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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师尊肚子搞大了

8、朝朝姑娘

玉熙烟垂眸,戳戳他的胸口。

随着他的视线低头摸摸自己的胸口,景葵从怀里摸出一本书,正是先前师尊交于他的那本食谱。

这……莫非就是师尊的虚空承载物?

思及此,景葵咽了一口唾沫,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捏着嗓子娇俏道:“其实……伦家四女孩纸啦~”

说完自己还抖了一身鸡皮疙瘩。

美眸眯成了一条缝,半醉半醒的师尊似是在思量他话里的真假。

未下桌案,一双手臂便扣在了身侧,玉熙烟将他禁锢在案上,似是憋着什么话要说又不好开口,脸颊憋得愈加嫩粉,本是为勾引师尊,现下反倒被师尊这番模样诱惑,景葵越发觉得自己像个畜生,对师尊动了不该动的心。

见他执意要走,玉熙烟终是捺不住焦急,拦着他气呼呼地问:“你特意来寻我,只为此事?”

“我……”景葵并不知他话中何意,不过眼下看来,师尊已完完全全把他当做了那位朝朝姑娘,鬼使神差一般,他下意识探问:“我、是特意想来问你,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听他如此问,玉熙烟一顿,即而展颜,虽是醉意朦脓,却笑得明媚灿烂,他伸手去抚摸他的脸,指腹轻轻摩挲,眼中的溺意毫不隐藏:“你说呢?”

明明是对着自己笑,景葵却心生酸楚,一阵阵酸涩泉流在心间涌动,说不清的情绪交缠在心口,又烦又乱。

他低垂眼眸,一时间像个受了情伤的小姑娘一般,不确定性地再次询问:“你,心悦与我?”

他既期盼着他答不是,却又莫名其妙地望他对着他这张脸说出一个是。

薄唇轻启,他答:“我……”

“师尊!”景葵骤然打断他,鼓动不安的心脏不敢听到任何一个答案,与其失望,不如带着一丝幻想留在他身边,是与不是又

如何。

他坦白道:“我是你的徒儿,景葵。”

脸上的手怔了怔,玉熙烟似乎也在微讶,他有些失望地抽回自己的手,淡淡地“哦”了一声。

脸颊还残留他掌心的温度,然而他的柔情不属于他,偷来的片刻温存终究不得长久,师尊心中早已有了旁人。

景葵心中愈加坠痛,未及伤怀,只听师尊又道:“你就是那个以一己之力拉低了整个水云山修为和颜值的小拖油瓶?”

“…………?”

为毛这种话会从师尊的口中说出来?

是谁把伦家的师尊教坏啦!

“噌~”

一道刀光闪过双眼,景葵倒抽一口凉气,他突然后悔自己乱七八糟狗屁般的酸涩,现在他娘的后悔还来得及吗?

自知大兄弟危矣,他挪了挪小翘臀死死拽着自己的裤子:“师…你、你不要过来,我要喊人喽!”

玉熙烟曲唇一笑,俊秀的眉峰里闪过一抹邪气:“为师平生最是痛恨有人欺骗我。”

冰凉的刀背贴上脸颊,景葵打了一个惊颤,止不住地颤抖,耳边传来的话更是字字悚心:“你说为师是先剔你的骨还是先割你的肉,我的小徒儿?”

执着于对他进行某些不可描述行为的师尊,简直固执地令人发指。

但!只要尚有一丝希望,不轻易挫败的景葵便要争取:“师…师尊,不不不可以酱紫!”

眼尾半挑,玉熙烟对他的恐慌视而不见,那柄刀顺着他的下颌下滑到领口,一路向下,景葵窒住的一截呼吸,一寸比一寸短,眼看着自己的大兄弟不刻便要成为师尊的刀下亡魂,他扯着嗓子喊破了音:“师兄,救命啊!!!”

“哐——”门扉被打开,紧接着是兆酬急促的声音:“师尊!”

还好师兄来得快,又足以吸引师尊的注意力,趁玉熙烟转头之际,他一掌击中他的后颈,地上凝结的冰面瞬息消退,兆酬冲进内室,见玉熙烟倾倒的身子,慌忙上前扶住,惊问:“师尊怎么了?”

景葵胡乱一通扯:“我方才见有人影从窗边掠过,一进屋师尊便已是如此,贼人已逃,师尊的身体要紧,我这便去请师伯来为师尊诊脉。”

说罢匆匆跑出屋子,一路逃往金以恒的药访居。

金以恒

正于屋内品着茶,被匆忙冲进来的人一把抓住胳膊,未到嘴的茶水洒了一半,看清来人,他颇显无奈地拽回自己的胳膊,掸了掸衣袖沾上的水珠,不急不慢道:“你师尊又没追来,慌什么?”

景葵上气不接下气:“师伯知道了?”

“瞧你这慌张模样我就知道肯定出了些岔子,”金以恒泰然自若地将茶盏往嘴边送,“说说,你师尊那边如何?”

“我……”景葵大喘了一口气,惊魂未定,“我把师尊打晕了。”

“噗——”金以恒一口茶喷他满脸。

景葵下意识闭眼停了一瞬,随即睁眼呆呆地问他:“师伯,您这个反应侄儿是不是死定了?”

金以恒连忙放下茶盏拉着他往后院走:“现在挖个坑还来得及,回头师伯给你多烧些纸钱,也算是还了你试药的那点情份。”

挖……挖、挖坑?!

景葵一把抱住师伯的大腿扑跪在地,满脸求生的欲望:“师伯,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金以恒指指他,噎了半天才道出谴责他的话:“你可知伤及尊长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景葵扁着嘴巴点点头:“侄儿知晓,可侄儿迫不得已,当时的情况——”

金以恒截了他的口:“我不是给了你醉仙粉能让你师尊暂睡会儿么,你怎还动起了粗?连你师尊也敢打?”

景葵垂首小声嘟哝:“就是因为我用了师伯给的药粉……”

药粉!

“师伯,”他忽地抬头,试问道,“您是不是拿错了药?为何我师尊用药后就像变了个人?”

变了个人?

眉峰一挑,金以恒睨着眼下的人,神色有些古怪。

景葵仰头望着他,又问:“师伯的药——是不是有问题?”

镇定的面色生了一份不自在的愧意,金以恒慌忙握拳掩唇轻咳一声:“许是起了些副作用。”

不待景葵再追问,他弯腰将他提起转移话题:“快带我去看看你师尊现下如何。”

两人赶往上玄镜时,兆酬已将玉熙烟安置榻上,见金以恒进屋,弓身揖礼:“见过金师伯。”

“无需多礼。”折扇轻提他行礼的双手,金以恒匆匆绕过他行至玉熙烟榻前捉过他的手腕诊脉。

诊脉之际,见师伯面色凝重,兆酬

不免担忧:“师伯,我师父可是伤了哪里?”

将那皓腕塞进薄裘里,金以恒正色道:“不必担忧,你们的师尊只是过于劳累昏睡过去罢了,待他休息好,自会醒来。”

他从榻上起身,吩咐道:“酬儿你在此候着便可,我与你师弟为你师父配几副药来。”

兆酬毕恭毕敬地行礼:“侄儿领命,有劳师伯,师伯慢走。”

出了屋子,景葵才急切抓住金以恒的衣袖询问:“我师尊他当真无碍么?”

“你方才那一击着实过重,你师尊他——”金以恒顿住话语,哀叹一声,摇了摇头。

景葵心中一凉,如遭五雷轰顶,顿时失了面色,讷讷似是自语:“早知会伤及师尊,倒不如——”让他那时伤了我。

欣赏了一番他自导自演的苦情戏码,金以恒才缓缓给出了一个希望:“不过——”

不过!

景葵惊喜地抬头:“我师尊他…他……”

“你师尊没事。”实在瞧不下去这傻小子魂断欲绝的模样,金以恒索性不再打趣,“方才我在房中所言你可听到了?你师尊确实无碍,只是近日太过劳累,你这一掌误打误撞倒是助了他,让他得以好好安憩一日。”

忽悲忽喜的跳脱让景葵一时没反应过来:“师伯是说……”

金以恒以笑应之,转而问他:“你师尊的虚空承载物,你可找到了?”

景葵醒起,从怀里摸出那本食谱递至他面前:“是这个。”

接过食谱,看到书名,金以恒不觉好笑:“你师尊还真是……可爱得很呐。”

景葵稍有羞意地附和:“师伯所言与侄儿所想,不谋而合。”

金以恒不掩笑意,随手翻了几页:“那你可知如何打开?”

见此有效,景葵厚着脸皮再接再厉,伸出手指扯住他的衣袖轻轻摇摆:“把刀收起来嘛,伦家害怕怕~”

长眸微微颤动,考究的意味逐渐褪去,见他动容,景葵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仿着民间话本烟花之地的女子搔首弄姿,卖弄风情,轻咬一口玉熙烟扣住自己唇瓣的拇指,顺便来个亲切的称呼娇嗔:“好不好嘛,小澈澈~”

目光依旧在他脸上,玉熙烟点点头。

景葵松了一口气继而又问:“你的…虚空承载物所在何处?”

莫非,师尊将他误以为是旁人?

双腿一夹,两手一捂,明晃晃的短刀还在眼前比划,显然现在的师尊并不清醒,不能用正常的方式同他交流。

迷离的眼眸乍然收缩,刀已转瞬消失,玉熙烟曲身而下将他直接倾压在案,眼中迸出无限狂喜:“你方才——叫我什么?”

这样的转变,景葵始料未及,一瞬发了懵,彼此的距离实在过近,近到他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狭长微扬的眼际线条,以及长眸里期许已久的璀璨光芒,近到仿佛世界只剩下了彼此,再容不得其他。

景葵的目光随着他再次抬起的右手缓缓上移,惊措迷茫,那只手最终落在了他脸颊上,两指一捏,眼前的人含糊不清的话语里略带一丝嫌弃:“朝朝姑娘,多年不见,你如何丑成这般模样?”

像是认定他明知故问一般,玉熙烟捏他的力道重了几分,对此不做答复,极像在与情人置气,甚是微微嘟了唇,

不知为何,景葵心中一阵暗喜,不曾想高高在上的师尊也有倾赖他的一面,即便这许是一场错觉。

偷偷喜了一番,他到底清醒地知道这些都是假象,不再做无谓的幻想,抬眸小心翼翼地探问:“那我可否借师…借你一物?”

景葵眨了一下眸子,讷讷道:“师——尊?”

嘴角的笑意戛然而止,方才光华流转的目色倾刻一沉,仿佛片刻前的容光焕发另有其人,玉熙烟松开怀里的人,警惕性地退却了半步却又顿住——

早知是这本,就不会如此大费周章了,书没取着便罢,连命根子险些都葬送在此,景葵一拍脑门,把书塞回怀中。

既已得手,他理了理衣裳想从案上起身:“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

“………………”

丑姑娘景葵猝然回神,思及方才画卷上的女子,余情仍有些失神:“我是——朝朝姑娘?”

指腹在唇肉上轻抚了一下,玉熙烟按捺住那份欣喜,俊颜流露出宠溺的暧昧:“你——再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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