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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不可言说

第5章 我和父亲的恩怨

可惜当时我就是财迷心窍,居然会听信父亲的话,去做这么不靠谱的事。

唉,谁叫我眼里心里,那时就只看到人民币在向我招手呢,成功被骗是轻而易举意料之中的事。于是一个人就乐得屁颠屁颠的跑去收账。浑然忘确自己只有七八岁,哪个大人会把钱还给我这个小丫头片子。

最终把账本上的人家都跑了个遍,却是一无所获,还吃了一肚子的西北风。

我觉得我脸皮真是有够厚的,被那么嫌弃还留在这个家,不过我也是没有办法呀,那时我还在襁褓呢!假如有得选择我肯定跑得比兔子还快!

值得一提的是,在母亲的回忆中,父亲唯一一次对我温情疼爱是在我一岁多的时候。

因为家里孩子多,一大家人住不下,爷爷奶奶搬去河对面的地方居住,我们离得很近。

我有点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了。唉,说起来真是一把心酸泪,真搞不懂这么不愉快的记忆我怎么记得那么清晰。

不过这也是我人生中的一种经历,超赞自己那时候胆子怎么就这么肥,跑了那么多户人家去收账,除了兴奋居然没有一点胆怯,哈哈。

只是没能收到帐,让我觉得到嘴的鸭子硬生生的飞走了,有些许的挫败感。其它表现我还是不错的,最起码输人不输阵,有这个胆量去做了这件事。嘻嘻,小小的自我安慰一下下。

白天父亲去地里负责一个队的抽水机灌溉农田,他的工作是轻省的,母亲则要去地里干繁重的农活。

早上,母亲把我们送去爷爷奶奶家照看,晚上父母回家再去接我们。那天是父亲接我们,隔的老远父亲就看见我哥吃着蛋炒饭。而我却只能干看着,口水流了一地。

还有一次我记得快过年了,我兴高采烈问父亲,过年给我压岁钱吗?结果父亲说让我去帮他收账,还承诺收回来多少都是我的。

当时的我太天真了,父亲简直就是老奸巨猾,为了应付我竟想出这样的坏主意。只给了我一个账单名册,就让我收账去。

哎,这倒霉孩子也没谁了,默默心疼自己一秒。最后百无聊赖只能是灰溜溜的蹦哒回家。

无论他们如何不喜欢不欢迎我,我也在这个家安营扎寨了。

哥哥想喂我一勺,却被奶奶制止了,说死丫头片子,你饿死鬼投胎呀,又饿不死你。说完还重重的用拳头恶狠狠的敲打我的头。尽管我很疼,眼中含着泪却不敢哭出来。

父亲见到奶奶这样对我,可能是心疼了。回到家就和母亲说起这件事,母亲告诉父亲你现在才知道啊,一直以来四丫头都是这样过的,父亲更是可怜我受委屈了,爱怜的抚摸着我的脑袋。

那一下,刚好踢在胸口上,让我摔倒在地。当时只觉得钻心般疼,父亲却丝毫没有理会我,自顾自的又继续去修车去了。

回到家里天色已晚,却没有一个人关心我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家有没有吃饭。

父亲也像个没事人似的,好像根本不记得他揍过我,直叫我暗自悲伤独凌乱。

家人的不在意,让我开始不太想着家了,宁愿整天窝在邻居家。

在我的记忆中父亲的印象实在是模糊的很,就算有那么两次记忆犹新的,也不是那么美好的。

那次,我和姐姐发生了争执,父亲在门外修理拖拉机,听见我们在吵架,走到屋里不分青红皂白,过来就踢了我一脚。

父亲真讨厌,还嘲弄我没用,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结果过年一毛钱都没有给我。

回过神来我这才明白,父亲摆明就是哄骗我。哼,我真想说他这个大骗子,真鄙视他连自己的亲闺女都欺负,算什么父亲呀。

我委屈极了,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伤心的去了外婆家,打算找外婆告状。

一路满腹委屈去到外婆家,大家都在忙着农活,居然谁都没空搭理我。

第二天还破天荒的帮我梳头扎辫子。这可是只有姐姐才有的待遇啊!母亲以为父亲终于知道对我展现父爱了,谁知也不过是昙花一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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