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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只想苟着

第218章女子

这出乎意料的情况叫闻江铭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倒是周大人一看,事情有所转机,若是能将此事处理了,说不定不必得罪靖安侯府,反倒能巴结一回。

他立时便抛弃原本能不出头便不出头的想法,咳了一声站出来对着彩音便是一声厉喝。

“我,我。”彩音神色慌乱,一看就叫人能看出有所隐情。

原本护在白衣女子身前的青年满脸愕然,对上孟怀路满含暴戾的双眼时,却又忽然哑然。

他瑟缩道往后躲了一躲,仿佛是有些后悔自己刚才为何要逞英雄,眼下得罪了这么个混不吝的氏族子弟。

闻江铭更是双目冰冷,示意差役挡在孟怀路身前,免得他突然发难:“孟世子是不是太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没想到孟世子的口味,竟然如此独特。”

沉寂半晌,温筳才仿佛震惊一般悠悠看了孟怀路一眼,顿时令孟怀路露出了仿佛吃屎一般的神情。

原本护着彩音的青年更是满脸遭受了欺骗的怒气,当下便转头反水道:“看来方才是我错怪孟世子了。”

“这....”青年原本想说女子,可一看彩音脸上那副矫揉造作的神情,便觉腹中隐隐作呕,立时转口道:“这人男扮女装,冲撞世子,定然是有所图谋!”

“周大人,您这般的父母官,可定然要为我们这些受了欺骗的人做主!”

那青年连多看彩音一眼都仿佛不肯,改口之快,叫彩音措手不及。

“那是自然。来人,还不将这诬陷世子,谋害了宋家仆役的贼人拿下!”

周大人原就打算借此讨好孟怀路,眼下自然是满口答应。

眼见着差役们忍着嫌恶上前去将满脸慌乱的彩音架了起来,要带回府衙去审理,闻江铭的脸色十分难看。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原本派出人去寻来攀附诬陷孟怀路的青楼女子,竟然会变成一个男扮女装的人妖!

且这些人一唱一和地,竟叫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便有了如此断言,还将原本用来引起宋安辰愤怒的宋家仆役之死安在那彩音身上。

不过孟怀路可不管闻江铭如何想的,眼见着自己身上的嫌疑因为温筳叫破自称彩音的男子的性别,瞬间被洗的一干二净。

毕竟原本众人先入为主地以为孟怀路是因为强抢民女,才会闹出这般事来,因而其言语自然不可信。

可等事情有了翻转,众人的心中尽皆是被彩音欺骗的愤怒,当然不会再相信彩音,而是会觉得孟怀路这般的纨绔子弟,根本不可能会看上一个男人。

出于对孟怀路的同情心之下,他们便会偏心孟怀路,顺便下意识地也就会忘记孟怀路确确实实地踹了那仆役一脚。

不过周大人等人会忘,温筳却不会忘,若是等闻江铭反应过来,抓着宋家仆役是被孟怀路踹死的点不放,恐怕宋安辰等人也不会放过孟怀路。

可眼下事情不明,若是叫宋安辰与孟家关系变得僵硬,恐怕就如了闻崇鸣他们所愿。

温筳捏了捏掌心,已经从闻江铭不同寻常的态度中,察觉到了一点什么。

她状似疑惑地看了宋家的仆役一眼,对着脸色略有些阴沉的闻江铭问道:“五殿下瞧瞧,这人唇色青紫,看着不像是叫人踹死,反倒是......”

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反倒叫周大人上了心,张嘴便追问道:“反倒是是什么?”

温筳凑近了些许,小声道:“倒像是中了毒之后的模样。”

可不过这人不过是仆役,哪里会有人对他下毒?莫非是冲着宋大人去的?周大人脑中的想法一闪即逝,令他骇了一跳。

立时便觉得此事该当十分重视,死了一个仆役,与妄图谋害朝廷官员可是两回事!

温筳见周大人脸色变了变,这才微微垂下眼睑往后退了两步。

她说这话,原本就不单单是为了给孟怀路脱罪,而是想要将周大人拖进局中,用心去调查那宋家仆役真正的死因。

而不是叫此事落在闻江铭手中,到时候不论事实如何,都由得他一家之言。

若是宋家仆役当真是因孟怀路而死,那么孟怀路不论是因为什么,都该为此付出代价,温筳便是与孟金裳有些交情,也不会偏袒于他。

可若是孟怀路是无辜被牵连,那闻江铭出现地如此巧合,便十分值得探究了。

“罗六小姐倒是对人中了毒的模样十分熟悉,莫非是时常见过不曾?”眼见自己的设计一而再,再而三叫温筳破坏。

闻江铭反应过来,脸色十分难看,即便眼下不好再反驳了周大人的话,免得叫人看出来自己的急切,却还是想要将坏事“罗禾妗”拉下水。

“说的好像五殿下见得少了一般。”

孟怀路嗤笑了一声,总算看出来温筳恐怕是在帮他,虽然觉得以他的身份没甚必要,却还是承了这个情,也不必温筳开口,立时便嘲讽着怼了回去。

大家子弟,谁家院子里还没点龌龊事不成?

闻江铭的眼神在孟怀路与温筳身上转了转,心知今日的打算恐怕是彻底毁了,回头不叫宋安辰怀疑到他身上来,还是个麻烦事。

他心中懊恼,脸上却没甚表情,良久,才语带深意地道:“竟不知道罗六小姐什么时候,竟然与孟世子有了交情。”

“不知此事,我那三哥可曾知晓?”

话虽如此,孟怀路却嗤笑了一声:“五皇子殿下,我喊你一声殿下,可不代表你能管得了我。”

他行事无忌惯了,没个如同贵妃皇帝,或者他生父靖安候那般手握实权的人物,还当真压不住他。

温筳心中生疑,便借着去搀扶“她”的功夫试探了一下。

“你究竟是何人!”

温筳的目光闪了闪,方才她便觉得这女子有些古怪,一来这女子样貌只算清秀。

“你,你居然打女子?”

闻江铭暗道失策,眼看着孟怀路一副大摇大摆的模样,穿过差役便要离开,脸色顿时十分黑沉。

闻江铭正头疼如何将孟怀路拖到宋安辰赶过来,才好强行将孟怀路接着宋安辰的手除去。

这下孟怀路倒是倒是停了下来,可闻江铭也没工夫高兴,他三两步走上前来,看着一把被温筳掀开了头发的白衣“女子”彩音。

今日又是孟金裳出嫁之日,孟怀路便是再胡闹,也不会当街如此行事,更不至于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二来,刚刚孟怀路踹人的时候她便注意到了,这女子被狠踹了一脚,分明应当十分疼痛,她脸上的面色却没没有太多变化。

细看之下,果然发现这“女子”脸上的妆容极其厚实,已经到了遮掩什么一般的地步。

“你,你不是女子?”

什么?!这话一出,遑论本打算要走的孟怀路了,便是闻江铭都被这不在状况内的惊呼喊的一抖。

孟怀路也不急着走了,冷冷笑了一声便站在原地,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要如此设计于他。

白衣女子一时支吾着说不出话来,根本不敢多看闻江铭等人,目光闪烁着往后头缩了缩。

“她”脸上虽然糊了一层厚厚的脂粉,但没了发丝的遮挡,细看之下果然能发觉这人的面容粗糙,虽样貌清秀,五官却比女子更为疏朗些许。

闻江铭豁然变色,脑中一时蒙蔽,竟没功夫去追究温筳不过是搀扶人,为何会这般巧合地将彩音的发丝掀开。

也不知温筳趁着没人注意,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那白衣女子的身边,一副想要扶起那女子,却又忽然松了手,发出一声惊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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