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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可以开始虐了吗

第8章 痞子上将的从良纨绔

他像是考了好成绩的小孩要对父母炫耀一样,但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犹豫了一瞬。

罗义慈道:“因为肖少爷成功戒了大烟,身体上的消瘦是难免的,是得好好将养。”

此话一出,无异于一记炸雷。

肖安还没来得及怼回去,肖老爷就训斥道:“你这是像什么样子你母亲还没下来,客人还未吃,哪有你先吃的道理没有规矩!”

肖安委委屈屈地应了:“是……”

他把手放在桌下,在罗义慈的大腿处悄悄拧了一把,然后迅速把手撤了回去,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

肖夫人眼里含了泪,又开始给肖安夹菜:“受苦了,多吃些菜,你这些日子就不要回你那处了,呆在家里,母亲要监督你把身体养起来。”

肖安点头应了,一边吃着菜,脸上的酒窝又浮了出来。

罗义慈看着肖安这翘着小尾巴的样子,脸上也就带了笑。

吃过饭,罗义慈回了自己的别墅,管家迎了出来,往他身后看,没见到那个笑眯眯的人,愣了愣问罗义慈:“肖少爷今儿不回来吗”

罗义慈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听到他这话眉头一挑:“肖少爷又不是住在这里,他自然是回家去了,。”

管家意识到自己这话问得不妥,就没再说话。

罗义慈洗过澡躺在床上翻了好几次身都没睡着,他干脆下了床给自己倒了杯酒。

拉开窗帘,月光澄澈,一如他和肖安交谈的那个晚上。

也不知道肖安睡的好不好……

他脑中忽然就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罗义慈觉得自己实在奇怪,自己失眠,还想着人家肖少爷算怎么回事。

说到底还是住的时间太长了,别说管家,就连自己现在也不习惯了,不然心里怎么总是空落落的。

肖安在肖家的日子过的很是清闲,他与肖老爷和肖夫人之间的心结打开后,一家人的关系一天比一天和缓。这几天的肖老爷春风满面,逢人就说自己的儿子,言语中总有那么几分得意。

最近并不太平,肖老爷不准肖安出门,听说罗义慈忙得很,因此肖安倒也不着急去找他。

他最喜欢的就是一个人去后花园坐坐,像个小老头一样靠在假山上晒晒太阳,再听听系统先生给他讲它之前宿主们的故事,很是安逸。

系统先生口才很好,肖安常常被逗笑。

就在肖安笑着不住地锤假山的时候,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师兄。”

肖安身体一僵,转过身,正看到忍俊不禁的月白。

肖安讪讪地笑:“月白,你来了,门房怎么也没和我说一声。”

“我来找你的时候正遇上肖夫人,她说这个时候你一般都在这里,就让我过来。”

“说起来,师兄你一个人在那里想什么开心事,乐成那样。”

肖安装傻:“有、有吗——师弟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他这话题转的生硬,月白却还是顺着他的话回道:“我那日听人讲肖老爷说师兄你把大烟戒了,就想着过来看看你,也好道个喜。”

肖安颇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是什么大事,都是我父亲宣扬,这些日子这里不太安全,你怎么还一个人专门跑一趟。”

月白有些勉强笑了笑,神色间有几分忧愁:“不妨事的。”

肖安把他引到凉亭坐下:“我看你怎么好像有事的样子,班主他身体可好戏园没出什么事吧”

月白道:“近来连我这平民百姓都觉出咱们这里的不对劲儿来,那些达官贵人哪能意识不到我听说好像是因为要准备打仗了,好多人都准备收拾家当逃命呢,最近的邮轮票也涨得吓人,大家都在忙活这关乎性命的事,哪里能想得到去看戏。”

“戏园已经有些天没开过张了,你也知道班主,他身体倒还康健,就是有点上火,嘴上起了一串燎泡。”

肖安笑道:“班主这时候还能因为戏园子没开张上火,那心态还不错。只是你,月白,今天来应该不是单纯来看我”

月白窘迫地低了头,半晌,嗫嗫喏喏道:“我一开始就只是想来看看师兄的,可是临出门班主托我向师兄打听些事……”

肖安心下已经琢磨出来几分,但还是问道:“我一个闲散少爷,这几天又没出过门,有什么能打听的你说说看。”

月白本就不好意思问出来,这一问就好像是自己借着看人的名头来专门打听事情的,他觉得自己的师兄对自己不错,怕真问了反倒让师兄对自己失望,便道:“算了,师兄,我就不应该提起这事,平白坏了气氛,我们不说这个了,我回去就和班主讲,你也不知道……”

“唉,你呀,”肖安无奈道:“你问了半截又不说了,这不是吊人胃口嘛。你且问我,我知道的就告诉你,不知道的也不会硬编出来叫你相信。”

月白听他这么一说,就安心了些,道:“说起来,班主和我熟识的能在这地界说得上话的人不多,你要属一个。肖老爷在商界地位颇高,师兄你又结识了罗上将……班主就想让我问问师兄,这要开战了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班主不想在战乱之地呆着,又舍不得戏园,就想听个准话。”

“大家都在猜,罗上将那里也不明朗,有人说是要开战,可也有人说前些日子看见亲日派的顾会长想把千金许给罗上将。”

肖安看了眼月白,道:“月白,你和班主太高看我了,你又不是没看到罗上将让我去他府上时的态度,嚣张跋扈,我那日去了之后还没开嗓,这烟瘾就犯了,他碍于我是肖家少爷给我请了医生,把我捆了关在浴室里不管不问,等我疼晕了才让人把我抬上床……不然你真以为我这烟瘾是那么容易说戒就能戒得了的吗”

肖安吓唬了月白一下,又道:“我与罗上将的关系确实不怎么好,哪里能知道什么消息,不过,班主要实在担心的话,你可以让他早作打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月白连连点头道:“我记住了师兄,我回去之后一定把你的话带到。”

肖安本来想着要多和他说说话,但月白总显出心不在焉的样子,便让他回去了。

谁知这月白前脚刚走没一会儿,罗义慈就进了凉亭径直坐了下来。

肖安看着他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道:“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罗上将这是来找我的”

昨天刚下了雨,石板路上有不少的积水,肖安便踏了双木屐出来,因为在家中不用拘束,随意穿了件长衫,脚上未着棉袜。

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又正赶上暖阳天,万物都充满了蓬勃的生机,凉亭周围栽着的各色植株初抽新芽,经过了雨水的洗礼,在阳光下折射出纯稚的色彩,明媚撩人。

肖少爷一袭青衫,葱白的脚踏在红木木屐里,整个人嫩生生的,很衬这春景。

罗义慈眼睛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好盯着石桌,道:“自然是来找你的,不过不巧,正看到你和你的师弟聊的开心,我不想自讨没趣打扰你们,就在假山后站了会儿。”

“你偷听我们讲话,”肖安打趣他:“不是君子所为。”

罗义慈道:“肖少爷也不遑多让,还说什么‘我不知道也不会编来骗你’转脸就一大堆谎言,把你那个小师弟唬得一愣一愣的。”

“我这不是怕给你惹麻烦嘛,若是让别人知道罗上将居然同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相交,难免会猜测你的为人。况且,我确实是不知道要不要打仗。”

罗义慈看肖安又开始他看似乖巧实则狡黠的笑,不由得又想起自己在假山后看着肖少爷同他那个小白脸师弟谈笑风生的场景。

最可气的是,肖少爷还言辞凿凿地说自己的坏话,把那凶神恶煞的自己讲得活灵活现,难不成自己在他心目中就是这幅尊容吗

罗上将委屈了,气哼哼靠在围栏上,右脚往左脚上一搭,双手抱臂,不理肖安。

肖安觉得一直以来做事都漫不经心的罗上将一反常态的样子很是新奇,只是浑然不觉他到底在气什么,他走到罗义慈身边,戳了戳他的胳膊:“上将大人,您还没说来找我所为何事呀”

罗义慈很懊恼自己刚才称得上孩子气的举动,幸好肖安和他说了话,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罗义慈轻咳一声,看着肖安亮晶晶的眼睛,喉结滚了滚,把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我有事要去北平一趟,你、你想不想去逛逛,我可以捎上你。”

罗义慈诡计得逞,获得了肖少爷的暗算一枚。

他还有点儿高兴。

她看向罗义慈,想解释解释。

肖安抢在肖夫人之前开了口:“我瘦是有原因的。”

吃饭的时候,肖夫人一个劲儿地给肖安夹菜,把他的碗里堆出了一座小山。

罗义慈对肖安道:“肖少爷,您想吃哪一道菜够不着的话我一会儿给您夹。”

肖夫人从楼上走下来,冲罗义慈致意:“我腰疼犯了,怕在客人面前失态,就在卧房多待了会儿,我让刘妈说过了,大家怎么还没有动筷这真是让我过意不去了。”

肖老爷道:“罗上将说了,这于礼不合,一定要等你来。”

当肖老爷说完,他自己就有些后悔,罗上将还在,若是这小子不分场合和自己嚷起来不是凭白让人家看笑话。

肖老爷看不下去:“你自己也没吃多少,给他夹那么多菜他也吃不完。”

肖夫人收回筷子,道:“我看他最近瘦了不少,估计是没怎么吃好,回到家里可不是得多吃一点。”

说完这话,肖夫人才想起肖安这段时间是在罗义慈府上做客,自己说这话听起来难免有埋怨的意思。

肖老爷点头称是,一转脸免不得又要念叨自己不争气的儿子:“我看这小子就是其中一位。”

肖老爷性子刚直,对肖安怒其不争,每回都要这样训斥他,之前肖安不甘示弱,必定反驳回去,因此家里总少不得这两人的争吵声。

肖老爷和肖夫人哪里不知道大烟到底有多难戒,自然也是清楚过程及其煎熬。自家儿子居然把这害人的东西戒掉了,真是一桩大喜事!

肖老爷没忍住,哈哈大笑道:“好小子,有点儿骨气!”

出乎意料的,肖安乖顺地低着头,一副虚心听教的样子。

肖老爷对肖安的表现很是满意,他觉得这和罗义慈有很大关系,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了罗义慈这样的朋友,肖安说不准能慢慢走上正道去。

肖夫人坐了下来:“罗上将年轻有为不是没有道理的,光这为人就能让好多青年望尘莫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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