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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只想苟着

第212章醒来

从景佑院里出来,温筳便再耐不住,问了梧叶那大夫回去跟罗夫人复命之后,便出府去了。

她冷笑了一声,支开梧叶便寻了个无人屋子,趁着没人注意闪身进去,点开美妆盒细细描画了一番,才收起来。

.......

及至下午罗成镜灌了药将将醒过来,温筳眼疾手快地递了一块蜜饯到他嘴边,松了口气笑道:“兄长可算是醒了。”

罗成镜虽然昏睡了不少时间,可意识迷糊间,还是能够隐约听见声音,因而只虚弱地笑了下:“还得多谢禾妗替我将萧大夫寻来了。”

他捻过唇边的蜜饯咽了下去,只觉从口中一路沁甜到心底。

她耐不住心浮气躁,恨恨道。

言罢,罗夫人便站起身伸手往妆匣里探去,却被门口突然传来的低沉嗓音激得一抖,立时便将手缩了回来。

“母亲在等谁?”屋子的门被推开,一道颀长的声音背着光线站在门框里,脸色隐在阴影里,叫人难以看清。

罗夫人一愣,强做镇定道:“成儿?”

她上前两步,“罗成镜”冷淡的眉眼便彻底暴露在了罗夫人的视线里,她高高吊起的心往回落了落,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来。

“大夫不是说你感染了风寒?这会儿感觉如何?可好些了?”罗夫人虽勉力想要稳住心神,可顶着“罗成镜”锐利的目光,还是免不了一阵心虚。

“母亲这般细心关照我,我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意味不明地说完,“罗成镜”跨步进屋,反手将房门合了上去。

屋子里的光线骤时减弱,莫名地叫人觉得有些压抑。

“那便好,那便好。”罗夫人干干笑了两声,眼中划过一丝茫然,大夫分明跟她说成儿虽然被萧云谈救醒了,但要恢复,还得好些日子。

怎么眼下他竟然会出现在自己院子里?

可眼前这人,不论是从样貌,还是手上幼年时跌伤了留下来的细小疤痕,都一般无二,分明就是罗成镜没错的。

确定完身份,罗夫人的眼神很快便从茫然转为炽热,眼底深处还隐隐夹杂着一丝紧张,贪婪地将目光落在“罗成镜”的身上。

仿佛想要将连日来不曾见到他的慌乱给弥补回来。

“近来朝中事物繁忙,没得功夫来探望母亲,母亲可会怪我?”

“罗成镜”仿若根本没察觉到罗夫人的紧张,从门边走到屋中梳妆台前,目光落在方才罗夫人伸手过去的妆匣上。

“成儿能来,母亲便已经很是高兴,又怎么会怪你?”罗夫人脸上浮现一丝病态般的笑容,快走了两步,上前来一把拽住了“罗成镜”的手臂。

“罗成镜”手指动了动,忍耐着将罗夫人甩出去的冲动,面皮子没忍住抽动了一下。

他趁着罗夫人没防备,豁然回头冷声质问道:“既然母亲不怪我,为何竟然要叫表兄在酒中下药!”

罗夫人被“罗成镜”突然的发怒吓了一跳,不妨被他从自己手里挣脱了出去。

“我,我没有......”

她满脸慌乱地想要否认,可一对上“罗成镜”暗含着愤怒与失望的神情,罗夫人便慌了神。

“母亲真当我傻的不曾?前几日母亲叫宛月扔掉的那只幼犬,我叫人去调查了,分明是被人下了药的。”

“罗成镜”原本也不过是想诈一诈罗夫人,可看着她那突然惨白的脸,哪里还能不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冷冷地低笑了一声,言语中仿若有着无尽的失望与不解:“母亲究竟是对我有何不满,为何要如此害我?”

“我没有,我不是要害你!”罗夫人根本受不了“罗成镜”这种失望厌弃的目光,她尖叫了一声,语无伦次道否认道。

“都是罗禾妗带来的那个大夫的错!要不是他非要将你治好,让你出了太师府,我怎么舍得这样对你。”

“成儿,成儿,你跟过去一样依赖着母亲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出去!为什么你眼睛里要看见别人!”

罗夫人一把拽住了“罗成镜”的衣袍,满眼的疯狂混乱,隐隐仿佛还些许不容于世的痴迷于慕恋。

“你从小就聪慧,是母亲唯一的骄傲,我不能失去你,更不叫别人发现了你,否则,否则她们若是害了你,该怎么办?”

“你疯了不成?”

仿妆成罗成镜模样的温筳听得心中骇然,无论如何,她也没想过会从罗夫人口中听到这样叫人惊惧的话。

她脸色一变再变,却叫罗夫人误以为“罗成镜”是嫌弃厌恶了自己,神色更为慌张不安,手里死死地拽住了她的衣袖。

“成儿,你不能不要母亲,要不是他们多事,母亲怎么会舍得你病着?要怪,你就去怪罗禾妗,怪罗贡好不好?”

罗夫人眼中盛满卑微至极的哀求,可温筳看着,却只觉一阵恶心。

只是她想知道的,还没有问完。温筳不得不忍耐着,冷冷问道:“你给我下药,是为了让我病着出不了府?可即便如此,我往后终究还是会娶妻生子,而非是你一个人的。”

“不会的,不可能的。”罗夫人仿佛受了什么重击一般,白着脸去看“罗成镜”,仿佛想要从他身上看到一点玩笑的痕迹。

然而什么都没有,只有“罗成镜”满脸的冷漠与恶心。

“兄长说的什么话。”

温筳不以为意地笑了下,才觑着罗成镜的神情试探着问道:“听长怀说,兄长昨日去吃酒宴了?”

“由她去吧,总归有我看着,出不了大事。”罗成镜打断了长怀的话,良久才看着窗子外头低叹了一声。

也许,正是因为他心软犹豫,才会越发增大了她的欲望,让禾妗给她个教训,也好。

话说了一半,罗成镜无奈地苦笑了一声,顶着温筳了然一般的目光,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继续。

事情显得极为巧合,温筳却却总觉得有何处不对。

罗成镜默然一瞬,抬眸看向温筳,温声道:“你想问我什么,直言便是。与我说话,不必这般生疏小心。”

被他点破小心思,温筳略吐了下舌头,才正经道:“方才父亲在这里,我也不曾细问,那陈家的表少爷是何人?”

温筳闻言一惊,可看着罗成镜脸上的疲累,立时便将她即将若口而出的猜测咽了下去,转口道:“兄长虽然醒了,可到底才病了一场,还是该好生休息。”

他揉了揉发胀的眉心,低叹一声,道:“罢了,你想要如何,便如何吧,总归你不欠她什么。”

“兄长放心,禾妗心中有数,总不能仗着辈分,做错了事,却不付出代价。”温筳言罢,便在长怀不明所以的目光中转身出了屋子。

“公子,你们这是.....”

“打从你回府,还未曾去过外祖家,不知晓也是正常。”

罗成镜咳了一声,面上露出久违的倦意,“陈家三儿两女,如今与我同朝为官的,便是次子陈德,亦是你我的表兄。”

正院里罗夫人坐立难安地扔了手中的佛经,拧着眉头暗道,不过是叫宛月去跟罗贡求情,好叫她解了禁足去探望罗成镜,竟半日回不来。

“当真是没用!”

“我知道了。”

罗成镜笑着应下,难得有些欲言又止:“母亲她虽然有时候性子执拗了些,可到底生养了我们......”

罗成镜默了一瞬,有些惊讶“罗禾妗”的敏锐,只是话已经说出去了,他自然不好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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