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求鲜花】东厂这个地方，鬼进来都得让他掉层皮！
“哼！”
冯保先是冷哼一声。
见曹正淳脸色不太好，才说道：
没有说话，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立着。
“你去吧！”
朱翊钧知道他进来了，抬头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曹正淳一听，皇上没有怪罪自己，提着的一颗心才稍微好一点，幸好还有时间。
于是躬身说道：“卑职已经有些眉目了！”
“两位督主，咱们还是赶紧开始吧！”
朱希孝等不及地催促道。
朱希孝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哥哥或者自己都卷入了一个看不见的水塘里面了。
唯有将一切查清才能摆脱束缚。
几人还未进入审讯室就听见一个声音充满痛苦地传了出来。
“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全招，全招呀！”
见曹正淳进去，酷刑之下的王大臣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大人，小的招了，小的全招！”
张居正看着给王大臣上的刑，心惊肉。
白蛆、食人蚁、插竹签等等。
张居正一项不太喜欢东厂的行事风格，太过于残忍。
在他看来，还是大理寺要好一点。
曹正淳挥挥手，行刑的停了下来。
待几人都做了下来之后，曹正淳才开口道
：“我希望，这次我能听到一点有用的信息，不然，东厂这个地方，鬼进来都得让他掉层皮！”
“大人，是戚继光，我是戚继光的手下，是他派我来杀陛下的！”
看着披头散发的王大臣。
几人具是一惊。
这几人都知道，一旦和戚继光扯上关系，那事情就大了去了。
如今戚继光独任左右都督，独占两府职位，那可是位高权重。
就在今天，那位总兵大人连跳几级，一下子升任了一品大员。
王大臣不知道，曹正淳不可能不知道。
“大胆！”
曹正淳怒斥道：
“杂家最不怕的就是你胡乱咬人，姓王的，你是在戚将军的手下当过兵，但是你要是以为东厂只有这点能力，那你就要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来人呐，给我上！”
王大臣不怕死，可是怎么经受得住这种钻心的折磨。
任何一个没有钢铁般意志的人都经受不住这种酷刑。
而王大臣能够受人指示，可见其也没有多么钢铁的意志。
他已经怕了！
“别别，大人，我说！”
“我提醒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你要是敢再说半句假话，我活剥了你！”
曹正淳看向后面的几人，说道：
“你还不知道吧，这几位，左都御史葛守礼大人，内阁大学士张居正大人，锦衣卫指挥使朱希孝大人以及司礼监掌印冯保大监！”
曹正淳不用说明，只要提到这些人的名字和职务，王大臣说话的时候都得掂量三分。
“这种诛九族的事情，考虑好了就说吧！”
“是一个叫罗贵的人指使我的！”
王大臣哭着说道：
“他说，宫里有人会配合我行动，我只要拿着刀出现在宫中就可以了，到时候保证我安然无恙。”
“他们说，完事之后许我荣华富贵，十万两黄金！”
“那个叫罗贵的人在哪儿？”
曹正淳知道这小子一天都在说谎，奈何他是唯一的线索，杀不得。
现在有点消息了，他怎么肯放过。
“我不知道！”
“嗯？”
曹正淳说道：“你最好再好好想想，想不起来的话，我可以帮帮你！”
说着就喊人要上刑。
“等等，我又一次跟踪他，见到他从城东一座大院里面出来，那里守备森严我靠近不了！”
“守备森严？城东？”
锦衣卫朱希孝琢磨着，抬起头问道：
“这府邸可是有一个白玉一般的巨大石狮子？”
经朱希孝这么一问，张居正、冯保、葛守礼几人眼光齐刷刷地看向了王大臣。
他们在期待和担忧！
“是！”
冯保和张居正内心暗喜，葛守礼却担忧了起来。
曹正淳看向了身后的几人。
因为他很清楚那是什么地方。
左都御史葛守礼再三确认：“你确定没有说错？”
王大臣气血虚弱地说道：
“没错，绝对错不了，那个附院前面有一颗大树，我在不远处的茶楼吃过水！”
“张大人，这件事恐怕有蹊跷呀！”
葛守礼转身望着张居正，说道：
“见到皇上，还望张大人要帮忙呀！”
“葛大人，你我都知道，弑君犯上是什么罪，如若真的是他做的，谁也救不了他！”
张居正说得很中肯，但是内心是不想救的。
“我是不相信他会做这样的事情！”
葛守礼始终认为这其中定有别的原因。
“禀告陛下，由陛下定夺吧！”
冯保转身说道：“曹厂，你去跟陛下说！”
没错，那城东有巨大石狮子的府邸正是内阁首辅高拱的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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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保转身退出了大殿。
“冯督主，皇上怎么说？”
“大监！”曹正淳赶紧上前躬身对冯保说道：
“皇上是个什么意思呢？”
自己这个锦衣卫指挥使指定是脱不了干系的。
两人还在商谈关于如何在沿海抗倭的事宜时，冯保小心地走了进来。
张居正作揖恭敬地说道。
毕竟冯保现在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起码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朱希孝此时的心情那是非常的复杂，哥哥朱希忠被刺。
左都御史葛守礼往前拍了拍朱希孝的肩膀，“朱大人也不必太过于烦恼，好在有东厂曹督主将其抓住了，总算是有了个突破口不是吗？”
“我们一块儿去看看吧！”
说着，几人就往天牢而去。
“众位大人，皇上的意思很明显，今天晚上，必须要给出一个答复！”
冯保环顾几人，说道：“这个王大臣是怎么跑到宫里来的，这个人手握短剑，武功极高，谁给的通行证，如若不是，那么朱大人，你的锦衣卫，我看是难辞其咎。”
“昨儿个皇上说了，今天早上要结果.....索性圣上今儿上了一天的朝，处理朝事，今天晚上必须得拿出个结果，这是最后的底线。”
“要么你拿着犯人的头颅见皇上，要么拿着你的头去见皇上！”
现在凶手还未找到，如今皇宫又出现刺客。
还和皇上牵扯上了关系。
不管是不是真心的，至少表面的功夫一定要做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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