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娱美人

“哈？”虞芷芃还真的不知道杨酉麒动作这么快：“他这才拍了几天啊？已经结束了？”上辈子除了港城的巅峰时期，就连网络大电影也没有如此速度。

叶玲珑咳了一下道：“我有打听过，好像是一个密室博弈类的文艺片，场景演员都简单，所以成本也不高，制作难度低……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给他宣传一下，尽量多给知名度，明白吗？”

虞芷芃喝了几口水，不太明白地问：“宣传是可以，咱们也算投资方啊，你专门提一嘴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我记得前两年扫过一些电视台，偶尔看到一些后宫女性戏或者开国君王之类的故事，应该不太多啊。”虞芷芃的空闲时间本来就不多，看书学习都来不及，哪里还会关注这些不大相关的东西？

“那是前几年。自从魏池的《千里江山》游戏大规模铺开，副本参考的很多古代传奇典故被挖掘了出来，网民自发地进行了古文化传播。尤其是强汉盛唐，不少小孩子都对那个时候的华夏比所谓日不落还嚣张的景象很向往，恨不得真能穿越。这不就有了聪明人开始大规模投资古装剧，只是不拍麻烦考究的帝王将相，而是才子佳人的爱情佳话了。”

虞芷芃有点无语，从帝王将相跳转到才子佳人，那可不是一点点，制作方调整得过来吗？又或者想上辈子不少港剧那样，直接从现代都市情感剧转古装，可是风格也差了不少，审美上面会不会有错乱？而且……

现在的陆婉柔远不如“剧情”安排的那么顺利，虽然最近也进了两个不错的制作，但是听说在剧组和另外一个女明星发生冲突闹开，还有一个干脆是制作团队里面的关键人物犯错，整个项目都黄了，她不得不上综艺节目来维持曝光度。这个世界的综艺做得非常精细，所以对艺人的要求也很高，比演戏还要费神一些，可是得到的话题热度还是比不上影视作品，算是明星们的下下选择。陆婉柔短时间内是不太可能跨越现有档位。

虞芷芃想要借着杨酉麒和陆婉柔的亲密关系来发难，自己找人跟踪是不现实的，明星和豪门大少都有专业人员处理行程，随行他们风险高成本也高。那么就要让他们变得非常出名，所有的狗仔乃至群众都成为明亮的“眼睛”，自觉不自觉地抓包，总能够有机会。

受教之后，虞芷芃老老实实地打开了自己的社交账号，先发了叶玲珑给的海报，嗯，上面就是那种神神道道的眼睛和影子，抽象得确实看不懂是啥玩意。自己发了不够，还要通知到麾下的几个明星演员，李玉橙莫知惶这些，都来帮忙点赞转发，让他们热情赞美一下所谓海归新秀导演的最新大作。

看着虞芷芃操作完毕，叶玲珑接着道：“然后，就是咱们的《风筝》，已经提出了修改意见，我通知刘大虎先剪辑改一版，你这两天去看看效果，最后敲定要怎么改台词配音。”

虞芷芃立刻来了精神：“这么大的消息，你怎么才告诉我？是在剪辑室吗？我这就过去。”

叶玲珑连忙拉住她：“你慌什么，修改意见又不多，刘大虎的技术你应该有数啊。还有事情呢。”

“那你快点说。”虞芷芃是真的挂心《风筝》的修订，上辈子那版有不少情节被强行修改，成片后半部别扭得不行，仅仅能够靠主角命运抓住观众的心。这辈子她已经尽力控制了尺度，就是想在这个世界赋予它更加灿烂的辉煌。可是高层的审核是很难说的，每一年的内外社会环境都在变化，文化产品的风格控制也就格外讲究，今年可以或许明年不可以。就算这个世界的娱乐行业宽松，那也是某种民心引导，不代表管理部门无能为力，只是看出手时机罢了。

叶玲珑知道她的心病，连忙道：“李玉橙和莫知惶的新电影也要上映了，还要拿到国外电影节去，制片方希望我们能够出一部分公关费用，帮忙争取奖项。我认为可以，但是我师弟说不出手比较好，你的意见呢？”

“啊？”虞芷芃还真的没有想到是这种问题，在脑子里面转了一圈才明白。

简单来说就是李玉橙和莫知惶都是电影主角，电影质量可以让他们被提名，但是想要得奖，尤其是那些海外的评委，不花钱就别想了，他们都懒得看。一般制片方为了得到荣誉，借着奖杯扩大票房，那么花钱也是心甘情愿的。在国内，奖项如果公道，公关花钱并不多，而奖项如果已经臭了，压根不用掏钱，看各方背景就好。可是国外就没那么便宜了，公关费用汇率算下来，已经能够再拍个小成本制作。片方舍不得钱，又看逦君这个大老板财大气粗，当然就想来“借力”，也算是给逦君的员工争取荣誉嘛。

“那当然是，不花钱。”虞芷芃稍微断句，还是打破了叶玲珑的期望：“咱们从一开始就在打造华国文化，李玉橙和莫知惶也差不多都是以这种人设立足，你现在去强捧那些海外奖项，除了被国内人骂舔狗，还要被海外的落魄老爷嘲笑，吃力不讨好。”

叶玲珑垂下脑袋：“我也不是那么崇洋媚外，只是，机会难得嘛。那两个电影都不错，得奖呼声很高，所以才来找我们。海外奖项现在是没有以前那么权威了，价格也便宜了呀，多少算点业绩嘛。”

虞芷芃摇摇头：“不是他们权威与否，重点是咱们不应该掏钱买。等到我们国力强大了，文化也强大了，就跟《风声》创下了票房记录一样，无论什么大小奖项，只要想奖杯有商业认可价值，就不得不给它，不然观众都会觉得是评委有毛病——这才叫做实力，明白吗？”

事情说完，也无暇安抚有些失落的叶玲珑，虞芷芃直奔剪辑室，观看《风筝》的修改意见和成果。

推门进去的时候，刘大虎正忙。虞芷芃也没有打扰他，从助理那里拿到了意见文档，就在旁边看了起来。还好，受到这个世界的大环境引导，审查标准确实没那么严格，除了一些美化旧党或者是过于丑化混乱年代现象的情节要删改，整体逻辑线都是能够保留的。

其实两辈子以来，虞芷芃都没有对抗管理部门的想法，更没有那些所谓艺术工作者反叛的情绪在。只要看过了华国古代历史和现代世界历史就知道，话语权是非常敏感的。任何人和组织都会犯错，这是肯定的。但是什么时候进行修改，什么时候进行反思，都要看时机。在华国话语最衰微的时候谈反思，那就是在自我阉割。国际丛林，只承认强者的自谦，也只能赞美强者的自我反思。

这个世界为什么会让欧美文化侵吞到如此地步，“编剧”没有讲，但是虞芷芃却有观察，大概率就是一开始华国太过“谦卑自省”，在努力学习的时候忘记了宣传自我，导致整个舆论场地一步退，步步退。好在有不少“学贯中西”的天才，勉强扭转了一下局面，将华国文化恰当地融合了欧美文化，双方的优缺点交缠在一起，便有了如今相持的复杂格局。

《风筝》虽然讲述是的新党卧底，一生受尽苦难也初心不改，展现信念的伟大之处。但故事剧情错综复杂，将对立双方的善恶都讲尽了，也难免让人产生迷惘：他的坚持还有意义吗？奋斗了一生，牺牲名誉、健康、家人还有情感，走的时候，真的不会遗憾吗？对如今大量精致利己主义者来说，这样的信仰就是笑话一场。

但是虞芷芃却坚信：愚蠢贪婪的人，你描述得再美再好，也不见得能够让他付出一点辛劳，无论敌我，拉拢他们都不太容易；只有本就心怀大爱的人们，能专注于黑夜中的萤火，阳光下的温暖，也是因为这些，生命才能有意义。

等到刘大虎手头上告一段落，虞芷芃才过去和他谈论起了细节。

而这一忙，就又是三天没有回家。

当虞芷芃敲定了最终方案，打算出去活动一下，不料刚刚打开门，外面就围拢了一圈的人，把她给吓了一跳：“发生什么事情了？”

叶玲珑从几个人中间挤了过来，有点无奈地道：“大家都急着找你，又怕打扰了创作，这不是都等着饭点，你出来的时间吗？对了，你怎么突然跑出来了？离吃饭还有一个小时呢。”

这是都知道自己铁打的吃饭时间表？虞芷芃揉了揉脑袋，没搭理叶玲珑，看向了旁边微笑的莫知惶：“说吧，什么事情？这么一大群的过来，不会是闹着要造反吧？逦君的奖金可是业内最高了啊。”

莫知惶表情变化了一下，体态也随之调整，然后双手围拢，做古礼下拜：“梅长苏，见过陛下。”

虞芷芃还没反应过来呢，李玉橙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霓凰，见过陛下。”

其他人倒是没有报名号，直接跟着下拜：“见过陛下。”

“……平身吧。”这个话说起来确实很爽啊，尤其是面对这么些俊男靓女，好像真的是坐拥后宫，什么玛丽苏或者穿越男，也不过如此了。

虞芷芃看向叶玲珑：“你又泄露剧本。”看着有备而来，肯定都看过《琅琊榜》剧本，连主角都自行分配了。

“不要在意这点细节嘛。”叶玲珑讪笑道：“反正你也是要打造古典天团的，这几个不符合角色形象吗？你还能找到更加合适的吗？而且他们现在也都出名了，档期紧张，不早点敲定了，你打算开拍的时候让人毁约吗？”

“我看你是太闲了。”虞芷芃可不想惯着这个“能动性”太强的小伙伴：“《风筝》的修改不用多久，你抓紧去给我联系电视台播放，这回最好是上国家级别的，黄金档次黄金档，价格还是可以让的，知道吗？”

叶玲珑有些怏怏地道：“知道啦，还是靠网络平台对吧？”从《微微一笑很倾城》开始，逦君制作的电视剧就没靠电视台首轮播放赚到钱，完全是友情价搞推广，二轮三轮播放的价格还过得去，勉强覆盖成本，但是收入的大头，那绝对是网络点击的分成，因为是累进分成，点击越多，分成比例越高，到了几年后的现在，两个小制作青春校园剧，几乎是拿到了十倍的利润，和金矿也差不多了。

“知道就快点行动，别每天八卦。”虞芷芃直接开口撵人。

叶玲珑还想看看虞芷芃的选角，结果这些被她泄密剧本勾来的人，没有一个帮忙说话。她嘟囔着“忘恩负义”走开了。

虞芷芃看她走远，转过头来看向眼前的俊美小青年：“你不是应该在学校上课吗？”

“大一都是基础课程，我早就会了，文化课还有崔乐帮忙。听说了虞导要拍新作，上次崔乐客串了，这次我也要。”回话的，赫然是郁灵宗。和上次在首映礼上的精心打扮，妖气四溢不同，他此刻穿着休闲T恤，不施脂粉，除了眼角稍显魅色，整体都是一个清爽少年的模样。

而崔乐也走上前来：“虞导，这次也别忘记了我，我还要赚生活费，要保持曝光率，不能被影视圈抛弃掉。”

一边说，他还一边拉过来了秦城枫：“这个，我买一送一，客串或者配角都行。”

虞芷芃本来还以为只是玩笑，看清了秦城枫脸上的苦涩，才意识到不对：“怎么了？”《琅琊榜》客串不客串都是小事情，有空了做个联动宣传而已，秦城枫的表情明显是遇到麻烦了。

不等他说话，崔乐就帮忙答道：“他傻乎乎的，差点被经纪人坑，现在勉强甩掉了那边的吸血公司，估计会附带一大堆的负面新闻爆发，正发愁呢。”

虞芷芃还真的没想到，秦城枫好歹是港城富豪出身，眼界人脉都不差，居然也阴沟翻船。这会被崔乐拉过来，估计也是想让他过来散散心。

不过看着兄弟两站在一起，她脑子里面还真的萌生了一个想法：“……要不，秦城枫你签到我这里，新剧里面，你演一个主角，崔乐刚刚好可以演你年轻的时候。”他们的五官有不少相似，再加上化妆技巧，扮演同一个人两个年龄段，很有说服力。

秦城枫被这偌大的喜讯给砸晕了，有些不知如何回答。要知道，去年刚从港城到内地，他还是雄心勃勃，觉得自己肯定能够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大放异彩，给印象中落后的内陆娱乐圈带来崭新的文化。可是这一年时间下来，他先是被深不见底的内陆豪门给打击到，接着是完全不同的娱乐圈运作体系，将他来回折腾得够呛。还就是靠着和崔乐相认，又搭上了虞芷芃这条关系震慑着，这才勉强在泥足深陷之前脱身离开。

现在虞芷芃竟然打算直接将他收编，而这个豪门女导演不仅背景硬，在影视作品方面的质量也确实有口皆碑。经过《风筝》里“袁农”这个配角短暂的合作，他看得出虞芷芃的人品和行事都非常不错，到了她的手下，至少在起步的这几年里，他是不会有什么烦恼，可以踏踏实实经营演员事业。至于曾经那些呼风唤雨的幻想，就随风而逝吧。

因为他愣了几秒没回答，虞芷芃还以为他不愿意，便开口道：“如果你暂时不……”不签也可以演。

“我，我愿意！”秦城枫一个激灵，立马答道。

后面正在聊天的李玉橙和沐妄鼎也被这么一声给惊到了：“愿意什么？谁求婚了？”这个词给人的第一反应太特别了。

而一边说话一边注意着虞芷芃的莫知惶和郁灵宗则忍不住大笑起来：“噗，不是求婚，是卖身啊！”

虞芷芃无语地看着一众人快乐地嘲笑秦城枫，而秦城枫虽然尴尬，却也很高兴自己的事业有了着落，被笑就笑吧，将来做了同事，有的是机会“报复”。

“行吧，那这次，郁灵宗和崔乐，又要扮演一对好兄弟了。”在《棋魂》中，两个少年就是饰演命定的双子星，相爱相杀。这次，则可以扮演《琅琊榜》两个男主角的年少时光，两小无猜。

李玉橙几步上前来，拉着虞芷芃的胳膊撒娇：“我就演霓凰，可以吧？骑马射箭都没有问题，武打戏份也练过，不用替身的。”

虞芷芃挑眉看了一下这姑娘，确实是长进了，眉宇间那种天真稚气已经被沉稳坚毅取代，就算如此小女儿态，身体也挺拔有力，眼眸灼灼有神。

“可以。”原本的《琅琊榜》中，霓凰这个角色英姿飒爽，但她的戏份其实不多，够不上女主角，更像是一个配角，虞芷芃还真打算给她增加点东西，眼前的李玉橙，不就是很好的参照吗？

打发了欢呼的李玉橙，虞芷芃又看向等待中的沐妄鼎和郭嗣武：“你们……？”不可能也是看了剧本来的？看起来更像被拉来凑数的。

沐妄鼎走上前来道：“我是被阿橙拉来的，听说虞导有新作品，求个试镜的机会？”这姑娘虽然没签到逦君，但是原本所属就是个非常自由的小公司，自从和李玉橙结交后就经常一起玩，还在李玉橙主演的电影里面扮演大反派，有点绑定的意思。

郭嗣武也跟着道：“我听小莫说的，既然大家都来，我也来试镜。”

“好。”

看来，《琅琊榜》会是逦君的团建项目了。

“这些和我打算拍一个古装剧有必然关系吗？”古装剧多了，不代表竞争力强。

“那倒没有，你的能力我还是相信的。”叶玲珑露出打工人面对资本家的谄媚笑容：“不知道剧本有没有？预计投资规模还有时间定了吗？”

“你先看剧本，和孙哥商量一下要做哪些筹备工作，我就先回去啦。”这个剧本挺费神，虞芷芃打算回去休息两天。

“等等。”叶玲珑赶紧放下了手里的剧本：“还有好几个事情要说呢。杨少爷的电影已经拍完了，还找到了魏池那里做特效，估计很快就要上映，你也帮忙宣传一些吧。”

叶玲珑拿过来翻看，才第一页就稍微意外了一下：“南梁？这个朝代比较冷僻啊，一般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你知道这两年开机，待播的古装剧有多少吗？”叶玲珑悠悠然地问道。

虞芷芃拿出简单装订的剧本：“我是希望能够用电影的质感来做，美术方面，估计要回学校里面找找老师了。”

叶玲珑接过来，封面上写着：《琅琊榜》，原著：海宴。

有了这样彪悍的前辈，影视圈内也不知道得到了什么启示，历史故事渐渐开始钻了牛角尖，要么场面庞大但是剧情空洞，照搬所谓史书上面的寥寥几笔；要么就是扣着几个关键人物，纠结于人性弱点或者道德陷阱讲故事。

虞芷芃挑眉：“就是一个相对冷门的朝代，在细节上面可以发挥的空间才多。不然拍三国，专家学者就不说了，那些历史爱好者就能够追着骂几条街。”

叶玲珑眼中也流露出了畏惧之色：“确实，我之前参与制作的一个历史剧，明明有请专业老师帮忙处理过剧本，结果就因为两个主演要求，改动了主线关系，被全网骂到了下线，赔得一塌糊涂，害得我有一年没工作。”

“……”虞芷芃还真不知道历史题材的生存空间如此艰难，看来《琅琊榜》也要做出适当调整，只能在心底感谢那段历史遗失太多，考究也没有什么资料可言。

其实虞芷芃也考虑过翻拍一个自己非常喜欢的历史大剧，但是从制作能力上，她的团队还撑不起那种厚重的文化。

最关键的是，这个世界的古装历史剧作质量并不差，在剖析历史细节上面，严谨到了苛刻的地步。或许是为了追求所谓人格完整性，比如上辈子最多数十集拍完女帝的一生，这个世界居然采用了不同年龄段分开好几部拍摄，也就是近两百集的体量，从多个角度，解析当时的时代风貌和人物性格。虞芷芃特意去看了，心服口服。剧作服化道非常精美，人物众多且演技一流，耗资巨大。可惜也因为整体时间太长了，对普通观众来说，这种长度也就是能搞个家庭剧或者单元剧，历史正剧实在看着很累，朝堂剧情过于复杂跌宕，收视率表现平平，制片方最终破产了。

叶玲珑无语了：“你不是要炒作杨少爷出轨吗？那起码要给他们两个人足够的名气，舆论才有力量啊。不然谁也不认识，谁来帮我们拍照片，谁来帮我们找证据，大众干啥管他出轨不出轨？”

虞芷芃闻言，惭愧地抹了一把汗：“对不起，我没想到。”

这样发展的历史题材电视剧，虽然非常精致，也确实出现不少佳作，就是没多少人爱看，简直变身为电视剧中的文艺片，专门给人刷奖杯和履历，唯独失去对观众的教化作用。

《琅琊榜》其实不能算是历史正剧，其中的朝堂争斗甚至有些儿戏，但是它格局宽阔，故事的气质就像是古人的山水画，留白无数，风流雅致，让你忘记战争的血腥味，不自觉地认可那种“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浪漫豪情。尤其是上辈子主演的一众演员表现出色，几乎将角色，而非明星本人，印刻在了观众的心上。

没错，正是《琅琊榜》。这部小说改编来的电视剧，在虞芷芃上辈子就掀起了巨大风浪，不仅演员们各个形神兼备，故事也波澜壮阔，通过男主角所谓的“复仇”主线，讲述了一群人追寻正义和公理的艰难路程。其中接连穿插了朝堂、江湖、外夷和战争，虽然有不少幻想元素带入，整体布局却非常扎实，人物性格鲜明，事件逻辑清晰，算是当时难得的封神级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