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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公主追夫火葬场

第一百一十六章,有意思的一幕出现了

不仅丈夫有意思。

这媳妇看样子也不是什么人畜无害柔软可欺的小白花。

金繁花笑出了声,她收回视线,继续和同桌的公子哥们玩了起来。

正巧和金繁花的目光碰撞。

金繁花笑着伸舌头,从嘴角的一边舔到另一边。

唐纵酒面无表情地转回身。

直至回到唐府,沈磬都意犹未尽。

夜晚,沈磬和唐纵酒躺在床上,她依偎在唐纵酒的怀里,说起了白日的事情。

“为什么我会连着输九次呢?”沈磬问。

“赌博就是出千。”唐纵酒道,“庄家每一把都出千,你就每一把都输。”

“原来如此,全部都是那个庄家在控制啊?”

“嗯。”

“可最后一把我又为什么会赢呢?”

“因为他输给了我。”

“什么?”

沈磬完全没明白,她只记得当时唐纵酒搂着她,完全没动。

“出千的方法有千百种。”

“君歌你连这个都会吗?”

“一点点。”

“那我们岂不是可以按计划行事了?”

“嗯。”

原本他们的计划就是利用金繁花的好赌从而引她和沈磬赌一把。

可是金繁花在宁北城的赌界那可是第一把交椅的存在,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配和她赌。

因此沈磬他们需要引起金繁花的注意。

一个龙头节的魁首可不够。

而能吸引金繁花的,只有赌技。

“十赌九输。凤之你玩前面九局,随便你玩什么,随便输。而我玩最后一局,只赢不输,自然可成。”唐纵酒道。

听完,沈磬当场就乐了。

“也就是说,不管我玩什么,怎么玩,玩多少钱,你总能在最后一把给赢回来?”沈磬问。

“当然。”唐纵酒答。

“哇!君歌!夫君!唐纵酒!”沈磬吻着唐纵酒道,“你怎么可以这么棒!”

沈磬在唐纵酒怀里开心得像一个得到了宝贝的孩子。

两人现在的状态,果然应了唐纵酒那句“和离是和离,你我是你我。”

也许是北方民风开放的原因,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彼此之间更离不开彼此了。

什么和离书,早就不知滚到哪里去了。

“不棒怎么做你的夫君?”唐纵酒笑着道。

“我的夫君是天底下最最棒的男子!”

说完,沈磬闭上眼,送上了自己热烈的香吻。

自从两人越来越亲昵,也许是被姑苏晓晓影响,沈磬也变得逐渐主动起来。

面对沈磬的主动,唐纵酒有时候是真的吃不消。

“你在挑战我的忍耐力。”

唐纵酒此时的手已经伸进了沈磬的里衣之中,抚摸着沈磬嫩滑的香背。

他一边轻轻划过沈磬娇嫩的肌肤,一边沉着声音道。

沈磬感受到了唐纵酒明显的变化,红着脸,头埋在唐纵酒的怀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

“我……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吗?”

“你想帮我?”唐纵酒说得克制而嘶哑。

“嗯……”沈磬的声音几乎没有了。

“好。”

说完,唐纵酒一个翻身,躺在床上,面朝上,让沈磬坐在自己腿上。

沈磬被这动作吓了一跳。

唐纵酒搂着沈磬的腰以免她倒下。

“你真的可以?”唐纵酒再次问。

沈磬的脸此时已经成了一只番茄,她说不了话了,只能点头。

“好,我教你。”

沈磬自告奋勇的结果就是,第二日,她的手根本提不起任何东西。

一想到昨晚的情景,沈磬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她怎么就做了这种事?!

但不得不说,这对她来说似乎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只要是唐纵酒的,她没有一点点的反感。

接着,每隔几天,沈磬和唐纵酒都会去迎财坊玩两把。

而他们夫妻俩就是夺了龙头节魁首的那对夫妻,这则消息很快就在迎财坊里传了开来。

赌徒都有一个共同的奇妙心理。

他们自己不喜欢输,但是他们喜欢看人输。

这对外乡来的夫妻阔绰而大方,不管输多少都不会眨一下眉头。

可赌博这种事情,一旦有了瘾,无论家底有多厚,都有败光的那一天。

于是,众人一边好奇一边在等,这对夫妻到底会用多少时间来败光家底。

渐渐地,奇怪的一幕出现了。

这对夫妻每次只赌十把,并且一直秉持着“十赌九输”的原则。

前面九把都是妻子玩,从来没赢过。

最后第十把则由丈夫上,从来没输过。

而偏偏最后这一把,丈夫下的赌注是最大的,能把妻子前面输的全赢回来。

他们也不贪,赢回了本钱就收手,多一两不多少一两不少,刚刚好全是妻子输掉的那些银子,愣是没占迎财坊一铜钱的便宜。

能精打细算到这个地步,迎财坊上上下下是服气的,因此他们根本没理由找这对夫妻的麻烦。

只能任由这对夫妻在自己的地盘里打出名气,当然,来到迎财坊的客人也越来越多,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这就很有意思了。

没过多久,迎财坊赌博夫妻的事情就传了开来,沈磬和唐纵酒很快便成为了整个宁北城都众所周知的人物。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沈磬和唐纵酒玩的这一手“十赌九输”,真正的门道就在唐纵酒手里“十赌九输”中的那一赢。

因此,不断有人来挑战唐纵酒的最后这一睹。

能在宁北城最大的赌坊里如此狐假虎威,沈磬可算是里子面子完完全全挣了个盆满钵满,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而挑战唐纵酒赌技的人也越来越厉害。

甚至有一次唐纵酒差点就输了。

当时挑战唐纵酒的,是沈磬和唐纵酒第一次去迎财坊时,和金繁花一起坐在二楼角落的一名男子。

男子名叫陶有年。

他和唐纵酒玩的是牌九。

当时他手上是一对至尊牌。

丁三配二四,无敌至尊。

而唐纵酒只是一对天牌。

怎么看都是必输的局面。

“看来唐公子不败的神话要在我这里终结了。”陶有年笑着道。

唐纵酒不语。

此时两人周围已经坐满了人,整一个密不透风。

沈磬坐在唐纵酒怀里,她不懂,但从周围人的表情里看得出来,唐纵酒的情况不是很好。

但她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因此她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

周围有人开始议论。

“应该是至尊牌。”

“是的,唐公子最多是天牌。”

“翻不了盘了啊。”

“难。”

沈磬心跳有些快。

此时金繁花就坐在陶有年的左侧。

如果输在这里,金繁花就不会下场。

金繁花不下场,他们玩的这一出就会前功尽弃。

“开牌吧。”唐纵酒淡淡道。

“看来唐公子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死心的了。”陶有年道。

两人同时翻开了第一张牌。

陶有年:丁三。

唐纵酒:天牌。

众人倒吸一口气。

“哈哈哈哈,唐公子,你今天输定了。”陶有年笑道。

“废话少说。”唐纵酒冷冷道。

“唐公子,你一路赢到现在,偶尔输一次,也无可厚非啊。”陶有年笑道。

说完,他将手放在第二张牌上。

而众人几百双眼睛也死死盯着陶有年的手一动不动,闭气凝神等待他开牌。

空气一时间进入了停滞。

正当他准备翻牌的时候,唐纵酒却忽然说了句。

“稍等。”

陶有年手顿在原地,笑道:“唐公子可还有话说?”

唐纵酒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面向沈磬。

“你一直是我的福气。”唐纵酒低头吻向沈磬,“让我吸一点。”

沈磬完全没想到唐纵酒会在这个时候吻她,等她恢复意识的时候,自己已经张开了嘴。

这也太大胆了。

不仅沈磬没想到,包括金繁花和陶有年以及周围近百人都没预料到会有这一幕。

有人甚至在一旁吹起了口哨。

男人冷笑。

哗众取宠。

吻毕,唇分。

沈磬还在晕乎着的时候,唐纵酒将手搭在牌上,轻轻一翻。

果然是双天牌。

如果是在平时,这对牌绝对是秒杀一众的存在。

然而对方是至尊。

“哈哈哈哈哈!”陶有年大笑,“唐公子还是棋差一招啊。”

他转向金繁花笑道:“看来不需要你出场了。”

金繁花不置可否。

这确实是一个死局。

唐纵酒没有翻盘的可能性。

“请。”唐纵酒伸手做了个“请”字。

“看来唐公子不撞南墙不回头。”陶有年的手放在最后一张牌上,“那我就让你输个明白!”

“啪——”的一声,牌翻开了!

“至尊——!”

他大喊一声,带着一股唯吾独尊的嚣张霸气。

可下一秒就听见周围人的嘈杂声。

“板凳!”

“居然是板凳!”

“不是二四,是板凳!”

“老天爷,唐公子又赢了!”

陶有年的视线在众人的呐喊中缓缓低了下来。

只见,原本应该是上两点下四点的二四牌,此时赫然只是一个上两点下两点的普通板凳牌!

虽然一个是一点,一个是两点,可这背后的数字却是有着天壤之别。

一个是高高在上至尊无上的存在。

一个只是普普通通的四点。

“怎……怎么可能?”陶有年瞪大着眼睛,满脸不敢相信。

“你出……”

原本他第一反应责问对方是不是出老千。

可转念一想,他们比的就是出老千啊!

因此话没说完,他硬生生止住了话头。

他瞪着眼,带着怒意看向唐纵酒。

明明是一副丁三对二四的至尊牌,怎么可能换了?什么时候换的?怎么换的?

他唐纵酒到底做了什么!

反观唐纵酒,他依旧是神情淡淡的模样,只不过此时嘴角带着笑意。

“承让。”

说完,他又亲吻了一下沈磬:“你果然是我的福气。”

沈磬抬了抬眉:“那是。”

周围顿时想起一片掌声。

“厉害!”

“太厉害了!”

“唐公子厉害啊!”

欢呼声中,陶有年的脸色难堪至极。

“再来!”他对着唐纵酒大喊一声。

“今日十次已满,告辞。”

说完,他牵起沈磬的手,带着她离开迎财坊。

“站住!再来!我们一决胜负!”陶有年大喊道。

而唐纵酒似是完全听不见,依旧朝迎财坊门口走去。

“站住!”他欲往前跑,却被金繁花一把拉住。

“够了。”

“金姐……”他见说话人是金繁花,心里有些忐忑。

“你不是他对手。”金繁花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唐纵酒离开的方向。

“不,下一把我肯定能赢。”陶有年道。

这是赌徒的标准心理,总是觉得自己下一把能回本。

殊不知下一把只会让他跌入更深的深渊。

“不,你赢不了。”金繁花冷冷道,“你跟他来几次都赢不了。”

“不可能。”陶有年道,“这次只是我失误了,下一次我……”

“你知道你输在哪里吗?”金繁花打断了他的话。

“……”

他没有说话,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输在哪里。

“一开始,那就是一张板凳。”金繁花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也就是说,从陶有年拿到那张表面是“二四”牌实际上却是板凳牌开始,其他和唐纵酒之间所有的较量,都是没有意义的。

“这……这怎么可能……”

陶有年颤颤道。

他自认为在迎财坊,比不上金繁花,但也是坐稳第二把交椅的人。

怎么可能会输给这么一个小白脸。

“怎么不可能?”

金繁花瞥了他一眼:“天外有天,人外自然有人。”

陶有年沉默着。

他看向金繁花,停顿了些许。

“金姐,你真的要亲自下场吗?”

“当然,好久没有遇到这么会玩的人了。”金繁花道。

她忽然笑了起来。

这可真有意思啊。

金繁花的赌技远近闻名,整个北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迎财坊作为金繁花最赚钱的产业之一,每年都有各路人马前来挑战。

然而,大多数人连门口的庄家都玩不过。

偶尔有些人能闯入二楼,却也止步在陶有年手里。

金繁花根本就没有出手的机会。

这次金繁花身体力行和外乡人唐公子对决,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别说整个宁北城,北方一些大大小小的城市,但凡是圈子里的人,都想亲眼目睹这二位的风采。

加上唐纵酒龙头节魁首的名头,这次的对决还没开始,就已经充分地预热了起来。

“来来来,开盘口,开盘口了!”

“唐公子对战金大小姐!过了这个村没了这个店咯!”

“快压快压,下注下注了喂!”

“我还是看好金大小姐。”

“我赌唐公子!”

“我来我来!我两边都压,哈哈哈!”

唐府。

沈磬此时有些紧张。

“君歌,这样真的可以吗?”

沈磬手里拿着骰蛊,里看看外看看。

唐纵酒点点头。

“赌博的本质从来都是看谁更会出千。”唐纵酒道,“和‘运气’没有半分关系,也许会有人因为‘运气’而获得一时的甜头,但这也只是千万人的一辈子中的那一个而已。”

沈磬牢牢盯着这个骰蛊和骰子,定了定神。

“要是输了怎么办?”

“傻瓜,”唐纵酒撩开了沈磬额头的碎发,“要是输了,我们就把目标放在另一家身上。”

“我知道……可是我不想输……”

“相信我,相信你自己,嗯?”

“嗯。”沈磬颔首,“再来!”

沈磬拿起骰蛊,将骰子一颗一颗放进去,然后慢慢转了起来。

其实从他们决定踏入迎财坊的那一天开始,沈磬就在做这个骰蛊的练习。

一连将近一个月,为的,就是和金繁花对决的这一日。

众人都以为和金繁花对决的是唐纵酒,但唐纵酒根本不准备出手。

沈磬才是赢得赌局的决胜牌。

因为根本没有人相信沈磬会赢金繁花。

事实上,一开始,连沈磬自己也不觉得自己能赢。

“凤之,你有我,我们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唐纵酒如是道,“而且,你上场,金繁花必然会轻敌。”

轻敌,往往是失败的开始。

这一夜,沈磬昨晚最后的练习后,早早的就睡了。

第二日。

沈磬睡了个好觉,挑了一件银纹绣百蝶度花裙,打扮得美美的,跟着唐纵酒出门。

此时天空如洗,一片湛蓝,阳光温和而明媚,如金色的织锦般洒在大地上,为每一寸土地带来生机与活力。

白云在天空中悠闲地漂浮,像棉花糖般轻盈,偶尔变换着形状。

微风吹过,带着清新的气息,让人感觉神清气爽。

迎财坊早早地就开始售卖对决当天内场的入场券。

十两银子一张,当天就销售一空。

当沈磬和唐纵酒出现在迎财坊的那一刻,迎财坊里里外外已经挤满了人。

所有人的视线都齐刷刷射向二人。

不得不说,撇开赌钱这一块,单单样貌和气质,这对夫妻俩要是说第二,整个宁北城没人敢说第一。

“君歌,怎么了?”沈磬问。

“没事,”唐纵酒道,“还玩吗?”

金繁花眼睛亮了亮。

有意思。

金繁花将夫妻俩的互动看在眼里,虽然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但直觉告诉她,他们应该是在谈论自己。

唐纵酒感受到来自一道二楼的视线,转身望去。

“不了,今天有些累了。”沈磬靠在唐纵酒身上,“是金繁花吗?”

“嗯。我们一进门她就知道了。”唐纵酒道。

她伸手勾上唐纵酒的脖子,将自己的重心完完全全搭在唐纵酒的身上,侧着身,转过头。

忽然,沈磬的视线与金繁花在空中交汇。

沈磬对着金繁花挑眉,勾唇,嘴角划出一个弧度。

带着挑衅。

“不,”唐纵酒道,“她喜欢赌。”

沈磬笑了笑:“也对。”

之后,沈磬和唐纵酒手牵着手,在一众人的目送下离开了迎财坊。

今日的目的达到了。

她那红润的双唇故意微微擦过唐纵酒的脸,转到能看见金繁花的角度后停了下来,将自己的脸和唐纵酒的侧脑贴在一起。

随后抬眸望向二楼。

“她喜欢你。”沈磬不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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