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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秦时明月]我除了帅一无是处

第78章 第六年

哦懂了,青|楼嘛。

我转着筷子想办法,期间筷子脱手掉了好几次,那声音砸得我抖了几抖。过了好一会儿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不错的主意,目光就自然而然落在盖聂身上。

荆轲顺着我的目光看向盖聂,眼神里的光就变了点味道:“田姑娘,你该不会想让王兄……”

他竟自告奋勇要给我们当向导,说只要请他喝酒就带我们在邯郸城里逛,包君满意之类的。

我心说大可不必,我们又不是来玩的,其实你就是想让我们请你喝酒吧!

荆轲享受地嗅了嗅盏中的美酒,露出一副满足的神色道:“你们来找郭开?”

“啊?”最后两个字听得我一愣一愣的,“你有病啊?”

荆轲吞了口唾沫:“那你的意思是……”

我笑眯眯地伸手挑了挑盖聂耳畔的刘海碎发,盖聂虽然有些别扭却乖巧巧地不躲,又任由我勾了他的肩膀,满意地刮着他的脸。直到荆轲不由自主地打了寒颤,我才放过盖聂对荆轲道:“当然是让他扮女的咯。”

“噗”的一声,荆轲嘴里一大口酒喷得我们两人一脸。

我扯下荆轲的小黑围巾替自己和盖聂擦了擦脸,瞪了他一眼:“有辱斯文。”

荆轲满脸不可置信:“你让王兄扮女子进醉月轩?”

我翻了个白眼:“那不然你来?”

荆轲连连摆手拒绝:“不了不了。”

我摊了摊手:“那不就结了。”

荆轲抚着胸口给自己顺气,良久才缓了过来,问我:“你是让王兄进醉月轩,然后趁机勾\\引郭开?我说田妹妹,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呢?”

我满脸都是为自己的智慧所折服的得意,连眉梢都不由自主地挑了起来:“这你就别管了,和你没关系,不过这主意不错吧。”

荆轲哈哈大笑,拍着自己的膝盖道:“不可能,王兄必不可能答应。”

我一掌拍在桌上:“赌你的舌头。”

荆轲笑得喘不过气,在间隙时断断续续道:“好……好就赌这个。”

于是我们二人看向盖聂。

盖聂在我殷切目光的注视下,脸上的神色在“经过我同意了吗”和“割荆轲舌头也挺好玩的”之间来回切换,最末显然更加倾向于后者。

“好,我答应。”

我向荆轲wink了一下:“你是自己动手,还是我来拿呀?”

醉月轩是邯郸城中最具盛名的风月间,与当年韩国的紫兰轩、如今燕国的妃雪阁齐名。

其内装饰也颇有赵地风格,橙色与柔黄的薄纱帘自三楼垂下,将屋里耀眼的烛光遮去一半,更显得这其间风情千万般,偏生让人觊觎几眼。

今日醉月轩中又有大动作。

说是一个月前有人卖了个冷美人进醉月轩,那冷美人不爱说话,脸上也总没什么表情,跳舞不会,笑也不会,却弹得一手好批把。又兼长相极为脱俗,不论浓妆还是素颜,都别有一番韵味,这使得邯郸城中不少权贵一掷千金地要听她弹上一曲。

还未正式挂牌就有这样的人气,城中人纷纷都议论,也不知这姑娘第一夜会被拍到多少高的价钱。

今夜便是这耳双姑娘正式挂牌之日,城中喜欢她又出得起价钱的人都来了,当然我也不例外。

前两天荆轲表示实在不巧,有一个朋友找他有事,就先跑路了。不过这倒也好,没他在身边逼逼叨叨,我耳畔还清净些。

我去裁缝铺子里订了一件颇显身份的蓝袍子,腰间坠了环玉佩饰,头发精致地束在头顶,又带了发馆,手中再捏一把翠玉做扇骨的丝帛折扇,端的是一派富贵人家小公子的派头。

进醉月轩的时候还早,我便要了一间二楼的观台,既无人打扰又能瞧见楼下情形。

瓜子糕点吃了大半个时辰,这楼下才陆陆续续来了人,很快将大堂坐满。因今日是耳双姑娘的主场,都是来听批把小曲儿的,没什么人选在二楼,也都想近距离瞧瞧耳双姑娘弹批把。

而这其中,有一人尤其突出,那人的穿着十分华贵,周围又簇拥了不少仆佣,一看就是大户人家。

我握着扇子往下虚虚一指,问身旁的小二哥道:“那人是谁?”

小二哥向下瞟了一眼,就道:“那位是郭相国。”

“哦……”我缓缓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原来他就是郭开啊。”

于是又过了约莫一刻钟,周遭其他的烛火都灭了,只剩下台中央还亮堂堂的。

我将一块糕点搁下,掏出帕子擦了擦手,这是要开始了。

耳双姑娘穿了一身月白的薄纱裙,袖口微收,脸上蒙纱。长发挽了个垂髻,只在耳畔簪了朵花,碎发闲闲别在耳后,露出个精致小巧的耳垂。

我在隔间里摇着扇子,心说美,真美。

耳双姑娘弹了一首我没听过的曲子,像是魏国的曲风,又带了些侠骨在其中。

一曲终了,台下掌声阵阵,待那些掌声渐渐散去,我摇了摇扇子,道:“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好,耳双姑娘一曲果真是妙绝。”

想来这波装bility是成功了,下面就有人喊了一句:“好诗!”

醉月轩的老板娘月夫人扭着小绿腰命人将烛火再点亮,那些小二哥手脚麻利,只片刻的功夫楼内又亮了起来。

月夫人笑得娇俏玲珑,声音也娇滴滴的:“今日多谢各位的捧场,醉月轩真是蓬荜生辉呢。今夜也是我们耳双姑娘挂牌之日,按照我们醉月轩的规矩,出价最高者得耳双姑娘今夜作陪。”

说到此处她顿了顿,向在座众人抛了个媚眼,又道:“那么,自一百金起,众位皆可出价。”

哟一百金呢,这可算得上是高价了。

我甩开折扇在胸前摇了摇,站起身来看着下面的情形。

场面十分混乱,竞价也很激烈,一盏茶的功夫就从一百金叫到了三百七十金。在这个物质并不丰富的年代,三百七十金可算得上是天价了。

三百七是郭开叫出来的,一时间也没人再敢接茬,没人接话正好,我寻思着这是到我的帕了,it’sshowtime!

正当月夫人准备敲下小金锤的时候,我收了扇子,以不大不小的声音喊了一句:“四百金。”

霎时就安静了。

那些个达官贵人都向上看,然我在喊出价格的时候就向后退了半步,故意让底下的人瞧不清我的模样,更是给他们留一个“此人十分神秘”的初印象。

当即下面就有人叫道:“四百二十金!”

果然会加价,我笑了笑,道:“四百三十。”

那人不服,堵了气似的往上加价:“四百五十!”

我也毫不怯懦,扇子在手中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一边道:“四百六十。”

叫价的人正是郭开,他起初是一副势在必得的形容,出价艳压群雄,直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堪堪不才在下。

我叫价也不是多嚣张,只是始终比他多十金,这种看上去也不是真的很想拍下人姑娘,却又始终胶着着的人最是难缠,就像是在耍着他玩。

那当然我就是在耍他玩。

这竞争的趋势愈发攀升,反正就是郭开叫价,我就在他的价格上加十金,到了最后,这价格竟叫到了了一千一百金。

眼看这已是接近天价,我捏着扇子在手中敲得愈发慢,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任凭月夫人在台上确定价格,总之我再也不说话了。

月夫人抬头道:“二楼的小公子,不加价了么?”

“不加了。”我谦虚地笑了一声,“郭大人这样大的手笔,某实在是比不过,就只能割爱了。”

我点了点头,托着下巴问他:“是啊,有什么办法能见到他不?”首发l https://www. https://m.

这时候需要集思广益,这荆轲眼见着虽然不正经,但万一能从他不正经的话里品出个什么正经的答案,这就是我的本事了。

我一挠头:“醉月轩,这什么地方?”

荆轲憋着笑咳嗽了两声,瞟了一眼盖聂才小声暗示我道:“就是,男人常去的地方啊。”

我抽了抽嘴角嫌弃道:“就你,还我爹?美得你哦。”

没想到这荆轲的不要脸程度完全超出了我和盖聂的想象。

荆轲很认真地想了会儿,才摆手道:“郭开好歹是一国之相,你当他什么,那么容易想见就见啊?”

我和盖聂对视了一眼,搓了搓手又与荆轲道:“我听说郭开爱女色,我们是不是可以以此为切入点呢?”

荆轲立刻极力反对:“我这么帅怎么能演尸体啊!”

荆轲耸了耸肩,摆了一个“那我也没办法了”的神情,又指了指盖聂问我:“他怎么都不说话啊?”

“哦。”我瞥了盖聂一眼言简意赅道,“他自幼语言系统就没发育好,你别管。哦对了,郭开平时有没有常去的地方啊?”

“常去的地方……”荆轲挠了挠头认真地想,片刻,就道,“我想起来了,他常去醉月轩。”

荆轲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颇为惊恐地道:“你该不会要……”

我一拍手,眼睛一亮,有了好主意:“不如我们演一个楚楚可怜的少女卖身葬父的剧情,我演少女,你演尸体。”

“对啊。”我一点头,不经为荆轲能get到我的意思而欣喜,“你觉得怎么样?”

荆轲的眼角动了动:“这不合适吧……王兄一看就是正经人,怎么能当那嫖|客?”

帅……哦,也算吧,帅可能是个比较模糊的概念。

荆轲一揉鼻子,也想了个辙,就道:“不如我演你爹,因为家中实在太过穷困只能把你卖到相府去。”

来之前我也做了功课,这郭开的兴趣爱好就是典型的又贪又色,用美人计接近他应该是最合适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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