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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事务所

第5章世界的孤儿

左娜对阿塔妮娅说:“我并没有针对你。”

花绯红对清逆风说:“搞了半天,你的父亲不是你的父亲。”

清逆风突然的就愤怒了,对花绯红说:“怎么不是我的父亲,他含辛茹苦的把我养大,怎么就不是我的父亲呢?”

清逆风说:“哦哦哦。”

女招待走过来,说:“谁埋单?”

三个女孩都用手指指着清逆风,说,“他。”

花绯红说:“不过,你还是得感谢血缘,它就像一条道路,不管这条道路怎样,它把你送到了这个世界,否则,你怎么知道这个世界的凄凉,以及灯红酒绿和纸醉金迷呢?”

清逆风说:“那是你的理解,我为什么一定要来到这个世界呢?我并不想来。”

听着清逆风的“我并不想来”这句话,三个女孩突然的沉默了,一下不知该说什么。

花绯红小心冀冀地说:“可是,来都来了,你想想,如果你不来,你怎么能遇上我,……我是想说,如果你不来,怎么能遇上我们三大美女呢?”

左娜说:“对对对,说不准,冥冥中我们有过约定。”

阿塔妮娅调侃地说:“不错,你就是我前世的王。”

清逆风说:“谢谢你们。遇到你们真好。”

花绯红说:“你有这个态度,也算一个基本有良心的人。”www.medabc.com.cn 江南文学网

左娜说:“可是,只是‘谢谢’这两个字是不是太廉价了呢?我是一个喜欢实惠的人。”

清逆风说:“你们有没有不会做的数学题?或者,洗衣服,打扫卫生之类的事,我都可以帮你们。”

花绯红说:“我修的考古和历史,好像不需要高深的数学计算。不过打扫卫生倒是可以考虑。”

左娜说:“这个主意不错,我的那些天体物理学有不少问题需要计算,比如,的尽头是什么?再比如,银河系有多少个星球,行,以后这些问题都交给你了。擦皮鞋会吗?”

阿塔妮娅对左娜说:“擦皮鞋?你怎么不让他帮你洗裙子呢?”

清逆风说:“可以的,我在街上擦过皮鞋,我擦鞋算得上专业水平。洗裙子就更简单了。这样吧,我给你们看手相,看看你们以前经历过什么,行吗?”

花绯红说:“你会看手相,怎么不早说。来,先看看我的。”

花绯红把左手伸给清逆风,说:“看吧。拿着我的手呀?”

清逆风说:“男左女右,看右手。”

花绯红把右手伸给清逆风。清逆风说:“男女受授不亲,你把右手的手掌给我看就可以了。”

花绯红把右手手掌展开给清逆风,说:“都什么时代了,还授受不亲?”清逆风端详了一会儿,说:“你已经谈过三次恋爱了吗?你跟你的父母亲的缘分比较薄,或者说,你和你的父母很早就分开了,你长得像你的母亲。你三岁的时候得过一场病。你的背脊上有一颗红色的痣。”

花绯红看着清逆风,清逆风说:“不对吗?”

花绯红说:“你有透视眼吗?不要说过去,说未来会发生什么?”

清逆风说:“我没有透视眼。手相是属于数学的范畴,可以计算。未来不能说,是天机。更重要的是,我如果说出未来,会给你一种强大的暗示力量,那样不好。所以,我不能告诉你未来。”

左娜对花绯红说:“看来被他说对了,你真的有过三次恋爱吗?”

花绯红说:“我不告诉你。”

左娜说:“看看我的,我看你能否猜到。”

左娜把手伸给清逆风。

清逆风看了看左娜的手,说:“你是一个浪漫的人,追逐你的男孩一直都有,但是,都是若聚若离的状态,你和认识的男孩相处的时间都不会长。你在七岁的时候有过一次血光之灾。你的身体很好,生命力很强,基本上不会吃药。”

左娜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吃药?你都猜对了。”左娜接着说:“你指的血光之灾是什么?”

清逆风说:“比如说流血,或者生病做过手术。”

左娜说:“我七岁的时候确实做过一次手术,因为我不小心吃下了一颗钉子,没有办法,只得做手术。可是,你是怎么猜出来的呢?”

清逆风说:“不是猜,是计算。所有的生命都在计算的范畴之内。计算的理论基础是《易经》,易经的本质是一门计算的学问。我父亲可以通过《易经》,计算出地球到月球的距离,当然,也可以准确地计算出一个人一生的经历。我父亲说,什么是天道?天道就是规律。什么是规律?规律就是不可以改变的天道。天道的运行就是宇宙不可以改变的秩序。”

左娜说:“我不需要知道那些深奥的理论,那你对我的感情经历再计算一下?”

清逆风说:“不能再说了,总之,你属于轻易不会付出自己感情的那种人。”

左娜说:“接着说。”

清逆风说:“没有了。”

左娜说:“不行,必须说。”

清逆风说:“真的不能说了,如果你完全知道了你的未来,人生是不是就变得无趣了。”

左娜看着清逆风,说:“一个印地安人对我说过你同样的话,没看出你还是一个‘神棍’。”

阿塔妮娅急忙伸出手,说:“轮到我了,轮到我了,快帮我看看。”

阿塔妮娅把手伸给了清逆风。

清逆风看了看阿塔妮娅的手,惊奇地说:“你七岁那年,从三楼上跌下,差点就没命了。你父亲特别喜欢喝酒,而且是那种喝下去就像是燃烧的酒。”

阿塔妮娅说:“行啊,傻子,你不傻呀,你怎么知道?快说,接着说。”

清逆风说:“如果你喜欢上一个人,你会拼了命的去喜欢。”

阿塔妮娅说:“接着说。”

清逆风说:“没有了。”

阿塔妮娅说:“你这个人,没意思。”

清逆风认真地说:“未来是神的事情,所以不能说。我的父亲也不是生来就是瞎子,就是因为说了一些不能说的事情,所以,变成了瞎子。你们愿意我变成瞎子吗?”

三个女孩同时说:“哦,原来如此。你已经是一个傻子,如果再变成一个瞎子,着实无趣的很,本小姐就放过你了。”

清逆风说:“那,那我该回宿舍了。”

说着,就起身走了。

三个女孩说:“方向错了,应该走这边。”

清逆风转过身来,说:“哦。”

三个女孩看着隐没在校园夜色中的清逆风说:“唉,又是一个世界的孤儿。”

女招待温柔地说:“总共一千三百克朗。”

清逆风褪下手腕上的手镯,对女招待说:“我把这个手镯抵押在你这里,改天我拿钱来赎。”

左娜说:“唉,原来你是一个弃儿,真是可怜啊。”

阿塔妮娅对左娜说:“弃儿怎么了?你是不是听到别人的话,心里很痛快?我怎么觉得你特别的变态呢?”

他们坐在学校的足球场边,三个女孩没有一点女孩的矜持,左娜对清逆风说:“本想狠狠敲诈傻子一次,没料到这样穷,像你这样,嫁给你的女孩可就苦了哦。”

三个女孩酒足饭饱之后,将酒醉的清逆风叫醒,说:“‘傻子’,埋单了。”

女招待仍然温柔地说:“这个?不好吧,我怎么知道你这个手镯值一千三百克朗呢?”

清逆风对女招待说:“这是我祖传之物,知道吗?古玉,知道吗?你看看手镯里面有什么?”

三美女将清逆风搀扶着,出了酒馆。

阿塔妮娅说:“按照电影上的段子,傻子那种手镯,一般都是男孩的母亲留给未来的儿媳妇的,是这样吧?”

花绯红问清逆风说:“我还没有见过戴手镯的男孩,你那个手镯是怎么回事?”

清逆风说:“我应该回答你们哪一个的问题呢?其实,那个手镯是我父亲交给我的,我父亲说,他在捡到我的时候,手镯是留在我身上的唯一的东西。”

清逆风说:“不是魔法师,我也不会魔法。我解释给你听,你也不会懂,我只是告诉你,这东西在这个星球上只此一件,他们三位是见证人,如有遗失,你就是赔我一座城池,我也不会答应。”

女招待还是说:“那太贵重了,明天你一定要来赎回。”

花绯红急忙解释说:“误会,误会,我的意思是说:血缘,血缘,我是想说你们并没有血缘。”

清逆风悲伤地说:“血缘?血缘恐怕是这个世上最荒谬的事情了,血缘把你送到了这个世界,然后抛弃你,这样的血缘是多么的冰冷?”

花绯红悄然退回,掏出钱递给女招待,将手指放在嘴唇上,向女招待做了一个封口的动作,收回了手镯,然后,尾随而出。

三美女搀扶着清逆风在校园里里毫无目的地乱走,横冲直撞,青春就是这样,毫无顾忌,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女招待拿起手镯,这才看见手镯中居然有一只蜘蛛在手镯里奔跑。女招待说:“天啦,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难道你是魔法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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