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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可以开始虐了吗

第73章 叮,男友养成中

肖安绕到林望暖的轮椅后,把他推进了屋子。

“宁大夫。”林望暖看到坐在屋子里的人,冲他行了一礼,宁郎中也连忙对着林望暖拱了拱手。

肖安从方桌上倒了杯水,递给林望暖,谁知他接过了水也不喝,一双眼睛长在肖安身上一样,只盯着他瞧。

“哎呦,”宁郎中慢慢跟不上肖安的步子,便挣开了他的手,气喘吁吁道:“你小子能不能替我这把老骨头考虑考虑,走那么快,当放风筝呢?”

见肖安终于肯停下,宁郎中撩起衣袖给自己扇了扇风,问他:“阿灯,接下来咱爷俩该做什么打算?”

“我看也轮不到自己做打算了,”肖安微转了转头,看看身后一直不远不近跟着他们的那两个人,叹了口气道:“不如先找个地方填饱肚子。”

肖安挺不好意思地冲林望暖笑了笑:“抱歉,我……”

“阿许……”林望暖低低唤了他一声,明显是不想从他嘴里听出什么道歉的话来。

宁郎中终于待不住了,一只手半握成拳放在嘴边,装模作样地又咳嗽了几声,然后说道:“这天气也太热了,嗓子眼都冒烟了,我下去寻一碗凉茶喝,你们先聊着。”

他一面说着,一面以与自己表现出来的老态格外不符的矫健步伐窜到了门口,一把带上了门。

这屋子里总算就剩了他们二人,林望暖斟酌开口道:“阿许,我最近听说,你在打听一些事情。你……为什么不来问我呢?”

“我已经大致打听清楚了,”肖安脸上又浮起了惯常与人交谈时有点客气疏离的笑容:“林公子,虽然这样直白的讲出来不太好,但是,我真的不是……”

“你就是!”

林望暖被肖安的那个笑给刺到了,他厉声打断了肖安说的话,眉眼间涌动着困兽的暴戾,又夹杂着一点受伤的情绪。

“阿许,你就是阿许,”林望暖闭了闭眼睛,想伸出手去拉肖安,又只能作罢。他带了哀求的语气颤声说道:“我可以证明的,我可以找人证明你就是阿许,只要你信我,跟我去看一看,好不好?”

“当然,当然,现在就可以去看呀,”肖安连连应声同意,又几分小心的看了林望暖一眼:“你别难过,动气伤身。”

他就是这样的性子呐,明明他已经不相信了,明明自己于他而言只不过是把他困在这里的陌生人,但他还是看出了自己不太平稳的情绪,想很认真地去试一试安抚。

但林望暖依然高兴。没有关系的,只要他肯迈出这一步,那么,接下来的路也绝不会走得有多勉强。

和宁郎中打了招呼,他们走到马车前,林望暖却犯了难。

马车车辕设的很高,可林望暖双腿不便,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靠自己上去的。

“呃……”肖安道:“你之前是怎么坐上去的?”

“之前我带的人很多,他们合力把我抬上去,”林望暖仰头看着肖安,神色认真:“但是我怕他们会吓到你,所以刚才就只留下了车夫,却忘记我自己现在没有办法了……”

“……”

肖安看了一眼垂首立在一旁的车夫,心里盘算自己能不能与他一起把林望暖和这轮椅抬上去,但那人刚对上他的目光就浑身一震,连连摆手道:“万万不可!属下不敢……不对,三爷太沉了,我……我抬不动!”

还没等肖安说什么,林望暖就开口道:“阿许,算了,这车夫对接下来要去的路很熟,他也值得信任,你先上去吧,我留在这客栈等你回来就好。”

林望暖半垂了眼眸,睫毛微微颤动,许是人有点清瘦,下巴尖尖陷进衣领去一点,看着萧瑟又落寞:“反正我也走不了,不要平白连累了别人。”他抬起头,冲肖安抿起嘴巴笑了一下,但他肤色瓷白,即便眼眶泛了一点点红都格外显眼,怎么看怎么委屈,这笑也太过勉强了些。

肖安有点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后走到林望暖面前半蹲下身子,温声道:“你答应好我的要证明我是阿许,没有你那怎么行?来,你趴到我背上来,我背你。放心吧,别看我这样,我的力气还是很大的,背你绰绰有余。”

“我自然是很放心阿许的,”林望暖趴到肖安的背上,两条胳膊轻轻柔柔环在肖安颈间,他闻着肖安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眼中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他偏过头去离那莹润的耳垂很近,声音带了点受了欺负之后的感激:“谢谢你,阿许。”

“这有什么好谢的,”肖安想了想,挺真诚的给他提自己的建议:“我觉得你下回可以准备一块结实的长木板,把它搭在车辕上,下回有人推着也可以上去了。”

“那我回去就让人准备,”林望暖扭头对那车夫道:“还愣着干什么?把轮椅拿起来放到车上去。”

“是。”

“阿许你看,他们平时都不怎么干活,就总是笨笨的。”肖安正踏上马凳,那木头玩意似乎不大结实,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林望暖被吓到,身体更紧地贴近了肖安,一边还要不太放心地叮嘱他:“小心些,阿许。”

他的吐息温热,喷洒在肖安的耳畔和脸侧,平添暧昧。肖安身子僵了僵,感觉他的唇近在咫尺,仿佛自己稍动一动就会被擦到……

林望暖满意地看着红晕一点一点爬上了肖安的耳朵,从耳垂逐渐蔓延至耳根、耳尖,攻城略地,这好看的颜色温柔又强势。

马车停在了一处华丽的府邸。

肖安推着林望暖,行至门前,脚步却顿了顿。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着这宅子太过突兀,周围也无住户,甚至没有行人经过,静静矗立在那里,挺空洞的漂亮。

他的这种感觉到进去之后就更加的强烈,偌大的宅子,竟然没有遇上一个仆人。

他们进了主屋,屋内的桌椅摆设都很是讲究,规规整整的,冷冰冰的样子。

“阿许,我已经让人去叫了,”林望暖很欣喜地对肖安道:“要不要试着猜猜那个人是谁?”

他也没有等肖安回答,便忍不住一样,邀功般说道:“是阿许的母亲哦,阿许不见的这些年,我有一直好好照顾她,满足她的心愿,为的就是能让她安安心心呆在这里等阿许回来。”

随着林望暖说话声,门外由远及近走进来了一位老妇人。

他们走进酒楼,点了一大桌子菜,还配了一壶花雕。宁郎中自隐姓埋名十几年,也闲散惯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被人扣押下来的事,这几天担惊受怕,胃口也不怎么好,现下终于能正经吃顿好饭,便一个劲儿夹上菜往自己的嘴巴里送,吃得头也不抬。

肖安沉吟半晌,说道:“我想先留在这里,老头,你怎么看?”

他这两句话说的都不怎么妥当,此刻正艳阳高照,这家客栈解暑用的绿豆汤的生意还很好——再说了,自己也不是什么阿许。

算了,还是一个小孩儿,和他计较那么多干什么呢?

他们还未继续说下去,一阵敲门声就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肖安拉着宁郎中在街上大步流星,但他的思绪还有些混乱,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反正是出不去了,”宁郎中咽下口中的饭菜,喝了一口酒:“就那小子对你的架势,还有他的那个小美人属下对我的态度,我们想踏出这城门,难呐!”

语毕,宁郎中又细细琢磨了下自个儿的话,乐了:“想不到咱师徒两个竟然同时遇上了被人抓着不放的事,说不准是个遇桃花的好机会。”

在先皇那时就已经失踪了。

门外是有几天没有再见的林望暖。

这次他身边没有下属作陪,能常为他开道的那位诗落姑娘也不在。他只恹恹坐在轮椅里,不大有精神的病美人样子,见开门的是肖安,一双眼睛微微圆睁,脸上一下子就有了光彩,乖乖软软的让人没有办法对着他说出什么重话来。

“阿许……我是来和你道歉的……”林望暖抿抿唇,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屋子里:“外面有些冷,我可以进去说吗?”

宁郎中耸了耸肩,说道:“也罢,左右闲来无事,我们便找到客栈先住下,这几天四处打听打听。”

肖安原本决定先从林三爷和他口中的那个“阿许”开始打听,可是人们似乎对此讳莫如深,费了好半天功夫,也只是知道了这个阿许大名叫周知许,早些年被已经去世的大夫人迎进了林府当三少爷林望暖的童养媳。

宁郎中在一旁很大声地咳嗽起来。

肖安没忍住笑了,很顺手地伸手在林望暖脸上捏了一下。这个动作做完他自己就先愣住了,对于一个才见了两次面的人来说,他这样也确实过于亲昵。

听着年岁什么的倒也算符合,可再怎么说,这阿许终究是个女子。

肖安对于这样的结果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失望,当他把这件事和宁郎中说的时候,他却一拍大腿,道:“我想起来了!我在船上看到淹在水里的你时,你是作着女子的打扮的,所以我就赶紧把你捞了起来,结果却发现你是一个硬邦邦的男人,当时我还犹豫了好久,要不要重新把你扔下去呢。”

肖安可不想让这老头继续浑说下去,就自顾自继续自己方才的话题:“说不定这是上天安排要让我调查自己的身份,虽说你当年救我的地方离都城不近,但若是我被推入护城河中,又被河水冲到下游,倒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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