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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啊,你在干嘛呢?

第9章

被白子非雷得快要晕倒的言家兄弟们从地上爬起来,忽然言初四朝云净舒的身边凑了凑,伸出手指往云净舒的鼻翼下轻轻一测。

“爹,兄弟们,小云公子还没有死!尚有一丝微温的呼吸呢!”

这一句话,立刻就炸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言初三拿手帕捂着口鼻,看着云净舒英俊无比的脸孔,却血浸衣衫的胸膛,忍不住有些可惜地叹道:“美人果然都是不得长命,可惜啊可惜。不过凶手还用说吗,肯定是大白!他眼见我家小七妹要嫁给云净舒了,才下了这样的毒手!”

“他不会!”

言初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大厅外传来一声娇喝。

“唔……”

“活着活着!爹,他真的还活着!”言初一立刻惊喜的大吼。

言大老爷一听到云净舒还活着,立刻就惊喜地双眼发亮,甩掉两条大鼻涕就想要朝着云净舒冲过去。却没想到言初五按了一下云净舒的伤口,黑色的血一下子喷了出来!

“他中了毒!”言初七立刻惊叫了一声。www.medabc.com.cn 江南文学网

众人这才发现云净舒的脸色已经微变,从刚刚失血的苍白,瞬即转成了淡淡的青紫之色,伤口处撕开的肌肤,也向外翻出呈现了黑色的血肉。流出来的血更是不用细说,那墨黑墨黑的颜色,只肖搭眼看去,就知道已经被毒液所浸染,毒物攻心了!

这一变化,令刚刚发现云净舒还活着的惊喜,马上就被冲淡了不少。众人都担忧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云净舒,言大老爷更是激动地挥手,朝着门外大叫,“快来人,去请城内最好的大夫速速前来!”

仆人们在外面听到,立刻叽哩咕噜地滚出门去,一路像急救车似地拉着尖叫就往药铺里发足狂奔。

一时间,言家立刻就被阴云所紧紧笼罩。

白子非却蓦然蹲下身来,朝着云净舒胸口上的伤处用力按了一把。

扑!

那更多的黑血,喷泉似地喷洒出来。

言初三被吓得跳出好远,拿着手帕的手愤怒地指责他:“喂喂喂,大白,别太狠了哦,人家已经身受重伤,血浸剧毒,你还这么折磨人家,你怕他不死啊?”

“哼,我有那么辣手催花吗?”白子非对他怒目而视。

言初三想都不想的点头,“你有。”

晕倒!

白子非黑线一大坨。

就说好人好仙都不好做,他这么一个奉公守法、不乱用仙术,也没强迫他家小七妹的良好下凡神民,这个可恶的言初三居然敢这么说他?哼,看来好仙真是做不得!

但现在来不及计较这些。

白子非把袖子突然一卷,“快把他抬到我们白府去。”

“干嘛?你要杀人碎尸?!”言初三惊恐地看着他。

白子非怒目,“我要给他疗伤治毒!别说你们去请那什么江湖郎中,这姑苏城内,有谁的医术还能超得了我白子非?快点,再晚上一柱香,就算我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言家兄弟们全都一愣,六双眼睛齐刷刷地全部投向言大老爷。

言大老爷虎躯一震,立刻就感觉到自己肩上责任重大。

说真的,他们言家并未见过白子非行医,但是白子非被评为江南第一奇才,而不是江南第一才子,自有其中之奥妙。据江湖才子报报道,白子非这个男人不仅长相英俊,而且饱读诗书,上至上古三仙代,下至黎民百姓事,他都曾一一翻阅,并能倒背如流。白府里有一栋筒子般的十层藏书楼,据说那里面所有的书籍,都已经被白子非所翻烂。所以对他来说,医术、军事、商业、经营、管理等等类别的技术,他都能烂熟于心。例如烤白薯和炸油条这样有“高技术含量”的技术活,白子非都能干得非常出色,更何况那些医术、商铺?所以江南第一奇才,乃是除了武功之外的全能型、立体式、交互培养出来的全能型人才。说白了他就是不能干生孩子的活,不然其他的都一手包办了。

但就是有这样的传说,言家人还是有些犹豫。

只有言初七向前走了一步,用着她那清澈无比的声音,非常郑重地开口:“爹,我信他。”

宝贝金瓜女儿的话,对言大老爷来说,可是比圣旨都管用的。与其坐在这里看着云净舒脸色越来越铁青,不如就把他送到白子非那里去,大白要真想害他,何必再把他弄回白府那么大张旗鼓!

言大老爷痛快地一拍大腿,“好,白小子,就听你的。活了送回来,死了算你的!”

切!

这买卖,可真不上算!

竟是从来都少言寡语的言初七,在议事厅门外横眉冷目,脸上的表情对三哥很是生气的样子。

言初三甚少见到宝贝妹妹这样的表情,不由得缩了缩,“七妹别太偏心了,这箭身箭伤,刺入胸口的方向,都像是近身人才能做出来的,而当时又只有你和大白、小云公子在一起,不是他又会是谁?”

白子非转过头来看一眼言初七,依然那么眉清目秀,水灵灵地让他的心都能掐出水来。

啊呀,他真是一个好心软的神仙啊,怎么一看到这双漂亮的大眼,就立刻狠不下心去了呢。可是他的仙丹啊……仙丹在哪里呀,仙丹在哪里?仙丹就在那红彤彤的小嘴里……

扑嗵!

第7章(2)

言初七摒言,她不善言辞,虽有万千理由都在胸中激荡,但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反而有人从她的身后推开她,一步就跨进议事厅里来。

他每次都能说出她心底所想,让她甚是有种透彻清爽的痛快。

言家的少男老男们,顿时都跌成一团。

这个XX的大白,上几句还星光闪闪,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下两句不知道怎么就弯到哪里去了,居然反咬他们一口诽谤,还是诽谤他这么“清纯”的公子哥!有没有搞错,他还清纯?他都从小到大跑来勾引他们宝贝妹妹一百二十七次了,他还清纯!

言初七差点也快要被他逗笑了,但还是忍不住轻轻地拉拉白子非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这样捉弄她的父兄了。

白子非朗声申诉,条理清晰,铿锵有力,一字一句砸在那里,任言家任何人都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言初七站在他的身边,眉目忍不住轻轻微弯。

言初一立刻去按云净舒的颈脉,言初二掐住云净舒的手腕,言初三站的远远的,打量着小云公子的眼帘;言初五和言初六一左一右,一个按按云净舒的伤口,一个趴下去直接去听他的心跳!

或许是言初五的手指按在云净舒的伤上,很是疼痛。已经差点误认身亡的云净舒,竟然轻轻地抖了一下嘴唇,一声细微的呻吟声,就这么溢了出来。

言家六位公子相互对视一眼,自是明白白子非所说理由,便也没有其他什么话好讲。言大老爷看着躺在地上的云净舒,泪光闪闪:“那如此说来,我家贤婿就这样没了吗?”

“当然不会。”白子非的唇角微微地弯起,“他当然不会死的这样不明不白的,因为他是在你们言家中了箭,你们言家上上下下每个人都是怀疑的对象!居然敢诬赖我是凶手,这是诽谤,红果果的诽谤!我要到衙门那里去告发你们,告你们诽谤我这么清纯的公子哥!”

却是言家最不想看到的“仇人”白子非,一身白衣白袍,剑眉星目地站在那里。他自知言家上上下下都在怀疑他,脸上的表情却是非常的坦然,“现在怀疑我是凶手,对吗?那我就请问言家二公子,倘若我是凶手,为什么要拿箭在自己的脸上划出伤痕,才刺向他的胸膛?就算你会说我脸上的伤,是因为拉弓搭弦所划伤,那么我再问,天下人皆知我白子非秀才一只,饱读诗卷写字作画,何时见过我拉弓射箭?!再者我们两家相邻十几年,我会不会武功,众位公子会不得而知?然后请问这云净舒可是何人?天下闻名,可一人斩杀别人四十二口的朱砂公子,倘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去袭击他,他会不做出任何反应,就任我拿利箭朝他刺下去吗?我若如此厉害,擂台之上,还会被他一脚踹成年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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