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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有卓落

100 蹴鞠比赛

“好,吩咐下去,最近做事隐蔽点儿,能停的停一停也行。”

“是。”

“下去吧。”

“这凤家的嫡女怎么就配不上你了?你为什么相不中?”

“婚姻大事,需得慎重,那凤睿本就与我不合,父亲还让我娶他胞妹,万一哪天我们撕破脸皮,那我与凤璐岂不是要成为怨偶了?”

“你懂什么?正因为不合,才要娶他胞妹,你不知道凤璐在凤家很受宠吗?长房嫡女,凤睿又只有这么一个妹妹,拿捏住了凤璐你还怕拿捏不了凤家?”

那日他便留心了,让人去查,没想到今日摆下的擂台竟然又见到了她,她还不费吹灰之力对出了自己的上联,当真是才华横溢,想不到一个小女子竟然有此等学问。

只可惜她已经成婚了,看样子夫妻二人感情甚好,那郎君对妻子甚是维护,可惜,可惜啊。

……

回了客栈,余落落就去休息了,卓然把萧杨和赤鸢叫了进来,此时暗卫们也都到齐了,这么多人出现在城里实在太引人注意了,所以卓然让人在城外租了个庄子,将他们安顿在了那里。

“查的如何?”

“回殿下,查清楚了,这盐渎与朱家最不合的就是凤家,可以说是死对头,皆因朱家的公子朱振宣与凤家的公子凤睿有旧怨,二人谁都看对方不顺眼,两家的长辈倒是有意和解,无奈拗不过各自的儿子。”

“嗯,这凤睿的行踪可打听清楚了?”

“打听清楚了,今日在城郊有一场蹴鞠比赛,便是凤睿举办的,目的就是抢朱振宣摆擂台的风头。”

“你们有多久没玩儿过蹴鞠了?”

卓然问了这么一句,萧杨和赤鸢内心都有点小激动,若说多久,估计也有个两三年了吧?

以前在霁州伏甲营的时候倒是经常玩,后来来到了太子身边就每年年节的时候才玩一次,这两年宫里压根儿就没举办蹴鞠比赛,自然也就玩儿不上了。

“回殿下,大概有两三年吧。”

“想不想玩儿?”

“想……”萧杨战战兢兢地回答。

卓然抬了抬下巴,询问赤鸢。

“想……”赤鸢摸不透太子殿下的用意,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那就走吧。”卓然率先迈开大步,走了出去,萧杨和赤鸢对视一眼,兴奋地跟了上去。

主仆三人一路策马奔腾,来到了城郊的蹴鞠场。此时场上已经在进行比赛了,赛况十分激烈。

萧杨前去沟通了一番,回话说让他们在场外等候,替补场上换下来的人。

“笑话,我家公子想玩蹴鞠竟然还需要等?让属下前去找他们理论理论。”赤鸢不服气了,他可见不得太子殿下受这委屈。

卓然看了他一眼,他立马闭了嘴,低下头不说一句话了。

“待会儿你最后上。”

“是。”他憋了巴屈地应道。

“一会儿上了场都给我拿出你们的真本事,谁也不许留手儿,要想跟他们打成一片,就不能弄虚作假。你们俩谁要敢坏了我的事,后果你们知道的。”

“属下明白。”二人齐声答道。

没让他们等太久,很快凤睿带领的那只队伍就有两个队员体力不支下场来了,卓然和萧杨立即顶上,不多时,另一队有一名队员崴了脚,赤鸢立即顶上。

主仆三人被分到了两队,赤鸢还记得太子殿下的吩咐,不能留手儿,他卖力地炫了起来。

他的技术还是可以的,一会儿功夫,就进了一个,全队欢呼,卓然看着他得意的样子,嘴角微微翘起,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随后带着球直奔对方球门,跃过一个又一个队员,最后临门一脚,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球进了。

又是全队欢呼,只不过这回是另一队。赤鸢这边的队员一看,奋力发起反击,他们展开了激烈的追逐战,卓然依然截到了球,带着球左躲右闪。

对方球员伸出脚铲在了地上,他跳了起来,跃过他去,顺势把走偏了的球带了回来,前方又来了一个对方球员,用身体朝他撞了过来,他朝旁边一个旋转,躲了过去,随后又带回了球,直逼对方球门,随后凌空一脚,球打着旋进了。

场上又是一片欢呼和一片懊恼同时发声。此时,凤睿已经注意到了这个俊俏的陌生面孔,他上前一把搂住卓然的后脖颈,“行啊兄弟,有两下子啊!”

卓然被他搂得一愣,还从没人这么搂过他呢,他觉得很不自在,默默地往前站了一步。

萧杨和赤鸢同时捂住了眼睛,都替凤睿捏了把汗,这凤公子也太自来熟了,怎么能上来就搂太子殿下呢?殿下哪被人这般搂过,这凤公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凤睿拍了拍卓然的肩膀,“别拘束,待会儿结束了去喝一杯啊。”

最后卓然以一记“倒挂金钩”结束了整场比赛,并获得了满场喝彩。在凤睿无比热情地拉拉扯扯下,被拽进了酒楼。

他们早就定好了位置,在大厅里,地方大,人多,热闹。卓然本不想喝酒,迫于无奈只能应对一二,没想到这凤睿难缠得很,一杯接着一杯地给他倒,就恨不得直接灌到他嘴里了。

饶是如此,他还是控制着喝,与他们是第一次见面,还没摸清底细,卓然可不想被他们灌醉,虽然他酒量还可以,但还是要留出余地的。

这场酒宴一直持续到了二更天,卓然实在是无奈了,那些人趴在桌子上站都站不起来了,还举着酒杯一个劲儿地跟他说喝,他感到有点头疼。

还好这些人都带了侍从,卓然结了账,让他们的侍从纷纷把他们都带回了家。

没想到这群世家公子这么麻烦,打发了他们,他觉得瞬间轻松了许多,翻身上了马,往客栈奔去。

他回来时,余落落已经睡下了,他赶紧去洗了个澡,这一身的酒味儿,真的一点也不好闻。

“爹爹真是异想天开,一个小女子而已,指望靠她拿捏住凤家,怕不是痴人说梦。”

“你!你这个逆子!连你爹也教训起来了?我看你是讨打。”

“陈县令那边怎么说?”

“让咱们最近这段时间小心点儿,上面可能已经注意到了。”

“自然是藏起来。”

他给他安排了一门好亲事,他就是看不上。

“动不动就打人,您能不能别这么大火气?”

“滚,你给我滚出去!老子不想看到你!”朱成缜脱下一只鞋子就朝朱振宣扔了过去。

“账本的事处理得如何?”

“烧了,以免留下后患。”

“不可,留着这些账本,以后万一有什么变故,这些都是证据,陈县令有把柄在我们手里,自会竭尽全力保住我们朱家,若是没有这些账本,我们连牵制陈县令的筹码都没有,岂不是任人宰割?”

朱成缜听着儿子头头是道地分析,心里还是十分欣慰的,这个儿子天资过人,很多事情看得透彻,思虑也周全,他的家业以后不愁没人继承。

他转过身刚想走,就听见背后传来他老爹的吼叫声:“回来。”

“爹您还有什么事?”

朱振宣退下了,他回了自己的屋子,坐在书案后方,他想起了两次见到余落落的场面,第一次是在飨蟹楼,她对着一个大螃蟹手足无措,还让侍卫给她拿一个锤子来,当真是毫不扭捏,不拘一格。

他在窗外看着她,娇俏的脸庞像画中的仙子,不染纤尘,肌肤胜雪,黑发如瀑,一颦一笑皆是风情万种,一举一动皆是楚楚动人。

“都做平了。”

“那些旧帐本怎么处理了?”

“爹,您别气坏了身体,儿子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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