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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公主追夫火葬场

第一百一十八章,媳妇是要宠的,懂?

秦文耀也是这么想的吗?

丁宇航瞅着聊得热火朝天的两位女子,眼神不禁朝秦文耀和唐纵酒瞥了一下。

“我们兜底就行了。”秦文耀忽然轻声道。

姑苏晓晓一边吃着点心一边道。

这次的赌局,主角虽说是沈磬和唐纵酒,但姑苏晓晓几人在一旁的推波助澜,营造声势也功不可没。

何况金繁花对唐纵酒的盘口,虽然最后是沈磬在上,但他俩是夫妻,夫妻一体自然不分家。

秦文耀微微笑了笑。

“公主和晓晓说的事情,你懂,我懂,驸马自然也懂。”

丁宇航点头。

“如果有不对的地方,我们及时指出来。”

丁宇航再次点头。

“退一万步,我们跟在她们身后,她们把背后交给我们。哪怕她们在大方向上错了,也有我们兜着。”

丁宇航明白了。

就是你要杀人我递刀子的意思呗。

“而且,这种小事,暂时还轮不到我们,不是吗?”

“也是。”

这句话丁宇航还是很同意的。

能两个人就解决的问题,用不到他们三个人。

“媳妇是要宠的,懂吗?”秦文耀补充道。

“我谢谢你。”丁宇航白了秦文耀一眼。

我没媳妇我不懂!

这时,两个姑娘还在那儿喋喋不休着。

“金繁花以前其实不是这样的。”

“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沈磬问。

姑苏晓晓的视线飘向窗外,陷入了回忆。

“金繁花是金家嫡出的大小姐,但她父母在外做生意的时候,出了事情双双而亡。

当时她才十四岁。

那时候她一个人面对着群狼环伺的庶出,还有一大批的金家产业,更有人要吃她绝户,有心之人一直给她说亲。

她全都靠自己熬了过来。

那个叫金荻的,就是他们金家一个庶出的长子,比她小,但一直想要金家家主的位置。

金繁花从接手金家时的十四岁,到如今已经二十有四,却一直未嫁人,独守着这一份金家的家业,并且越做越大。

可见她有多不容易。

但女人总是要嫁人的,这次她被除名,也许就是因为这个。”

简短的几句话,把金繁花的半生说了个清楚,可个中的艰难困苦却不足为外人道。

“这样的人,又何以会主动来找我?”沈磬问。

“如果殿下先三顾茅庐呢?”

说及此,姑苏晓晓的眼睛亮了亮。

“您承诺的官盐二分利并非作假,与金繁花合作,您并不吃亏,像金繁花这样的女子,可遇而不可求啊。”

“我记得你先前还很讨厌她来着。”沈磬笑了笑。

“讨厌她是因为——”姑苏晓晓说了一半,朝秦文耀瞅了一眼,随即又收回目光看向沈磬,“哎呀,讨厌归讨厌,欣赏归欣赏。”

“也是。”沈磬笑道。

“所以,如果殿下真的能收服金繁花,北方的商圈就赢了三成。”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沈磬凝了凝神,“咱们就这么干。”

当众人以为离开了金家的金繁花会从此一蹶不振,有的人甚至已经准备看金繁花落魄的笑话时,金繁花本人却在迎财坊里和陶有年以及几个好友有说有笑。

事实上,被逐出金家并没有对她带来多大的影响,她把这几日当做休沐一般,反而捞了个轻松自在。

“金荻现在处处碰壁,也许很快就会来找你麻烦。”陶有年提醒道。

“他能找我什么麻烦?最多找官府查封迎财坊。”金繁花不屑道。

“可能还不止这些,他这次算是做足了准备,不打算给你翻身的机会。”

“凭他?”金繁花轻哼一声,“他也配?”

“我看你还是小心一些微妙。”

“知道了。”

两人言语间,忽然一楼出现了一阵嘈杂声。

金繁花和陶有年视线下移,就见沈磬和唐纵酒这对名人夫妇出现在了迎财坊大厅内。

这对夫妻最近在宁北城几乎快家喻户晓了。

这是两人在和金繁花那场赌局后第一次出现在迎财坊。

迎财坊众人见到他们顿时都安静了下来。

可下一瞬,周围立马热闹起来。

“唐公子唐夫人又来玩啊?”

“今日你们准备玩什么?”

“带我们一起啊!”

“唐夫人您那一手出神入化,教教我呗。”

一时间,大家伙自来熟地和两人攀谈起来。

这是一种很难得的体验。

没有身份之间的隔阂,没有地位上的差距,对方看你和普通人一样,没有阿谀奉承,也没有尔虞我诈。

“今日是来找金老板的。”沈磬被唐纵酒护着,面向众人开口道。

说完,她的目光便转向了二楼。

金繁花这时已经站在了二楼的围栏边,一只手搭在栏杆上,一只手荡在栏杆前,正自上而下地看着两人。

“今天赌什么?”她开口问。

“想跟金老板学叶子戏。”沈磬笑着道。

“跟我学?”金繁花扬了扬眉角,“你不跟你夫君学?”

“女人之间,没男人什么事儿,”沈磬也挑了挑眉,“你说是不是?金老板?”

金繁花饶有兴致地看着沈磬,又瞥了眼唐纵酒。

这句话她爱听。

“说的好。”金繁花朝沈磬勾了勾手,“上来。”

闻言,沈磬对着唐纵酒道:“我上去了!”

唐纵酒颔首:“小心一些。”

沈磬“嗯”了一声,便向二楼走去。

周遭众人纷纷给她让开了一条路,也没有人敢多看沈磬几眼,哪怕是瞥一眼,眼神里也没有那些肮脏龌龊的目光。

众所周知,唐公子对唐夫人的爱护那可是独一份儿。

而唐公子那龙头节魁首和赌赢金老板的名号在这里,没有人会触唐公子的霉头。

沈磬一离开,众人便迈步围向了唐纵酒。

“来来来,唐公子陪我们玩两把啊。”

“快快!这里这里,唐公子坐这里!”

不怪其他人看到唐纵酒兴奋,实在是他的赌技太高超了一些。

楼下很快就传来了更热闹的喧哗声。

沈磬这边来到二楼,轻轻环视了一下四周。

整个二楼高雅别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人文墨客聚集的茶坊。

三三两两的几个公子哥正坐在二楼的木椅上,陶有年也在其中。

“这里。”金繁花朝沈磬摆摆手。

她给沈磬选了一个离公子哥们稍稍远一些的位子。

沈磬不客气地坐下。

“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事你可以直说。”金繁花道。

金繁花被赶出金家,以至于有家不能回,还在赌技上输给了一个外乡人,不可谓是里子面子都丢尽了。

照道理,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不说拿沈磬当生死仇敌,但也不能这么客气,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因为金繁花输的可是整个北方最好的几块棉花产地,不是几个铜板。

就冲这点豁达,沈磬就非常欣赏。

“我非常有诚意想帮助金老板渡过难关,然后达成我们合作的意向,以及实现我们的赌约。”沈磬也很直白地说道。

“难关?”金繁花忽然笑了起来,她转头看向其他公子哥们,“喂,我说,我被小瞧了!”

“哈哈哈,有趣有趣!”

“唐夫人,你不知道,这点对金老板根本不算什么。”

什么逐出家族,什么退去族长之位,就连这几个公子哥似乎都毫不在意。

又何况是金繁花?

“那看来是我多虑了。”沈磬也不多言,“就是不知我们的赌约……”

“自然算数。”金繁花道,“就怕到时候唐夫人你履不了约,毕竟那可是官盐。”

沈磬这次来,也是为了给金繁花打一针定心剂。

她朝那几个公子哥瞅了一眼,随后看向金繁花:“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金繁花上前,带着沈磬来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

沈磬将代表朝廷官盐的正式文书,邵崇德的信物,和朝廷签订的契约书等各类白纸黑字,签字盖章的信件一一摆了出来,递给金繁花看。

这由不得金繁花不信。

或者说,金繁花信的不是这一摞纸和章,而是沈磬本人。

不知道为什么,沈磬就是有一种令人不由得想去相信的气场。

良久,金繁花开口。

“我信你。”

而就在这时,迎财坊的门被人忽然撞了开来。

“金繁花涉嫌触犯不孝之罪,故而责令其名下产业归还于本家,于此刻暂停查封迎财坊,无关人等速速离去!”

捕快的声音洪亮,传遍了迎财坊的每一个角落。

正在“借一步说话”的沈磬和金繁花自然也听到了。

“今天可真热闹。”金繁花冷笑一声。

那为首的捕快一边说着,一边威武地站在门口。

随着“踏踏踏踏”一阵脚步声,一批带着佩剑的捕快们鱼贯而入。

众人正玩得尽兴,被这群官兵一打扰,一下子有些呆愣。

迎财坊建坊以来,从未有过被查封的情况,看来这次对方是要把金老板往死里压啊。

“看什么看!快滚快滚!”

捕快们二话不说,开始赶人。

众人一听,民不和官斗,立刻拿起面前的银子,也不管多少,抢了就跑。

很快,整个迎财坊都安静了下来。

迎财坊的众人则全都留在了原地。

捕快环视了一周,抬头望向二楼的金繁花。

“金老板,请吧。”

金繁花整了整衣襟,并没有起身。

“告诉彭良彬,他跟错主子了。”

捕快皱眉:“金老板,你说的话我不懂,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还望金老板配合。”

金繁花没动,给陶有年使了个眼色。

陶有年起身走下二楼,他站在捕快面前:“我跟你去。”

“彭大人指名要金老板。”捕快站在原地不动。

“给你脸你还喘上了是吧?”陶有年横眉道。

“金老板,”捕快再次望向金繁花,“麻烦你配合。”

金繁花的眼神逐渐暗了下去。

那是一种最凶猛的食肉动物瞄准同类,并且准备将对方撕裂至死的眼神。

捕快被这眼神看得背后冒起了冷汗。

下一刻,金繁花迈着轻而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仿佛是凶兽的肉足踏在泥地上一般。

每一步都踏在了捕快的心上,令捕快通体发寒。

半晌,金繁花走至迎财坊的大门口。

“不走?”

短短两个字,把原本呆愣在地的捕快唤回了神。

这是何等的压力!

他没能再多说什么,便转身带着金繁花走向衙门。

北方和商场和南方的商场不同,北方的官商虽然也勾结,但一直处于一个和谐共处的状态,彼此不会过于干涉彼此。

但不免也会涉及一些斗争派系。

彭良彬觊觎金繁花良久,苦于其过于强势一直不得手。

金荻信誓旦旦说可以给他制造机会得到金繁花,他自然想要试试。

现在金繁花孤身一人,她名下的产业他想封多少就封多少,想怎么封就怎么封。

金繁花自然对彭良彬的心思很清楚。

她站在高堂之中,看向彭良彬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堆厨余垃圾。

彭良彬的眼皮抽了抽。

“大胆金繁花,你可知罪?”

他手中惊堂木猛地一拍,大喝道。

也不知道这一声是为了震慑金繁花还是为了给自己壮胆。

“彭良彬,”金繁花看他仿佛是在看一个小丑,“你会后悔的。”

此时的金繁花她,就像那精心调制的琴音,旋律中充满了野性与力量,却又流露出令人心动的柔美。

她的身姿挺拔如松,就像那盛开在峭壁上的花朵,既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又有着令人赞叹的美丽。

彭良彬看了这样的金繁花,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家里娇妻美妾不少,虽然都是典型北方人豪爽的性格,但都比不上像金繁花这样带刺的辣椒,她可是宁北城唯一一个在商界闯出名堂的女人。

彭良彬心里一横。

“既然你如此不知悔改,那就只能委屈你在牢里待几日了。”

说完,他对着衙役喊了一声:“来人!把她给我关起来!”

金繁花被带走时,那带着刀子的眼神似乎在彭良彬的脑子里狠狠划了一道口子。

当沈磬得知金繁花被抓起来之后,第一时间便找到了北方总督。

北方总督姓徐,名徐竟,是个而立之年身材魁梧的壮汉。

他往前一站,甚至比唐纵酒还高出一个头,那结实的身体仿佛是一堵硬邦邦土墙。

这位总督在得知沈磬和唐纵酒的身份之后,一句话不说,第一时间就朝唐纵酒出拳!

那巨大的拳头直直朝唐纵酒的左侧脑袋挥去,唐纵酒眼疾手快朝右侧闪避躲其锋芒。

而哪怕唐纵酒已经躲开,可徐竟拳头造成的拳风依旧将唐纵酒额前的头发疯狂卷起,连同已领都在飞舞。

沈磬自从习武之后,多多少少能看得出一点交手的皮毛,见到这样的场景,她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徐竟看上去巨大迟缓,可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慢。

一击不成,他立马出脚攻唐纵酒的下盘。

那大腿比沈磬的腰还粗,那出脚的气势好像这一脚下去整个地板都会被掀开。

唐纵酒不会和徐竟比力气,他飞快起身,在空中堪堪转了半个圈,一瞬间就飞到了徐竟的右侧,手刀抵在他的脖子上。

空气一下子陷入寂静。

半晌,唐纵酒清冷的声音想起。

“承让。”

在唐纵酒的手刀指向徐竟颈动脉的同时,他的手刀也对准了唐纵酒的腰际,但很显然,一个是致命伤,一个是重伤。

“不愧是武状元!”徐竟站直了身体,大笑两声,“不愧是唐一鹤的儿子!”

“您认识我父亲?”唐纵酒听到对方喊自己父亲名字时,心里亲切了一分。

“那是自然。”徐竟的话中气十足。

“徐总督,何以对驸马动手?”沈磬这时候有些不悦。

哪有二话不说就开打的?

“唐家小子连我这几招都接不了,必然是假冒的!”徐竟说得理所当然。

“……”

果然是北方的做派。

“好了好了,说正事。”徐竟坐上了位置,“公主殿下来北方做甚?”

(本章完)

因此他们三人在这次的赌局里赢了个盆满钵满。

开玩笑,舒凝公主和唐驸马亲自出马,没有输的可能性好嘛。

丁宇航的意见其实和姑苏晓晓差不多。

他们三个人在北方待了那么多年,对彼此很熟悉,故而丁宇航觉得谁来说都一样。

丁宇航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地听着。

“金荻不可能是金繁花的对手。”

“所以接下来就是楚家?”沈磬问。

金繁花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沈磬对此毫不质疑。

“你的意思,我们还得去和金繁花谈谈?”沈磬问。

他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每次有什么事情,都是舒凝公主和姑苏晓晓两个人在谈论。

唐驸马和秦文耀几乎从来不参与。

例如现在。

“怎么挑战?”

“殿下,在商言商,要挑战楚家,只有硬碰硬。”姑苏晓晓顿了顿,“这也是为什么我说要先吃下金家的原因。金家所占的地,比郑家好,虽然量比不上楚家,但是质有的一拼。”

“嗯?”丁宇航不明所以,“你在和我说话?”

为什么我听不懂?

姑苏晓晓摇摇头。

“我们可以等金繁花自己找上来。”

“是的,楚家旁边还有一个郑家,他们家不足为惧,我们搞定了金家,后面就可以直接去挑战楚家。”姑苏晓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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