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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小平改变中国

第20章 华国锋走过的道路5

我同谈过,他有些话说得不妥嘛。比如他说,全世界几百年、中国几千年才出现一个天才。不符合事实嘛!马克思、恩格斯是同时代的人,到列宁、斯大林一百年都不到,怎么能说几百年才出一个呢?中国有陈胜、吴广,有洪秀全、孙中山,怎么能说几千年才出一个呢?什么“顶峰”啦,“一句顶一万句”啦,你说过头了嘛。一句就是一句,怎么能顶一万句。不设国家主席,我不当国家主席,我讲了六次,一次就算讲了一句吧,就是六万句,他们都不听嘛,半句也不顶,等于零。陈伯达的话对他们才是一句顶一万句。什么“大树特树”,名曰树我,不知树谁人,说穿了是树他自己。还有什么人民解放军是我缔造和领导的,林亲自指挥的,缔造的就不能指挥呀!缔造的,也不是我一个人嘛!

领唱《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为的是要大家“服从命令听指挥”;领唱《国际歌》,为的是说明“世上从来没有神仙皇帝,全靠自己救自己”,批判的“天才论”。

在跟华国锋谈话的时候,还说了这么一句:“叶剑英在这个关键时刻是有功劳的。”华国锋虽然跟叶剑英不熟,但是的这句话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后来,华国锋在粉碎“四人帮”时倚重叶剑英,最初就是始于的这句话。

这时,华国锋仍兼任湖南省委第一书记。湖南省委由卜占亚主持常务工作。这时的华国锋,人在北京,但也不时去湖南。

1971年4月,来到长沙。见到几个湖南的接待人员胸前佩着像章,便说“讨嫌”,要他们摘掉。

在湖南省委招待所住下之后,又把自己读过的16开本的《宣言》送给了招待所的工作人员,嘱他们认真学习马列主义原著……这些“细节”,透露出他对所搞的“四个伟大”以及学习著作“走捷径”之类的厌恶。

1972年3月26日公安部部长谢富治病逝,提名华国锋担任公安部部长。

谢富治,1909年生于湖北省黄安(今红安)县城区一个贫农家庭。少年时做过木匠。1930年参加工人纠察队,同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第一军。1931年加入中国。他参加过长征、解放战争,屡立战功。1952年起任云南省委第一书记。1955年被授予上将军衔。后来担任国务院政法办公室主任、内务办公室主任、国务院副总理兼公安部部长、北京市委第一书记、北京军区第一政治委员等职。在“**”中,谢富治追随、两个反革命集团,迫害老干部,镇压革命群众,参与一系列篡夺党和国家最高领导权的反革命阴谋活动。

1970年,谢富治因患胃癌,做了手术。虽经医护人员全力调治,但终因癌细胞转移,久治不愈,于1972年3月26日病死于北京,公安部部长空缺。尽管华国锋从未从事过公安工作,但是被提议担任公安部部长这一职务。公安部部长的地位的重要性,是人所共知的。从此,华国锋在北京站稳了脚跟。

对于党、政、军接班人的安排

当第二次选定的“接班人”叛逃身亡之后,不得不另选接班人。

前已述及,第三次选定的接班人是王洪文。不过,当时对于接班人的考虑是多方的:

1972年9月7日,从上海调来王洪文;

1971年2月,从长沙调来了华国锋;

另外,也看重早在1969年7月就已经从沈阳调来北京的李德生。

李德生生于1916年,比华国锋大五岁,河南新县人,中国人民解放军高级将领。他在1930年参加红军,1932年加入中国。

李德生是“打”出来的,从排长、连长、营长、团长逐级提升。解放战争时,他已是第二野战军师长。1951年参加抗美援朝,任副军长。回国后,升为军长,进入高等军事学院学习。毕业后,仍任军长,因主持总结“郭兴福教学法”引起广泛注意。1968年后,先后升任南京军区副司令员、北京军区司令员、沈阳军区司令员。在九届一中全会上,他当选为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

最初对王洪文、华国锋、李德生的考虑是分别作为党、政、军的接班人。早在1970年8月的九届二中全会上,已经显露出安排李德生作为军队方面接班人的意向。正在出席会议的李德生,突然受到周恩来的召见。周恩来向他传达了的指示,要李德生速去北京,换当时担任总参谋长的黄永胜上山开会。黄永胜是集团的主将之一。把黄永胜调上庐山,和、陈伯达、吴法宪、叶群、李作鹏、邱会作等一起接受批判。

在“九一三”事件的前夜——1971年9月12日中午12时——的专列从上海驶抵北京丰台车站。在专列上接见了奉命赶来的李德生、纪登奎、吴德、吴忠。

命令李德生马上调一个师到南口,以防进行武装政变。当天深夜,当乘三叉戟飞机从山海关机场强行起飞时,周恩来立即命李德生前往军委空军司令部坐镇指挥……

所以,安排李德生作为军事方面的接班人的意图,可以说是十分清楚的。调华国锋来京,担任国务院业务组副组长、公安部部长,打算安排他作为国务院方面的接班人。从上海调来王洪文之后,先是让他在北京“读书”,出席各种会议。

1973年5月20日至31日,中央工作会议在北京召开。会议决定,王洪文、华国锋、吴德“列席中央政治局并参加工作”。这一决定,实际上就是“预告”了王洪文、华国锋、吴德将成为中央政治局委员。至于李德生,原本就是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

1971年8月14日,乘坐专列离开北京,开始了他为期将近一个月充满神秘色彩的南巡。

8月16日,到达武汉,在武汉住了10多天,前来长沙。在长沙住了5天,于8月31日前往南昌。

庐山这一次的斗争,同前九次不同。前九次都作了结论,这次保护林副主席,没有作个人结论,他当然要负一些责任。对这些人怎么办?还是教育的方针,就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对林还是要保。不管谁犯了错误,不讲团结,不讲路线,总是不太好吧。回北京以后,还要再找他们谈谈。他们不找我,我去找他们。有的可能救过来,有的可能救不过来,要看实践。

前途有两个,一个是可能改,一个是可能不改。犯了大的原则的错误,犯了路线、方向错误,为首的,改也难。历史上,陈独秀改了没有?瞿秋白、李立三、罗章龙、王明、张国焘、高岗、饶漱石、彭德怀、改了没有?没有改。

对华国锋等人说:“要搞马克思主义,不要搞修正主义;要团结,不要分裂;

1971年2月,亲自提名调华国锋到北京参加中央工作,担任国务院业务组副组长(后来升任组长),主管全国农业、财政、商业方面的工作。这样,华国锋由县委而地委,由地委而省委,由省委而国务院,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往上迈,终于进入中央。

华国锋作为陪同人员,在武昌、长沙两地听讲党的历史和庐山会议情况。

这次南巡的目的,是向各地党、政、军负责人打招呼、吹风,是要从思想上、组织上彻底了结去年庐山会议没有了结的、陈伯达、黄永胜、吴法宪、叶群、李作鹏、邱会作等人的问题。

任务。这次来长沙,气氛显得非常严肃,非同往常。在长沙湖南省委大院旁的九所下榻。他一到九所,便和华国锋以及湖

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后来,还带头指挥唱起了《国际歌》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两首歌。离长沙去南昌后,华国锋立即作出了在湖南全省学唱《国际歌》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两首歌的决定。

后来,人们才明白,的这几次谈话,叫做“吹风”,又叫“打招呼”。这几次谈话以及他在武汉、南昌的谈话,后来整理成《在外地巡视期间同沿途各地负责同志的谈话纪要》。

在谈话中直截了当地点了的名:

我看你是满脑子的农业,我是满脑子的路线斗争。当然你讲的农业也有路线斗争,但是还有更大的路线,光有农业不行,还要考虑东西南北中、党政军民学。工农业要抓,但当前主要应该抓路线斗争。农业也有路线问题。

此言,一下子使华国锋警觉起来,意识到路线斗争是当今压倒一切的首要

1971年9月13日,的“亲密战友”叛逃身亡。

1971年冬,在全国开展批判的“批修整风”时,华国锋又一次表现了自己对于的忠诚:带领湖南省委常委和一部分地、市委书记冒着严寒,前往故乡韶山,在那里举办学习班。

南省另一负责人卜占亚作了一次谈话。广州军区兼广东省负责人刘兴元、丁盛以及广西壮族自治区负责人韦国清奉之命赶来长沙。和他们谈话一次。

最后,又和华国锋、卜占亚、刘兴元、丁盛、韦国清集体谈话一次。当着华国锋等人的面,毫不留情地质问广州部队司令员丁盛、政委刘兴元说,你们同黄永胜关系那么密切,来往这么多,黄永胜倒了,你们得了?这样一个重要的机会,聆听的讲话,华国锋意识到正在与反革命集团作坚决的斗争。

8月25日,在武昌对华国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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