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码在手机阅读
手机阅读《剑灵也要被迫修罗场》
剑灵也要被迫修罗场

第38章 第38章正常。

算了,反正她随都能睡觉……

她小心翼翼地挪动了一下体,尽量调整到一个不难受的姿势。

后闭上眼睛,开始在心里默默数羊。

似龙非龙, 似鲛非鲛。

这像不是鲛人的尾巴……

白凛微微恍了下神, 细长银尾继续像蛇一样缠上她的小腿, 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留下透明的水渍。

准确来说,她实一夜都睡。

倒不是紧张得睡不,而是因为大脑一直在不停歇地转动思考。

她在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做。

如果把她未来的“人生”规划成几个阶段,那么现在第一阶段必是先学会与剑分离。这种分离和拥有肉的分离是不的——虽化为人形的候能脱离剑,说到底还得跟剑走,只要别人得到了这把剑,她就不得不跟那个人。

而她要的是彻底与剑分离,即使肉——或是灵体与剑分隔万里,能自由行动,而不是受剑驱使。

这个法很,在经过了一整夜的深思熟虑之后,她却识到自己理化了。

她是剑灵,如果要完全与剑分离,估计和『自杀』什么区别。至于慕归枝说有办法,实她是不完全信的。

——毕竟那家伙不是第一次戏弄她了。

如此一来,白凛只能往另一个完全相反的方向考虑——与剑完全融合。

既无法分离,那就和剑完全融为一体。简单来说,就是让凛冬的掌控权完全握在她手中,除了她自己以外,再有他人可以越过她控制凛冬。

说的再直白一点,就是以剑铸,不是由灵力幻化为人,而是由剑化人,达到真正义上的“人即是剑,剑即是人”。

白凛认为绝对有这种灵剑合一的办法,否则琢微仙尊的剑灵又是怎么独自前往战场完成杀敌的呢?

要是琢微真的复活就了,这样她还能去请教请教他老人家……

白凛睁一双疲惫的眼睛一通琢磨,过多久,缠在她腰上的尾巴突轻微地动了动。

啊,忘了这位还醒呢。

她看眼前这张安宁恬静的睡脸,了,化为莹莹光点,悄无声息地回到了放在一旁的凛冬里。

还是不要让他发现自己做过什么了,不他一定会很尴尬。

少女的体刚一消失,熟睡中的白发青年便立即感应到了。

蜷曲的细长银尾轻轻摇摆了下,他眼皮微动,长睫轻颤,慢慢睁开了眼睛。

那双湛蓝如水的眼睛中满是茫,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神『色』恍惚地从玉榻上坐了起来。

“早上,城主大人。”半透明的剑灵少女正盘腿飘在他的面前,笑容浅浅,带阳光般的温度,“你可真能睡啊,居醒得比还迟。”

“你……”水生涟略微『迷』茫地看她,目光『迷』蒙如雾,“你昨夜有有见到什么人进来过?”

白凛:“有啊,怎么了?”

水生涟抬起修长手指,轻轻抵在额前,“总觉得昨夜似乎碰到了什么人……”

白凛面不改『色』道:“可能是被子吧。看到你用尾巴卷被子了。”

“尾巴?”

像是突到了什么,水生涟瞳孔微缩,而后低头垂眸,目光落到蜷曲的细长银尾上。

“你已经看到的尾巴了?”

“对呀。”白凛点了点头,“是你自己『露』出来的,可有一直盯看哦。”

水生涟眼睛低垂,长睫在脸上落下淡淡阴翳。他蜷起长尾,努力将它缩到宽大的衣摆下面。

“吓到你了吧?”他声音很轻,带刚睡醒的低哑,“有候会控制不住……”

“控制什么?”白凛突打断他。

水生涟微顿,低声说:“控制的腿,不让它们变回尾巴。”

白凛看他,『摸』了『摸』下巴,俯凑到玉榻前。

“可以把你的衣服拿开一点吗?”她盯那条小心蜷曲的尾巴,认真说道,“实刚才怎么看清,现在仔细看一看。”

水生涟抿了抿浅淡的唇,有动。

白凛抬眸,侧头看他:“劳驾您动一动?”

“你还是不要看了。”水生涟这才轻轻开口,“很丑,看了会后悔的。”

“会不会后悔这种事,你说了可不算。”

白凛瞥了他一眼,又催促了一遍:“快点,给看看!”

反正她不是人,她现在干什么就干什么。更何况,像水生涟这种『性』格,有的候就得强势一点才行……

白凛一反常态地强硬,水生涟微微蹙眉,犹豫了一会儿,终是有再坚持。

他微微抿唇,一截闪银光的尾巴从衣摆下面慢慢『露』了出来。白凛凑得更近了,她眯起眼睛,以一种无比认真的目光端详道:

“嗯……再『露』多一点,摆一摆,让看看上面的鳞片。”

水生涟神『色』微郁。他眼睫低垂,一言不发,轻轻挺了下腰,形似长蛇的银『色』细尾便缓慢摆动游弋起来。

阳光洒落在他的长尾上,顿泛起粼粼波光。银白鳞片随尾巴的游动而闪烁,一眼望过去,仿佛『荡』漾起伏的潋滟水面。

虽不像鲛人的尾巴……真的很漂亮。

比起尾巴,倒更像是一件独一无二的艺术品,虽样子有些独特,和“丑”这个字绝对八竿子打不。

“看完了吗?”耳边响起水生涟平静低郁的声音。

“看完了。”白凛收回视线,神『色』如常地飘到水生涟的面前。

水生涟闻言,默默收起尾巴,化为笔直长腿。

他从玉榻上起,一言不发地走到屏风后面,开始换衣服。

白凛移开视线,微微侧,对屏风出声:“你怎么不问问有什么感?”

屏风后的剪影微微一顿:“不用问,已经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白凛故问他。

“知道你后悔了。”水生涟换了一件干净白袍,从屏风慢慢走了出来。

白凛这才飘到他的边,不远不近地跟他:“可还什么都说。”

水生涟:“你的确什么都说。你的表已经暴『露』了你的内心。”

瞎说,她明明有表……

白凛感到一阵笑,随即飘到水生涟的前,拦住了他。

“什么表?你倒是说说看,毕竟自己都不知道。”

水生涟停下脚步,抬眸静静看她,声音很轻:“……明明很厌恶却还要极力忍耐的表。”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脑补怪。

白凛忍不住反驳:“你怎么不说那是明明很喜欢却还要极力忍耐的表呢?”

“……喜欢?”水生涟微微一怔。

“对啊,因为看了所以很喜欢,喜欢得恨不得上手『摸』一『摸』才。”

白凛仗水生涟脾气,说话无所顾忌起来,“你这种行为在老家那里可是要被群嘲的,明明看的不得了,偏偏总要把丑这个字挂在嘴边……”

“可是在正常人的眼里,这样的尾巴就是很丑。”水生涟轻声打断她。

白凛一顿:“那你的思是,不正常咯?”

水生涟安静地看她:“有这么说。”

白凛与他对视几秒,突笑了一下,“吧,那就是自己说的。”

“反正觉得你的尾巴很漂亮,喜欢看,所以你不用在的面前努力遮掩。”

她在空中转了一圈,神『色』轻松且理直气壮。

“不正常的人总会有些不正常的癖,你就体谅一下吧,城主大人。”

水生涟:“……”

长尾看上去细软无骨, 实则力气极大。白凛能感觉到这条银尾正在慢慢收紧,以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道渐渐封锁她的行动,她微微蹙眉, 试图挣脱。

谁知她刚一挣动,这条长尾反而缠得更紧了。不仅将她的双腿裹得无法动弹, 还向上攀爬, 缠上了她纤细的腰肢。

许他只是在寻求温暖?

这样,她突不忍心叫醒他了。

虽额头仍有未干的细细汗珠, 他已经停止了呻|『吟』,神『色』不再痛苦煎熬。

银白『色』的长尾在冷寂的黑暗中粼粼发亮, 半透的尾鳍流光溢彩,冰凉柔软,如一弯盛满星辉的月光。

薄薄的衣摆被尾鳍撩开, 『露』出大片莹白细腻的肌肤。

白凛微微一颤,下识屏住呼吸。

眼前的青年正一脸恬静,毫无知觉地熟睡。

纯白如雪的长发铺散开来,睫『毛』像雪『色』蝶翼般安静垂下。他闭上了那双纯湛如海的剔透眼眸, 呼吸清浅,神『色』宁静,甚至透出孩童般的纯洁。

很美,很脆弱。

白凛看了看乖乖伏在腰侧的银『色』长尾,突识到了什么。

不得不说, 水生涟的尾巴真的很凉。

冰凉的鳞片刚一贴上白凛的腰, 她便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担心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活活勒死, 白凛无奈地抬起眼, 决定叫醒水生涟——

就先这样吧。

翌日,白凛被照进殿内的第一缕阳光唤醒了。

他这是……又了?

白凛愣了愣, 不由微微凑近了些。

布满银『色』鳞片的长尾缓缓蠕动,像藤蔓一样悄无声息地爬上她的肌肤,以一种近乎强势的方式将她禁锢在玉榻上。

  • 加入收藏
  • 目录
  • A+
  •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