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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沉思录

第21章骨肉相残

一会摔向这边,凳子倒地足足向后滑了一米远,看来两人力气不小,同学们被吓得迅速躲避,恐怕有个闪失,砸伤自己,顿时留出一大片空地来。

周围四角全是学生,观看之余,表情各异,有些同学见此凶狠暴力的场景,指着两人,急忙劝架喊道:

“别打了,都别打了!

性情霸道如公狮尿界,谁若越线便暴力噬咬。

记仇如蚊子见血就吸噬,必入肉三分。

心胸狭隘如微末针尖一般,不仅祸起萧墙,暴打自家兄弟,而且对待自己的父母问题上,更是伤透人心。

校长都知道啦!”

这俩人本来就有旧仇嫌隙,哪里会这么轻易被分开。

“你他娘滴,让我丢人现眼,无脸见人。

今天我就打折你一条腿。”郭天海说完,提起一把坐凳,就向着对方大腿用力的砸去。

“砰”的一声碰撞响起。

“啊!我的腿,痛死我啦!

我站不起来了,腿使不上劲。”孙镇林疼痛难忍,连忙想站起身体,突然腿部失去了知觉,所以就使不上劲。

双手用力的扶着桌子,便又蹲坐在地。

小韩害怕惹出大麻烦了,一路狂奔,跑到教室办公室,见门敞开着,见人就喊:“不好了,打起来了。

刘老师正在批改试卷,闻言被吓得不轻,一看是自己班的同学,连忙问道:“谁又惹事了,是谁呀!”

“是郭天海和孙镇林。”小韩回答。

“啊!又是他们俩,没完了。

走,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家伙,走,赶紧看看去。”刘老师指责对方一番,便跑了出去。

当来到教室,看见许多同学们围成一团,急忙喝斥道:“大家不要看了,该干嘛就干嘛去吧!”

“镇林,你的脚怎么了,让老师看看。

怎么样?你站起来试试?”刘妍芳说着,双手用力的搀扶对方,试图走两步瞧一瞧。

“哎呀!不行,我的大腿没有知觉,使不上劲。”孙镇海试图站直身体,又使不上力气,便坐在地上被吓傻了。

“坏了,腿伤得不轻。

赶紧去找校长,想办法送他去镇医院,让医生检查检查。

这样,小韩你去找校长过来,快去。”刘妍芳见情况不妙,当机立断,有条不紊的组织现场,并急忙催喊道。

小韩听见吩咐,转身快速向屋外跑去。

赵校长来到现场,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立即找来几名男老师,吩咐道:“你去,骑着车子告诉这名学生的家长,来乡镇医院。

“我不知道他的家在哪?”男老师疑惑道。

“嗯!如果不知道的话,便问问一个村的同学,实在不行,带着学生一起去家找,务必快点过来,如果涉及到家长签字,到时可怎么办啊?”

“行,知道了。”被吩咐到的王老师,像接受到重大任务似的,急忙寻找一个村的同学打听家庭所在方位。

“咱们三个,把他台上自行车,让他坐在大八杠车后座上。

你俩人在后面搀扶着,小心点,别摔倒喽!

那我就握着车把掌握方向。”赵校长看在眼里,却着急不已,想尽一切办法,采取紧急救治。

不久,赵校长便推着车子向医院方向快步走去。

乡镇医院,骨科诊室。

经过医生的一系列检查,拍片,病理分析研究,医生得出了一个医疗结论。

这名男子医生,指着X片,向身旁的众人讲解道:“从这张膝盖处的x片检查看,就是这个位置,右腿膝盖发生骨折。

“啊!医生有这么严重吗?呜呜!”孙镇林的母亲,一听吓得脸色发白,小声的哭泣询问道。

“嗯!这还算比较庆幸,没有造成骨折移位,在我们这做一个石膏固定,然后再服用活血止痛的药品,来促进骨折愈合,帮助他恢复骨骼功能。”

“医生这能恢复好吗?会不会落下瘸腿的毛病?孙镇林的母亲又担心道。

“这个就看后期,疗养的怎么样啦。

你们先在这输输液,消炎止痛后便可出院”

“啊!医生,那需要住几天医院?”

“先住上5天吧,出院后在家慢慢静养六周时间,然后再返回我们医院,进行复查,情况好转的话,咱们再拆解石膏。

这个期间就不要到校学习了,记住一定要在家静养个半年时间。

还有千万要记住,不能再磕着碰着,旧伤复发。”

校方及伤者家属,认真听取医生地讲解,恐怕有所遗漏,但是家属听到膝盖骨折后,便非常心痛,愤恨不止。

当时就向校方表态,我们已经原谅他一次,这次定不轻饶,差点把孩子毁其一生,成为残废。

非要上报警察局,后来校方调解无效,不久,警察分为两批,一波警察来医院调取证据,观察伤情,根据医生的诊断评估,定为几级伤残。

另一波警察到学校,勘察情况。

“就是他,郭天海。

刚才是他把镇林打伤的,而且就是用这一把座凳砸伤他的腿。”一名女同学手指向天海,当对视眼神时突然又止住,有些后悔的讲到。

“是啊!就是他。

谢谢你这位女同学,帮助我们指认凶手。

那个班主任,这位学生是叫郭天海,对吧?

就是他打的对方骨折的是吧?”男警察手指向郭天海,见到这名男子对着同学面露凶狠,眼睛似乎要杀人,内心却想我可不怕你。

“是他,就是他们倆打的架,把镇林腿给打伤了。”刘妍芳老师,本心不想指认,现在这世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是身为老师,应该负起责任,做出正确及公正的行为,来教育学生。

三名公安人员走向郭天海,互相摆手示意,并传递了一个肯定的眼神,说道:“这位同学,你先别动,跟我们走一趟吧。

跟着我们去派出所,做进一步地了解和调查。”

郭天海遂及被三名男警察,双腕被卡牢手铐,并搀扶坐在三轮摩托车的副驾驶座上,手铐再铐紧在桅杆,防止逃跑。

两辆三轮警车,一前一后向校外驶去。

孙镇林住院期间,郭天海的父亲郭忠声,买好礼品前去赔罪,并送来医疗费和生活费。

出院调养在家时,多次探望,百般讨好,因同村沾亲带故的,开始见面难免尴尬。

周围相邻观之,如此替子委屈求情,深受感动,见之受伤伤者的家属,便攀谈讨好,急忙替郭忠声,增添好话,一位邻居劝说道:

“都是小孩子,打架没个准头,难免伤着碰着,都是乡里乡亲的,看在几辈子的交情份上,差不多算了。”

当病情好转,能行动正常后,伤者家属嘴便松了口,心发慈善。

孙镇林的老父亲,见到对方又来家探视,手里提着一篮子鸡蛋,提着几斤猪肉说道:

“老郭你怎么又来了,认识你这么多年啦!你的为人我是知道的。

为人老实讲义气,善良又厚道,在村里都传开了。

不用这么麻烦,你又是出钱,又是买东西的,我们也感到不好意思。

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网开一面,饶了你家臭小子一回。

如果换做是别人,我一定要让对方蹲大狱。”

郭忠声激动不已,双手握住对方的一只手,俯身屈腰,多次表示感谢!

后来,伤者家属及孙镇林,亲自去派出所出示谅解书,放弃追责,希望得到国家的宽大处理。

三个月后才释放回家。

家人劝其郭天海,复学归校,继续读书。

至校后,校方百般推诿,婉言谢绝。

嫌弃对方是刺头青,惹事精,打架斗殴是常事,扰乱校纪目无师长,老师闻讯皆头痛。

领导不敢点头,师者更无人接受,推来推去,哪个班也不收留他,初二便辍学在家,与父母料理农事。

到成婚年纪,父母提前选好房基地,便张罗众亲一起筑建新房,见到亲朋好友都前来帮忙,感到特别开心。

现如今,在村里面,一帮成年小伙子,都学会了一门手艺,有干瓦工,小工,木工,十几个人忙作一团,垒墙盖房,和泥搬砖。

大家有说有笑,不亦乐乎!

那个时代,都是为了混口饭吃,地里的庄稼收成,只能保证不挨饿受冻。

如果需要盖房娶媳妇,孩子要考大学,只靠庄稼地里的粮食却远远不够。

那就必须适应时代潮流,也是唯一的一条商业出路,必须学会盖房的那一套手艺。

为了有个奔头,常年外出打工,挣点血汗钱。

盖房所用的砖,都是自家人烧制而成,先是土坯成形,在旧窑洞里烧至成砖后。

上午吃完早饭,郭天海与郭勤道兄弟二人,先提前借了一辆马车,总共两辆马车,赶至旧砖窑场。

两人手持专用铁夹子,各手夹着四块砖,归置马车上,郭勤道一个不慎滑落了四块砖,其中一块砖正好砸在哥哥脚面上,郭天海因怒便骂。

“老六,你想找事是吧。

啊!你是不是认为父母不公,还是心中窝着火呢?

啊!你还是嫌弃父母给我又出钱,置办庄户又盖新房,心中有怨恨是吧!”郭天海眼睛红彤彤的,双手抓住弟弟的衣领,使劲推倒在马车上,恶狠狠的逼迫道。

“三哥,你别犯浑,先把手给我放开,我不是故意的。”郭勤道怒视对方,连忙解释,心里却暗想,老三的疯牛病,又上来了,我算是服死他了,跟一头牲口似的,一恼火,就开始尥蹶子。

“呵!

那你砸的是谁呀!

恨谁呢!

向谁撒气呢!

我就是不撒,立马向我道歉,不然我就削你。”郭天海怒气冲冲的指责道。

“三哥,红眼病又犯了,你谁也打呀!我可是你弟弟,道什么歉?

我又不是故意的,快松手!”郭勤道眉头紧锁,发现对方不念及亲情,当然自己确实也不想与他动手。

就这样,一个不松手,一个不道歉,不久便扭打在一起。

分开之后,再战斗在一起,你一拳,他一脚,骨肉相残,全然不顾及兄弟情义。

后来被熟悉的路人,上前急忙相劝拉解,才算作罢。

郭天海,初二时,因与同窗孙镇林发生矛盾,将对方胳膊打致脱臼,鼻孔窜血。

事后因被校方严肃批评,必须在众人学子面前,大声朗读悔过书。

随后两人你推我一下,我再用力的还回去,顿时便扭打在一起。

两人抱在一起摔来摔去,一会这边桌子倾倒,书本掉落一地。

“我警告你,必须快点,不然你信不信我揍你!”郭天海站起身子,双目怒视,随后手指向自己的布鞋,示意对方动作要迅速。

郭天海,是花少三伯伯,幼年时,性情如亟燥烈犬,一但自尊受辱,狂吠乱咬。

因为登上讲台进行了深刻地反省,自觉羞惭满脸,自尊心备受打击,之后,久久不能释怀并怀恨在心。

郭天海与孙镇林本来就是前依后傍地,前后桌同学,低头不见,抬头见地共同学习在一个教室的窄小空间里。

“你把我踩疼了,你说怎么着吧,是给我揉一揉啊?

“不干,你就是栽赃陷害,故意刁难我。

再说,你是故意找茬是吧!

我可不怕你。”孙镇林也猛得站了起来,向前一大步,俩人头对头,眼对眼,各自怒火燃烧,互不相让。

“哎呦!你踩着我的脚啦,你什么意思?”郭天海急忙收回自己的脚,面露痛苦之色,怒斥道。

“是你故意把脚伸出过道,所以才不小心踩着。”孙镇林连忙推脱责任,虚心解释。

松开,都松开。

老师来了!

还是给我把鞋脱了?瞧一瞧,有没有流血。”郭天海不依不饶,咄咄逼人的责难道。

“是你故意让我踩得,又不怪我。”孙镇林提高嗓音,并不想任人宰割,屈服卑微的道歉。

郭天海,每每想起被羞辱往事,见到此人便怒火难熄,因怨生恨,故意惹起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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