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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主别影响我拔刀

下堂女主的宅斗翻身仗21

“这个我也不知,不过他若来我会提的”

叶清一喜,连声道谢后又摆正严肃的小脸,上前两手抱住她的手“姐姐,别怪妹妹话多,这事我可得好好说说你”

“悉听尊便”

他担心的看她被童谣回之一笑“哥哥,不用担心,我都能端了三房,她只是个姨娘翻不起浪的”

他点点头,又口头如父母样的嘱咐一番,什么多喝水按时吃饭休息云云。

童谣无奈,赶紧推着这个唐僧哥哥出了正院,雅竹已经带着叶清和身边跟着的俏头丫鬟来了。

“唉,爷这个人我自小就陪着他,知道他脾气轴,但心很好,爷那般爱着姐姐,姐姐该分忧时也不该闹脾气了”

她讲的头头是道,童谣眯着眼听她滔滔不绝。

一个当家做主的夫人还要从妾的口中得知自己丈夫心性脾气如何,真是可悲。

雅竹在旁边恨不得将茶水泼到她脸上,夫妻间的事那容得妾来置喙。

“那这么说,我还要向你讨讨经?该怎么和段煜日后相处了?”

叶清拿着粉帕捂嘴笑“姐姐说那里话,我们都是一家人,你未入府前,这大人生平包括童年事我若知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姐姐要想知道,我全部都告诉姐姐”

哦,听你和男主两小无猜的甜蜜情事?她没兴趣,或者说对男主如何没兴趣。

若是跟任务相关能帮助完成任务,她或许还会听听。

“关于他的你不需告知于我,那是你和他的童年事,与我是无关的”

叶清愣住,这跟她预想的所有反应都不同,那有什么从前时常来她院子时的嫉妒和不忿。

不光是冷淡的回应,连面色态度可以用冷漠形容,当一个女人不再爱一个男人时,她真的无懈可击。

叶清抖了抖肩,可她是童谣,在宫中就狂追段煜,爱得疯狂的童谣,不可能不在意的。

她扯扯嘴堆起个笑容“姐姐,莫不是还在生气,我虽不清楚你怎么受的伤,但大人他..”

“停,我没功夫听你说教,你与他恩爱便恩爱去,没必要在我面前秀”

瞧见她不耐烦,叶清一怔,旁边的丫鬟怒道“姨娘是为夫人好,为何夫人不领情还咄咄逼人?”

“桃儿!!”

雅竹仰手便要掌掴而去,童谣向她摇头制止,背手厉声道“你说完咄咄逼人,何处逼着你家姨娘了?我一未绑着大人不许去院后,二未独占他宠爱而来害你们”

叶清已经哭的梨花带雨,站起身来,苦口婆心的劝慰“姐姐,你从前的苦我知道的,可大人又何其无辜,他只是不爱夫人而已,夫人何必说这些气话来气自己身子”

“这夫妻做久了,大人总有一天会喜爱夫人的,日后还有很长日子得过,总会像大人与我从小那般的情感相处一样的”

童谣看着她的脸,恶心欲呕。

不提从前与男主的恩爱如何会死?

妈的,是当她爱而不得疯了,爱自虐了不成,我谢谢哦你哦,亲自来为我着想。

“你不必这样,是我年少根本不懂情爱事,盲目了,这算我自作自受如何?”

她本想与男主粉饰太平,但单从在镇南,她命都快丢了,再加上这隐藏任务获取原主从前的种种不堪。

真是跟这种男人过不下去,不如完成隐藏任务还有二百两的银子可拿,不拿白不拿。

至于和离后,感情还不了,那就用钱财还,她便是这么想的。

叶清听闻情绪立刻激动,慌忙扶住他手臂摇晃道“姐姐怎么能如此放弃!”

屋内争吵不休,早在门口屹立,听了许久的段煜垂下眼睑,暗下的夜色中垂落摇曳的枝桠在他俊脸上晃动。

明亮魅色的眸子深沉无波,寒的如深处潭水,薄唇抿成条线,宣誓主人的极度不开心。

跟在身后的平安,也是满脸不忿,也跟叶姨娘一样对段煜打抱不平着。

手中提着在街头小巷,寻到的胭脂铺新出上好的胭脂,足足一盒,还没给出去就听到了这些。

“大人,这给夫人的胭脂,你看...”

段煜转身离开正院慢走,漫不经心道“你拿回去给你媳妇用吧”

平安为难“大人,这...”

此时,正院传来大声的惊叫声,段煜敏锐听到雅竹喊着夫人的声音,他立刻转身推开平安,向正院内屋跑去。

看到的却是整个掌灯昏黄的屋子内,童谣惊愕的站着愣住,叶清倒在地上,下腿间的血污染红了裙摆。

旁边的丫鬟急的大吼看到他进来立刻喊着“大人,救救姨娘,夫人她失手推了一把,姨娘的孩子快没了!”

雅竹听不得这些“你闭嘴!明明是姨娘不小心碰到后面凳子没坐稳摔倒的”

国公府还未有嫡子诞生,这子嗣非常重要,严氏得知定会来训斥。

段煜冷寒的脸看向她,童谣立刻无辜的眨眨眼,伸手举在头顶,你别误会,我真没伤你娃。

他嗤笑声,让平安去传大夫,立刻将疼的蜷缩的姨娘抱起往屋外走。

看人走了,雅竹急的快哭出来,又急又怒骂道“那贱人没安好心,打着为夫人送礼看望的幌子,自己怀着孕呢还敢来正院”

“这不是故意来找夫人你晦气的吗?”

童谣喝了口茶,事不关己的让雅竹备水准备盥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雅竹见惯童谣这样,叹口气,默默的去打水。

玉兰院中,叶清躺在床上疼得叫唤,带着药盒的大夫一来就进去给她把脉。

站着背手等待的段煜,脸色黑沉,盯着内屋躺在床上哎哟的女人没半分好脸色。

把脉后的大夫,转身对段煜低语了几句。

他蹙眉,还真是怀孕落胎?

大夫开了方子被请走后,叶清睁着湿漉漉的眼看他,一声轻唤“少爷”

段煜未答,冷冷的看着她,叶清咬紧牙关,希望这样如从前唤他可以得到好。

借此两人关系更紧密些,结果受了冷脸。

愤然道“少爷,我孩子没了,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清儿真的特别伤心,我也是好心劝夫人,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若真知道会发生意外,早知道会这样,我一定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安全生下来,然后我一定先让他叫你爹爹,少爷,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还是男孩好些,能继承大统,然后日后我们再生个女孩...多可爱呀...”

她自顾自的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她下颚一紧,段煜薄凉的手指捏紧,冷淡道“闭嘴,叶清你身份自己不明白?我什么时候碰过你?若不是严氏叨扰的烦了,我会收你?”

叶清白了脸,害怕再听到绝情的话,她恍然惊叫声“我身份是卑贱,可我是陪着你一同长大的,早年间,你都是唤我来服侍的,怎么能这么对我?”

段煜不想跟她多言废话“说,跟那个男人苟合怀的孕,我根本就没碰过你,谁让你这时候去童谣面前晃悠的?”

叶清不可置信,转瞬就是声嘶力竭“少爷,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不说也可以,明天就给你定个罪赶出府去,你是从伢子手中来的”

感受到他浑身散发的戾气,叶清漠然闭眼道“少爷,我...真的什么也没做”

段煜甩开手让站着的平安在屋中搜查,寻到一块小包,包中包裹着还没开的药物,他将药物甩开交给大夫“查!看看这里面有什么东西”

大夫被吼的一抖,立刻规矩查看这药物。

约莫过了半响,大夫颤巍巍的道“这里面是穹川,柑橘皮,桂子都是保胎的药物”

叶清松口气,段煜厉眼一扫,单手提起大夫的衣领,将人扯的整个吊起“不说实话是吗?要不要去叫来宫中太医说明缘由!”

叶清没想到他居然为这小事去叫太医!

“少爷!难道你怎么都不相信清儿怀了身孕,这孩子是你的事实吗?一定是我心怀叵测用孩子的命去赌,用孩子的命去害姐姐?”

段煜冷漠“难道不是?”

她听的心凉,瘫软在床上,段煜走到平安身边,将长剑抽出抵着大夫的喉咙“再好好看看,这里面到底还有那些东西”

“说好了,你的命就留着,说不好,治你包庇之罪”

他心意已决,大夫不敢再少言,从被买药买通开始到拿到的赏银开始,这内宅阴私之事多为妻妾争宠。

妾用来宠,妻用来供,端庄有礼掌权,那家不是对妻敬着,妾爱宠不衰的,这国公府大人意思怕是,这药包里没有堕胎的药,也必须说有堕胎的药。

“大…大人,这药包里面还有马钱子,生南星,这两样加的量多,寒气极重,所以孕妇喝了会有滑胎风险”

“嗯,你看她像滑胎吗?”

大夫咬定“像!”

段煜松软了眉眼“这么说不是因为夫人推了你才导致的了,是你自己用了药反而去害夫人”

这明显的偏爱让叶清不可置信“大人,你不是最厌恶她吗?为什么?”

段煜冷厉着眉眼“你就在这院中好好养着,禁止再去正院,嘴巴严密些要让严氏知道你假装怀孕掉了胎,你也别想活着出府”

“要让我听到一点风声,你家中姊妹就别想有半点出路”

叶清阖眸,她知道段煜的脾气真的下的了手,也不敢再说幻想不甘心的话。

只得默默承受的哭泣。

段煜一走,屋内的女人哭的声嘶力竭,玉瓶茶具砸的稀碎。

他闭眼,他就是怕给了念想让这些女人蹬鼻子上脸,却不成想这份冷漠给了童谣反击到自己身上。

是我年少根本不懂情爱事,盲目了,这算我自作自受如何?

段煜回忆起,唇瓣颤了颤,涌起的无助浮现在脸上成了自嘲。

什么年少不懂情爱事,她的意思便是从前喜爱他都是错的?

童闫行低着头不看女眷,匆匆离开。

童谣这才正色看叶清,她屈膝给她行礼,明眸皓齿,巧笑嫣然。

两人尬聊了会,叶清才咳嗽声道“姐姐,大人怎最近怎么都睡在书房,连后宅都不进了,我这得了上好的文房四宝都没处现殷了”

童谣一哂,原来是来她这打探段煜消息的。

“姐姐,你可伤的特别严重?看你脸色还苍白着”

童闫行自是不好替妹妹管后宅之事,他倒想管怕她吃亏,后宅阴私事与朝堂争斗过犹不及。

她挑眉轻哂,在男主书房中提拔上妾位的倒有个好相貌。

“叶姨娘此来是何事?”

童谣看向那丫鬟手中的黄梨木盒,里面有块精致的步摇簪子,她笑道“原是如此,妹妹里面请”

童谣摇头“已经无碍了”

叶清揉了揉粉帕“那肯定是用了好药的,听府中人说大人亲自去的宫中请了太医前来诊治,这宫廷里都是上好的药,断不会留疤的”

“嗯,是不错”

国公府夫人就该有夫人样子,端庄大气对待妾也要一碗水端平,客客气气的进屋细聊才对。

童谣没理她身边丫鬟的轻瞪,叶清默了默叹道“姐姐,我在这后宅不知外面事,这今日才得知姐姐在镇南受重伤一事,今天来是带礼来看姐姐的,这点薄礼希望姐姐笑纳”

“姐姐你看,你都跟大人闹了这么久了,我见他总是黑着脸,熟话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头合,他在外处理朝廷大事,白日里也辛苦的很”

她顿了顿,又道“这到了晚上回府中就是放松时间,姐姐也该多顺着他点,这小闹培养感情,大吵可伤着呢”

此举又让丫鬟鄙夷了通,见带礼了才喜笑颜开,真是个掉钱眼里去的拜金女人。

回到正院坐好,雅竹上了两盏茶。

她就站在土坝的树木下直问,也没让她进去的意思,叶清眉眼弯弯也没说什么,旁边的丫鬟却鄙夷的尽刻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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