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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

番外 :晨儿VS大美女

令狐薄指指旁边的树。何清君白了他一眼,谁不知道树上的位置好啊,但是,难道他没发现树上早被人占了么?

令狐薄轻笑,手指连动数下,何清君似乎听到数道真气激射的声音,然后树上的三个人就像成熟了的果实似的,“砰”“扑通”“巴唧”通通落在地上。(.)

何清君定晴一看,娘来,自家夫君太恶劣了,竟然点了那三人的昏睡穴,三人或额上撞破,或头上撞出大包,却姿势各异的的呼呼酣睡着!最离谱的是,最后落下的那人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先前落下的那人身上,这倒没什么稀奇,稀奇的是,后落下那人的脸部正好趴在先前那人的裤裆处!而他两腿叉开,跪趴在底下那人额头两侧,他的要害位置偏偏也不偏不倚地盖在底下那人脸上!

倒是小晨儿自从被令狐薄告知,小妹妹已经进了娘亲的肚子里生长去了,日日精神百倍。何清君每日看着自家夫君教儿子习文练武,也极为惬意,可是惬意久了也是极为无聊的。

“令狐薄,我想回乐山瞧瞧。”何清君半躺半依在软榻上,手指在旁边小几上划拉着。www.xinminlan.cn 老幺小说网

令狐薄目光落在她小腹上,微一犹豫,却又不忍拂了她的意愿,暗想,胎儿已经三个月,他们的马车也极为平稳,她身体底子也够厚,应该没什么问题,便点头答允。“带上晨儿吧,你师父也有两年未见到晨儿了,正好让晨儿见见你师父师娘。”

周围原本吵杂的人声突然安静下来,瞠目结舌地看着地下两人奇特却又伤风败俗的叠罗汉姿式,好一会儿之后,众人突然一哄而笑,笑得前伏后仰,笑声持久不绝!

“清君,上树。”趁着众人大笑之际,令狐薄轻拉她一下,示意她上树。

何清君这才反应过来,提气轻松上树。令狐薄倚坐在最大的一根树桠上,然后轻拍两下自己的大腿,对何清君淡淡地道:“过来坐。”

何清君囧住,虽在树上,那也是光天化日之下……虽是夫妻,那也是男女有别,有伤风化……

令狐薄声音依然极淡极轻:“你肚里有孩子,本王抱着你才放心。”

何清君悄声嘟噜着:“千岁大老爷,我是习武之人,怎么会掉下去?”

令狐薄指指下面三个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人,道:“他们也都是习武之人。”凤目里是赤裸裸的威胁,“你若不坐过来,本王只好将你带走。”

何清君望望树下三人,轻叹一声,无奈坐上自家夫君的大腿,依进他怀里。

“绝尘公子,钱银儿。”何清君刚坐稳,树下传来沈中锐的声音,“两位在树上也这般……这般地……恩爱!”

何清君俏脸再次变红,沈大哥,你就不能当作没看见吗?非得在光天华日之下,如此大声嚷嚷?这下倒好,竟将树下所有目光吸引到树上来,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何清君摸摸鼻子,红着脸依到另一个树枝上。

令狐薄淡定地睨着沈中锐,淡淡地道:“怎么沈大侠私下里与丁家大小姐没搂抱过么?”

此言一出,四下再一次寂静无声。目光一齐转向沈中锐,各自狐疑,沈家与丁家不是世仇吗?

沈中锐脸现薄怒,却碍于令狐薄的真正身份发作不得,片刻后,恢复平静,镇定道:“绝尘公子说笑了。”

令狐薄轻描淡写地道:“是不是说笑,沈大侠心知肚明。”跟着几不可闻的轻哼一声:“一个男人若连承认爱的勇气都没有,倒是枉为男人了。”

沈中锐怔住,目光在何清君和令狐薄身上转了一圈,笑道:“请两位移步擂台之上观看。”

这次未等令狐薄开口,何清君抢先道:“不必了,我们坐在这里挺好。”

令狐薄看她一眼,笑道:“本公子听娘子的。”

“大哥,他们是谁?”

何清君低头瞧着树下的美女,再抬头看看擂台,原来比武招亲的沈家二小姐跑到这里来了。也不知那位沈家二小姐沈晴是不是平时骄横惯了,未等他大哥回答,便一眼热忱地盯着令狐薄,道:“大哥,让他上擂台比武!”然后骄傲得转身走了,好似给了令狐薄多大的恩赐似的。

何清君:“……”

沈中锐:“……”

令狐薄冷哼一声,转头对何清君道:“有人明目张胆的抢你的夫君,你打算如何?”

何清君拉着他一起落地,看向沈中锐道:“我主张刀剑相向,血肉相拼!”

沈中锐无语。令狐薄满意地点头。

“可是眼下我不宜动剑,所以,咱们走吧,这比武招亲实在是无趣之极!”挽起他的胳膊往外走去。心下狂泪啊,她光顾着看热闹,竟忘记自家的夫君,他原本就是块人人争抢的上等大肥肉,女子见了就会眼热啊!

令狐薄扯唇角高高扬起,她为了看比武招亲,可以不去乐山,但为了他,却可以不看比武招亲,他的地位倒真是日益升高了。

沈中锐在后面叫道:“绝尘公子,钱阁主!”

两人头也未回地走掉。

到了薛青订好的客栈,令狐薄担心马上出发,天黑进找不到投宿的客栈,何清君的身体会吃不消,便下令明日再走。

“令狐薄,本王妃又饿了。”何清君抚着咕噜乱叫的肚子,自从怀孕后,她的食量大涨,很容易就会感到饥饿。

令狐薄放下书,道:“我去薛青端饭上来。”

“令狐薄,我忽然想吃你亲自做的菜?你不是无所不能吗?能不能做道菜给本王妃尝尝?”何清君故意刁难撒娇起来,倒并非真的让去做菜,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堂堂摄政王怎么可能会做菜,会下厨?

令狐薄看她一眼,道:“你的口味真是越来越刁钻了。”说着起身出门。

她就说嘛,哼哼,他再无所不能,这做菜是绝对不行的,跟她的鱼屎汤又有什么区别?何清君笑着滚到床里面,对小晨儿道:“晨儿乖,过来给娘亲捶捶背,记昨别捶腰哦。”

小晨儿颠颠地跑过来爬上床,跪在娘亲身边,攥起小拳头在娘亲背上敲着,“娘亲,为什么不能捶腰呢?难道娘亲的腰不累么?”

何清君道:“当然累喽,捶腰也许会把小妹妹给敲坏呢。”

“哦,那晨儿小心一点。”

“晨儿真乖。”

小晨儿得意地扬扬小脸,“当然喽,晨儿是个孝顺的孩儿嘛。”

何清君幸福地笑着,若说她前半生过得辛苦,老天爷如今也算补偿她了,总算让她尝到苦尽甘来的滋味,夫君虽然爱吃点小醋,却对她宠爱之极,连她的宝贝晨儿都这般孝顺惹人疼呢。

……

何清君皱眉,再揉揉饿扁了的肚子,令狐薄去得太久了吧,打算把她饿死吗?“于大哥。”

于铭浩推门进来,行礼道:“王妃。”

“你看着晨儿,我去找点吃的?”她边说边往外走,“王爷呢?”

于铭浩面色有些古怪,“王爷……他去客栈的厨房了。”

何清君惊讶顿足,秀眉紧蹙,不是叫薛青端饭么,他竟然亲自去端?“薛青呢?”

于铭浩道:“也在厨房。”

“都在厨房?是要给我抬只烤牛上来啃,还是他们在厨房偷吃鸡头而噎死了,需要这么久?”

于铭浩:“……”王妃,你的嘴跟王爷一样毒。

何清君径直下楼,问了店里的伙计后,往厨房而去。

呃,虽然现在不是吃饭的时候,但是,她好像要吃东西,为何客栈的厨子伙计都在厨房外站着?那一个个脖子伸得跟鸭脖似的……想到鸭脖,她突然想吃油酥小烤鸡,便随口向旁边的一个厨子问道:“我想吃油酥小烤鸡,有没有?”

那些厨子便似没听到似的,仍旧伸长着脖子瞅着厨房内。何清君疑惑了,难道亲亲夫君在厨房杀了人丢进锅里炖了?她手上微一用力,将厨房门口的人拂开,伸头探个究竟。

这一看不要紧,却一下子便石化了。

那个正蹲在灶边满头大汗烧火的人是薛青吧?!那个正站在灶台旁持勺认真翻炒的男人是她的亲亲夫君吧?!

怪不得好久没将饭菜端回去,原来千岁大老爷还真的在下厨!眼角似乎有些湿润,他知不知道他是南宛摄政王啊!

“令狐……”她抹抹眼角的泪痕,冲口叫道,却突然想起世人皆知摄政王叫令狐薄,她这一叫,岂不是泄露了他的身份?

令狐薄转头瞧见她,笑咪咪地道:“等不及了?马上就好。”边说着边将锅里的菜盛到盘里,然后放下勺子,快速削了个萝卜花放在盘子边装饰,道:“好了,薛青灭火。”

令狐薄将菜盘放进托盘里,又盛了一碗米饭,极有成就感的端起托盘,淡淡笑着:“走,回房去吃。”

“嗯。”何清君低着头,掩饰再次发酸的双目。

两边的厨子们窃窃私语着为他们自动让出一条道,其中一人拉住后面的薛青问道:“这位小哥,我看你家主子贵气逼人,又听你们那位女主子称他令狐,令狐是国姓,想来他必定是位了不起的权贵人物,怎地竟屈身降贵亲自下厨做菜?”

薛青擦擦那满头的大汗,淡定地道:“因为我们家女主子想吃他亲手做的菜。”

众厨子:“……”心下却说,女人不能惯的!

何清君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取筷子夹了一筷放入口中,然后疑惑地问道:“令狐薄,你是堂堂王爷,怎么学会做菜的,手艺好极了。”

令狐薄淡淡地道:“刚刚在厨房里,本王现跟客栈的厨子学的,虽然第一次做菜,其实极为简单,以后你若还想吃,本王随时可以做给你。”

何清君闻言,再次石化,第一次做菜?!就做成这样?事实证明,千岁大老爷果真是无所不能的,他做的菜和鱼屎汤也有着天壤之别!她觉得她可以找个地洞钻进去了,这让身为女子的她情何以堪啊!

良久,抬头艰难问道:“令狐薄,你是不是当真无所不能?”

令狐薄睨她一眼,正色道:“至少本王永远不会生孩子,所以你不必觉得自卑。”

何清君泪奔了,他以为她想自卑么,可是面对这样一位样样强过她的夫君,她能不自卑吗?

她默默吃着饭,不再说话。

“叩叩。”

“进来。”令狐薄道。

薛青推门进来:“王爷,沈中锐带着他妹妹来求见。”

何清君讶然,顷刻明白,忍不住笑道:“令狐薄,你的桃花运又来了。”

令狐薄英眉紧蹙:“不见。”

话音刚落,听见沈中锐大笑着出现在门口,“绝尘公子不必这般绝情吧?”

“沈大侠一向都是不请自来么?”

沈中锐苦笑:“钱银儿,绝尘,在下也是逼不得已,不带我那二妹来见见绝尘公子,她是不会死心的。”

何清君不语,埋头吃饭。

令狐薄冷声道:“令妹死不死心跟我有关系么?沈大侠该知道我与清君早已成亲,还来啰嗦什么?”

此时沈家二小姐从门外挤进,不屑地看了何清君一眼,道:“你可以不必参加比武招亲,我也可屈身为侧妻,尊她为大。”

“咳咳——”何清君闻言被菜噎住,令狐薄连忙伸臂为她拍背,却见她抬起噎得泪汪汪的杏目幽怨地道:“你做的菜虽然好吃,却能噎死人!”

令狐薄道:“下次我一定改进。”

沈氏兄妹同时惊呆,竟是绝尘亲自下厨为她做菜?!

令狐薄抬头,对沈晴冷冷地道:“你凭什么?”

沈晴臻首微扬,傲然道:“凭我是沈家的二小姐!凭我的美貌远胜于她!”说着手指指向何清君。

令狐薄冷哼一声,右手一挥,沈晴便如断线风筝倒摔出去,跌下楼去。

何清君惊讶的同时,放下筷子望着沈中锐,却见他眼里并无疼惜,反而闪过幸灾乐祸——其实他们的兄妹之情并未有多深吧?

沈中锐站在房间门口叫道:“二妹。”

何清君也奔出房间向下看去,瞧来令狐薄这一掌内劲不小,将她摔得不轻!她哼哼唧唧,半晌才艰难坐在地上。

站在楼梯处的小晨儿歪头看了一会儿,快步跳到沈晴面前,“姑姑,你摔疼了吗?”说着小手伸向她,像是要伸手扶她一把的样子。却顺手将攥在手里的一条又粗又壮的蚯蚓往她胸前衣领里一塞!然后往旁边一跳,远远躲开沈晴。

那粘乎乎、滑溜溜的蠕动和令人毛骨悚然的恶心……沈晴一身鸡皮疙瘩,急忙伸手往胸衣里一掏,抓出那滑溜恶心还蠕动个不停的蚯蚓!

“啊——啊——”尖叫两声,可与武林第一美女相媲美的大美女沈晴,两眼成斗眼状,“嘎嘣——”晕倒在地!

何清君抚额风化,天啊,她的小晨儿当真是恶劣到极点了!这种情形,是她她也吓晕!

沈中锐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小娃儿简直太阴险了,上回算计他,害他丢人丢到姥姥家,这回吓晕沈家娇蛮二小姐!他跳下楼去,打横抱起二妹大步流星地走了。

“嗯。”

既然决定去乐山,两人立时便命人准备衣物和礼物,然后不顾府里众多老家仆的极力反对,只带着薛青、于铭浩便上路了。

比武招亲的场面就不用形容了,总之就是擂台下人山人海,擂台上打得如火如荼。

何清君踮着脚跳着高都看不见,不禁嘟噜着,“来得晚了,没占到有利地势。”

何清君摸摸鼻子,讪笑:“那个,你去不去都不要紧,反正我是要去的。”

有了身孕后的何清君被迫回丰津老宅养胎,日子过得极其无聊。舒蝤鴵裻

刚行了两日,何清君突然得到一个消息,立时来了精神,兴奋地道:“令狐薄,我听说武林三大世家之首沈家的二小姐要比武招亲呢。”

令狐薄忽然有些后悔,他是不是做了个错误的决定?真不该在她怀孕之际,回什么乐山,他竟忘了江湖人好事这一诟病了,沈家二小姐比武招亲,她知道又岂能不去瞧瞧?“清君,你是不是想去看?”

令狐薄不语,给正在小榻上睡觉的儿子掖了下被角。

令狐薄俊脸微沉,他就知道会如此!这武林也奇了怪了,每隔几年,总会冒出一位美女比武招亲,把终生幸福寄托在比武上,虽说美女爱英雄,但也不能不管人品吧?他哼了一声,每次比武招亲,青年才俊必然不少,可是女子更不少,连那些平时不爱出门的女子也跑去看比武招亲,他都怀疑,这比武招亲招的是男子还是女子。

因为何清君执意要去看比武招亲,所以他们只得调转方向,先绕道去甘平沈家。行了三日,正好赶在那位沈二小姐比武招亲的当天赶到。

令狐薄让薛青于铭浩带着小晨儿去附近镇上找家客栈,他则无奈地随身护着何清君去看沈家的美女二小姐比武招亲。

“你见过?”

“没有,但江湖中盛传那位二小姐长得极美呢……不过似乎她的脾气有些不太好。”何清君眉头微蹙,“呃,怪不得沈中锐突然出现,这是要赶着回去给他妹妹比武招亲呢。”

这姿式简直淫荡得销魂死了!于是何清君被结结实实惊悚到了,继而俏脸变红。

令狐薄愕然地盯着那两人的姿式,凌乱了,他们明明睡着了,是怎么摆出这淫荡姿式的?连春宫图上都未曾见过这姿式……

何清君道:“令狐薄,你去不去瞧热闹?”

令狐薄凤目睨着她,无奈地道:“若本王不去,是不是你就不去了?”

何清君想都未想道:“当然,沈家的二小姐比武招亲呢!沈家啊,何况那位二貌美如花,不比武林第一美人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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