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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他指定有点毛病

18. 无良话本害人

“我……我知道了,绝不胡思乱想。”

赵寓安一下较真上了,“那你为何不敢看我?”

纪凌阳抬起羞红的脸,双眸颤着,“臣绝不会胡思乱想,可……可看过那些话本内容后,脑子里会不自觉……”

纪凌阳忙拿过话本翻开,话本上把赵寓安写得娇纵任性不说,竟写她在房事上有特殊喜好,纪凌阳接着往下看,脸也是越看越红,眼睛所触之文字令人瞠目结舌,“赵寓安命人剥了驸马纪凌阳的衣衫,以红线将四肢系住,一手持皮鞭,一手持烛台,扬鞭在纪凌阳身上抽下几条红痕,脚踩着纪凌阳的胸口,轻轻将蜡泪滴在纪凌阳胸口……”

后面的内容更是污秽不堪,言辞露骨,纪凌阳完全不敢抬眸,僵硬地合上话本,脸红到了耳根,他虽看过不少话本,如此露骨的话本还是头一次见,纪凌阳红着脸不敢抬头。

赵寓安羞耻得无地自容,不过好在终于熬过去了最羞耻的那会儿,“据我所知话本大师天松子虽是喜欢夸大其词编排故事,断然不会写这么露骨的话本,玉琼书斋这个自称天松子的话本作者值得怀疑。”

好在春盈和李长生回来,春盈打听消息有一手,“公主,小侯爷,我打听到了。从前天松子大师的话本都是玉琼书斋负责售卖的,不过玉琼书斋的掌柜并未见过天松子本人,其实所有话本行当都这样,书斋和话本作者互不认识,作者怕得罪人被找上门报复,故此从不露面,所以玉琼书斋的人谁也没见过天松子。”

赵寓安一下明白了,“谁也没见过天松子,所以时隔五年掌柜怎么知道现在这个天松子是五年前的天松子。”

春盈一双机灵的眼睛,很是明亮,“掌柜的和天松子之间有信物为证,其实每个话本作者和掌柜都有一个专属信物。”

赵寓安单手托着脸看向楼下熙熙攘攘的行人,“既然不认识又是怎么交易的?”

春盈,“得月茶楼二号桌,在约定的时间作者把写好的文稿放在茶桌上,玉琼书斋的伙计会在半个时辰内取走。而且我还打听到三日后是天松子第二次交文稿,公主我们可以蹲守。”

赵寓安赞赏地笑了,“还是你聪明,三日后我们去得月茶楼蹲守这个天松子。今日就到这儿吧,我先回宫了。”

“我送公主。”

“随你。”赵寓安忙用帷帽盖住了脸。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因为话本两人之间的气氛更为尴尬了。两人都羞耻地不愿再开口,送赵寓安回宫后,纪凌阳从怀中掏出话本,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夜里纪凌阳辗转难以入睡,放在床头的话本如火炉一样烤着他,身上越来越热,还出了汗。纪凌阳不停地调整呼吸,可心跳越来越躁乱。合上眼睛脑海中浮现话本上的描述,赵寓安身着红纱轻衣,赤着雪白的双足,一手拿着皮鞭,一手持着烛台,一步一摇地走到床边,红唇勾起个残忍暴虐的弧度。

冰凉的皮鞭擦过纪凌阳的额头,沿着他凸起的喉结到胸膛,“野马自是得给皮鞭驯服,驸马你说是不是?”

赵寓安玉手轻扬,皮鞭落下,留下一道细长的红痕,赵寓安笑得娇美,“驸马觉得如何?本宫这鞭子的力道是不是恰到好处?”

手脚被绑着的纪凌阳面红耳赤,嘴更是被红丝绸封着,有些疼,不知为何他还想她继续,纪凌阳从梦中惊醒,额头满是虚汗,心还在跳个不住,已到深夜,周围安静得只剩纪凌阳急促而紊乱的呼吸声。

纪凌阳耳根发烫,实在荒唐,竟然会做这种梦,纪凌阳紧紧咬着下唇涨红了脸,定是那本话本的错,纪凌阳起来拈了个火折子把话本烧成了灰。

宫里,赵寓安刚从梦中惊醒,衣衫都湿透了,她方才做梦了,梦见和纪凌阳做了话本上写得内容。她裸着足碾着纪凌阳火热的胸膛,轻斜烛台,滚烫的蜡泪落在纪凌阳的胸口,他身子绷直,粗重的喘息听得人脸热心烫,见纪凌阳隐忍而泛起水雾的眸子,还有那雪白肌肤上落下道道刺目的红痕,她竟莫名的兴奋。

记忆完全挥之不去,赵寓安脸深埋在被子里不敢抬起来,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为何会做这种荒唐的梦?想来都是那荒唐的话本害得,赵寓安咬牙切齿,实在太可恶了,等抓到那个话本作者一定饶不了他。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赵寓安彻底没了睡意,只要一合上眼睛全是那些荒唐的画面,一想到就面红耳赤。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起来又见到纪凌阳送给胭脂水粉的大箱子,跟见到纪凌阳一样,赵寓安完全不敢直视那口大箱子,即便不看还是会想到纪凌阳结实的胸膛,粗重的喘息之声。

赵寓安实在忍无可忍命人打了冷水洗脸,总算熬到了天亮,她再次沉沉地睡了过去。

三日后,赵寓安和春盈在得月茶楼候着,春盈一脸担忧,“小姐,我们真不用通知小侯爷吗?”

如今提到纪凌阳三个字赵寓安都会脸红,“一点儿小事而已,不用通知他。”

坐了半个时辰,一位戴帷帽的绿衣女子在指定的茶桌上放下文稿,没有停留太久匆匆离开。

赵寓安起身,“走,我们跟上去。”

赵寓安一路跟上绿衣女子,不得不说这女子倒是无防备之心,没有刻意隐藏行踪。赵寓安跟着她到了一户人家,“春盈你在外面守着,我进去看看。”

“不行,我跟你一起去。”春盈拉着赵寓安不肯放手。

“看院子里的陈设,这姑娘应该一个人住,我有些功夫在身上,对付她绰绰有余,你放心吧。”赵寓安推开春盈的手悄悄进了院子。

绿衣女子摘了帷帽,看样子也就十六七岁,赵寓安实在不敢想就是她写出那么出格的话本。赵寓安上前按住女子,“你就是天松子?”

绿衣女子完全来不及反应,愣了好一会儿,马上后怕起来,“你…你是何人?”

赵寓安,“你编排公主和驸马,还用我多说吗?”

绿衣女子脸上一下没了血色,“大人,我只是想赚点钱……”

赵寓安打量着她,“你不是天松子吧?”

“我叫梁春,天松子是我的兄长梁元,五年前兄长染病故去了,我爹娘死得早和兄长相依为命,五年前兄长得了病花光了家里的积蓄,我这些年日子甚是穷困,若不是日子过不下去我也会冒充兄长去写话本。”梁春说得声泪俱下。

赵寓安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物,微微勾了下唇,“想必是家里揭不开锅了吧,可我看你不像家里揭不开锅的样子。手上的玉镯子值不少钱,这身蜀锦可不是你写画本能赚到得的。”

梁春眼神闪烁,紧张地攥紧了衣摆,“我……”

“编排公主,这罪名可大可小,你若是如实道来,我到公主面前美言几句这事就过去了,可是你若执迷不悟,我只能抓你去问官了,大理寺的刑房你是知道的,进去的没有不掉层皮的。”

梁春已经后怕了,根本经不起恐吓, “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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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凌阳还是不敢看赵寓安,满脑子都是方才看到的话本内容,什么鞭打,滴蜡,“公主可是觉得天松子的话本和从前不同?”

赵寓安气鼓鼓地珉了口茶,“这次的话本除了和他从前的话本内容大相径庭不说,叙事风格和文笔都判若两人,一个人的文笔和用词怎会有如此大的差异,这次的话本完全不是天松子的风格,我怀疑有人冒充他。”

“公主有特殊喜好也没有关系,我……我能接受……”

赵寓安,“……我没有特殊喜好,你别胡思乱想!”

纪凌阳脸红得要冒烟了,如此内容的话本他岂敢人手一本传阅,他实在无地自容。

赵寓安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果子,纪凌阳脸上也是晴一阵阴一阵,心一点点悬高。赵寓安终于看不下去了,重重合上话本,忍无可忍道,“真是岂有此理!”

纪凌阳依旧红着脸,“公主说得在理,可我们要从哪里下手?”

赵寓安想了下,“春盈你去打听下玉琼书斋可有见过天松子的?”

赵寓安也红着脸避开他的目光,“唤我何事?”

赵寓安,“就说了能被写进话本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公主说的是。”

赵寓安沉默了一会儿,“话本内容都是瞎编乱造的,我没有特殊喜好,不喜欢拿鞭子,更不喜欢滴蜡!!!”

纪凌阳忙给李长生递了个眼色,李长生跟上春盈,和她一起去打探消息。

又只剩纪凌阳和赵寓安,两个人互不敢看对方,纪凌阳碰到手边的话本,脸一下又红了,抬眼悄悄看了赵寓安一眼,又忙垂下眼帘面红耳赤,“公主……”

赵寓安,“……”其实她脑子也是那些污秽的画面,越是不想越是容易出现。

纪凌阳闷头喝茶,灌了两盏茶,话本内容还是挥之不去,身上莫名发烫,如中邪一般。

纪凌阳拿过话本,指尖发烫,“这……这话本该如何处置?”

赵寓安捧紧茶杯,“随你怎么处置……这话本就不用府上人手一本了吧?”

“好,公主等我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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