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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只想苟着

第217章仆役

温筳粗粗打量了彩音一眼,心底其实是有些认同孟怀路,彩音虽穿了一身突显柔弱气质的白衣,还披散了发丝遮挡了大半面颊。

乍一眼看去,似乎模样还有些清秀,却是经不起细看。

而且她虽只见过孟怀路三两回,可这人的脾性,她也有所耳闻。

并且这随同而来的,除了京都的官衙的周大人,还有方才正巧在官衙中,听闻靖安侯府的世子打死了人,而一道过来的五皇子闻江铭。

那青年说报了官,当真不是说谎的。温筳眼神一深,下意识地便往边上一躲,打算看看情况。

“殿下,周大人,这老头子死了。”

温筳耐住性子,示意气愤的梧叶冷静一些,躲在装饰用的柱子后头,听那自认格外正义的青年气愤异样。

“靖安侯府当真是霸道,你如何对待这位姑娘跟那老者,我们都瞧在眼里,辩驳不成,竟还侮辱人家姑娘。”

“五皇子殿下,您莫非也信他这满嘴的胡言不成?”

闻江铭顿了顿,才道:“看来靖安候实在是太过宠溺世子了些,竟叫你如今行事这般不忌。”

说着,不等孟怀路脸色彻底阴沉下来,闻江铭目光一转,落在边上那老者身上,皱眉道:“即便是看上了人家姑娘,也不该出手强掳,眼下还闹出了人命。”

“五殿下向来是太子殿下的走狗,若是要为难我.....”孟怀路轻呵了一声,愤怒之下,竟是有些口不择言。

眼见着闻江铭目光瞬间变得冰冷,温筳暗道不好,顾不得探究心中的违和之处。

她忙退了几步,做出一番刚巧遇见的模样,走出来打断了孟怀路的话:“咦,五殿下,孟世子,你们堵在这路上做什么?”

“罗六小姐。”

看在她方才赶去送别了孟金裳的份上,孟怀路倒是没摆着那张臭脸对温筳,只是神情仍旧十分不好。

倒是闻江铭探究地打量了温筳两眼,见她满脸疑惑地将目光一扫而过,正要开口解释,便见温筳的目光定定地落在了边上毫无声息的老者身上。

“这不是.....宋家的仆役么?”温筳惊讶地叫出声来,话中的意味叫本就头大不已的周大人心中一抖。

京中信宋的官员并不大多,能叫罗家小姐相识的,自然只有与罗成镜同场科考的宋安辰了。

若宋安辰是毫无根基的布衣也就罢了,可宋家老太爷致仕之前曾教导过皇帝一阵子,朝中官员也有半数,曾经算是宋老太爷门下。

因而宋安辰如今官位虽小,却得圣宠不说,朝中还有不少暗中维护的,认真说来,也实在得罪不起。

且看“罗禾妗”这一副一眼就能认出宋家仆役的模样,这老者恐怕还不是普通的仆役。

周大人只觉脑子瞬间疼了起来。

闻江铭却眼神一深,试探道:“罗六小姐认得这人?”

那白衣女子与孟怀路也跟着看过去。

温筳却仿佛没有发现闻江铭的试探一般,自然道:“之前见过一两回,瞧着宋家小姐对着仆役十分倚重的模样,听闻是从老宅子那边跟过来的。”

这话中意思孟怀路一时没有听懂,总归他认定了自己并没有将这老仆害死,他虽然确实嫌这人烦,踹了他一脚。

可哪有人被踹了一脚就会死的!

不过闻江铭却一瞬间明白过来,“罗禾妗”恐怕是在告诉他,这事涉及到了宋家,便不好由他一人独断,合该寻人去告知了宋家才好。

闻江铭目光微微闪烁,看着温筳的眼神更添一分探究。

不过他倒是没有反驳的意思,毕竟他原本就还在想,该如何点出这老者的身份,好将宋家拉下水来。

眼下既然有人替他代劳,那当真是再好不过。

“既然是宋家的仆役,那自然要去知会宋大人一声。”

闻江铭转头便吩咐周大人派了差役出去,唇边的笑意一闪即逝,本以为无人看见。

却不知原本就紧紧打量着他的温筳,正好将他唇边的这笑意收进眼底。

温筳心中莫名一凛,她皱了下眉,越发觉得此事奇怪。

孟怀路却已然十分不耐,满脸阴翳地看着闻江铭道:“今日这事与我无关,就算那老头出事,也是这个莫名其妙扑上来的女子的错。”

“我没时间跟你们在这里耗着,你们爱等就等着,我要回府了。”

言罢,孟怀路当真一副转头便要离开的模样,闻江铭脸色一沉,正要阻拦,那白衣女子却仿佛着急了。

她顾不得躲在后头,走出来两步便指着孟怀路尖声道:“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孟世子这般着急离开,莫非是做贼心虚了不成?”

这白衣女子不出声还罢,这一出声,走近了些的温筳便瞧出了一点端倪。

温筳看着这女子的因情急而露出了一半的脸庞不大自然的模样,轻轻咦了一声,只是这疑惑的声音混在一片嘈杂中,并无人听见。

孟怀路一而再,再而三叫人挑衅,脾气已然要按捺不住,他回身毫无预兆地一脚将那女子踹飞了出去。

众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住,竟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当真愣愣地看着那女子被孟怀路就那样踹飞了出去。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你若是觉得这一脚不够,我还能再补上一脚。”孟怀路眉眼阴冷,一时间竟无人怀疑他做得出来。

那白衣女子更是被孟怀路这一副可怕的模样吓住了一般,脸色不见发白,却半晌说不出话来。

差役上去看了眼地上的老者,探了探他的鼻息,便回头道。

温筳闻言便是一惊,目光随即落在孟怀路的脸上,竟见他脸上也是好不作假的茫然与不解,心中暗暗思衬。

“分明是你自己想要攀附权贵,抓着我不放。”

那白衣女子彩音立时便是脸色一变,仿佛受了侮辱,又不敢朝着他发气,只好委屈地看了的闻江铭一眼。

她姿态袅娜,却仿佛有些惶恐:“小女子彩音,求五皇子殿下为我做主。”

温筳原本想要上去探一探那老者的状况,只是就在温筳这一晃神犹豫的功夫,不远处便吵吵嚷嚷地过来了一队官兵。

“孟世子,今日不是公主殿下出嫁的日子么,你不去送她,这是在做什么?”

闻江铭目色一深,便吩咐着人将躺在地上的宋家老仆抬到一边的白布担架上,才回身不着痕迹地拦在了白衣女子的身前,十分冷静地对上了孟怀路阴翳的双眸。

否则凭他这官位,根本得罪不起靖安侯府,更别说如今人府上还被封了个公主,别说和亲的公主不是真公主。

言罢,便盈盈拜了下去。

周大人见此,更是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只想将这事全然推给闻江铭去。

不过孟怀路便不大耐烦了,他冷冷地笑了一声,看着惺惺作态的白衣女子,不屑道:“就你这般的姿容,也好意思说我强抢民女,当真是脸大如斗。”

边上更像是陪衬的周大人打发了边上围观的众人,,才擦了擦额间的冷汗走上前来,对着满脸茫然的青年与白衣女子道。

好在今日接到报案时,来替太子办事的闻江铭正好在府衙,并主动承接了这事。

虽是京中一霸,向来领着一群狐朋狗友无恶不作,又爱上些红楼楚馆,但他颇为讲究,当真是未曾做过强迫哪家清白姑娘的事情。

且今日这事,听着便十分蹊跷。

只要西疆一日与本朝交好,那孟金裳便是一日的公主,根本开罪不起。

周大人见闻江铭这大包大揽的姿态是松了口气,那白衣女子闻言更是眼中一亮,十分有眼色地从后面走了出来。

“这是五皇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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