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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

番外 :戏弄王寡妇

令狐薄与何清君只在府里逗留了两日,便收到了大燕皇帝徐云昭的口信。于是他们便将小晨儿留在府中,命于铭浩照顾保护小晨儿,然后两人便坐马车赶往百药山庄。

十余日后,到达百药山庄。

令狐薄命薛青就近找个客栈住下,他则熟门熟路的领着何清君上了百药山庄。药王老人听闻令狐薄驾到,急忙亲自迎到山庄外,躬身行礼后,道:“徐三公子昨日便到了百药山庄,此时正在山庄里骂摄政王不守时呢。”

小皇帝带着众臣到城门处送行,当着众臣和众百姓的面,抱着令狐薄的大腿痛哭流涕啊,便似是娃娃没了娘般,万般不舍。

令狐薄皱眉,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对小晨儿道:“晨儿,快过来咬你皇帝哥哥的的龙脖,鲜美多汁,十分美味!一定要用力重重的咬!”

小晨儿立时双眼放光,一下就挣脱何清君的手,扑到正抱着父王大腿痛哭的皇帝哥哥的脖颈上,吭哧一口,狠狠咬住令狐义侧后方的颈子,然后用力往旁边一扯……

何清君忍不住说了一句道:“千岁大老爷,徐云照口信是说昨日到的……”

令狐薄睨她一眼,似笑非笑:“他是说了,但本王答应了吗?本王偏说今日到,是他来早了。”www.xinminlan.cn 老幺小说网

何清君:“……”好吧,千岁大老爷,你威武!

令狐薄带着何清君跟在药王老人身后不疾不徐地往山庄里走着,尚未进厅,便见徐云昭迫不及待地跑出正厅,“绝尘,朕现在是大燕皇上,忙得很,你竟然迟到!”

令狐薄风轻云淡地道:“本王并未迟到。”

徐云昭微怒:“朕派人捎去的口信,是昨日到,昨夜去兑现!”

令狐薄淡淡地道:“徐三公子当了皇帝后,这脾气大了不少啊。”

徐云昭脸微红,语气收敛了些道:“绝尘如此不守时,朕自然等得烦燥了些。”

令狐薄冷笑:“你说昨日不假,可本王答应了么?本王又非你的臣民,为何要听你的?本王偏说今日才是相约之日,所以本王并未迟到,是徐三公子许久未见本王,迫不及待地来早了。”

徐云昭一头冷汗,眉边连连抽搐,半晌,勉强笑出来:“绝尘的嘴还是那般毒,还是那般爱强词夺理,好,朕不追究此事就是。”

令狐薄不淡不咸地道:“你想追究,你追究得了么?徐三公子,你也太将自己当盘菜了。”

徐云昭:“……”他不是菜,他是堂堂大燕国的皇上!“绝尘,当年朕说过,朕愿赌服输,绝不抵赖,但要想瞧朕调戏王寡妇,得在朕登基之前。可是如今朕都登基六年了,你却要堂堂大燕皇帝去调戏王寡妇,实在太过份了!”

令狐薄径直带着何清君进厅坐下,徐云昭无奈,只好也进厅坐下。药王老人命人为三人斟上热茶后,便丢下所有客人走了。

令狐薄望着徐云昭道:“徐三公子,其实你可以不用来兑现赌局的。”

徐云昭以为他终于有了一丝人性,准备放他一马,喜道:“真的?”

令狐薄郑重点头:“真的。因为本王最近很闲,闲得发疯,正愁找不到消遣的地方……大燕国就不错,我想大燕臣民必定对他们的皇帝有事没事调戏王寡妇很感兴趣,本王若去了大燕,可以做好多事情……”

徐云昭忙道:“别,千万别!朕兑现赌局便是,你随便去哪国兴风作浪,就是千万别跑到我大燕去,我们大燕庙小,盛不下你这尊大佛!”

令狐薄几不可闻的轻哼一声,悠悠地喝一口茶,转头对何清君道:“今夜你可以瞧见大燕皇帝徐三公子调戏王寡妇了。”

何清君:“……”她就是替王寡妇痛苦,人家王寡妇都四十五六岁了吧?招他们了还是惹他们了,竟然莫名其妙被两尊闲得哪儿都疼的佛爷有事没事拿来戏耍?

徐云昭脸上终于出现从前那宛若猫儿般的笑容,道:“听说绝尘婚后极为惧内,其实是令王妃想瞧朕调戏王寡妇吧?”

何清君:“……”她是极为想瞧瞧大燕皇帝调戏王寡妇的场景,却从未跟千岁大老爷主动要求,好不好?请不要将屎盆子扣到她头上,而且,千岁大老爷他也不惧内好不好?

她现在终于明白自家夫君不遗余力到处宣扬他惧内的用意了,其实这样真是好处多多了,不管何事都可以推到内人身上,因为他惧内嘛,所以所有的事情都是内人的意思,跟他无关!

何清君愤愤地瞪着令狐薄,让他为自己正名。却听令狐薄悠悠地笑着,然后斯条慢理地道:“是本王的儿子想瞧,只不过他才五岁,实在不宜观看调戏的场面,所以只得请他母亲来代看。”

徐云昭:“……”他想撞墙!既使六年未见,跟令狐薄相见,不便未半分老友重逢的喜悦,却从头到尾都是一种痛苦!跟他说话,根本就是一种折磨!“绝尘,朕此生最后悔的事就是结识了你这朋友!”

令狐薄眉角一挑,讶然道:“徐三公子竟当本王是朋友?本王可从未以为徐三公子是朋友?”

气死他了,气死他了!徐云昭简直被他气疯了,绝尘难道听不出他话里婉转的意思吗?朋友不过是说辞而已!有这样戏耍朋友的朋友吗!他不知道什么叫委婉吗?好在他涵养够好,仍旧笑得如猫儿般:“那绝尘当朕是什么?戏耍的猴子吗?”

令狐薄抿了口茶,然后毫不客气地道:“徐三,你答对了!”

徐云昭登时从椅上跳将起来,瞪着他,怒道:“绝尘!”

令狐薄却淡淡地睨他一眼,道:“本王以为徐三公子一直知道,所以才如此配合,每次打赌都输。”

徐云昭重重吁一口气,缓缓坐下,冷笑道:“绝尘,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每次都使诈!”

令狐薄扯一下唇角:“你有证据吗?”

徐云昭哼了一声:“朕若有证据,便不会来兑现了。”

令狐薄轻描淡写地道:“没有证据,只能说明徐三公子,一,你运气太差,二,你有意配合,故意输给本王,三是,你喜欢王寡妇!”

徐云昭那个气啊,他疯了才会喜欢王寡妇!他疯了才故意输给他,就为了去调戏王寡妇?!

何清君心下小声道,她有证据,她亲耳听到亲亲夫君打赌时,以内力使诈,不然徐云昭就赢了!可是她是不会出卖自家夫君的,绝不允许自家夫君去调戏王寡妇!

为免自己被活活气死,徐云昭拒绝再跟令狐薄说话。

……

天色近黄昏,三人同时下山,来到山下王寡妇的门外。

王寡妇家大门紧闭,可能是因为寡妇门前是非多,所以锁门锁得极早。三人纵身入院,令狐薄与何清君足尖一点,上了房顶,徐云昭则站在院内。

院里有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女子,正在院里的井台边提水,一转身见院里出现一条陌生人影,登时吓得水桶落地,“啊――”地一声尖叫往屋里窜去!

令狐薄似笑非笑,传音入密道:“徐三公子,你若不想教王寡妇赖上,最好将你那九五至尊的自称改掉!”

徐云昭恨恨瞪他一眼,深吸一口气,操起当地口音,流里流气地冲屋内喊着:“王大姐,你躲啥子哟,王大姐不认识本公子了么?”

“噗哧――”

徐云昭一开口,何清君便忍不住笑出声来,低声道:“徐三公子当真是深谙此道!”

徐云昭似乎自己也憋不住笑,以拳掩嘴,干咳一声:“王大姐哟,数年不见,王大姐没想过本公子么?”

话音未落,王寡妇手持一只擀面仗冲出来,朝着徐云昭狠狠砸去!

徐云昭虽然武功不高,但毕竟是练家子,纵身躲开。边躲边叫道:“王大姐哟,虽是打是亲骂是爱,但是本公子也受不了你这般热情哟!”

何清君趴在屋顶了,双手拼命捂着嘴巴,偷笑得满脸通红,这个徐云昭实在是太会调戏王寡妇了!那王寡妇气得呀,边追边骂:“你个不学好的混蛋,三番两次来调戏老娘,你娘生你时忘记给你装上羞耻心哟!”

徐云昭到处纵跳着:“王大姐一点都不老哟,只要能跟王大姐春宵一度,本公子可以不要羞耻心哟!”

王寡妇守寡这么多年,也是个泼辣的主儿,那擀面杖挥舞的极为熟练,满院子的追打,骂道:“你个小兔崽子哟,老娘这么大岁数了,竟被你这兔崽子来祸害,你要被天雷劈遭报应哟!”

徐云昭跳到井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那王寡妇:“王大姐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哟,过来让我摸摸哟!”

何清君在屋顶上不停地低笑着,双肩抖动着,不说别的,就徐云昭的口气就够流里流气,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登徒子!只是不知,大燕后宫里的妃嫔们,若是发现她们千方百计讨好服侍的、威严持重的皇帝夫君,竟在南宛民间调戏一个寡妇,她们会不会羞愤得一起撞墙?想她哪个不是绝色,竟比不上一个四十多年的老寡妇?这教她们情何以堪啊!

王寡妇估计快被气晕了,一手叉腰一手拄着擀面杖站在院里,顺了半天气,突然道:“你个小兔崽子,是不是调戏老娘上瘾了哟?”

徐云昭摸着下马,一副登徒子的嬉皮笑脸,道:“是哟,王大姐过来让本公子摸一措亲一亲哟!”

王寡妇忽然大步向他走来,一副慷慨赴死的神情:“好吧,既然你觉着老娘风韵尚存,或许你爱的就是老娘这样的哟,老娘就陪一春宵一夜,只是……”王寡妇的老脸露出羞涩表情,“事后,公子可不许赖帐哟,人家就是你的人了哟!”

徐云昭脑时顿时“嗡”地一声暴开,头发根根倒立,毫毛排排站起,鸡皮疙瘩一层摞一层,生生不息!他情不自禁打个冷战,当真与这个四十多岁的寡妇春宵一夜?!他情愿去上吊!他的人……

徐云昭寒噤连连,拔腿就跑,连滚带爬,好不狼狈!纵身跳出王寡妇家,头也不回地撒花儿跑掉!

何清君愕然瞧着这戏剧性的一幕,转目瞧向令狐薄,只见他唇角高高扬起,忍笑不已,凤目回视她一眼,示意她看那王寡妇。

只见王寡妇重重地将擀面杖往地上一戳,冷哼两声,骂道:“小兔崽子!敢三番五次戏耍老娘,真当老娘是好惹的哟!跟老娘斗,你还嫩了点!哈哈!”

接着王寡妇神情气爽竟自己在院里耍起了金箍棒!

何清君再也忍不住,“噗――”地笑出声来,忙即掩口。

“什么人!”王寡妇威武地将擀面杖抡起,“小蟊贼,快出来!”

令狐薄当即立断,挟起何清君,身形微晃,出了王寡妇家。王寡妇只觉眼前似乎刮过一阵轻风,四周极为安静了,她按按耳朵,嘟噜着:“教那小兔崽子给气的耳朵都不好用了哟!”

回百药山庄见到仍旧惊魂未定的徐云昭,他正拍着胸口往嘴里灌茶,看见令狐薄与何清君进屋,立即狠狠剜了令狐薄一眼,道:“朕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跟你打赌!太惊险了,差点让王寡妇给赖上!”

令狐薄冷嗤一声:“是你自己笨!”

徐云昭坐下,道:“绝尘,这下咱们两清了,咱们打赌和调戏王寡妇之事,从此谁也不许再提起!”

令狐薄睨他一眼,坐下,风轻云淡地道:“看本王心情好坏吧,若是你惹本王不爽了,那可说不准。”

“绝尘,你不要欺人太甚!”徐云昭气急,恼火跳起!

令狐轻笑着:“徐云昭,你待将本王如何?”

徐云昭拂袖坐下,他就是不能将他如何才更加恼火和无奈!

何清君却突然笑问:“徐三公子,我很好奇,你后宫里的妃嫔是不是都是比照王寡妇纳的?”

“……”徐云昭凌乱了!不行!他回宫后一定要立即请国师为他做法,永远避开令狐薄这妖孽……还有他的王妃!当真是近墨者黑!

徐云昭憋了半天,深吸一口气,吩咐门外随从,道:“回朝!”他是一刻都无法与令狐薄待在一起,再待下去,他非被他们夫妻气死不可!

何清君:“……”同情地看着徐云昭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这皇帝大概要被自家夫君气死了。可她却忘记,自己也有一份功劳在里面……

她望向自家夫君,“令狐薄,咱们要不要挽留他一下?毕竟他是大燕国君,让他太没面子,似乎有伤国体。”

令狐薄一边喝着茶一边悠然地道:“你放心,他习惯了,况且,他也走不远,很快他便会回来。”

何清君不解:“为何?”

令狐薄道:“当了皇帝后的徐云昭,忙得焦头烂额,尤其被当年大皇子这一派系压得喘不过气来,你以为他为何有这闲功夫跑到南宛来调戏王寡妇?”

何清君道:“不是你写信强迫他来的么?”忽然醒悟,轻呼:“他是不是有求于你?”

令狐薄眼里闪过笑意,颔首道:“清君,为了让你如愿看场好戏,本王的代价可不小。”

何清君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位大燕皇帝调戏王寡妇调戏得不遗余力,原来是有求于人啊!可是说是为她如愿看场好戏,就有些太抬举她了吧,“分明是你与徐云昭本来就私下交好,肯定就要出手相助,偏要说是为了我。”

令狐薄道:“徐云昭有求于本王,本王原也不当完全置之不管,可是若是没有好处,本王也不会出手,既然要出手,自然要讨些利钱,这利钱就是满足你看他调戏王寡妇的愿望。”

何清君:“……”她一直以为军国大事是件很严肃的事,怎么到了他和徐云昭这里竟如同儿戏般?

果然一盏茶的功夫后,徐云昭重新回来,脸上已经没了悲愤,反而是从前如猫儿般的笑容:“绝尘啊,你不能见死不救。”

令狐薄抬一下眼皮:“本王什么时候见死救过人?”

徐云昭:“……”这个嘴毒的令狐薄,简直气死他了,他怎么当初就结交了他?“绝尘,要什么好处,你开价,朕离开大燕时间太久,怕朝中生变。此事你务必得帮忙。”

令狐薄手指轻敲着桌子,听着他巴啦巴啦讲着他的难处和大皇子一派对他的挤兑……

半个时辰后,徐云昭口干舌燥地喝口热茶,道:“朕知道你手下的暗探和暗卫极为厉害……”

未等他说完,令狐薄道:“徐三公子,你意图本王明白,五十万两银子,本王保你顺利解决大皇子。”

徐云昭双目瞪大:“你还将五十万两银子放在眼里?”

令狐薄道:“五十万两银子是给我娘子的蜂雀阁的酬金。”微微一顿道:“徐三公子,暗探本王不会给你,但是我娘子的蜂雀阁里的小蜂雀倒是可以给你解决问题,只是需要五十万酬金。暗卫,本王可给你。本王已命柳大将军带了六万兵马前往大燕与南宛边境,配合你需要。”

徐云昭闻言跳起:“绝尘,你太奸诈了,早就将一切布署好了,却害朕不远千里跑一趟,就为了调戏王寡妇?”

令狐薄似笑非笑道:“还有五十万两银子。”

徐云昭看一眼何清君,感叹:“朕若单独请蜂雀阁顶多花十万两银子,绝尘,你真是狮子大开口。只是对这蜂雀阁,朕总是不放心。”

令狐薄淡淡地道:“现在起蜂雀阁就是本王的暗探,是经过摄政王认可的官探,你放心使用!”

徐云昭:“……”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世上最无耻的人当非令狐薄莫属!世上最无耻的人当非令狐薄莫属!

何清君顿时美得心花怒放,接了这笔生意,蜂雀阁的小蜂雀们,一年内可以躺着晒肚皮了,简直爽翻了!

次日,三人与药王老人道别,一起下山,正准备分道扬镳。却见王寡妇从旁边冒出,看见一身锦衣、带着不少侍卫的徐云昭,顿时眉开眼笑地道:“哟,这不是昨夜的公子吗?公子哟,原来你还是位权贵人物哟?奴家后悔了哟,既然公子喜欢奴家,奴家跟这就跟着你了哟!”

何清君掩唇低笑,令狐薄似笑非笑,两人幸灾乐祸的盯着徐云昭。

徐云昭嘴角一抽:“……”他哪能让她给赖上啊,当即摆出皇帝的威严,怒道:“哪里来的贱民,来人,将她丢出去!”

于是两名侍卫快步过来,一边架起一面,架起王寡妇丢到十余丈外的草地里,把个王寡妇给摔得哟,七荤八素,屁股都摔成了四瓣!“哎哟娘来,这些天杀的,提上裤子就不认帐哟!遭雷劈哟!”

何清君:“……”貌似徐云昭只是调戏了她,并未将她如何吧?这也太能扯了!

徐云昭当即翻身上马,顾不得跟令狐薄道别,拍马便奔!

正在痛哭的令狐义立时“嗷――”地一声狂嚎,捂着脖子跳将起来,手一摸,将一手的鲜血!转头却瞧见小晨儿嘴角也染着血迹,小手正按着牙齿抽气。

“骗人,龙脖一点都不好吃,腥乎乎的,还咬不下来!拽得晨儿的牙齿疼死了!”

令狐薄随后上车,薛青驾车。

半个月后,到了丰津令狐薄外祖父留下的宅子。因齐府众家臣早已得到消息,将齐府装扮一新。更因早得到令狐薄亲自画的王妃肖像,早已将王妃的模样刻进心里,不刻不行啊,因为自家主命人送回画像外,还说了一句:他们可以认不得摄政王,但绝不可以认不得王妃,否则以大不敬之罪论处。

令狐义吓得不禁打个哆嗦,打开车门钻进去,从小窗探出头来,带着几分得意道:“晨儿,哥哥的脖子可吃不得,想吃龙肉啊,你就慢慢等着吧!回宫!”

令狐薄一家终于要离开京城,准备先去丰津外祖父留下的齐家老宅。动身前,给大燕皇帝写了封信,约他到百药山庄调戏王寡妇。他写信时,何清君就站在旁边看着,待他写完,何清君顿时觉得自己活得是何其伟大,至少她不会像自家夫君那般无聊恶趣――咳咳,其实她一样对调戏王寡妇十分向往!

何清君远远看着,心想,儿啊,都咬出血来了,能不腥乎乎的吗?

令狐义的近身太监见万岁爷的脖颈竟被小世子咬出了血,忙取了干净方巾按在他伤口上,心疼的抽着气:“唉哟,小世子,这可是你皇帝哥哥的龙颈,你怎么能扑上去就咬呢?”

令狐义一听,娘来,还要咬?!当即捂着脖子连跳带窜地跑到自己的马车上,爬上马车,朝远处的令狐薄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皇叔,朕就送你至此,请皇叔不论走到哪里,务必派人给朕送个信,好让朕安心,万一有事,朕也能找着皇叔。”

令狐薄唤道:“晨儿,回来!”

小晨儿因为没吃到龙肉,有些不太情愿,恋恋不舍地望着小窗里探出头的皇帝哥哥,慢慢走回何清君身侧。

何清君抱着他上车,令狐薄唇角勾着,小晨儿出马,一个顶俩,果然顷刻间,便逼得小皇帝迅速退去,否则不知他还要痛哭到几时。

令狐薄勾着唇角,继续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对小晨儿道:“晨儿,那龙脖里面的龙肉才鲜美,外面的皮就像护甲一般,自然难闻难吃。”

小晨儿立即听话地再一次扑向小皇帝令狐义,无奈身高只够得着小皇帝的肋间,实在咬不着龙脖,更吃不着“护甲”里的鲜美龙肉!急得他大叫:“皇帝哥哥弯下腰,让晨儿再咬一口,晨儿要吃龙肉!”

骂?何清君侧目瞧着自家夫君,这世间怕是只有徐云昭敢骂千岁大老爷吧?

令狐薄果然非但未生气,唇畔反而浮起笑意:“本王如何不守时了,分明是他来早了。”

何清君暗笑,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只听令狐义道:“祝皇叔一路顺风!”语毕,瞅一眼在马车边上努力往马车辕上攀爬的小晨儿,他两眼热切地盯着令狐义,不停地叫道:“皇帝哥哥,快给晨儿咬一口嘛,我就求你了。”

众臣抹汗:“……”小世子咬的就是龙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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