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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对我爱不释手[快穿]

28. 和宫斗文男反派谈恋爱(3)

李阗在崔葭出口的刹那,饶是她什么都还说,就在心里给老六记上了一笔。

“甥女昨夜做了个梦。梦里...洮城西城门换岗时,戎族来犯。因是年关,城中守备不全,不巧哥哥又病了,爹爹只得向京中发来急报求援,就在明天傍晚,天家就会收到消息...”

栖茵说得吞吞吐吐,李阗却听得皱眉。

这般问起,便是疑心老六的不对了。

栖茵像是没察觉到姑母在套话,用孺慕地眼神望着她,乖乖地道:“没,我昨夜睡得挺好的。”

李阗没说话了,她生得秾艳,却不是柔媚的相貌,眉眼颇有些锐气。

又是西城门换岗,又是世子病了,莫非事态紧急,靖国公递了家书回来,没敢通禀,反而叫女儿来试探口风?

这些年,天家提防兵权生变,对靖国公的信函,都在府尹处打过招呼。

崔葭和五妹妹能收到的家书,宫里都是先看过的,除非是靖国公派了自己人送信...

只是这一路山迢路远,金吾卫绝非吃白饭的,怎会不晓达天听?

李阗眼波流转,倒也没立时相逼。

左不过这两日的事,要是真的,明日晚些时辰便能验证了,届时再问也无妨。

“洮城这种地方,哪年年关好过?阿葭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万事有你兄长和爹爹在呢,不用太过忧心。”

李阗笑意和婉,“对了,昨夜宫宴你没来,倒忘了跟你说。席上好些尚未婚娶的俊俏后生,姑母替你相看了下,徐太尉的长子,岑太医家的小儿都……”

栖茵本也没指望皇后能立刻相信自己,但也没想到话锋能转得这么快,连忙打断:“姑母!”

她语气有些急,李阗只当她害羞:“这有什么的,当年你娘跟你爹的婚事,都是姑母保媒的,姑母自不会害你。你今年也满十七了,是该相看人家了。你娘也不爱与人交际,姑母不管你,谁管?”

栖茵深感头疼。

古代位面就这个不好,男女成婚太早。

再疼爱原主的长辈,十几岁就会开始打着为她好的旗号催婚。

栖茵瞥了眼罗盘,许是新手位面,条目少得可怜。

从昨晚到现在只更新了一条,但这一瞥,倒让她想起一条关键信息。

李阗不喜凌翊。

反正他们成不了,借来用用吧。

栖茵抿了抿唇,做出一副羞涩的情状:“姑母,甥女已有心上人。”

李阗来了兴致:“哪家的儿郎?”

栖茵飞快地看李阗一眼,有些羞恼似的轻瞪:“姑母知道的,非要我说出来么。”

李阗还想打趣几句,看她这般,一个不好的念头浮上心头。

“不行!”

崔葭受惊似的瞪圆了眼:“姑母?”

“老六不行。”

李阗断然道,老六怎么配得上她?

以前放任崔葭和老六相处,是没想过崔葭能看上老六。

人跟人除了血缘还有眼缘,她一向不喜这个儿子,凌翊心里也门清,少不得心里埋怨自己。

靖国公门第何等清贵,太子妃的出身,都没这般荣华。

若是叫他攀上这门婚事,日后怕是要与老大一争长短。

李阗眼神微凝,莫不是,凌翊一早就打着这个主意接近的崔葭?

可他们打小就认识了…

她越想心里越不适,一回头见阿葭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忐忑,这才缓了口气:“你娘这会儿也该起来了,回去陪陪她吧。

你和凌翊的事,再好好想想,你年纪太小了,有些事一时半会想不清。”

栖茵:这会儿又年纪小了...

不过,她也没打断,只是道:“这事原也不急,是姑母问了我才说的。只是我爹和哥哥……”

李阗笑道:“放心,姑母帮你记着呢。”

是时候该隔开他们了,她想。

本来还想让谌儿带阿葭去相看下儿郎,看来今日是不成了。

李阗这样想着,把侍奉的大宫女叫进殿中,附耳说了什么。

“姑母,那我就回去了。”

栖茵见两人似有话不便让她听见,便规矩地福了福身,告退了。

李阗摆了摆手。

侯在殿外的阿峭见人出来了,连忙迎上前,披上裘衣。

洛阳的冬日,干冷宜人。

宫中景致,虽不如阳春盛美,倒也别有意趣。

只是栖茵的心思不在上头,她带着阿峭,边走边想事。

原文里,大大小小写了十几场战役。着墨最多是第四和第五场,那是男主的高光戏。

但对原主而言,重要的却是前四场,第一场世子负病上战,第二场靖国公、世子和男主,第三场则是男主失踪,世子重伤;第四场便是男主凯旋,世子身故...

也是决定原主入主琴嫣殿最重要的一个原因。

男主

凌翊能生得好,大多都得益于这位母亲。因而,她沉下脸时,饶是一声不吭,也有些骇人气度。

描眉宫人还以为是皇后对眉型不满意,有些战战兢兢。

栖茵抿了抿唇,似有些踌躇。

她看了眼琴嫣殿东面供着的白瓷玉观音,小小声道:“姑母,确有一事。”

李阗端详着镜中女人形状袅娜的浓眉,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从前只知道阿葭聪慧,没想到描眉也是一绝。你要是我的女儿,我定要天天赖着你描了。”

崔葭跟谁见了面,跟谁出去,她心里都有数。

“娘娘...奴婢再画挑些?”

李阗瞥了眼铜镜,语气不耐,”又不是第一日为本宫上妆了,该怎么画,怎么描,还要本宫教你?“

昨夜在灯会上逛了许久,栖茵见到了不少女孩,她们时兴的眉型与她上个位面见到的有所不同,但因太过特别,反而印象深刻。这会儿替李阗描眉,便用上了。

栖茵但笑不语。

她的脸白生生的,眼型偏圆,眼尾微微下垂,本是笑起来极为动人的相貌,却因泛红的眼圈和眼底的红血丝显出了憔悴来。

李阗看得有些不忍:“好了,现在殿里就姑母和你。有什么心事,跟姑母说。”

宫人手一抖,眉尾拖出一截,她慌忙拿起手巾擦拭,因为紧张,越擦越脏,眼见李阗的眼神转冷,正要说些什么补救,就见一旁国公府的二娘子侧身,接过自己描眉的黛螺,友善地道:“下去吧,我给姑母画。”

宫人瞧了眼李阗,见她冷着脸颔首,允了。这才慌忙福了福身,面朝东面退出了殿。

洮城是大周西北要塞,西北失守,直指京中,崔葭这话如若属实,此事非同小可。

但她一个闺阁女儿,如何能梦见得这般翔实?

李阗的原生眉剔除了大半,画起来容易许多。没一会儿,栖茵就完成了。

她放下黛螺,拿起蟠螭纹铜镜,“姑母,您瞧瞧,好不好看?”

”奴婢、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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