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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惊悚故事集

第一卷 封门怪谈 第二十四章 录像机

当然,能让这丫头看上眼的人也不多。

我和蝗虫算是其中之一。

我发现,这丫头喜欢跟经常冒虎气的人在一起。

老的哥苦笑了一下:“马上!马上!”

我赶紧发动车子,破捷达屁股后甩出一缕黑烟就窜了出去。

我找了个更矬的位置停了下来。

处时间久了——我感觉一般。

成了死党才知道——她也经常冒虎气。

我信奉了一句话——物以类聚。

看见她,我心里一乐。

因为又一个可以跟我蹚浑水人,而且是最佳人选出现了。

叮当年龄最小,我们这些老大哥都让着她。

包括蝗虫。

叮当是她的第一大克星。

因为不止一次,叮当给蝗虫的老婆打电话,告诉他蝗虫藏私房钱的地方。

叮当把车停下,然后下了车,走到车前用脚踹了一下前轮胎,嘟囔一句就朝我的破捷达走过来。

她拉开车门,一屁股坐到副驾驶上。

叮当:“这几天你死哪去了?”

我:“你还小,别问了。”

我欲擒故纵。

叮当一怔:“什么我还小,别废话,干什么去了?你不是处对象了吧,拉出来给我瞧瞧,帮你把把关。”

我:“一言难尽,你要是不害怕,我就告诉你。”

叮当:“快说!别墨迹。”

我太了解她了。

我没有丝毫隐瞒,把我的经过如实的讲了一遍。

叮当的大眼睛瞪的大大的,满脸都是兴奋。

叮当:“你——见鬼了?”

我咽了口吐沫说:“不好说。”

叮当一拳狠狠地垂在我的车上:“太刺激了。”

我:“你轻点!我这车已经风烛残年,经不起折腾。”

我弱弱地说了一句。

叮当:“三天后去对吧?”

我:“没错。”

叮当:“你跟谁去?”

我:“初步定——和蝗虫。”

叮当:“算我一个。”

我早就算出了结果。

我:“可能有危险,我不确定——她是人。”

叮当:“最好不是人。”

我:“这什么逻辑?”

叮当:“说定了,带我去!关键时候——蝗虫就是废材!对了——我爸有一只猎枪,到时候我带上。”

我开始后悔了,告诉叮当这件事到底是不是明智的选择。

我想了想,枪支管制,这东西弄不好是违法的。

在说枪——不是万能的。

我觉得我要见的,不是一只猎枪能应付的。

我:“不用。”

叮当:“你跟蝗虫说了没有?”

我:“还没有。”

叮当:“我跟他说,到时候咱们三个去。”

我点头答应。

蝗虫好犯虎,但是不犯傻。

这家伙信一些东西,我硬拉他下水他未必答应,有叮当运作,老的哥相当放心。

叮当怎么找蝗虫说我不用管,我知道一定会成功。

到了中午时候我才看见蝗虫回来。

他朝我按了几下喇叭算是打招呼,我没理他。

现在蝗虫明显太嚣张。

我有必要杀杀他的锐气。

晚上回家,我的心再一次咕咚一声。

我打开灯慢慢的朝茶几走过去。

上面的录像带……

又开始动了。

这一次,它在录像机的带舱里。

插上电,只有轻轻地推一下,它就会放出东西来。

我现在可以肯定,我早上出去的时候没有碰它。

现在——我依旧不打算碰它。

我忽然有个感觉,白露不简单。

录像带在付大海家,也就是在白露家。

她一定知道这东西——鬼祟,所以她把它藏的很深。

因为我的提醒,这东西重见天日。

我习惯性的洗澡、吃面,回到卧室。

门锁死。

然后上网*。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

7号早上。

我躺在卧室的床上,迷迷糊糊睡的正香。

我忽然坐了起来。

因为起来的太快,我心跳的格外厉害。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

客厅——有哗哗哗的声音。

进来人了?

天这时候蒙蒙发亮。

我身体健硕,所以我不害怕。

只要不是进来一群人,老的哥都有跟他们火拼的冲动。

单身光棍都这样,精力充沛,无处发泄。

我慢慢的走到卧室门前,侧耳倾听。

我满腹狐疑。

这声音是电视机发出来的。

我家的电视是老式的。

没有节目和视频信号就“哗哗哗”响。

电视机打开了?

我很谨慎的打开卧室的门,眯着眼睛往外瞄。

我的脊背嗖嗖的直冒凉风。

电视开着。

录像机歪歪扭扭的趴在地上。

这时候——绿灯一闪一闪的,它在工作。

是谁干的?

是我?

不可能。

我住的是两室一厅,老的哥有个习惯,除了卧室,厨房和对门的屋子我从不关。

我警觉地检视所有的房间,没人。

窗户没有敲开的痕迹。

我转回身警惕的看着录像机。

就在这时候,电视忽然出现了画面和声音。

事出突然,我吓的一蹦。

电视的画面是冯建军和尤菜花进卧室的那段。

镜子在里面,又出现了。

白露在镜子里看着我,还有那张空白的脸。

为什么现在播的是这个画面,这是一个暗示?

忽然我想起白露的警告,不要碰录像带。

我没碰它,是它自己钻进录像机里面播放的。

白露说的别碰它,指的是我别碰它,还是别播放它?

我觉得这东西有问题。

老的哥伸手就把录像机的电源拔了下来。

屋子里,冷森森的。

七点十分,我给白露打了个电话。

白露:“哪位?”

我:“的哥,今天是7号。”

白露:“7号?7号怎么了?”

我一怔:“你不是说——今天给我答案吗?”

白露:“什么答案?”

我懵了。

我:“你是不是白露?”

白露:“你说呢?”

我:“你……”

白露:“跟你开个玩笑,怎么样的哥,想明白录像里的人为什么不是我了?”

我:“还没有。”

白露:“我警告你……别一个人看录影带,你做到了?”

我:“没做到。”

白露停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我:“不是我放的……”

白露:“我知道,你……小心吧!”

我:“什么时候去冯建军家?”

白露:“今晚十二点,你等我的电话。”

我:“半夜去?”

白露:“难道现在去。”

说完砰的一声白露挂断了电话。

我开始有心理阴影。

一件事,这盘录像带——我觉得还是尽快给付大海送回去比较好。

我决定明天去。

上午我看见了蝗虫,他得意洋洋的跟我说现在活儿好的不得了,问我怎么样。

我看着他的脸就想揍他一顿。

可是老的哥是有涵养的。

我昧着良心说了慌:“好!”

蝗虫:“对了,叮当说今天有个什么事儿,让我陪她去,说你也去?”

我一乐,这丫头是个高手。

要是我的事儿蝗虫可能还琢磨琢磨,现在变成了我们陪叮当去。

我:“是,我也去。”

蝗虫:“干什么?”

我:“叮当没跟你说?”

蝗虫:“没说,就说是去开眼界,不知道这丫头搞什么鬼。”

我:“好事儿。”

蝗虫警惕的看着我问:“叮当——能有好事儿?”

我:“以前不好说,这一次——我相信她。”

蝗虫:“那好吧!”

就在这时候有人在蝗虫的车前喊:“人呢?走不走?”

蝗虫呲牙朝我得意的笑了笑:“看见没,我来生意了。”

说完转身走了。

我伸出头看了一眼,不由得乐了,因为——蝗虫要倒霉了。

敲蝗虫车的是个女孩儿,我认识她,而且印象很深。

事情有点诡异,也有点好笑。

老的哥开始灌水说一下,喜欢看的看看,不喜欢的跳过去。

————————————————

今年7月份,天正是热的时候。

一个晚上,我在尊皇酒吧门口儿揽生意。

这个女孩儿上了车。

她很健谈,坐在副驾驶一直跟我聊天,天南海北的,越聊越热乎。

临下车的时候女孩儿说忘记带钱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说:“算了!”

女孩很高兴的说:“哥真大度!白白。”

我知道上当了。

聊天只是个铺垫。

忽然我想起有个小品:“聊十块钱的。”

我看了看计价器,9.5元。

也行,就当花钱买个乐呵。

老的哥屁股黑烟一冒继续赚钱。

这是第一次老的哥遇见她。

第二次还是在尊皇酒吧门前,十一点左右。

她再一次上了我的车。

看她的眼神,我估计是早把我忘了。

我可没忘了她。

她坐在副驾驶跟老的哥搭话。

吃一堑长一智,老的哥绝对不能一米六、一米七的活着。

在说话——腿都瘸了。

我指了指嘴,然后“哇哇哇”的几句。

我是哑巴,看她怎么搭话。

女孩儿皱了下眉没说话。

下车的时候我指了指计价器,我看见,她很不情愿的付了车钱。

五天以后,她又上了我的车。

我们真的有缘?

天知道。

这一次她记住我了,因为她指了指我的嘴说:“我坐过你的车。”

我看不透她。

她坐在副驾驶没跟我搭话。

到地方下车前,她拉了拉衬衫的领子说了一句:“这天——真热。”

她离我很近,胸前两团花白花白的东西晃得老的哥眼花缭乱。

她给我一张百元大钞。

我扫了一眼计价器,13.6元。

我一边找钱一边想——天生尤物四个字。

女孩儿下了车,我还在那儿感叹。

女孩儿:“白白哥,下次还坐你的车。”

老的哥:“随时欢迎。”

我开车往前走,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老的哥脊背一凉。

我一脚刹车,打开车灯,掏出那张百元大钞一看——假钱。

他妈的。

色字头上一把刀,老的哥心疼的看着手里的钞票顿时无语。

现在——她上了蝗虫的车。

刚才的位置,让她的车给占上了。

这女孩儿叫叮当。

我又犯虎了,不明白,我怎么就看上白露了。

叮当豪爽的不能在豪爽,经常请我们大吃二喝。

目的不详。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在一辆很新的夏利车探出脑袋:“让开让开!”

真名叫什么干我们这行的互相都不留意。

她很特殊,跟我们不一样。

可能更多。

老的哥真是不理解她。

要是我有六七个超市——我……

我先找个白露那样的女人娶了在说。

她是典型的不能在典型的富二代。

家里据说开了六家连锁超市。

她的智商我没测试过。

刚开始——我感觉挺高的。

她不服从父母的安排,叛逆型。

自己买了个的士开起了出租。

这么说吧,她不缺钱,甚至——有花不完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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