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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弃徒

第一百五十九章 古城池 活出口

突如其来说话的声音,吓了几人一跳。再一看,居然是马云超,他不知什么时候,幽幽醒转过来。才醒来就听见岳是非的话,冷静的说出一番话来。

背了他一路的宣哲润,每当看见他就会想起死在他怀里的小红。能想起最后时刻,马云超撕心裂肺的哭喊与痛苦。每每想起这些,他就不敢看马云超,眼神闪避。

但岳是非不同,与他双眼直视,仿佛要看到马云超的心底。对他说的话,岳是非总觉得不像他的性格会说出的。可他刚遭遇人生中的重大打击,性格发生某些特殊的变化,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宣哲润发现地洞之后,不敢怠慢就赶紧回来叫醒了众人,带着他们来寻这处地洞。

地洞看着像一条隧道,不知通往何处,往下看,深不见底。在岳是非的眼中,地道是这里的

说不好听点,这洞子坠下去,从某处天空中掉落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小红的事……”

想开口,就被打断。马云超摆手道:“我想通了,跟你也没什么关系,害死小红的另有其人,我不该怪你。”

原来,马云超终于理解了害死小红的是凶煞。岳是非的行为也是迫不得已。能想通倒是也不奇怪,他本来就不笨,只是被感情迷惘了双眼,暂时的失去了判断力,一旦恢复理智,要想明白这件事并不难。

冤有头,债有主。岳是非跟小红无冤无仇,杀她干什么呢?如果不是凶煞诱惑小红,使其丧失人的理智,也就不会走到这么个结局。

醒来后的马云超指着这山里,但其实位置并不固定,这座千年古城是活着的。”

“活着的?”

第一次,马云超主动谈及自己的祖先。他之前都避重就轻,搞的岳是非经常怀疑他是为了跟上山编造的谎言。

若真是如此,那还真是愚蠢到极点。见过骗人来换取自己好处的。可还没见到骗人就为送命的。直到现在,主动说起自己家祖先,岳是非总算觉得带着这家伙没白费,也不枉宣哲润背了他一路。

“按祖先的意思,千年古城并非真实埋在山里的某个地方。那么大的一座城池,要想埋在山里,得花费多大的人力物力?几百年前,谁会在这黔地大山之中完成这么浩大的工程。”

远眺诸山,岳是非点头道:“说的不错,此处风水只能说尚可,但远到不了帝王龙脉的地步。除帝王家,也无常人有此手笔,在这群山间,修筑出一座巨大的古城来。”

历史上,黔地曾有过两个极特殊的国度。一个是古称夜郎国的小国。曾称霸一方,因久居山中,自称为王。不知大汉强盛,自高自大,后被汉讨伐消灭,还衍生出一个成语,叫“夜郎自大”。

还有一个国度,相比夜郎国更晚,祖先是诸葛武侯南征时被敕封,随后就留在黔地。于唐末期,天下纷乱,建立了一个政教合一的古国。古称罗施鬼国,统领鬼国的主宰者,也是主祭者,称之为大鬼主。即是信仰上沟通神灵的领袖,也是行政上的主宰者。

罗施鬼国在历史上有漫长的历史,但却很少留下文献记录。宋元时期,黔地还有一国称之为罗甸国,主宰者叫罗甸网。后人有认为这罗甸国便是罗施鬼国别称,也有认为这实为两个不同的国度,无论时间,习俗皆有差别。

千年以来,罗施鬼国的过往,尽皆掩埋于历史尘埃之下其王都,城池都不知所在。来此之前,岳是非曾查阅典籍,有过猜测,这马盘古镇深山中的千年古城,或者与罗施鬼国与夜郎国有所关联。

马云超接着说道:“以我家祖上详查之后,所得结论,认为这千年古城,即是在这山中,又非实在这这山中。乃是活藏于山间,其出入口亦是活的,非固定一处。”

“你又一次遇到凶煞了?”岳是非再次确认的问,他仔细的听了宣哲润讲全部过程,手里端着水盂端详半晌。

如果宣哲润没有说错,凶煞不仅知道他们的到来,甚至没有阻挠的意思。当宣哲润要接阳露水的时候,还顺手帮了一把,只不过那人对宣哲润的称呼用上了“兄弟”二字。

“怎么?”宣哲润与秦一志这两个都接触过凶煞的人,迫不及待的问:“死寂的万物,再无生机,无有变化。岂不就是永恒?这样的永恒有何可追寻?”

话刚说完,一个男人的声音打断岳是非的话:“死寂的永恒,未必就不好。流变不定的事物,能得到就会失去,无非泡影。”

描述中,秦一恒居然露出神往的表情:“从未见过那般宏伟广大的景象,超乎想象,超乎认识,我听不清那低语的意思是什么。只能隐约觉得,好像在谈某个词。”

“你们说,这里是真的还是假的?”山羊胡指着

看来这里的凶煞虽不是灵神,却也承认宣哲润身上潜藏着的凶煞之力,并且认为他们都是兄弟。

相比于灵神,九樟村与马盘古镇的凶煞,似乎展现出不一样的点。

一直听着众人交流,秦一恒开口道:“岳道长,我想说几句,不知可否?”

“什么词?”秦一恒的描述比宣哲润更加缥缈,她连哥哥秦一志也没有说过,一直都当做梦寐景象,不足为外人言,直到听见宣哲润说,她才意识到,之前那些似假的经历,也许都是真实。

沉吟片刻,秦一恒在想着用最合适的言语来表述,但她一直没想到该怎么更好的形容,最后道:“千思万想,我也不知如何表达其意,想来想去,也觉得只有用“永恒”这个词来表述最为贴切。”

“永恒?”岳是非笑出声来:“呵呵,可不是永恒吗?”

“我敢保证,我的记忆很清楚。发生的一切太过真实,不容置疑的真实。”宣哲润对岳是非不信他的话,有些不满,再三强调。

“倒不是不信你,是你所见的人,行为实在匪夷所思。”

“怎么?觉得不像我会说的话?”马云超从宣哲润的背上下来,看穿了岳是非的心思,反问道。

明明他的脸上还有泪痕,睡了这么久,他却像已经释然的脸色。如常的与岳是非对话。

“你且说。”

秦一恒道:“自从这次回到马盘古镇,我也时而能听见脑海里一些若蚊吟,似低语的声音,仿佛在我耳畔,脑海中述说着什么,影响着我的神思。梦寐中,也曾看见通天彻地,有如日光灿烂的景象。”

时至今日,岳是非都没搞清楚,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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