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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棍闯三国

第79章兄弟反目冀州易主

审配设计坚守,法令甚严,东门守将冯礼,因酒醉有误巡警,配痛责之。冯礼怀恨,潜地出城降操。还是那句话,堡垒还是最容易被人从内部攻破啊!

曹操问破城之策,冯礼曰:“突门内土厚,可掘地道而入。”曹操便命冯礼引三百壮士,夤夜掘地道而入。却说审配自冯礼出降之后,每夜亲自登城点视军马。当夜在突门阁上,望见城外无灯火。

审配曰:“冯礼必引兵从地道而入也。”急唤精兵运石击突闸门;门闭,冯礼及三百壮士,都成了土耗子,皆死于土内。

袁谭见尚退军,乃大起平原军马,随后赶来。行不到数十里,一声炮响,两军齐出:左边吕旷,右边吕翔,兄弟二人截住袁谭。

袁谭勒马告二将曰:“吾父在日,吾并未慢待二将军,今何从吾弟而见逼耶?”二将闻言,乃下马降谭。袁谭曰:“勿降我,可降曹承相。”二将因随谭归营。

袁谭候曹操军至,引二将见曹操。曹操大喜,以女许袁谭为妻,即令吕旷、吕翔为媒。袁谭请曹操攻取冀州。曹操曰:“方今粮草不接,搬运劳苦,我济河,遏淇水入白沟,以通粮道,然后进兵。”令袁谭且居平原。曹操引军退屯黎阳,封吕旷、吕翔为列侯,随军听用。

于是分拨已定。却说袁尚出滏水界口,东至阳平,屯军阳平亭,离冀州十七里,一边靠着滏水。尚令军士堆积柴薪干草,至夜焚烧为号;遣主簿李孚扮作曹军都督,直至城下。大叫:“开门!”审配认得是李孚声音,放入城中,说:“袁尚已陈兵在阳平亭,等候接应,若城中兵出,亦举火为号。”配教城中堆草放火,以通音信。孚曰:“城中无粮,可发老弱残兵并妇人出降;彼必不为备,我即以兵继百姓之后出攻之。”审配便从其论。

次日,城上竖起白旗,上写“冀州百姓投降。”曹操曰:“此是城中无粮,教老弱百姓出降,后必有兵出也。”

曹操教许褚、夏侯渊各引三千军来,伏于两边。曹操自乘马向前,张麾盖至城下,果见城门开处,百姓扶老携幼,手持白旗而出。

百姓才出尽,城中兵突出。一队骑兵直奔曹操而来。曹操教将红旗一招,许褚许仲康、夏侯渊夏侯妙才两路兵齐出乱杀,城中兵只得复回。

曹操亲自拔出倚天剑,飞马赶来,到吊桥边,城中弩箭如雨,射中曹操之头盔,险些射透其顶。众将急救回阵。曹操更衣换马,引众将来攻袁尚寨,袁尚自迎敌。

时各路军马一齐杀至,两军混战,袁尚大败。尚引败兵退往西山下寨,令人催取马延、张顗军来。不知曹操已使吕旷、吕翔去招安二将。二将随二吕来降,曹操亦封为列侯,以收买河北人心。即日进兵攻打西山,先使二吕、马延、张顗截断袁尚粮道。

袁尚情知西山守不住,夜走滥口。安营未定,四下火光并起,伏兵齐出,人不及甲,马不及鞍。袁尚军大溃,退走五十里,势穷力极,只得遣豫州刺史阴夔至操营请降。曹操佯许之,却连夜使李典、乐进去劫寨。

袁尚尽弃印绶、节钺、衣甲、辎重,望中山而逃。曹操回军攻冀州。许攸献计曰:“何不决漳河之水以淹之?”

曹操一听许攸的话,果然妙计也!便然其计,先差军于城外掘壕堑,周围四十里。审配在城上见曹操军在城外掘堑,却掘得甚浅。

审配暗笑曰:“此欲决漳河之水以灌城耳。壕深可灌,如此之浅,有何用哉!”遂不为备。可叹审配这么一个聪明的人,怎么现在就变成了如此的糊涂?现在挖掘的是比较浅,没有什么用。可是这挖的深浅还不是在于人吗?今天挖的浅,明天挖深了不纠结了!

果不其然,这白天挖的浅,不过是人家曹操这边的疑兵之计而已!是夜,曹操添十倍军士并力发掘,比及天明,广深二丈,引漳水灌之,城中水深数尺。更兼粮绝,军士皆饿死。

辛毗在城外,用枪挑袁尚印绶衣服,招安城内之人。审配大怒,将辛毗家屋老小八十余口,押送到了城墙之上,就于城上排头斩之,不分男女老幼,一个个将头掷于城下。

辛毗见自己家人全被审配杀死,号哭不已。审配之侄审荣,素与辛毗相厚,见辛毗家属被害,心中怀忿,乃密写献门之书,拴于箭上,射下城来。

军士拾献辛毗,辛毗将书献操。曹操先下令:如入冀州,休得杀害袁氏一门老小;军民降者免死。次日天明,审荣大开西门,放曹兵入。

辛毗咬牙切齿,跃马先入,军将随后,杀入冀州。审配在东南城楼上,见曹操军已入城中,引数骑下城死战,正迎夏侯渊交马。夏侯渊一刀砍翻了审配战马,于是便生擒审配,绑出城来。

于路逢辛毗,辛毗咬牙切齿,目框欲裂!以鞭鞭配首曰:“贼杀才!今日死矣!”审配大骂:“辛毗贼徒!引曹操破我冀州,我恨不杀汝也!”辛毗气急败坏,用鞭子疯狂抽打审配,直抽的审配浑身是血,体无完肤!

夏侯渊见辛毗发狠,便拦住辛毗,将其押解配见曹操。曹操曰:“汝知献门接我者乎?”审配曰:“不知。”

曹操洋洋得意,一脸挑逗曰:“此汝侄审荣所献也。”审配闻言,捶胸顿足,大怒曰:“小儿不行,乃至于此!”

曹操曰:“昨孤至城下,何城中弩箭之多耶?”

审配曰:“恨少!恨少!恨不射死你曹贼!”

曹操倒也不怒,对于审配的能力,他还是很认可的,便曰:“卿忠于袁氏,不容不如此。今肯降吾否?”

审配曰:“不降!不降!”辛毗哭拜于地曰:“家属八十余口,尽遭此贼杀害。愿丞相戮之,以雪此恨!”

审配曰:“吾生为袁氏臣,死为袁氏鬼,不似汝辈谗谄阿谀之贼!可速斩我!”

曹操叹气惋惜,便教牵出。临受刑,叱行刑者曰:“吾主在北,不可使我面南而死!”乃向北跪,引颈就刃。

审配既死,曹操感叹审配一生,怜其忠义,命葬于城北。

众将请曹操入城。曹操方欲起行,只见刀斧手拥一人至,曹操视之,乃陈琳也。曹操谓之曰:“汝前为本初作檄,但罪状孤可也;何乃辱及祖父耶?”琳答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耳。”左右劝操杀之;曹操怜其才,乃赦之,命为从事。

却说操次子,曹丕,字子桓,便是那《三国演义》中,日后篡汉的狗东西。如今时年十八岁。曹丕初生时,有云气一片,其色青紫,圆如车盖,覆于其室,终日不散。有望气者,密谓曹操曰:“此天子气也。令嗣贵不可言!”

曹丕八岁能属文,有逸才,博古通今,善骑射,好击剑,师从辽东王越之高徒史阿。时曹操破冀州,曹丕随父在军中,先领随身军,径投袁绍家,下马拔剑而入。

有一将当之曰:“丞相有命,诸人不许入绍府。”不叱退,提剑入后堂。见两个妇人相抱而哭,丕向前欲杀之。却说曹丕见二妇人啼哭,拔剑欲斩之。忽见红光满目,遂按剑而问曰:“汝何人也?”一妇人告曰:“妾乃袁将军之妻刘氏也。”曹丕曰:“此女何人?”刘氏曰:“此次乃袁熙之妻甄氏也。因袁熙出镇幽州,甄氏不肯远行,故留于此。”

曹丕拖此女近前,见披发垢面。曹丕以衫袖拭其面而观之,见甄氏玉肌花貌,有倾国之色。那三国时期的美人都是有数的,貂蝉之后,那是江东二乔和河北甄宓,甄宓貌美那是出了名的!

曹丕虽然年轻,但是他完全继承了他老爹曹孟德的优良传统和优秀基因,特别喜欢别人家的老婆!遂对刘氏曰:“吾乃曹丞相之子也。愿保汝家。汝勿忧虑。”道按剑坐于堂上。

却说曹操统领众将入冀州城,将入城门,许攸纵马近前,以鞭指城门而呼操曰:“阿瞒,汝不得我,安得入此门?”

曹操大笑并无不悦。众将闻言,俱怀不平。曹操至袁绍府门下,问曰:“谁曾入此门来?”守将对曰:“世子在内。”曹操唤出责之。刘氏出拜曰:“非世子不能保全妾家,愿就甄氏为世子执箕帚。”

曹操教唤出甄氏拜于前。曹操视之曰:“真吾儿妇也?”遂令曹丕纳之。心里暗想为何自己不早至此呢!

曹操既定冀州,亲往袁绍墓下设祭,再拜而哭甚哀,顾谓众官曰:“昔日吾与本初共起兵时,本初问吾曰:‘若事不辑,方面何所可据?’吾问之曰:‘足下意欲若何?’本初曰:‘吾南据河,北阻燕代,兼沙漠之众,南向以争天下,庶可以济乎?’吾答曰:‘吾任天下之智力,以道御之,无所不可。’此言如昨,而今本初已丧,吾不能不为流涕也!”

闻听曹操此言,不论是否真心,众皆叹息。曹操便以金帛粮米赐绍妻刘氏。乃下令曰:“河北居民遭兵革之难,尽免今年租赋。”一面写表申朝;曹操自领冀州牧。

一日,许褚走马入东门,正迎许攸,许攸那是自凭功劳,见天鼻孔朝天,歪戴帽子倒穿鞋,见谁自称是大爷!便唤许褚曰:“汝等无我,安能出入此门乎?”

许褚那是什么人“虎痴”啊!他“虎”啊!

许褚大怒曰:“吾等千主万死,身冒血战,夺得城池,汝安敢夸口!”许攸骂曰:“汝等皆匹夫耳,何足道哉!”许褚大怒,拔剑杀攸,提头来见曹操,说“许攸如此无礼,某杀之矣。”

曹操曰:“子远与吾旧交,故相戏耳,何故杀之!”深责许褚,暗自心中欣喜若狂。令厚葬许攸。乃令人遍访冀州贤士。

冀州民众曰:“骑都尉崔琰,字季珪,清河东武城人也。数曾献计于袁绍,袁绍不从,因此托疾在家。”曹操即召琰为本州别驾从事,因谓曰:“昨按本州户籍,共计三十万众,可谓大州。”

崔琰曰:“今天下分崩,九州幅裂,二袁兄弟相争,冀民暴骨原野,丞相不急存问风俗,救其涂炭,而先计校户籍,岂本州士女所望于明公哉?”曹操闻言,改容谢之,待为上宾。

曹操已定冀州,使人探袁谭消息。时袁谭引兵劫掠甘陵、安平、渤海、河间等处,袁谭闻袁尚败走中山,乃统军攻之。袁尚无心战斗,径奔幽州投袁熙。袁谭尽降其众,欲复图冀州。

曹操使人召之,袁谭不至。曹操大怒,驰书绝其婚,自统大军征之,直抵平原。袁谭求援于马腾,后得马腾回书,知马腾、韩遂无发兵之意,又自料不能敌曹操,遂弃平原,走保南皮。

曹操追至南皮,时天气寒肃,河道尽冻,粮船不能行动。曹操令本处百姓敲冰拽船,百姓闻令而逃。曹操大怒,欲捕斩之。百姓闻得,乃亲往营中投首。

曹操曰:“若不杀汝等,则吾号令不行;若杀汝等,吾又不忍:汝等快往山中藏避,休被我军士擒获。”百姓皆垂泪而去。

袁谭引兵出城,与曹军相敌。两阵对圆,操出马以鞭指袁谭而骂曰:“吾厚待汝,汝何生异心?”谭曰:“汝犯吾境界,夺吾城池,赖吾妻子,反说我有异心耶!”

曹操大怒,使于禁出马。袁谭使彭安接战。两马相交,不数合,于禁刀斩彭安于马下。袁谭军败走,退入南皮。

曹操遣军四面围住。袁谭着慌,使辛评见曹操约降。曹操曰:“袁谭小子,反覆无常,吾难准信。汝弟辛毗,吾已重用,汝亦留此可也。”

辛评曰:“丞相差矣。某闻主贵臣荣,主忧臣辱。某久事袁氏,岂可背之!”曹操知其不可留,乃遣回。辛评回见谭,言曹操不准投降。

袁谭叱曰:“汝弟现事曹操,汝怀二心耶?”辛评闻言,想到曹操倾心相邀,自己对袁谭一片真心,而今日落得如此下场!当场气满填胸,昏绝于地。袁谭令扶出,须臾而死。袁谭亦悔之。郭图谓谭曰:“来日尽驱百姓当先,以军继其后,与曹操决一死战。”袁谭从其言。

当夜袁谭尽驱南皮百姓,皆执刀枪听令。次日平明,大开四门,袁谭军在后,驱百姓在前,喊声大举,一齐拥出,直抵曹寨。两军混战,自辰至午,胜负未分,杀人遍地。

曹操见未获全胜,弃马上山,亲自击鼓。将士见之,奋力向前,袁谭军大败。百姓被杀者无数。曹洪奋威突阵,正迎袁谭,举刀乱砍,袁谭哪是对手,竟被曹洪杀于阵中,郭图见阵大乱,急驰入城中。乐进望见,拈弓搭箭,射下城壕,人马俱陷。

曹操引兵入南皮,安抚百姓。忽有一彪军来到,乃袁熙部将焦触、张南也。曹操自引军迎之。二将倒戈卸甲,特来投降。曹操封为列侯。又黑山贼张燕,引军十万来降,曹操久闻张燕大名,人称“轻勇飞燕”,巅峰之时,有黑山军百万之众。于是封张燕为封为平北将军。

曹操现在是把袁绍的这几个儿子在心里面数落了个遍。袁绍袁本初四世三公,当年为十八路诸侯会盟的总盟主,坐镇冀州、青州、幽州、并州四地,势力为天下诸侯第一,当年也算的上是一个英雄。

没想到,袁本初的这几个儿子如此不挣气,他们的老子给他们留下了这样一笔雄厚的基业,他们若是兄弟齐心,也能够问鼎中原,谁知道袁绍的这几个儿子那是真没出息,互相瞧着都不顺眼,自己人打自己人,最后到让曹操一个外人捡了漏子。

沮鹄手中拿一宝剑,直取李典李曼成,李典轮大刀相迎。那沮鹄是个文官,不会别的,就只是学过一点击剑的本事。而这一柄文人佩剑,拿什么去抵挡李曼成的大刀啊!战不三合,沮鹄大败,李典从后追赶。两马相离不远,李典李曼成急取弓射之,应弦落马。曹操指挥军马掩杀,众皆奔散。

阻碍已经消除,于是,曹操引大军前抵冀州。曹洪已近城下。曹操令三军绕城筑起土山,又暗掘地道以攻之。攻势迅猛,可谓来势汹汹。

兵临本境,尹楷乃引军来迎。尹楷出马,在马上大骂曹操,骂他是太监的后代,袭击盟友。

却说曹操攻击冀州,欲取袁氏的地盘,以扩大自身实力。袁尚知曹军渡河,急急引军还邺城,命吕旷、吕翔断后。

而郭图看出来了曹操的心思,偷偷谓之袁谭曰:“曹操以女许婚,恐非真意。今又封赏吕旷、吕翔,带去军中,此乃牢笼河北人心。后必终为我祸。主公可刻将军印二颗,暗使人送与二吕,令作内应。待操破了袁尚,可乘便图之。”

袁谭依其言,遂刻将军印二颗,暗送与二吕。二吕受讫,径将印来禀曹操。曹操大笑曰:“袁谭暗送印者,欲汝等为内助,待我破袁尚之后,就中取事耳。汝等且权受之,我自有主张。”自此曹操便有杀袁谭之心。这小子不听话啊!

曹操曰:“吾今番必得冀州矣。”正说间,适袁绍帐下许攸自邺城来,那许攸字子远,少时曾与曹操为友,此时却在袁氏处为谋士,因知袁家败亡不久,因此而来相投曹操。

曹操现在哪听的了这些个?大怒曰:“许仲康安在?”许褚应声而出,纵马直取尹楷。

尹楷措手不及,他的本事现在全压在了嘴上,手上现在是一点准备有没有啊!被许褚一刀斩于马下,余众奔溃。

曹操尽招降之残部,即勒兵取邯郸。沮鹄进兵来迎。李典出马,与沮鹄交锋。

审配曰:“可发檄使武安长尹楷屯毛城,通上党运粮道;令沮授之子沮鹄守邯郸,遥为声援。主公可进兵平原,急攻袁谭。先绝袁谭,然后破曹。”袁尚大喜,留审配与陈琳守冀州,使马延、张顗二将为先锋,连夜起兵攻打平原。

袁谭知袁尚兵来近,恐怕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是自己这个亲弟弟的对手,于是还得放下自己的小心思,去告急于曹操。

曹操折了这一场,遂罢地道之计,退军于洹水之上,以候袁尚回兵。袁尚攻平原,闻曹操已破尹楷、沮鹄,大军围困冀州,乃掣兵回救。部将马延曰:“从大路去,曹操必有伏兵;可取小路,从西山出滏水口去劫曹营,必解围也。”

袁尚从其言,自领大军先行,令马延与张顗断后。早有细作去报曹操。曹操曰:“彼若从大路上来,吾当避之:若从西山小路而来,一战可擒也。吾料袁尚必举火为号,令城中接应。吾可分兵击之。”

许攸闻袁尚又攻袁谭,乃入见曹操曰:“阿瞒坐守于此,岂欲待天雷击杀二袁乎?”

曹操笑曰:“吾已料定矣。”遂令曹洪先进兵攻邺,曹操自引一军来攻尹楷。

且说袁尚与审配商议:“今曹兵运粮入白沟,必来攻冀州,如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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