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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主别影响我拔刀

下堂女主的宅斗翻身仗22

三人酒足饭饱后出街,要上马车上前,箐泽将童谣拉过蜜语,言语中有求的意思。

起初她以为是求她办事,但没想到这货活脱脱的gay,问她哥哥的私事,包括饮食起居样样都要。

童谣当场石化,基友找妹妹帮忙扳弯哥哥是闹那样?她推脱了几句,大房只有他哥哥没子嗣如何袭爵?

平安担忧的问。

“那就让她知道,知道了又能如何,还能不经过我同意再擅自让她下堂吗?”

他不会允许了,他要护着,从现在开始时年漫长,他还有机会慢慢来改。

箐泽见状立刻去扶,背后传来冷然的声音“童谣!”

她回头,看到身着常服的段煜带着平安站在马车下,看样子是来找她的。

她规矩行了礼,面色如常反而衬托的他大喊大叫无礼仪。

段煜握拳,大步走到她面前遏住她手腕,拉着往外走,箐泽一拦,旁边的童闫行也上前来“大人,不要误会,是我带小妹前来吃饭的”

箐泽也蹙眉,只觉这国公府大人好凶,对自己女人都不怜香惜玉。

童谣想甩开他手被捆的更紧,他语气冷淡的评论“哼,油头粉面”

箐泽怒道“你!”

回到国公府的马车内,段煜交着手,酝酿着语言措辞解释叶清的事。

他没想好,童谣先开了口“段煜,你有没有听到过朝堂中皇上有意赐婚郡主的事情?”

“寻愈?”

“嗯”

“没有”

童谣心中一叹,这顿饭她听了不少秘闻,包括郡主要被皇帝赐婚一事,这异姓王那个夫婿都看不上,就想要段煜做女婿。

皇上为难,毕竟这懿旨是太后下的,段煜已经有了夫人断不可成的,童闫行劝她放宽心,这绝不会有平妻事件。

童谣只是微哂,才展露手脚的伯恩府与异姓王背景强大又擅长领兵打仗在皇帝心中孰轻孰重,已见分晓。

童闫行还差个爵位悬着,没落实就不算完成任务,她亲自请求和离讨要了和离书,皇帝心愧自然会厚待哥哥。

刚好,隐藏任务和主要任务双双完成。

童谣想通,眯着眼靠在马车里,觉得舒服了。

可某人不悦到极点“你笑什么?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子喜欢啼笑,更何况你是国公府夫人应该知道这是身份,像什么样子”

他抿唇又觉得自己说话太重,这是对她下意识的反应。

他缓了缓语气又道“况且这样,我很不喜欢”

童谣刚好的心情推翻,她翻白眼“大人不喜欢难道也不许我喜欢吗?我是个人并非大人的附庸品,隔三差五的与朋友交往也不行?”

想到原主每日在深宅专研的全是男主喜欢什么,每一个表情动作都要在心中放大无数倍去理解,其实根本是她自欺欺人。

段煜喉结滚动“我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如此,我又何需管大人喜不喜欢呢?”

段煜愤然“你!”

她起身撩开马车布帘,跳了下去,大步走进府邸。

平安也不高兴觉得夫人太不识抬举“大人,夫人是有心结所以才发脾气的,你看看这要不要再去说?”

段煜垂眸“不必了,她也许并不在意”

平安哑了哑,无话可说。

晚上,段煜并未来正院,隔日童谣又出门打了牙祭。

段煜听闻汇报,高坐在书房内,执着毛笔勾勾画画,眼神时不时望向门外,书房内的气氛越来越冷,平安擦开额头上的薄汗。

真不知道该如何劝,为夫人与好友吃饭甩了他脸子的事耿耿于怀。

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严氏劝,做了一桌子的菜送到书房他也不吃。

就这么耗着,拗着不知道是惩罚自己身体还是故意气夫人,恐怕也是很想夫人亲自来给个台阶下下。

说几句软话,让他吃饭,最好是喂,那便万喜了,他肚子可都叫了许久,大人没让他走,他也不敢走。

平安欲哭无泪,正翘首以盼着希望夫人来。

结果门口闪过身影,平安眼中一闪,段煜微勾勾唇,抬眼看到是雅竹,刚端起的高贵架子摔的七零八落。

雅竹硬着头皮道“大人,您还是传膳,多吃点饭吧,夫人也担心着”

段煜神色缓了缓“嗯,怎么担心了?”

雅竹一哑,同平安一样欲哭无泪,夫人那有什么担心,从楼回来后午膳又用了不少炖汤。

都吃撑了。

现在正躺着午休。

这实情是断不能说的,大人知道了肯定得气死。

她也是听府中动静,大人与夫人吵架,心情差怎么都不肯进食。

她怕夫人再度失宠,贬了去,只能来乱编。

来之前也说了此事,又劝又拉的让夫人来一趟,得到童谣几个白眼:姐姐没工夫管,再说这男人幼不幼稚?

看雅竹一脸为难,段煜面色渐渐沉下去,她扑通一跪道“大人,你和夫人闹着,她抹不开面子来找你,但又担心着,是雅竹看不下去,自作主张的人前来劝慰”

这话说的漂亮,难怪她刚刚为难。

段煜撑头轻笑声开口传膳,宫中的懿旨便下来了。

要给伯恩府的童闫行恢复状元同时赐爵,六品进士,内阁首辅亲点他到手下做事。

童谣清醒了派人命哥哥暂且等着,宽衣打扮这才出府与童闫行离开,段煜背手而立看马车消失,隐约有种不安感。

比如说他现在就要去正院给她解释说明叶姨娘的事情。

当段煜背手来到正院时,眼前的景色让他差点又恼羞成怒。

“啊泽,你别打趣,我妹妹可是国公府夫人”

童谣喝口水,很快就不是了。

才啃完最后个酱鸭腿的童谣,一点不知国公府的事情,反而昨日事后如个没事人一样,狠狠宰了哥哥一通。

“大人,这院子闹的动静太大,纸包不住火,迟早老夫人都会知道”

正院内院禁闭,黑黢黢的一片,显然她已经睡下去。

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隔日,等他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把楼中的招牌菜全过了个味,她打了个饱嗝,对面的童闫行瞪了她一眼,指责姑娘家的得注意形象。

她咧开嘴笑笑,旁边的同僚箐泽,摇着扇子笑声“童哥,你这小妹是女中豪杰”

童谣看向箐泽,想起此人是同哥哥一起出宫的同僚,长的太过白净“不敢当”

偏偏气郁闷闷,不得章法,白净点的纸张乱涂乱画,乌压压的一坨,他自己看着都很糟心。

就这么干坐了一夜,到了黎明前才伏案趴着睡着。

箐泽眼带失望,不过依然没放弃,固执道“改日,我再请小妹吃饭,这汴京不止这一家好吃的酒楼”

童谣扯扯嘴角,勉强回了礼。

再急匆匆去正院,雅竹告知夫人被童闫行接走去了阁楼吃饭去了。

他又是阵阵郁结,干脆命人驱车前去等她。

他一口银牙险些咬碎了,想了想还是明日说,愤然甩袖,揣着一肚子回到书房,想要练字连画修身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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