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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只想苟着

第384章人不见了

想罢这一节,温筳的脚步便越发快了起来,后头才从那边过来的豆沙,好容易才喘着微微的气息,跟上了温筳的脚步。

“是….是上回罗大人带走的那位姑娘,不见了。”

豆沙气息喘地急,说话里,便也带了点断断续续,总归是能叫人听明白的。

温筳一早起了身,便觉得有些憋闷,她倚在窗边,偏头往外看去,约莫着过了正午,便该下一场春雨了。

虽说温筳已经知晓了罗禾妗回到上京的缘由,不过是个狼子野心负心汉的故事罢了。

不过檀郎虽可恶,罗禾妗起初只是因为懵懂被骗,后来上京之后的种种,却是出于她的本心,贪心想要得了三皇子妃的位置,才会落得眼下这般田地。

豆沙用力吸着气,好跟上温筳,口中回道:“梧叶姐姐已经吩咐人去将那侍从叫回来问话了,想着一会便能到。”

正院本就离待客的厅堂不远,温筳又走得快,不大会功夫,就瞧见了那正在屋中渡步罗成镜,看起来也是一副少见的焦心模样。

只是不知道,是在为他那才寻回不久,连身份都不能表露的亲生妹妹担忧,还是对她觉得愧疚。

这念头,在温筳脑中不过一晃而过,她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异色,大步便走进了堂屋中,脚下白云团暗纹的豆绿襦裙裙摆一甩而过,蹭上了一层薄灰。

却又很快被抖落下去

“人是何时消失的?此前可有什么异样?”

温筳一刻也没耽搁,甚至连寒暄都未曾有,便单刀直入地对着罗成镜发问了起来。

这般干净利落又冷静的模样,叫罗成镜没忍住晃了一下神,可当他目光触及到温筳紧抿的唇角,便又猝然清醒过来。

本就是他….对不住她。

他微微垂落了眼睑,说话间倒也明晰直白:“昨夜里她歇地极早,我府中如今只长怀一人相随,不好时常盯着女子,因而便也没有多注意,只当她是吃了大夫开的药困倦了。”

“且朝中上朝极早,我便未曾过去叫醒她,只叫长怀留在府中,等着她醒了,好叫她吃了药。”

“算起来,当是一夜未见。”

罗成镜过来得匆忙,一身官服都还未曾回去府中脱下,经了他一番疾走,赶往三皇子府,衣上已经添了不少褶皱。

说话间,衣衫未动,那褶皱便越发明晰,显得有些狼狈。

温筳目光一闪,既未出言打断,也未将目光继续留在罗成镜的身上,而是转头朝着座上走去。

眼下即便是着急,也该当先听完罗成镜的话才好:“接着说。”

罗成镜吸了口气,脸上神情微苦:“半个时辰之前,长怀见厢房里一直未有动静,便过去敲门

询问。”

“谁知敲打许久,屋中都无人应声,长怀起了疑心,便高喊着推门进屋,这才发现屋中早已空无一人。”

说话间,罗成镜也是无意识皱了下眉,对罗禾妗的愧疚之心忽然有些浅淡了下去:“长怀惊吓之余,担心生出意外,便赶来宫门等着,将事情与我说了。”

“长怀离开屋子之前,检查了床榻衣柜等物,屋中物件未少,可床榻却是冰冷,如同一夜未有人歇息一般。”

听了这话,温筳的眉心越发紧皱,喃喃低语了一声:“一夜未曾有人?”

“知晓此事之后,我本想着直接去寻三殿下,问了宫人才知道殿下被皇上留在宫中,我无法,便只好过来这里,还请三皇妃借些人手,去将人寻回来。”

不知是什么缘由,罗成镜说话间,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了罗禾妗的名字,好在屋中无人听不懂,倒也没什么妨碍。

话说完,温筳反倒是没有方才过来厅堂时候那般焦急了。

罗成镜也跟着沉默了下来,他虽然自诩聪颖,往常里却实在没有因为哪个女子而这般忧心过。

温筳也好,罗禾妗也好,罗成镜总是实在难以用所为聪颖,却探得她们所知所想。

加之本就心有杂念,便显得愈发无措起来。

这会他来寻温筳帮忙,一来是因着即便罗禾妗是他妹妹,自己却实在不大了解罗禾妗,生怕她离开之后,是又来了三皇子府寻麻烦。

若当真是如此,罗成镜自觉往后是再没有脸面出现在温筳跟前了,这趟里才会赶地这般焦急。

另一个缘由,则是他虽是朝中官员,却也确实没有人手,也没有法子能够极快地将人寻回来。

药铺跟一些个罗禾妗可能去的地方,罗成镜也已经吩咐长怀去看着了,不过既然屋中一夜没人,想必罗禾妗应当是故意离开。

想来也不会轻易叫人找见,叫长怀看着,也不过是个微小的希冀。

且他身边好友同僚,数下来除了三皇子府,竟也是根本无人能够出手相助。

温筳也明白这些道理,虽然对罗成镜的选择仍旧有些恼怒,可看着他那懊恼苦笑的模样,又实在有些不忍。

总也不是罗成镜的过错,若非如此,当初她也不会仍由罗成镜将人带走,又过于放心,只叫了府中寻常的下人去盯着。

也算是她自己的疏忽。

温筳心中暗叹一声,唇角却抿地越发紧了,就连开口说话,唇角也仿佛一条直线:“叫府中闲暇无事的人都出去找一找,动静不要闹得太大了。”

梧叶立时一躬身就道:“奴婢知道,这便吩咐人去。”

温筳点了点头,就看着梧叶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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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筳并不同情罗禾妗,若是她早先里从檀郎手中逃脱得身出来,便想法子直接寻上门来,求了她跟闻淮卿的帮助。

乃至是拿着身份胁迫交换,叫她去惩治了檀郎,报了仇怨,也更得温筳一份敬佩。

温筳也不耽搁,正好方才想着出门,免得闷着烦心,已然换好了一身湘妃色短卦春衫,这厢里就能直接见客。

若非是出了要紧的事情,以梧叶那般谨慎规矩之人,也不会未曾通禀,便直接将人带进了府中,还留在厅堂里等她。

她转了身去将房门打开,正要走出去的功夫,便见着豆沙步履匆匆,面上也带了几分焦色。

次日里是个阴天,灰蒙蒙的天穹底下,便连心生的草木,都不如往日来的鲜嫩翠绿了。

总好过眼下这样,彻底得罪了她跟闻淮卿,全然是不能善了的。

她碍于罗成镜,并不能将罗禾妗赶出上京,也不能仍由她这般留在京中,显得风险太大。

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将这身份不叫人怀疑地脱离开去。

“皇妃,罗大人来了,梧叶姐姐正将他送到厅堂里等着了。”

约莫当真是有什么急事,豆沙急促地说完了话,就仰面看着温筳,眼中蓄满了焦急担忧,因着离得近了,温筳便瞧得更清楚了。

“是出什么事了?”

总归既然罗成镜也已经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便不必担忧会因此伤了他。

还是早些将身份换回来,才好叫自己安心,也不必时刻警醒着,唯恐了罗禾妗不甘心,又跳出来作妖。

“府中不是有人去盯着的?这般也能叫人不见了?”

温筳原本步履飞快,闻言也不免顿了下脚步,微一愣神,好在很快就反应过来,脚下步子更快了些地朝着厅堂里走去。

温筳叹了一声,越发觉得气闷起来,便连外头吹拂进来的一缕微风,都不能叫这带着沉沉水汽闷热哄散开。

估摸着闻淮卿也该到了下朝的功夫,温筳便从椅子上站起来,早间里随手插在发髻上的金步摇穗儿微微晃了晃。

可总这般僵持着,却也不是个事,温筳盘算着,等闻淮卿一会下了早朝回来,便与他商议,尽早将自己身上这罗家女的身份给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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