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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只想苟着

第213章你怎么知道

“夫人,天色晚了,可要点灯?”

宛月照旧进屋里来,一眼没看见罗夫人,疑惑地朝里屋问了一句,才端着油灯走进去。

昏黄的烛火里,只有墙角一团黑影蜷缩。

她不慎将自己最大的秘密暴露在了“罗成镜”面前之后,理所当然地换来了他的厌恶,甚至是想要与她断绝关系。

这怎么可以!她如今只剩下成儿了!若是连他都不要自己,她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这话罗夫人不说还罢,说完,“罗成镜”便以一种极度失望的神情问她:“若是罗正韵与你年的母女情义在你眼中都算不上什么。那本就无辜的罗禾妗恐怕更算不上什么。”

宛月话说了一半,便被突然抬起头来,神情略有些狰狞的罗夫人吓得哑在了原地。

罗夫人宛如恶鬼一半双眸扫过宛月,半晌才声音嘶哑道:“你去清荷苑里将罗禾妗请过来。”

宛月愣了一愣,没及时反应过来,就叫罗夫人狠狠地瞪了一眼,顿时浑身打了个冷战,连屋子里的等都顾不上点,慌忙屈膝便转身出了屋子。

不过片刻,原本就在等着罗夫人的温筳,便跟着宛月进了院子。

“母亲,你寻我?”

屋子里只有一点烛火“哔啵”作响,温筳却恍若未觉,上前来平静问道。

罗夫人猛地一下站起了身,却因为蹲坐太久,而脑中发晕。饶是如此,温筳也只是站在不远处看着罗夫人缓缓恢复过来。

半点没有上前搀扶的意思。

“禾妗.....”罗夫人原本还想着打一打温情牌,转头看到“罗禾妗”脸上那了然又讥讽的笑意时,喉中的话顿时卡住了。

“母亲今日寻我来,是为了何事?”温筳又问了一遍,老神在在地等着罗夫人自己开口。

罗夫人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暗恨“罗禾妗”的不识趣,却忘了眼下是她有求于“罗禾妗”。

好半晌,罗夫人才勉强压住心中的愤懑,挤出一点慈爱的笑容,上来想要拉温筳的手:“我听底下的下人说,我被禁足这些时候,你们的日子有些难过。”

温筳侧了下身,没叫罗夫人当真拉到她的手。

罗夫人脸上的笑意一僵,却还是接着说完了:“是母亲没用,竟叫楚岚烟那贱人如此磋磨你们!”

这还想着什么都不付出,便想凭着那点子有跟没有似得血缘,叫她想法子帮自己解了禁足。

不过演戏么,当谁不会似得。温筳似笑非笑地看了罗夫人一眼,微微垂眸,黯然道:“竟连母亲都知晓了,只是二姨娘长着辈分,我与兄长又能有什么法子。”

看样子,成儿恐怕是一早与她商量好了。

脱离了罗成镜带来的影响,罗夫人还是有些脑子的,见温筳根本不接茬,便知她并不如自己想的那般好忽悠。

“你想要什么?”罗夫人咬着牙,心中暗暗恼恨,懒得再多做言语,一字一顿地看着温筳道。

“你要如何,才能帮我解了禁足?”

温筳这才一笑,脸上虚假的黯然褪去,毫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浅笑着道:“母亲早这般不就好了,免得平白伤了我们母女的和气。”

罗夫人脸色阴沉,温筳却半点不在意,看着她轻声问道:“我想知道,母亲多年之前,是如何帮着皇后娘娘给慧妃娘娘下毒的。”

“你怎么会知道!”罗夫人豁然变色,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罗禾妗”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原本温筳没打算问得这般直白,只是今日实在太巧,罗夫人才受了“罗成镜”一番刺激,本就心神不稳。

温筳这才想着诈一诈罗夫人,谁知道罗夫人竟当真这般受不得激,脱口而出的话叫温筳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的同时,也确认了,当年慧妃之死,果然是太师府动的手脚。

罗夫人说完,才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顿时脸色变得格外难看,她目光阴沉地盯住温筳:“你知道了什么?为何来问我此事?”

“该知道的,眼下都知道的差不多了。”温筳口风甚严,只一句含糊不清的话,叫罗夫人自己猜测。

“至于为何会问母亲,母亲莫非忘记了?我被许给了三皇子殿下,自然该为三殿下打算。”

这般理由,果真是叫罗夫人哑口无言。

且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她又不能叫“罗禾妗”忘了此事,只能阴沉沉地看着温筳道:“既然你想知道的,我已经说了。”

是不是该想法子将我的禁足解了?

对上罗夫人的目光,温筳轻呵了一声:“母亲不必着急,便是为了我自己,我也会想法子的。”

闻言,罗夫人面色暗沉不少,暗恼自己沉不住气,竟叫“罗禾妗”诓骗了去,早知她本就能将自己放出去,又何必与她多言。

如今反倒叫她拿住把柄了!

她目光阴沉不定地落在温筳的身上,仿佛是想要重新认识自己这个被送出府多年的女儿一般。

温筳并不在意罗夫人的打量,叫她觉得自己不好对付,反倒更能将她压制住,免得将她放出去了,平白作妖给自己添麻烦。

想罢,温筳面上露出一丝笑意,直直地看着罗夫人,口中虽含笑,话中的意味却叫人忍不住浑身一凛。

“母亲这回出去了,可要记得,我能想法子将你放出去,自然也能想法子叫父亲与兄长都对你厌恶至极,再叫你永无翻身之地。”

“母亲可要乖巧些,不要叫我失望了。”

罗夫人徒然打了一个寒噤。

“母亲这般冷酷,实在是不配为人母!”

如此狠厉决绝的话从“罗成镜”口中说出来,罗夫人自然是受不了。

罗夫人怎么会不知道“罗成镜”是别有目的,可知消转念想到罗成镜看向她的恶心目光,她便觉得难以承受。

只要他能重新将过去温和的目光落回自己身上分毫,要她如何,罗夫人都觉得难以拒绝。

“那,那该如何?”罗夫人本就慌乱,被“罗成镜”这么一说,更觉愧疚,只恨不得立时便能解了禁足,好去教训她们。

漆黑一片的屋子里,罗夫人缩在墙角,脑中反复出现“罗成镜”那副厌恶决绝的面容,自欺欺人一般不肯相信。

她否认摇头,却只换来“罗成镜”沉默之下一句:“母亲想要我如何相信你,口中说着我是你最宠爱的儿子,转头便能处心积虑地对我下毒。”

“禾妗回府这般久,三不五时你便要为难她一回,母亲你要我如何能相信你?”

“母亲做错了事,被罚禁足,可有想过府中没了你,叫二姨娘一家独大,我与禾妗两人的日子会如何难过?”

眼见罗夫人上勾,“罗成镜”唇边一闪而过一丝细微的笑意,很快又压下去道:“母亲不必着急,此事我没有法子,唯独禾妗能帮得了母亲。”

“单看母亲,肯不肯......”

屋子外头的光线被暗夜一点点吞噬殆尽,“罗成镜”早已从屋子里出去了,只留下满脸恍惚的罗夫人。

温筳一早等的便是这句话!

否则她也不会在被罗夫人恶心了一把之后,还勉强留下来与她周旋了。她咳了一声,面上却是一副沉冷的模样。

“什么人!”宛月被骇了一跳,强忍着恐惧拿油灯往前照了一照,愕然发现那人竟穿着自家妇人的衣衫。

“夫人?您怎么?”

“母亲怕是不知,二姨娘如今仗着管家权在手,竟是不再不拿我们当一回事,想要如何便如何,当真是嚣张至极!”

头回在罗夫人面前假装示弱,“罗成镜”尚有些不适应,但话一出口,便顺畅了许多。

罗夫人面色惨白,惶然无措地看着罗成镜问道:“那....你你要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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