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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师尊肚子搞大了

7、假药害人

良家少女葵:………

啊!霸道师尊,好稀饭!我阔以!

金以恒:???

折扇在小脑瓜上轻轻一敲,金以恒端了一杯茶轻抿一口,又问:“可是昨日惹你师尊生气了?”

药杵在药臼里捣鼓了两下,景葵点点头,嘴巴撅得老高,嘟哝道:“师侄并非有意为之,但…侄儿好像控制不了自己。”

目光在他憋屈的脸上打量了一番,折扇挑起他的下颌骨,金以恒探问:“你就这般在意你师尊?”

“傻小子,别发呆了,”又用折扇敲了一下他的脑袋,金以恒正经道,“我昨日让你做的海棠花糕,进展如何?”

提起海棠花糕,景葵摸了摸刚刚被师伯敲击的脑门,如实道:“昨日我去膳房观摩了一番,这海棠花糕的食材样样不在水云山进货单上,除非……”

“你想下山?”金以恒率先截了他的话。

景葵摇摇头:“下山需要报备,私自下山违了大规,若是被长老们知晓,定又要责备师尊教徒不严,况且,我的宫佩碎了,无法御剑飞行,短时间内便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入水云山,所以这条路走不通。”

金以恒甚感欣慰地夸他:“没想到你虽蠢,做事却也考虑得当。”

不曾被人夸赞些什么,景葵有些别扭地挠挠耳后根:“师伯过誉了。”

金以恒从软榻上起身,走向窗边:“其实若要在短时间内集齐所有食材,还有一个办法。”

景葵跟随他一起起身,听此,喜出望外:“弟子愿闻其详。”

扇骨抵着下巴,金以恒细想了一下:“这水云山凡是有些修为的弟子多多少少有自己的小菜园,你师尊也有。”

“师尊也有?”景葵不免惊讶。

金以恒点点头,遂而又道:“不过呢,你师尊的修为境界不比一般人,他的小菜园子啊,都在虚空之中。”

“虚空?”景葵上前一步疑道。

金以恒解释:“虚空也就是凭借一定的承载物将所需之物

存储于内的一种空间。”

“那如此说来,师尊的虚空承载物……”景葵挠挠脑袋,实在想不到。

折扇在手心拍了一下,金以恒忽道:“你师尊的虚空承载物是书,所以他的那些宝贝肯定都藏在书里。”

路子一明,景葵欣喜万分,转而却犹豫道:“师伯的意思是……让弟子去偷?”

“哎呀,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金以恒转身拍拍他的肩膀,辞严义正,“修仙之人怎么能叫偷呢,这叫借。”

景葵扑闪了两下睫羽:“那……那我如何能在师尊眼皮底下偷…借到这些书?”

“这个我早就有准备了,”金以恒从袖子里取出一瓶药递到他面前,“这是药用醉仙粉,你在你师尊吃食里撒上一些,让他昏睡片刻,你便趁此在他房中找寻可靠的书简文书。”

接过药瓶,景葵有些担忧:“不会被师尊发觉吧?”

金以恒自信满满:“你要相信你师伯的医术,别说你师尊修为折损了一半,就算是全开,这药也能让他醉得七荤八素。”

“唔。”不知他在想什么,盯着瓶子若有所思。

金以恒鼓励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师伯等你的好消息。”

发呆葵回神,收了药瓶,郑重点头,出门之际还做贼心虚似的左右顾盼了几眼才匆匆潜走。

见人影消失,金以恒摇摇扇子自言自语:“初次研制此药,不知效果如何,以师弟的修为试一下药当不为过。”

再次点点头:“嗯,不为过。”

食指偷偷在那人的肩膀上戳了戳,景葵从矮案下探出头来,师尊已经伏于案上不省人事。

这药果真奇效,时才不过偷偷在师兄给师尊送的茶水里撒了一些,没想到师尊一杯就倒!

不过,美人睡觉的样子真是让人垂涎欲滴,日后等师尊恢复了修为,一定要没收师伯的药,以免让别人有机可乘伤了师尊。

景葵已彻底忘了他此来的目的,只顾趴在案上看师尊发呆,直到门外有脚步声他才惊醒,正事要紧,得趁师兄发现之前将师尊的小菜园子搞到手。

师尊的卧房过大,书籍又多,一时半会却有些麻烦,但这都难不倒“有志者事竟成”的景葵葵。

床榻并行一侧的隔间里

有半面墙的书简,不过大多是公文,似乎没有哪一本与小菜园有关。

他在翻找中无意扫落了一副画卷,卷轴落地,卷面半展,现出了一张女子的脸。

出于好奇心,他捡起画卷缓缓拉开,只见画上女子棕发微卷,不施粉黛,生得明艳妖娆,却有几分男儿的骨相,尤是坠着一颗泪痣的长眸,笑意里的狂放摄魂夺魄,俊得肆意张扬,哪里像个女子。

只是这一身火红色的广袖流火服,似乎与师尊平常所穿衣物款式相仿……

“啪。”

瓷盏落地,惊得景葵手一抖,慌忙将画卷卷起,塞至原处,他匆匆转身,一道蓝影立在身前,吓得他差点魂飞天外。

师尊怎么这么快就清醒了?

……淡定。

轻缓一口气,景葵笑道:“师尊您方才许是累了,徒儿见您屋子有些灰尘,便想替您扫扫,不成想惊醒了您。”

玉熙烟并未置话,挪了挪脚,地板上瞬间荡开一层冰面,景葵倒抽一口凉气,三魂没了七魄。

眼看着师尊一步步靠近自己,他下意识后退:“师…师尊……徒儿说说…说的都是真的。”

脑中惊现师伯所说的话,你师尊生起气来,能将这整个水云山都冻住,只为抓住你。

先前背着师尊做的那些师尊也都知道,这回师尊不会因他撒谎直接暴走了吧,呜呜呜,怎么办。

臀部抵至身后的书案,他已无路可退,一屁股坐了下去:“师尊!徒儿知错!”

指腹抵至唇上,景葵呼吸一窒,脑子倾刻化做空白。

师尊他……他摸我的…唇……!

只见那洁玉无瑕的脸蛋上有两坨红晕,玉熙烟一手按着他的唇,一手撑着书案,带着些微醉酒的腔调柔声安慰:“姑娘别怕。”

“……师、师尊,徒儿是…是男儿身。”呆滞的眼睫轻眨了两下,一股前所未有的悸动覆盖了心中的惶恐。

美眸一凝,玉熙烟略感困惑,只一息,景葵眼前就凭空出现了一柄锐器,银亮的短刀似乎还噌地闪了一下以召显它的锋利。

玉熙烟懒懒地垂眸往他腿间瞄了瞄:“哦?男儿身?”

师尊这话什么意思……

。。。 。。。

师伯,救命啊!!!

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红唇白齿,期期艾艾,欲语还休:“就——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不知情的人还当他是被郎君抛弃的女子,有苦不能言,思君不得终,好一个良家小少妇,金以恒嗤笑出声,收回折扇摇手一展,轻摇了两下,颇为感慨:“情之一字,最难将息,你这小子怕是中毒已深,无药可医。”

见他懵懂,金以恒故作玄虚,半掩着折扇凑近他似是窃语般:“别看你师尊整日温润得很、待你极好,实则你要是惹他生气,他能将这整个水云山都冻住,就为抓住你、不让你逃跑。”

见他蹙眉,金以恒再次状似无意道:“你怕不怕?”

“你师尊他——与你想象的可能些微差别。”

“我的药都要被你捣烂了。”

“中毒?”挑了个特别的重点,景葵跪坐起身,急忙询问,“侄儿可是中了什么不得了毒,连师伯也无法医治?”

瞧见他紧张的小表情,金以恒以折扇遮脸掩笑,故作认真地点点头:“确实是不得了的毒。”

“你来水云山三年,虽未曾修炼些什么,但到底也该知晓水云山的那些门规,众生皆平等,无贵贱之分,无血统之别,别说你是个打杂的,”扇子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提点道,“即便你是魔族,只要一心向善,水云山皆可容纳。”

景葵眨了两下眼睛:“师伯此言何意?”

嘴角努力压下一道弧度,金以恒低笑:“你师尊,可不是什么正经师尊。”

良家少女葵:???

金以恒忍俊不禁,端了茶盏轻酌一口:“你啊,少看些话本子,尤其是凡间那些宫斗话本,瞧瞧你这小模样,竟还自诩‘贱命一条’,你当真是要笑死你师伯承继我那一堆药材?”

贱命葵垂下脑袋,不吱声。

这小子有受虐倾向?

看到他兀自幻想,满脸傻笑,金以恒的眼神逐渐难以言喻地嫌弃。

面上有了喜色,景葵抬头,急于求证:“依师伯所言,师尊他便是不会因侄儿修为等级低而嫌隙于我,师尊对我的好也便都是真的,而非出于怜悯对吗?”

苦闷了半天,原是纠结这个,还真是个女儿家的心思,金以恒并未直接做答,而是深思熟虑了一番才道:

“那……”话未出口,他又坐了回去,拿起药杵心不在焉地捣鼓,自暴自弃道,“罢了,贱命一条,还是师尊的玉体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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