱歉的话。

莫阡自然是一番宽心的安慰,妈信赖的看着他。

中午车到成都,我们在a医院附近一餐馆简单的吃了午饭后就去看门诊,莫阡昨天在电话里已联系好了一切。

各项检查结束后,我们又向那位对此病最有权威的毛教授门诊房间去听最终的结果,到了门口,手拿检查单的莫阡对我使了一个眼神说:“艾秋,你先陪叔叔阿姨在外面坐一会儿,我和老师汇总一下检查结果看看阿姨的病到了何种程度,商量下一步的治疗方案。”

我明白他的意思,怕结果不适合让妈这个当事人知道,于是扶妈在大厅的椅子上坐下,忐忑不安地望着那扇被莫阡合上的门,等着决定妈命运的报告。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长,漫长得似乎没有尽头,又害怕时间有尽头,而那尽头处就是妈的刑场,病魔已高举大刀等在那儿。

也不知什么过了多久,那扇门终于打开,莫阡满面笑容的向我们走来,此时他的笑容就像天使洒向人间的福音。

第二天一早我和莫阡、爸、妈返回成都去,我们把奶奶托付给邻居大妈,大妈是个热心人,常帮着照顾奶奶。

本来妈坚持待我们去莫阡家团年后再去成都,莫阡说服了她,当然莫阡也给他家人作了交待,他家人很通情达理,催促我们赶快去成都看病。

我们拿着教授开的七天药的单子,千恩万谢、感激涕零的退出病房。

出得医院,天已快见黑,天阴沉沉的,北风一阵紧是一阵的刮着,但我们此刻的心情如沐阳光如浴春风,妈似乎也焕发了活力,不要人搀扶,走起路来不再步履沉重,以至于莫阡把她带到医疗器具店要给她选轮椅时,她直嚷嚷着她身体好用不着,何必花那冤枉钱,后见莫阡执意要给她买,她又是对这个准女婿一顿猛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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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莫阡带我们辗转几间病房仔细检查,从那些接触妈病情的教授们凝重的神情里看得出妈的病况甚是严重,我的心也一阵比一阵地揪紧,爸妈也同样紧张。

当晚我陪妈睡,她喝水好几次,只见她的舌头干得没有丁点水分,上面是一块一块白色的舌苔,就像干旱的田地一样,到处是裂痕,嘴唇也开裂了。我难过得紧紧抱住妈,真的感觉那只是一副干瘪瘪的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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